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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良才听说贺渊被冲撞了,立刻提着衣摆小跑着赶过来,看着地上的狼藉,不由暗暗咋舌:王爷凶神恶煞的,后院的那些妾室要么对他退避三舍,要么暗暗争风吃醋,不管怎样,至今都还没有人敢直接跑到他跟前来献媚,怎么这回冒出个这么胆大的难道是看王妃受宠,按捺不住了贺渊道:“叫人把这些收拾了,拿去给大夫查一查,你要看好了,别错漏了任何一样。”何良才一惊,连连应是。贺渊重新换了身衣服,这才往薛云舟那里走去,府里的事传得很快,薛云舟此时已经从余庆那里得到了消息,心里酸溜溜的。同样是穿越,二哥穿成了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好不风光,而他却穿成了莫名其妙的男妻,虽然是二哥的男妻这一点让他心里暗爽不已,但是一想到二哥整天除了去朝堂,就是在前院,自己整天除了出去晃荡两下,就是在后院转悠,此外还要接受那些小老婆的羡慕嫉妒恨,越想心里越不平衡。薛云舟郁闷地看着桌上的饭菜,开始考虑要不要让人收下去,让下人重新准备一份。这些可是他带伤上阵,亲自到小厨房做的,当时他还美滋滋地哼着歌儿,暗暗赞美自己是一枚居家旅行必备之小暖男,二哥娶了他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可一听余庆八卦,顿时就觉得不对味了:大老婆做饭,小老婆也做饭,这不是典型的争相谄媚嘛薛云舟趴在桌边,有气无力地朝余庆招招手:“余庆呐,你过来。”余庆连忙凑过去:“王妃有什么吩咐”“你把这些饭菜都收”薛云舟余光瞥见贺渊走了进来,吓得一个激灵,忙垂下眼皮子假装没看到,改口道,“把这些都热一热,等会儿王爷过来吃。”余庆一脸莫名,疑惑地挠挠头:“刚端上来,还冒着热气呢”“哦,热的就好。”薛云舟抬眼,一脸惊喜,“王爷你来啦”贺渊面对他的热情,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薛云舟忘了自己有伤在身,腾一下就站了起来,立刻痛得皱起了眉头。贺渊脸色微沉,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拨开他的手给他揉了揉,教训道:“长点记性”薛云舟苦着脸哼哼,心里却暗喜:是要长点记性,最好每次二哥来的时候都记得给自己闪这么一下。两人一起吃饭已经成了习惯,贺渊给他揉完就径自坐下,一看桌上的菜式,猛地顿住,不由微微抬眼朝薛云舟看了看。薛云舟接受到他的目光,冲他笑了笑:“王爷尝尝,看合不合口味”贺渊“嗯”了一声,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嚼了嚼,心头微震,接着又不动声色地把其他几样菜都尝了一遍,猛地抬头看向薛云舟。薛云舟被他吓一跳:“怎么了王爷不爱吃”没道理啊,我穿过来口味没变,难道二哥穿过来口味变了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啊,我毕竟长相也没变,二哥却是长相变了。贺渊指指桌上的菜:“你做的”“是我做的,不过”薛云舟懊恼地挠了挠头,“你喜欢吃什么我重新给你做。”贺渊刚以为他认出了自己,立马就被他这句话给打消了念头,一时心情颇有些复杂,沉默了一瞬后,微微点头:“这些就不错,都喜欢吃。”薛云舟顿时笑起来,拿起桌上的酒壶就要给他倒酒,本想贯彻一下“长点记性”的伟大宗旨,假装再闪一下腰的,没想到这身体太不中用,刚倾身把酒壶送到贺渊的面前,就真的把腰给闪了。“嘶”薛云舟差点没站稳,急忙把手撑在桌上,手里的酒壶顺势一磕,半数酒泼洒出来。贺渊一脸无奈,站起身将他扶稳。薛云舟怕他又骂自己,连忙抢在他前面开口:“我长记性我下次一定长记性”贺渊顿了顿,刚想说话,余光瞥见自己的饭碗,眼神猛然变了,沉声道:“来人”薛云舟吓一跳,抬起头看看他,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桌上,见那碗里的米饭变成了黑色,倒吸一口凉气。