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样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新来的总裁对你有意见”方洁喝了口茶,“我都没有提出离职呢,他怎么会对我有意见如果知道我要走,他挽留都挽留不及呢。公司上上下下的运作,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就算老大走了,有我在,公司也不会像没头的苍蝇般,也不会让底下人趁着新总裁对公司不熟,偷奸耍滑的。”“怪不得时凝姐说你很有能力。”楚书听了,拍手赞叹,“只是你为什么还没提出离职呢”“这都是老大教的好,我不过是用了点心罢了。”方洁笑了笑,“现在还不能提离职的事,我一提离职,上头就知道老大在搞鬼了,指不定多为难老大呢。所以,只能等到老大走了之后,才能提离职的事。你看着罢,公司里不单是我,还有几个也要走的人呢。”楚书点点头,这果然是时凝姐做事的作风。她辛辛苦苦这么些年,决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把成果拱手让人的。下剩的事,只看新总裁有没有能力力挽狂澜了。就算是有能力的人,也够他头疼脑热一段时间的。“不说这些事了。”方洁喝完了茶,才问,“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楚书忙说了原委。方洁瞟了她一眼,“我也不会酿酒,你问我不是白搭吗万一我出的主意不好,倒落了你的口舌了。”“好姐姐,你就别谦虚了。”楚书忙摇着她的手撒娇,“你这么有本事的一个人,哪里会不知道就算是你给我出了主意,结果不好,我也不会怪姐姐的。”说着,又说了一大堆奉承的话。方洁听了半日,“噗哧”一声笑了,她原是逗楚书玩的,看她是怎么处,谁知她嘴里跟抹了蜜似的,听了叫人怪不好意思的。“罢,罢,罢。”方洁连忙摆手,“快不要说这些话了。说不得我给你出个主意就完了。”她问了问楚书,有没有酿好的成酒。楚书去年是酿过了一些的,因底酒的不同还分了标签放好呢。只是当时因为陆恬去世的缘故,她没什么心思做事,所以才把事情搁下了。毕竟是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所以也不敢放开手脚地做,今年也只留了少部分的杨梅酿酒。只是,这少部分的杨梅算来也够酿1千来瓶的了。方洁听了,说:“这第一,杨梅酒到底是用哪一种底酒酿造出来的比较好,还需要专门的品酒师来鉴定一下才好决定,这一部分说来不是什么难事;这第二,就有点难办了。如果是酿造少部份的酒,你一个人也忙得来。可如果量产了,还是得找正规的厂家帮忙加工才好。至于找什么样的厂家,如何沟通,如何谈价钱,品质异常如何处理等等,方方面面都是一门学问。你一时片刻也学不会,还要在实践中好好地学习才行。不过,这第二点现在也还不着急,我回去之后,写成文档发给你,让你慢慢参考就好了。只不过,我写的东西,都是我工作中得来的经验,你如果看着好就用着,不好就当作是看笑话好了。”楚书忙说:“我怎么会当笑话看呢。我从今天起就认你做我的老师了,我只等着你的好文章来学习。好姐姐,你跟我说说,还有别的吗比如说我这酒取什么名字,怎么注册,还有怎么销售,这些你都应该告诉我啊”方洁点点头:“你能问我这些,可见你是下过功夫的,不是说着玩的。我少不得就厚着脸皮教你吧。”说着,就高谈阔论,洋洋洒洒地说起来,“这做实业的,首先品质要过硬,别学那些无良的厂家偷奸耍滑的,纵然骗得了一时,也不能得长久”楚书拿着笔记,笔尖不停地在笔记本上舞动。方洁每说一段,楚书都忙着点头,觉得受益非浅。两人一直谈到了下午,方洁看时间不早了,才告辞出去。楚书忙挽留她:“就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方洁摆摆手:“那可不行我再不回去,我老公又该唠叨了。”楚书只得送她到门口,方洁说:“有不懂的事情就打电话给我,我电话号码是不会变的。其他的,只有靠你自己慢慢去摸索了。遇到事情也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放着胆子去做就是了。”楚书忙答应着。送走方洁后,楚书看时间来不及做饭了,便打电话订餐打包。