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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末将今日查看兵部关于御林军名册,发现御林军名册的记录、登基和管理都异常杂乱,而且这御林军听从太尉之命却不是直接听从陛下的指挥,心里不禁有些疑问,难不成他日陛下犯险还要先知会萧太尉一声么”季小九听颜南卿这话在理,历朝历代的御林军都是由皇帝直接统管,只是她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耿楚又乏术,所以就让萧衍珩代管御林军。如今这样被提点,也正如太后所说,她已到了及笄之年,不但到了该立君后的年龄,更是到了收实权的年纪。“除此以外,末将听说,五城兵马司、御林军、执金吾的北军都只听命于萧太尉,不是末将多心,而是真的觉得萧太尉独揽兵权甚是不妥。”季小九这一听,这条也没错,敢情这么多年,她是在自己身边埋了个时刻造反的地雷。“那依颜卿的意思是”颜南卿嘴角微微上扬,眸中目光温暖的好像三月的春风,“分权制衡才是王道。”季小九点点头赞成道:“确该如此。”心里想着,眼睛咕噜一转道:“如今塞北安定,颜卿接下着五城兵马司如何”颜南卿没想到皇上能将五城兵马司交给他,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摇摇头头:“承蒙陛下不弃,末但如今陛下对末将已是厚爱,这兵马司的权利还是留不得。”季小九很欣慰,颜南卿不仅为她着想,还对权利没有过大的需求,心里的好感有加了三分道:“都说颜老将军的小儿子,善战策,如今一看这制衡之术也是有一套的。”颜南卿腼腆的笑道:“这和稳定边界是一样的道理,巴勒强大的时候,就扶持戎狄对抗巴勒,戎狄强大时,就辅助巴勒对抗戎狄。”“哦”季小九疑惑道:“颜卿就不怕戎狄和巴勒联手么”“戎狄和巴勒素有隔阂,而且是不共戴天之仇,当然,并不是每两个人之间都能找到这种不能修复的裂痕,既然找不到,就做出来一个。”季小九一歪头,也很好奇颜南卿他们究竟做了什么让巴勒和戎狄这么多年水火不容:“所以你们做了什么”颜南卿道:“巴勒大汗膝下有一位拉娜公主拉娜卓玛,是个善歌舞的小可人,四年前,小拉娜死在了一只秃鹫的利爪之下,双眼被秃鹫叼食,身上多处都被抓破,而且手里还抓着一把红色的羽毛。”季小九皱了皱眉头,有些听不下去,颜南卿看着陛下作恶的模样,马上就停止说了下去,语气又温和了三分:“戎狄姬戍王有一只火羽烈焰的秃鹫,一直都被戎狄一族奉为神鸟”“所以巴勒就认为是姬戍王的秃鹫杀了他的公主”颜南卿点点头。“那你们又是如何让那只秃鹫去袭击拉娜卓玛的”季小九又问道。“末将并没有让姬戍王的爱宠去袭击拉娜卓玛,只是在拉娜卓玛手中放了一把红色的羽毛。”季小九点点头,原来如此,弄几根红色羽毛还是很简单的。“战场凶险,好在如今你已随颜老将军回京,就此驻扎下来,就不要再走了。”颜南卿苦笑道:“本是想长留于此,只可惜这京城也不必塞北安全到哪去。”季小九怒目一瞪便知道肯定有人给他暗里使绊子了,八成就是耿楚,便对他说道:“颜卿,若有谁难为你,你定要和朕说,朕会替你做主。”颜南卿点点头:“末将也知道,我和父亲妹妹回京承蒙陛下厚爱给予高官厚禄,便已是决定淌朝堂这趟浑水,陛下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末将也不愿再让陛下为难。”颜南卿的声音本就悦耳,这话又真真的说道了季小九的心坎里去了,听着舒心,也是打心底里越来越喜欢他。用过晚膳之后,季小九在金华殿看奏折,想起中午颜南卿美如冠玉的模样,就不禁笑出声来。连手中的奏折瞧着顺眼了,将手中的奏折放下,偷偷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无极门来,虽然褪去妆容的颜南卿没有无极门刺客的那般自由洒脱,但胜在为人正直,好过朝中那些惯用龌龊手段之人百倍。“陛下,萧太尉来了。”阮禄站在帷幔外轻声道。季小九慌慌张张的将无极门塞进一堆奏折里,“宣吧”萧衍珩一身紫色朝服,看样子也不像是来聊家常的。“微臣参加陛下。”萧衍珩今儿倒是行全了礼,没了一点往日不恭不敬的样子。