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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即使收敛,强势也是他骨子里最本质的那一部分,无法磨灭。“我是姜澄沫,彦轩哥哥异父异母的妹妹,想必您都清楚。”我轻轻的说道。我想我这一辈子也真是奇怪,有血缘关系的亲友不多,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友却搞出来了一大把。但是,傅柏辰这样的亲戚 我怎么能高攀想必他也没有亲家一家亲的想法。所以,我悲哀的发现,排除来,排除去,他追着我出来的原因却只有一个他同样清楚我喜欢彦轩哥哥的事情没想到傅家的丫头不值钱,这个傅柏曦倒不简单,能让他哥哥这么在乎她。“嗯。”我觉得这一声“嗯”里似乎还有点其他的意蕴,傅柏辰接着问道“怎么出来了”“太久没回来过,大家都变化太大了,激动的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我依旧淡定的回答。傅柏辰轻轻点了点头“你和你哥哥都很优秀,生活的磨砺就是这样,要么成就人,要么就此被打落深渊。”“以前我没想过那么多,现在一看,似乎真的是这样。”这句话,蓦地说到了我的心坎里。人生,不进则退,社会,优胜劣汰“喜欢现在的生活吗”看似无关的话,或许是因为我有心的缘故,我似乎感觉自己知道他到底在试图用这样的问题试探什么。我没有过的想法,自然可以坦然回答。“现状很好啊,风平浪静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生活的海洋怎么会真正的风平浪静,越是安静只能说明,这片海越是深沉“为什么回国”“国内很陌生,国外更陌生,但是对于我来讲,有一点温暖,都足够我生存。所以,我回来了。”“明天 ”“您要邀请我去看话剧廊桥遗梦吗”我知道他是一个谨慎的人,也是一个宽容,智慧的人。这一场爱恋拖得我实在是太疲惫,并且现在心力交瘁,心灰意冷,我不想再和谁继续这个话题,只想快刀斩乱麻。所以,我打断他道,用廊桥遗梦寓意我已经知道他的真实意图了,我不会不负责任的破坏别人的家庭,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终于,傅柏辰的目光有了些微的变化,像是将我看的更加仔细。唇边的笑意却蓦地加深了,果然,他没有责怪我的无礼,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明天是家庭聚餐,你也来。”我有些意外,这使我的思路断了一下,一时没有接上话,他接着说道“我先走了,这里凉,差不多就下去吧。”然后不等我回话,他就顾自的向楼梯走去,走到楼梯口却突然回头,目光灼灼的望着我,使得我呼吸一窒。“廊桥遗梦有话剧么我还真挺想看看的。”说完他笑了,不是礼貌的微笑,是略带调侃遇到好玩的事情的笑容。随后,他就径自下楼去了。我依旧怔忡在原地,在想他最后的那个表情,想到在匹兹堡深夜读的那些资料。或许,傅柏辰,真的是一个还不错的人。这对我来讲再好不过。哦,刚刚忘了和他说,以后我就是他手下的员工了。还在匹兹堡的时候,就收到了傅氏独资,由傅柏辰创立的it电子商务公司网络安全总监的聘任书。有这样的老板,对员工来讲,确实是一件好事。我回过头,继续望着这一片雾气蒙蒙的苍茫天地。天较之刚才,阴沉的更厉害了,雾气就在这一片虚无之中蔓延,将重重楼宇都淹没在雾海之中。我最终还是无力的靠着栏杆滑坐在地上,毕竟太多事,到了自己的身上,想的通是一回事,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将被风刮的生疼的脸深深的埋在自己冰冷的臂弯里。彦轩你知道吗我舍不得你走,也舍不得自己离开。那么,最后的结局就是,剩下我自己一个人,直到有一日,我也明白了什么是时光不再,岁月难追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廊桥遗梦这样的比喻合适不合适,我没有看过廊桥遗梦,只是看过简介,知道这么一个故事而已。如果不合适欢迎纠错,我再改。廊桥遗梦大概就是一个女人为了追求真爱而出轨,但是由于家庭责任等因素放弃自己的爱情而回归家庭的故事。一个很老的外国经典。、回不去的夏天当全身冷的发麻,我试着活动了活动双腿,发现它们还勉强能走路,我就离开了天台。从直梯下到大厅,想要离开酒店。