把饭菜把摆好后,宁杨就回来了。“你回来了。”楚书忙迎上去,他一进来,抱着她不放。她推他:“别腻歪了,快脱了衣服,洗了手吃饭。”宁杨抱着她亲了亲:“果然越来越有个媳妇样儿了。”说完,脱了外衣递给她,“媳妇儿帮我挂。”楚书只好接过衣服,嗔了他一眼:“不过是顺手的事,哪里就那么懒了。”自去衣架那边挂去了。宁杨洗完手出来,走到客厅饭桌边坐下。见那饭桌上还罩着个纱罩子,不由得期待地说:“不知今天媳妇儿给我做什么菜呢”楚书心虚地揭开纱罩子,“我今天没有做菜,这些是外头订的。”说完,又加了一句,“不过,都是你爱吃的。”宁杨就有点不高兴了,没有说话。楚书把筷子递过去给他,他接过了,埋头吃了。楚书陪着吃了几口,见他总不说话,便问:“你生气了吗”宁杨冷着脸说:“没有。”男人真是越大越像个孩子,楚书觉得好笑,“还说没有,你看你这张苦瓜脸,让我怎么相信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宁杨“啪”地一声放在碗筷,“每天要你做饭就这么难吗你见天底下有哪下疼爱丈夫的妻子不给自己男人做饭的我看,你是不爱我了,厌倦我了。”说完,气呼呼地在那里坐着。听到他这话,看到他这副孩子气的模样,楚书捧着碗,捂着嘴笑个不停,话都说不出来。宁杨双手抱在胸前,两只眼睛直瞪瞪地看着她,“哼哼,我就知道,你果然是不爱我了。”楚书捂着肚子“嗳哟”叫了一声,越发地笑得收不回来,笑得肚子那里一抽一抽的疼,良久,才缓过来,指着宁杨说:“哈哈,我真应该拿块镜子给你照一照,你刚才那样,真的很像一个三岁的孩子,真是太好笑了。”宁杨看着她,冰凝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看着她,没有一点的笑意。楚书只好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抱着他大大的脑袋,手指轻柔地在上面摩挲着,口中柔声说:“爱你爱你,怎么会不爱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宁杨歪过头去,还是不理她。她心里好笑,低头捧着他的脸“叭叭”亲了好几口。宁杨这才重展笑颜,摸着自己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吃了饭还没有擦嘴呢,你知道你嘴上有多油吗”“不知道。”楚书听到他这么一说,更加调皮地在他脸上印多几个“油吻”。、第五十四章吃过了饭,宁杨陪楚书一起洗了碗。他洗,她在旁边将他洗好递过来的碗用干毛巾擦干净,放入碗柜中。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一会儿,就把全部的碗洗完了。宁杨先洗了手,拿干毛巾擦干了,等楚书也洗好了手,便把干毛巾递过去给她。楚书拿过干毛巾擦了擦,拭去了手上的水珠,便把毛巾仍挂回原处了。一回头,见宁杨在她身后站着。“干什么”楚书笑着问。“没干什么。”宁杨抱着她,一起腻歪。不一时,室内响起了口水交缠的声音,又夹杂着男女动情的喘息声。喘息声高高低低,迤逦着到了沙发处。楚书被宁杨压倒在柔软的沙发里,忍不住地推开他,“你又来了,才刚吃饱了饭楼下小花园那里,开了许多的花,我们去那里散散步,消消食不是更好”宁杨惋惜地叹了声,被楚书牵着出门了。果然,路灯下,花园里两溜花圃里,那叫不出名字的粉白花朵高高低低,大大小小,争相竞艳,堆满了枝条。凉风中,送来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楚书和宁杨十指交缠,在花圃中间的小道上行走。路边时有一家几口,也在散步。间或有嘻笑声,或有小儿的啼哭声,这是人世间最寻常不过的场景。又有七八岁的小孩子,手里拿着大朵大朵的浅蓝、粉红、絮白走过,楚书看到了,不由多看了几眼。宁杨知她嘴馋了,也不说破,只是一直领着她到了南角边的小店里,店主正在给围着的几个小孩打。“咱们也去买一根吧。”楚书双眼亮晶晶的,“我喜欢浅蓝的,你要什么颜色”“我就不要了。”宁杨对于她的脾性心知肚明,“反正你是吃不完的,到时还得我帮你消化完。”楚书笑了笑,松开宁杨的手,蹦跳着过去跟老板买了一根。等拿到手的时候,习惯性地去摸衣袋,才想起自己没有带钱。