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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皱了皱眉头,还没来得及阴谋论一下便宜爹,就听余吉突然大喊:“我招我全招”贺渊神色不动地看着他。余吉不敢与他对视,抬起手直指薛云舟:“就是王妃指使小的下毒陷害王爷的”薛云舟微微一愣,随即朝他斜了一眼,冷笑:“要下毒我不会自己下你接着编。”余吉身子有些颤抖,却依然挺直腰板:“王妃嫁入王府以来,一直独守空房,心里早已对王爷生了恨意,这才命小的给王爷下毒。”薛云舟气笑了,如果坐在旁边的是原摄政王,他可能会担心自己被污蔑,毕竟那人杀人不眨眼,说不定宁可错杀也不放过,可现在坐在这里的是二哥,是个不缺理智不缺人性的现代人,怎么可能就相信一个下人的一面之词贺渊果然没有心情听那人继续嚷嚷,直接下令:“把他拖下去。”余吉连忙挣扎:“王爷若不信,不妨在王妃的卧房里搜一搜,那里还藏着一瓶毒药小人敢发誓,若搜不出来,小人遭天打雷劈”薛云舟脸色僵了一瞬:完蛋,便宜爹给的货,忘记扔了。贺渊却神色淡淡:“污蔑王妃,罪加一等,先拖出去严加拷问。”余吉不可置信地瞪直了眼,顿时发不出声来,很快就愣愣地被拖了出去。王爷说是污蔑,那自然就是污蔑,再说这两口子感情渐好,谁都不信王妃会下毒,因此并没有人将余吉的话真正放在心上。事情初步查出了眉目,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把排除了嫌疑的下人们都打发走后,薛云舟心情好转,再一次拿起酒壶,一脸勤学好问:“还想请教王爷,这个撒面粉这个指纹”贺渊瞥他一眼:“只是吓吓他们。”薛云舟一顿,砸吧砸吧嘴:“所以”“余吉手抖了。”薛云舟:“”站在旁边尚未离开的何良才、许大夫:“”薛云舟摸摸肚子转移话题:“王爷饿吗”贺渊起身:“糟蹋了一桌好菜,叫下面煮些面条送过来。”何良才正要应声,旁边的许大夫鼻子动了动,猛地变了脸色,上前两步躬身道:“王爷请恕老夫无礼。”贺渊微微疑惑,看了他一眼:“什么事”许大夫凑近他,仔细闻了闻,顿时惊得面如土色:“王爷,您身上的香味是从何处来的”贺渊蹙眉:“有么”薛云舟也凑过去闻了闻,除了正常的衣服薰香,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许大夫提醒道:“不在衣服上,在脸上。”薛云舟下意识抬起下巴朝他脸凑过去。贺渊扭过头来,低垂着眼看他。薛云舟不经意间对上他的目光,顿了顿,状若无事地把目光下移,不小心落在他紧抿的唇线间,心神恍惚地想:嘴唇和二哥还是长得挺像的贺渊嘴唇微动:“闻到了”薛云舟目光直了一下,脸腾地燃烧起来。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云舟:王爷,你是为何如此信任我二哥:夫夫本是一体,信任是应该的。云舟:可我们不是一体啊二哥:要不现在云舟:oq、第14章 追查感觉到贺渊的目光直直戳在自己脸上,薛云舟顿时紧张得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更没勇气抬眼,只磕磕巴巴道:“是是有点香味不仔细闻闻不出来”贺渊盯着他微红的脸看了片刻才回神,接着皱了皱眉看向许大夫:“我怎么闻不到”许大夫一脸后怕:“这是剧毒,中毒之人嗅觉迟钝,是闻不到的”“剧毒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想办法解毒啊”薛云舟吓一大跳,立刻打断他的话,急得恨不得掐死这个慢条斯理的老大夫。许大夫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王妃请宽心,王爷无事,此毒单独用没有大碍,要配合方才酒中的春药,才会致命。”一旁的何良才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再看看王爷和王妃同时沉冷下来的脸色,就知道此事必然不会善了。