“萧爱卿何事啊要这半夜进宫,有什么事不能等明儿早上再说。”萧衍珩低垂着眉睫,撩开衣摆后便跪了下去,也不看她,一本正经道:“微臣谏言,关于五城兵马司实权移交左将军的事宜,望陛下三思。”萧衍珩这人很少正经,还是行这般大礼。季小九从座位上站起来,走道他跟前,双手虚扶他道:“萧爱卿,你这是何苦呢”萧衍珩看着季小九,好看的眉头头一次皱的这么深,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皱过眉头,“陛下,颜老将军不过回京五日,您就要将这京城兵调的权利交给颜南卿,臣觉得难不保他狼子野心。”季小九微眯着眼瞧他,笑道:“谁告诉你朕要将五城兵马司的权利移交给颜南卿的”“难道不是”“当然不是。”季小九斩钉截铁的回答道。“那陛下是决定”萧衍珩问道。“朕打算自己收回来。”“陛下,五成兵马司向来都负责市井街道的治安、巡夜、火禁等事,陛下身在宫中,对一些城中的单位不太了解,微臣觉得”萧衍珩又道。季小九一扬手,制止了他,转身又回到牡丹花雕的八仙椅上坐好,问道:“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是谁告诉你朕要收回五城兵马司的兵权的”萧衍珩一愣,没想到季小九会抓住这个问题,一时语塞。“朕的旨意才刚刚递交给内阁,萧爱卿从何得知”萧衍珩愣愣的看着笑里藏刀的季小九不做声:“臣”季小九冷笑道:“看来朕真的是对你们太宽容了,连内阁都出了这档子事,也是要好好整顿整顿了。”萧衍珩赶紧跪下道:“陛下,忠言逆耳,颜绯不过回朝五日,让他的儿子扮成无极门刺客的模样魅惑圣上,离间朝中同僚,分割兵马权利,此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全天下随意找来一个人都能化成郎妆决意,陛下,我等扶持陛下八年,难道还抵不过一个颜南卿吗”“住口”季小九大声呵斥他道,他这意思说自己被美色迷惑,不辨忠良是么“来人,萧太尉疯了,给朕拖下去”门外冲进来四个御林军,只可惜御林军的管辖权并不在季小九手里,他们进来看着皇上没有危险,并也没有动萧衍珩的打算,“陛下既然不听谏言,臣多说无益,夜已深,微臣告退。”说着,萧衍珩脸色铁青,一甩衣袍,猎猎的声音中第一次让季小九感受到萧衍珩的愤懑。夜色浓重,没有一丝的月光,萧衍珩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虽然他玩世不恭,可并不代表他不在乎朝中的事情,颜绯那老狐狸带着两个小狐狸回来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萧衍珩的眼中第一次有了浓重的恨意,吉祥坐在他身边,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铁青,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陛下可听劝了”萧衍珩紧了紧手中的汤婆子,冷笑一声:“妇人之仁哪里看得到这朝堂上的明枪暗箭,耿楚本身为她挡了不少肮脏龌龊的手段,倒是惯出她这一副慈悲为怀达济天下的胸襟来,如今的胸怀都留给了姓颜那小子,真是养虎为患。”吉祥眨巴眨巴眼睛,思虑道:“这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何况这大明现在就皇上这一条血脉,谁都碰不得,大人不让了她。”萧衍珩斜了吉祥一样:“你懂什么今儿颜南卿能从我手上分去五城兵马司的权利,明儿就能架空我这个太尉,人呐,还是有些忧患意识的好”话还没说完,马车顿了一下,便停住了,萧衍珩上身一斜,险些摔倒。“大人,有人找。”外面赶车的小厮道。萧衍珩撩开门帘,发现空荡荡的御街上站着一个身形窈窕却英气十足的人,只是表情背在月色里,有些看不清。那人悠悠开口,竟是脆生生的女声:“深夜进宫觐见谏言,萧大人当真是躬亲政事,卷不辍手。”。萧衍珩从车上下来,和那人一样站在御街,冷风吹起他水蓝色的披风,不可察觉的一丝轻笑:“一个刚刚回朝的黄毛小子,将军位还没坐热就想来分在下的兵权,也是自不量力。”说着他叹了口气:“哪天找个人再画郎妆决意,到时候陛下认清了你们的嘴脸,看颜南卿还能扑腾到几时。”