回国之前,我就订好了一间公寓,离我将要就职的公司不远。和另一个女生一起合租。那女孩告诉我这几天他和男朋友去外地玩了,很遗憾,我并不能第一时间见到她。我租下的小区是酒店式公寓,更好的是,我的公寓在顶层。不过据房东说他离开那个地理风景俱佳的地方的原因是,顶楼漏水而且冬天很冷,但是现在倒是住那房子最好的季节。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微微低着头走路并没有注意自己的前方。直到有一个修长的人影挡在了我面前。瞳孔瞬间紧缩,心脏砰砰的使劲跳着,我抬头凝眸注视着挡住我的人。看清了是谁后我半晌回不过神。阿浔哥用食指晃着车钥匙道“去哪里我送你吧。”回过神来不禁暗暗骂自己一声,怎么还会下意识的期待是那个人呢你傻不傻,傻不傻阿浔哥送我到了公寓,似乎还有事情,没有上楼就和我匆匆道了别。我独自上楼,刷门卡拉开房门的一瞬间,我承认我还是对自己至少将要生活一年的地方有所期待的。看到房子内的景象,我想我要是会的话,这时就应该吹一声口哨。纵然是阴天,但是顶楼大大的落地窗却依旧漏进了充足的光,晃得我无法直视。不过,就冲这么大的落地窗,冬天不冷才怪。而且显然我的室友是一个十分有少女心的女孩子。精致的装饰,美丽的盆栽一样不少。我听到我的高跟鞋敲在木质地板上悦耳的叮叮声,穿过大厅,两侧的房间一侧关着门,一侧半掩着。我推开半掩着的那扇门,室内空间不算大,一张双人床,一张小电脑桌,一面衣柜剩下的就是给人留下的地方了。我将行李拉了进来,今天很疲惫,只能好好休息一下了。剩下的都明天再说吧。将床单铺好,被罩套好,我就倒在了床上。不困,但是很累。我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半天整个人却还是冰冰凉凉的,心中有一种空空的感觉,是某一种情感被激起足够多次,终于变得麻木了的感觉。还记得第一次发现自己会麻木的恐惧,我害怕人这种顽强的生物,为了活着,什么都可以习惯,什么都可以麻木,什么都可以忘记,什么,都可以放下 习惯什么,麻木什么,忘记什么,放下什么,却又偏偏不由得我们选择 这令我害怕。每次思及此,我都会整夜整夜的失眠。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唯有时间方能证明我所畏惧的是否会是真理。岁月匆匆,就在刚刚,时光到底还是证明了上天的仁慈,有些情感纵隔经年,还是鲜艳如昔。而能被麻木的,叫做孤独与伤感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该睡了,我对自己说。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太阳穴和后脑勺突突的疼,鼻子也不通气。我想我是感冒了。我感冒很少发烧,但是有一个毛病,一旦发起烧来,温度就很高,而且很难消退,吃退烧药一般都不会管用。以前发烧都是吃了退烧药,妈妈用酒精一遍一遍的给我擦身,烧才能缓缓的退下去。自从妈妈去了以后,我估计我自己的身体也是知道,以后没人会这么照顾它了,似乎自动的变得皮实了起来。但我感觉这次感冒却来势汹汹。从行李里翻出走的时候鬼使神差带着的体温计,39度,不禁在心中暗骂一句。毕竟手边并没有药,对这附近还不熟,也不知道哪里有药店。我灵机一动,只能去翻一翻我尚未谋面的室友的东西了。先试了试那姑娘的房门,果然是锁着的。只能去客厅里翻找,运气不错,药在电视柜下面被我翻到了。抗病毒的,退烧的,消炎的,倒是一样都不少。将要吃的药物随手放在茶几上,去厨房找水。找到了电水壶,里面还有剩下的水,想要倒掉重新烧,打开水龙头却发现停水了。我下意识的算了算那姑娘离开几天了,两天还是三天我看了看清澈的白开水,哎,喝吧先尝了一口,冰凉的水流过疼痛的喉咙,火烧火燎似是针扎一样的感觉一波又一波。有些烦躁的撂下水杯,走回客厅,将自己摔进了沙发里,想起来可以定个外卖,带一杯热奶茶总是可以的。选了一家送餐速度最快的,等着外卖上门。身体经过这几年的锻炼,到底比从前好了不少,活动一下倒是没有刚起床时的难受了。闲下来有时间打量一下那大大的落地窗外的夜景。周围是这错城市的商业中心,高楼鳞次栉比,各样霓虹灯灯火辉煌。亮着灯的车穿梭在蜿蜒的道路上,好似银河倒挂。拿起室友姑娘叠在一旁的小毯子披在身上,窝在那姑娘在落地窗旁搭建的温暖的小窝。想着过两天也想这姑娘一样在旁边搭个窝,晚上下班就这样窝着,想想就觉得十分美好。外卖到了后囫囵的吃了一口,就着温热的奶茶吃了药。