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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前,整个人瘦的厉害,风一吹就能飘走似的。他不知道在看什么,眼神空茫地定在一个点上。“那是什么”古玄邺指着那个小土堆问。福保看了看,根据记忆里的线索说:“大约是那个罪奴的小墓吧,听说小公子就是将她安葬在这里的。”说完才发现似乎触了禁忌,连忙闭嘴,大气儿不敢出。果然,陛下胸口起伏不定,“你说,她的死对他的打击就这么大”福保这下子冷汗全冒出来了,他的回答稍有不慎就是个万死不辞的大罪。“这影响应该是不小的,但奴才听说啊,莫小公子就拿那丫头当妹妹疼的,想来是心疼妹妹吧。”这种解释总比说他和那丫头有男女之情要好得多,却还是难以避免地让皇帝陛下伤了心。他万分感慨,也许当时浣纱说的是对的。关久了的鹰便会死转身之际,他再次看了眼莫挽青。不足十尺的距离,少年并未有任何察觉。哎,过真是,神思不属了么。“走吧。”福保连忙跟上,下次绝对不要嘴快,都怪他一个感慨就啥也吐出来了。不过看他失了灵性的样子,可惜归可惜,却也为其哀,以后怕是再难得到君王的宠爱了不想,次日皇上突然下旨册封莫挽青为安乐侯,特赐安乐侯府。安乐侯府的位置特别巧妙,还就在邹府隔壁街道,从后门却是真正的比邻。有了这侯府,当然也会有乔迁。难以想象的是,皇上居然真的放手了,就这么悄然地下了决定,也没有找任何人商量,也没有犹豫,更没有痛苦抉择。果真是,爱之深吗答案他是无从得知,因为皇上还是那个皇上,他不曾有丝毫变化,只除了一点,重华宫就此成为禁地,不许任何人涉足。好像,就算他走了,这里也还是他的莫挽青这些个时日精神不太清楚,当然不是说他有精神病,他只是有些事情想要想清楚,有些事情想逃避,还有些事情想要冲破。当邹晋楚痛惜的脸陡然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还伸出手去抓了一把,“怎么像是真的一样。”不想手却被另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同时熟悉的,却又万分遥远的声音传来。“挽青,你怎么成了这样”第85章:久别重逢莫挽青僵住,那是真实的触感,也是真实的声音。“好久不见”真的是唯有这四个字才能表达此时的感觉,从来没有这种将朋友当成亲戚的时候,却在这时感觉到一种久违的亲昵和安心。轻轻将难得情绪激动的莫挽青揽在怀里,肩膀微湿的暖暖的感觉让他知道这个从不落泪,从不显脆弱的孩子最终还是软了一次。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无从得知。只能从只言片语的传言中窥到他一点近况,但却也只能跟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无数次后悔当初他没有护好挽青,让他受了伤更失了自由。此次再相见都有种不真实感,一切都像是梦里发生的,皇上怎么会突然放他出宫呢。不过这些他暂时还不想在莫挽青面前提起,潜意识里他知道没有发生点重大的,足以撼动君王决心的事件是根本不会有莫挽青出宫的一幕。而这种事八成是伤了挽青的心,还是不提为好。“回来就好,好了,还真当自己小呢,不能闹脾气啊。”无奈地感觉自己又像个老妈子,还总是说别人是小孩子,自己闹腾起来比莫逆还要折腾人。反正莫挽青是过了好久才缓过来,当然不是说他真哭鼻子哭那么久。男儿有泪不轻弹,就是实在忍不住哭了也智能的掉一滴,他绝对不承认是因为邹晋楚的怀抱太舒服让他睡着了。然不承认是没用的,当黄昏的暖光照进屋子,熟悉的摆设出现在他眼前,还有同样熟悉的小孩儿。不过此时叫他小孩儿并不合适,莫逆已长成个大高个儿,黝黑坚实的臂膀以及欣长的身高,都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倒是脸色挂着的笑还和以前一样傻。他突然见莫挽青醒来还有些无措,震惊地瞪着他。“为何见鬼一样”莫逆连忙把头摇地跟拨浪鼓一样,不过又想到啥,指着莫挽青摇摇手。好久没和他“说话”,他一时都明白不过来,等莫逆比划第二遍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男声。“他是说你变化大呢。”“我变化我没变啊。”