贺渊重新坐下,微微沉着眼,隐有风雨欲来的气势:“许大夫,这毒药有什么特殊之处你详细说说。”“回王爷,这毒药一般制成极小的粉末,遇到人的皮肉便会粘上去,不说中毒之人闻不到,就是旁人凑近了,也极难察觉,若是时间长了,这毒全都渗入体内,那就更加不容易闻到了。若沾上此毒后再中酒中那春药,便会即刻毙命,且死状极其可怖。”许大夫说完擦擦额头冒出来的冷汗,“王爷数次化险为夷,自然是吉人天相,可这次的连环计可真是前所未有的歹毒,王爷还是要多加小心呐”贺渊冲他点头:“多谢,我会注意的。”许大夫愣了一下,顿时受宠若惊,连连摆手:“折煞老夫了,这是老夫应尽之责。”何良才也是听得后怕不已,之前还在疑惑余吉给王爷下那种毒做什么,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绕了一个大圈子,最终还是想要王爷的命,幸好他们的计谋没有得逞。想到这里,何良才眼角一跳,迟疑道:“王爷,这毒会不会就是那位”说着又有点犹豫,毕竟那女子是王爷的侍妾,无端猜测会不会让王爷恼恨呐贺渊看他一眼:“你既然怀疑她,就将她抓起来,好好审问。”何良才得了他的态度,顿时放开了手脚:“是。”说着又吩咐人把桌上的饭菜撤了,重新上一些,至于贺渊说的面条,他是不敢当真的。薛云舟现在对贺渊的安危提心吊胆,看到一桌子好菜也没什么胃口,勉强吃完后发了一会儿呆,猛然想起便宜爹给他的那瓶毒药,顿时坐不住了,站起来道:“我去拿样东西,王爷稍等。”贺渊疑惑地看着他刮风一样跑出去,没一会儿又见风刮了进来。薛云舟把其他人都打发走,在他身边坐下,很正色地清了清嗓子,然后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便宜爹交给他的那只瓷瓶,一脸真诚地双手奉上:“王爷,这是我的忠心,请务必笑纳我绝对绝对没有想过要害你,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贺渊:“”薛云舟从他脸上看不出情绪,一时心里七上八下:“这个是便咳我爹交给我的,他让我在成亲那天晚上给王爷下毒,我娘都被他休了,我自然不会事事听他的,而且王爷为国事操劳,身份尊贵,岂能白白送命,所以我当时就没有给王爷下毒。当时不会,以后更不会”贺渊看着瓷瓶,淡淡道:“我当时没来,你下了毒也没用。”薛云舟噎了一下:“那倒是。”贺渊看着他黑的发亮的眼珠子,下意识抿抿唇,伸出手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我信你。”薛云舟一下子傻掉:这么亲昵,上辈子从来没有享受过,果然还是夫夫关系比较好吗要是我哪天真把二哥给勾搭上了,他又突然恢复了记忆,会不会翻脸无情贺渊从他手中接过瓷瓶,打断他的走神:“看来这次的事跟忠义侯也脱不了关系。”薛云舟点点头,不管余吉是怎么知道他有这瓶毒药的,这人既然是侯府安排过来的陪嫁,那自然是便宜爹派来监视他的眼线,说不定看他迟迟不动手,就另外想了这么个阴损的招数。薛云舟此刻特别庆幸自己当时闪了那一下腰,不然他又要跟二哥阴阳两隔了。两人还记挂着这件事,之后听说事情已经查清楚,就一同去了贺渊的书房。何良才过来禀报事情的始末,说:“柳氏身上也有那毒药的香味,而且她已经招了,说正是当时撞了王爷那一下,她才有机会偷偷将药洒出来。还有余吉,他在半个月前就开始偷偷与柳氏的贴身丫鬟见面,几天前王爷受伤时开始与柳氏合谋下毒一事。另外,柳氏和余吉手里的药都是来自于同一人,是”贺渊见他开始吞吞吐吐,便道:“有话就直说。”何良才一脸为难地瞄了瞄薛云舟,见贺渊态度坚持,只好老老实实把话说完:“这些药都是忠义侯给的。”薛云舟一脸“果然如此”,心想:便宜爹在毒害摄政王这条道路上真是坚持不懈,他对那少年皇帝倒是忠心,还真担得起忠义侯三个字,不过他为什么用来用去都只有下毒这一个招数何良才交代完,见薛云舟一脸淡定,忍不住心里惊叹了一把,又问贺渊:“那王爷准备如何处置他们二人”贺渊顿了顿,扔下一句:“你们看着办。”