就钻进了粗粗铺好的被窝里。希望睡一觉感冒能赶紧好。叮当叮当。意识再次被这样的声音拽了回来。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愣了几秒才想起来,这应该是门铃声。匆匆套上衣服,去给那礼貌的隔一段时间一按,却坚持的一直在按的家伙开门。难道是收水费的想到小的时候周六周日大早上敲门的总是收水电费的。打开门,我却僵在了门口。门外的人穿着考究的衣服,精心修剪的发型,深蓝色衬衫,浅灰色风衣外套。目光成熟又深沉,眼底泛着什么能将人卷入深渊的东西,嘴角带着多少年,多少年啊,我心里最渴望的笑容,不过是脆弱的微笑,感觉我一个眼神就能打破般的脆弱。他颇为从容的在我身旁穿过,宽厚的手掌附在我的手背上带上了门。他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茶几上散落的药盒,微笑的神色变了,马上回头仔细看我的脸色,手掌再次挪到了我的额头。“感冒了发烧了”他反客为主,似是来不及理会我的愣神,将我拽离门口按在沙发上,放下另一只手上提着的东西,从一旁再次拎起室友姑娘的小毯子披在我的身上。将我按在沙发上,就马上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蓦然回头问我“温度计在哪里”不等我回答,他好看的眉头微微一皱,立刻改口道“算了,我们去医院吧。”我按住他要扶我起来的手腕,细腻的温度一丝丝蔓延,我指尖一颤,到底没有收回手“我没事,温度计在屋子里。”我这才自然地放开握着他手腕的手,指着我的屋子道“吃点药,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用去医院。”彦轩哥哥习惯性的宠溺一笑,起身道“试试温度再说。”那笑容陌生又熟悉,和8年前相比,这笑容真的又宠又腻。蓦然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光,竟然不足8年,我参与他的人生还是太少太少,不及他家中娇妻教会他的。我有的只是那青涩中渐渐有丝丝成熟冒出头来的彦轩哥哥。那时的我们,都还太懦弱,不明白冲劲并不是坚强;我们都太年轻,忘记了青春拗不过光阴;我们都还太小,不知道什么是破釜沉舟,不死不休看着他转过去留给我的背影,如果当年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十步,而我们相互的找寻却仿佛是在原地画圈。直到画到我们彼此自己放弃。不论如何努力,却始终迈不出对的一步,中间十步之遥的距离却在积年累月之中,终成天堑那么多少次,我告诉自己不回头。又有多少次,往事一遍一遍在脑海中重放。像是不知疲倦的飞蛾,灯光亮了就只知道扑火。只有光灭了,我才是清醒的我。运气太好,扑火的蛾子还没有被烧死,那么这么多年过去,达尔文的进化论也该说明了,那蛾子该学聪明了。银光一闪,我回神发现什么被塞进了手里。入眼的是彦轩哥哥俊俏的眉眼,他将体温计递给我道“试试温度。”我乖巧的照做,彦轩哥哥将他拎过来袋子打开,我望过去,原来是香喷喷的早餐。用保温饭盒装着的熬得软糯的粥还有几样精致的小菜。“哎”彦轩哥哥没待开口说话却先叹了一口气“小沫 你说我们之间 该从何说起呢”是的,若是朋友,相见的第一句当然是“这些年你跑哪里去了过得好吗”若是亲人第一句就该是“这些年在外面很辛苦吧。回来就好了,我们都在你身边。”那么我和彦轩哥哥之间又该从何说起呢“不用说。”我下意识的回答道“你现在过得好就好。我也很好,当然一见面我就感冒不能算数。”我微微蜷起身子,似是撒娇一般说道。“不过,8年前你说走就走可没那么轻易就饶过你,我回来就不会再走了,你可不能有了嫂子就忘了妹妹知道吗不愿意计较你当年的行为有多幼稚,幸亏你现在混得不错 ”喃喃出一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但是理智告诉我最应该有的想法。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往事不用再提,只要能再相见,只需杯酒释前嫌。这个道理,我似乎,瞬间懂得了彦轩哥哥嘴角一阵阵抽动,似是有笑意泛起却又被某种苦涩压抑。他忽然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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