颜缨缨英气的容颜在月色下越发妩媚,“萧大人还真是不了解女人,难道您没听说过,先入为主么”萧衍珩眯着眼,将披风紧了紧,不紧不慢道:“皇城水深,若是凭你们颜家这几个不成器的人就想拉我下马还是太天真了些,如今就露出狐狸尾巴,小心明儿就让人斩了。”萧衍珩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让人给盯上了,这颜家儿女纵横沙场多年,也不知武功高低,如今颜缨缨全副武装,动起手来,自己恐怕未必是他的对手,倘若他们继续留在京城,蚕食他们,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写毕业论文更的慢了,不好意思。、八相亲五城兵马司的权利确实从萧衍珩的手上分了出去,但却没有给颜南卿,而是给了颜缨缨,颜缨缨被封为五城兵马司总指挥后,耿楚已经两天没上朝了,季小九让颜缨缨在西城和东城分别安插了耳目,每天汇报朝中一干大臣的动向,什么今儿吏部尚书曹贤让去了礼部尚书陈怡家里,逾一个时辰才出来;明儿户部尚书倪缘又去了萧衍珩的太尉府,手里还带了两个红色的锦盒,私相授受,罪大恶极。“那西城呢”桌案后的季小九低着头,在柔软的宣纸上将水墨晕开,提笔、顿笔勾勒出两个只浓情蜜意的鸳鸯来,这突然间让她想起耿楚的那副鸳鸯听曲图来,也不知那副画出自谁人之手,现在回想,好像并没有见过这样一幅的名画。“回陛下,西城的摄政王府只有萧大人和陈怡去过两次,只是听说摄政王病了,不宜见客,两人都没进得府门。”颜缨缨回答。“哦”季小九停下笔,发现狼毫的力度没控制好,错位了,生生在鸳的尾巴上勾勒一个硕大的屁股,无奈扶额,将手中的狼毫放下,“摄政王病了有请太医去过吗”颜缨缨回想了一下说:“没有,好像没有看见过太医院的人。”季小九点点头,耿楚这几日脸色似乎不太好,她一直都以为是因为自己重用颜老将军一家的缘故,如今细想好像并非如此,思量了一下,发现颜缨缨还在阶下站着,又继续问她:“姚尚书可有给你脸色看”五城兵马司隶属于兵部,那兵部尚书姚卓公是萧太尉的妹夫,一想到这季小九又开始头大,怎么哪哪都是他们的人。颜缨缨摇摇头:“未曾,姚尚书为人公正,办事严谨,不曾给属下什么脸色。”季小九颔首了然,其实姚卓公这人还是信得过的,否则攀龙附凤的小人又怎能娶的了萧家长女。“你哥哥最近在忙些什么”季小九问道。“回陛下,家兄最近一直都在兵马司跟着新兵们训练,早出晚归的。”“有空让他进宫一趟。”季小九拿起一个奏折,头也没抬道。“这”颜缨缨有些难为情,只是没说出口。季小九从奏折中抬起头,歪着脑袋问道:“可有什么不妥”颜缨缨摇头:“哥哥说了,如今朝中人人都传他以色侍君,魅惑圣上,所以打算和陛下保持一段距离。”季小九听着这话有些心凉,瞬间无数种想法在头脑里炸开了:他怕了,他怕谗言、怕流言蜚语、怕别人的指指点点,还是不欢喜我了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这些想法迫使她不自觉的上前两步:“他不开心了”颜缨缨又使劲的摇头道:“不是,哥哥说,怕陛下贤名受损,让别人嚼了舌根子,毁了陛下的一世英名。”听到这季小九才微微放下心来,语气又放柔了些:“颜卿多虑了,这世上哪儿又有不透风的墙呢,有什么好怕的,摄政王不也背负了一身的骂名,如今不也活的好好的。”颜缨缨憨笑了一声,“说的也是。”“阮禄,一会儿宣颜卿觐见。”季小九转头对站在一旁的阮禄道。阮禄道:“遵旨。”“唉”季小九打住了他:“还是改明再宣吧,朕一会儿要去趟母后那里,晚上宣摄政王来见朕。”阮禄道:“是。”午后太后永岁宫的小宫女传了话,说让季小九过去一趟永岁宫,还说让穿的体面些,季小九心里狐疑,都是家人为何还要穿的体面。虽说是这样,但还是让西嫱挑了件杏黄色的留仙裙,两缕秀发落在胸前,北雨正要将一顶镂金牡丹的王冕戴在头上,被季小九一歪头避开了:“算了算了,不带这个劳什子的,九旒冕都让朕脖子酸痛不已,一支发簪就行了。”北雨看看手中金冕,撅嘴道:“太后不是说让陛下打扮的体面些吗陛下这般素气可怎么行,万一太后今天要让陛下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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