何良才:“”薛云舟好心翻译:“王爷的意思就是,以前怎么处置的,这次还怎么处置,反正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们也都熟练了。”何良才哭笑不得:“王妃说得在理。”何良才走了之后,薛云舟在贺渊身旁坐下,手肘撑着椅子扶手,苦恼道:“我爹那里怎么办要不他的寿宴我们就送点贺礼算了,人还是别去了,谁知道是不是鸿门宴,保命要紧。”贺渊很想提醒他这个世界的历史上没有“鸿门宴”这回事,不过最终没有开口。至于忠义侯薛冲,的确很让人头疼。原摄政王曾经多次遭人陷害,虽然查出来的幕后主使各不相同,但仔细分析就会发现,这些人隐约形成了一个权利关系网,而这个网是以忠义侯为中心的,当然,忠义侯的背后是龙椅上的少年皇帝。看来,他们不把自己弄死是不会罢休的。贺渊有那么一瞬间想过带着薛云舟回藩地算了,但是以皇帝那一派系紧咬不放的作风,恐怕到了那里也没有安稳日子过,更何况他本人也不愿意临阵退缩。若要让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刺杀、下毒这些招数,他一时又有点适应不了,他宁愿真刀真枪地打个明仗,可没有合适的借口,要明着来谈何容易薛云舟见他陷入沉思,就没有打扰,自己找了本书,坐在椅子上撑着腿随意翻看。这种感觉和上辈子差不多,一个在书桌前处理永远堆积成山的公务,一个懒懒散散陷在沙发里玩平板,现在只不过换了个环境,换了身躯壳,一切还是那么顺其自然。没多久,宋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室内的静谧。薛云舟很识趣地问:“我要不要回避一下”贺渊看了看他撑起来的那条腿:“不用。”薛云舟一个激灵,连忙把腿放下,又捞起袖子将椅子上被踩脏的地方擦了擦。贺渊跟着看看他的袖子。薛云舟欲哭无泪。好在宋全进来,及时转移了贺渊的注意力,薛云舟连忙找了块帕子,默默滚到角落去擦衣袖。宋全进来禀报上次要他去查的事,说没有找到樊茂生,京城内外都翻遍了,又往外扩大范围搜了一遍,始终一无所获,此人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薛云舟注意到他们说的事,惊讶了一下,道:“我去问问庄子上的孙老头。”宋全却说,附近所有的庄子也都搜过了,没有找到。薛云舟愣了愣,觉得此事透着古怪,秋收还没结束,他们没道理突然离开京城,要么就是见到贺渊心虚了,要么就是突然死了,不过他看那樊将军身强体壮,哪里像是会突然挂掉的,更何况他又是在自己的庄子上出现的薛云舟快抓狂了:怎么什么事都能让他联想到便宜爹身上去原来的摄政王都没发现吗便宜爹竟然能好好活到现在,他都有点无法理解了。不过现在的摄政王是他二哥,以他对二哥的了解,要针对便宜爹,恐怕也不可能直接弄死那么简单粗暴贺渊吩咐宋全:“继续追查樊茂生。”他原本对这人的突然出现只是有一点疑惑,现在又来了突然消失这一出,他想不关注都不可能了。宋全离开后,薛云舟又坐到贺渊旁边的椅子上,道:“要不我们还是去赴宴吧,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过你还是要多加小心,不能乱吃东西。”贺渊看着他,眼神难得的温和:“嗯。”薛云舟又把手伸到他面前,拉开衣袖:“看,擦干净了。”贺渊:“”作者有话要说:两人勾搭上以后,某次房事云舟:等等二哥,我不小心把你衣服扔地上了。二哥:没事。云舟:可是脏了啊二哥:没事云舟:哦。半小时后云舟:等等二哥,这被子刚掉地上了,你怎么又垫我下面了二哥:没事。云舟:可是脏了啊二哥:没事云舟:哦,那你继续。一小时后云舟: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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