莫挽青是真的很无辜,就几个月他能有多大变化,个子也没变,还能有什么变化。突然邹晋楚面色复杂地看着他说:“你瘦了很多。”这句话就像一把钥匙,瞬间触动良多,莫挽青罕见地沉默一瞬,并没有回答这句话。他不太想提起宫里的事儿,不管是快乐的还是不快乐的。“不想说没人逼你,好好养着吧,这个院子还给你留着,莫逆也一直在等你回来。”感动来的很突然,却也很含蓄。在宫里觉得难受时他多是自己扛,抗不过来就躲,却从未想过在原地等待的人。怎么说呢,有感动,但不想宣之于口的尴尬,总觉得那样太矫情了些。至于皇上御赐的安乐侯府,他们都选择了遗忘,大件儿空院子京城里多的是。再说,他就算不住,皇上又会拿他怎么样皇上确实没把他怎么样,却安排了不少暗卫在他身边,就连邹晋楚也不曾察觉。当然,最终皇帝拿到关于他近况的消息会有什么反应就不是他们关心的了。如果说在宫里的时间是缓慢的话,那么出来的时间相比就快多了。邹晋楚现在也不拘着他,下了朝会带他去郊外跑马,去茶楼听说书,还去周边寺庙求平安。眼看着莫挽青似被一点点注入活力,他也渐渐放下心时至夏至,一封急报送入京城。边疆来犯,来势汹涌,不足一月就已攻占九座城池此次特殊之处还在于,对方有一援手,红衣鬼面人率领的不死军团。如其名,鬼面人手段高超,且狠辣无比,常能提前预知到我方动作,可以鬼魅一般地潜入军中,直取我方军帅首级。还有此人率领的不死军团,传说刀枪不入,似人非人,似鬼非鬼,还能同化敌人,让好多天朝将士成了地方阵营里的人。急报中重点提的就是此人和他的军团,不说别的,就那一手把敌人同化成自己人,还能保证其忠诚性。这种本事就不是常人有的吧,很多人都在猜测那个红衣人根本不是人,而是妖孽。天朝为何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妖孽很多人将目光就聚集到之前皇上曾强行收入宫中的男子,据说他也是来历不明的,也是身负神力,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战场上他挥血如雨的画面可不止一个两个看到。顿时谣言四起,都说君王身侧出现妖孽,要替天除害,更有甚者说皇上品行不端,招致天谴。后面的谣言就纯粹是瞎忽悠了,很多时候出个天灾都要怪罪到皇帝身上,边疆被敌人侵害依旧想着怪责他人,似乎除掉他们认为的妖孽天下就太平了。对此,皇上的手腕也是极铁血的,直接抓出传谣言传的最凶的几个首犯,斩首示众。并火速召集京城中的将军元帅,商量出征事宜。过不多久,南书房内就传来一阵杯盏触地的响声,那是皇上在发怒。古玄邺确实很暴怒,召集来的这些个武将竟然无一人主站,居然还有人敢提出拿莫挽青献祭来免除灾难。“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就是在这样报答朕的栽培”但回应他的只有乌压压跪下的脑袋,以及不断的求饶。这只能让他的怒火更甚,就在他想好好整整,这些对大事不上心的人时有人报说邹将军来了。“他来干嘛让他好好待在府里”此次议事就特意没叫邹晋楚,私心上是他考虑到莫挽青的性子,邹晋楚要去战场他肯定跟着,虽染这个认知让他很不爽,但总比真的发生要好。理智上考虑的则是制衡,他不能让邹家独大,不能让邹晋楚身上的功劳更大,否则将难以驾驭。但有时候想归想,事情并不会按照他想的那样去发展。邹晋楚坚持觐见,还说他带了一个人来一起觐见。他带的能有谁,八成就是莫挽青无奈,挥手让这群酒囊饭桶都滚下去,再让他们二人进来。反正他是不会让邹晋楚上战场的话是这么说,当他见到和邹晋楚并肩而来的莫挽青时,眼睛还是被刺痛了一下。在宫里的挽青连笑一下都勉强,他似乎就只能跟被关进笼子里的鸟儿一样待在小小的空间里悲伤,而邹晋楚身边的那个称得上是风华绝代的少年,短短半年不到他又恢复了从前神采。他顾盼之间的风流让古玄邺一阵恍惚“皇上,臣愿和安乐侯一起上阵杀敌,护卫边疆”古玄邺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从他带莫挽青到宫里就能猜出一二。他是知道邹晋楚的带兵能力的,有点惋惜,但万事宁愿惋惜也不能铸成更难以挽回的错。“不准,朕没有招你来议事你还不明白”邹晋楚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帝王心他多少也能猜出一些,无非是怕邹家独大嘛。“皇上,臣不要功勋,只求一个出征机会,一个保卫疆土的机会”让他无奈的是,皇上依旧不准,没有任何转圜之地。