老板也等着她付钱呢,看她这动作,就明白了。楚书嘻嘻一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给你。”宁杨付了钱。老板笑着接过了,又忙着给下一位顾客打。楚书吐了吐舌头,朝宁杨走过来,“我忘记带钱了。”“没事。”“没想到夫君如此的细心体贴,为妻我就奖励你一下。”说着,将送到宁杨嘴边,宁杨咬了一口,甜黏的味道就入到了唇上和口中。“好甜”宁杨皱着眉头,舔了舔唇上沾到的糖丝绒。楚书看宁杨难以忍受这甜糯,自己倒开心起来。一边慢慢地吃着,一边任由宁杨牵着自己的手随处走。走着走着,宁杨便问:“你今天在家里都做些什么呢”在家里跟着别人学做生意啊这句话到了楚书嘴边,差点儿脱口而出。幸好到了最后关头,硬生生地忍住了。不然,宁杨知道了,又要说嘴了,像个大人教训小孩一样训她训个不停,她可受够了这个罪。她假装含在口中不能应答,咽了咽口水,才说:“哦,我在看书啊那书太好看了,我看得都忘记时间了。”心想,你要问我看什么书,我就随便拿本来搪塞。好在宁杨也没打算问她看什么书。楚书暗松口气,知道自己瞒过去了,又问他:“那你呢”宁杨见问,这才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明天要出差呢,也不远,去x市。只是时间上可能要待好几天,你一个人在家里,怕不怕”楚书当然不怕了,这时散步也散够了,就赶着宁杨回家去收拾好行李。自从收了楚书做“徒弟”之后,方洁一边跟进楚书杨梅酿酒的进度,一边留意着和酒有关的商业事情。有一天浏览网页,无意中看到一个信息,马上打电话给楚书。“你的杨梅酒酿好了吗”“快了,快了。”楚书说。“那你能不能赶在七月一号的时候酿好”“好像时间差不多吧,怎么了”方洁很高兴地说:“七月一号市里有一个夏季糖酒商品交易会,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把你酿好的酒也带一点过去,具体资料信息我发到你的邮箱里。”楚书收到了方洁发过来的资料,在网上查了进交易会所需要准备的材料,记录下来,背着宁杨悄悄地准备着。一个人初次去交易会,肯定会有诸多不便之处,有时候有什么东西要处理,一时要走开,只有一个人哪里又能离开柜台。所以,楚书寻思着找一个人陪着自己去。这时方洁已经辞职了,到了另一家公司任职。新人上任,肯定对新公司要了解的事情颇多,不能陪楚书参加交易会。而周时凝早已在方洁之前离职,这时在瑞士陪着妈妈共享天伦之乐呢。想来想去,能陪她的只有林琪了。“林琪,为朋友两胁插刀的机会到了,这个忙你帮不帮”林琪马上豪气地说:“你既然开了口,我当然帮了你放心好了,那天我一定去,至于学校的课嘛,我会请别的老师帮忙代一下课的。”两个人就这么说定了。到了交易会的时候,楚书暗暗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请了林琪来帮忙。交易会里人山人海,果然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忙得过来的。杨梅酒被楚书定名为“梅君子”,酒瓶的设计简单流畅,看上去极为朴丽。那些来看酒的人没尝到酒,倒是被这酒瓶给吸引住了。两人拿着一次性杯子倒了一点酒供前来品尝的顾客,人来人往,多数都是尝过后就走的。但是也有少数几个对这酒感兴趣的,买走了一些。中午休息的时候,林琪沮丧地帮忙数瓶子,“唉呀,忙活了那么久,只卖出了53瓶。”楚书笑着说:“我觉得很好啊,起码发市了。”发市是俚俗语,卖出第一挂生意的意思。林琪听到她的话,马上发笑,“原来,你还知道发市两个字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呢,看来真是小看你了。”楚书接口说:“说明你见识浅薄,我见多识广”林琪“呸”了一声,笑骂:“就夸你一句,你尾巴就翘上天了。我要再夸你两句,还不知道你狂得什么样呢。”两人一边说笑着度过了中午。到了下午,人没有上午那么多了,好在卖出去的酒比上午多。两人算了算,“梅君子”卖出了差不多两百瓶,多数人都是买一两瓶回去尝尝,只有少部份人一下子买了十来瓶。还有上午来品尝过的客人想想还是回来买上一两瓶了。楚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