还对一旁的莫挽青说:“你不会也是要上战场吧”莫挽青却摇头道:“我不是要上战场,而是必须去。如果我说,只有我才能将这场战事平息,你信吗”望着他坚定的双眼,古玄邺从那双眼睛中看不得一丝作伪,有一瞬间他确实是信了。“啧,难不成你以为天朝只有你一个勇士不成”带有讽刺的话显然是想提醒他不要居功自傲,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势不可挡古玄邺其实也知道莫挽青是少见的高手,也许让他去确实可以和那魔物相抗也未可。可是他不能,急报上可是说了的,不是同化敌人就是以最残忍的手段杀之。这些个没人性的东西他怎会会让莫挽青去面对。莫挽青猜到他误会了,罪蚁之事他连邹晋楚都没说,只跟他说自己也想去,他便毫不怀疑地带他来了。这份情,他领,同时他也会想办法说服皇帝,让他们两个都能去。“我的意思不是我能打,而是只有我才能克制它们。对了,你也许并不知道那些根本不能算是人类。”古玄邺锁眉,“此话何解”“我云游时曾遇到过这种怪物,除了耳后红线,和行动呆滞,似乎和人无异,但他们是没有正常人思想的,他们只会盲目地攻击人,知道对方也变成同类。可以说那是一种毒吧。我说的便是,我的血液天生可以克制此类毒。”他抬首,目光依旧澄澈却也坚定非常。“所以我说只有我可以做到。”莫挽青思量再三还是决定透露一部分,否则那个固执己见的皇上怕是就不会同意他们去。但就是这一小部分,已足够让人心惊不已。就连邹晋楚也是极为诧异的,他以为莫挽青要去是为了战场本身,他知道挽青喜欢上阵杀敌,却不知还有这等密辛。“天下竟有如此奇事”若不是古玄邺自信他的保密手段,他都要怀疑莫挽青是不是看了那份密报。因为他所说的特征和密报中写的完全一致第86章:出征不公布这方面详细内容是怕国人有过多猜测,于民心不稳。虽然就是这样做了还是让谣言四起谣言这种东西用杀的方式只能暂时止住,要想真正控制人家的嘴也就只能从根源着手。可这个根源才是真正让他头疼的,现在别说止住,连个派出去的人手都没,这让他如何是好,甚至连御驾亲征的念头都起了。“有或没有,不都已经摆在眼前了吗”“皇上,江山为重”古玄邺默然看着他们二人,以手扶额,“不得不承认,你们又一次撼动了我的决定。”且将私情放下,他毕竟是个皇帝,最应该考虑的还是江山社稷。至于邹晋楚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之后如何却不是他能说说了算的。若是功成名就等待他的会是屠刀,反之若是惨败,等待他依旧是屠刀。此去,他便没有生还的机会了当圣旨降下时多少人松了口气,多少人提起心来,又有多少人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他们。三军整顿待发,皇上诗酒践行,只一句“待你凯旋”既是期许,也是信任。不论前面恩怨多少,总之这一句信任就足以让邹晋楚这个汉子泪湿眼眶。皇上,无论如何,邹家总归是忠于你,忠于整个天朝的。莫挽青望着这个被感动地恨不得涕泗横流的男子,一时默然。他是从未见过如此庄严的践行,也不会明白其中深意。反正他但凡上战场,脑袋都是别在腰间的,没啥好感慨生死的,为的都是同一个目的,铲除罪恶。既为道死,何惧更何况,这次,他不是独自一人去。望着身边被铠甲覆盖的男子,心中涌出一种古怪的感觉,似乎心痒痒的突然一双手伸过来拽了拽他手里的缰绳,“不要握太紧,你也不怕它再次受惊”莫挽青横了他一眼,就那么大点事儿用得着一直提吗反正他是不会觉得丢人,第一次嘛,出意外很正常,这一次他不就骑的很稳当他学东西确实很快,从接触到上手根本不需要多少时间,往往一两次就够了。就是姿势不是特别好,让他骑了不多久就有些累。“怎么累了再坚持会儿,前面三里处有个驿站。”三里若是跑起来自然不会需要很久,但若是慢慢走就会很漫长了。事实上,为了不脱离队伍,他们就是跟着步兵一起,慢慢走的。莫挽青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感觉大腿那边有点生疼,还有屁股也是,骑马就是这样被颠簸多了也就难免有摩擦,无法避免的摩擦也不知道邹晋楚他们是怎么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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