守在外面的余庆听他语气不善,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贺渊目光冷厉,指着那碗米饭道:“怎么回事”薛云舟心惊肉跳:“我我不知道啊”贺渊连忙安抚:“不是问你。”薛云舟暗自吞了吞口水:不是问我才大条啊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余庆看清情形,吓得腿抖:“回回王爷,小的不不知”贺渊在桌边重新坐下,对薛云舟道:“你也坐。”薛云舟这会儿回过神来,想着有人暗算自己,顿时大怒,也黑着脸跟着坐下来,正想着要不要向贺渊表一下忠心,就被他抬手打断。“没你的事。”喂你失忆了还这么信任我贺渊沉声道:“把这里所有人都叫过来。”、第13章 大忽悠贺渊的命令一下,所有伺候薛云舟的小厮仆从,包括院子里洒扫的,厨房里洗菜的,全都战战兢兢赶了过来,在看到贺渊的一瞬间,即便自认清白的人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各自思量起来。王爷遇到这种事已经不是一回两回,简直成了家常便饭,不过之前都是交给下面的人去查的,他自己只负责在事情查清后决定是剥皮还是下油锅,可这回却亲自坐镇,可见他对此事的看重。而事情又是在王妃这里发生的,王妃本人则安安稳稳地坐在王爷身边,心思玲珑的人已经隐约猜到,此事针对的恐怕是王妃,而王爷事情还没查清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袒护王妃了,可见最近关于王妃受宠的传言的确属实。贺渊真正发怒时往往面无表情,可眼底的凌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让人心惊,这一点与原摄政王的阴鸷有些不同,却一样让人不敢直视,甚至有的人会觉得他比以前更难以捉摸,往往在偷觑他的脸色时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若万一不小心对上他的眼神,则会有种自己已经被完全看透的错觉。院子里一下子跪满了人,虽然薛云舟平时不喜欢人在跟前晃悠,只留了一个余庆贴身跟随,但周围伺候他的衣食住行的人并不少,另外还有贺渊暗中安排的护卫,林林总总加起来有大几十号人,薛云舟自己看着都忍不住咋舌。贺渊虽然在此坐镇,但并不会自降身份,只等何良才过来,命他安排人立刻审问盘查。何良才刚完成他前面交代的事情,又急匆匆赶到这里来,简直忙得脚下生风,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一同赶来的还有府里的许大夫,两人年纪相仿,一个微胖,一个清瘦,在王府的地位都不低,已经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因此两人说起话来也算是没多少顾虑。许大夫摇头叹道:“王爷可真是不容易啊他年少时,我在府里还算清闲,这几年他屡屡遭事,我倒是忙起来了,也不知何时是个头。”何良才深有同感:“老许你看我,十年前多有福相,如今不行了,都是忙的。”许大夫看看他“没有福相”的身材,再看看自己,微微不悦地咳了一声,捻须加快脚步。“哎老许你等等我”何良才伸着手疾步跟上。两人嘴里唠叨着,脚下却不慢,赶到薛云舟这里时,护卫刚刚给跪了一地的下人清点完人数,转身对贺渊道:“回王爷,一个不少。”贺渊微微点头,看向何良才,问道:“之前让你查的事如何了”何良才知道他问的是那名小妾撞了他一身饭菜的事,忙上前两步,恭恭敬敬道:“回王爷,许大夫已经查过了,没有可疑之处。”薛云舟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贺渊听何良才这么一说,便知道那些饭菜里面没有下毒,看来是自己多虑了,也就不再将此事放在心上,于是吩咐道:“我就在这里坐着,你该怎么查就怎么查。”“是。”何良才走到桌子前看了看,见贺渊面前的米饭与饭菜都有不同程度的发黑,立刻就冒出了些冷汗,忙将许大夫叫过去,让他检查。许大夫仔细看了看,闻了闻,忍不住皱起眉头,又从酒壶里倒了些酒出来,再次仔细检查。何良才看他神色变得有些古怪,焦急问道:“怎么样这是什么毒”许大夫既尴尬又后怕地朝贺渊看了一眼,道:“这是一种烈性春药。”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站着的齐齐看向薛云舟,跪着的有些胆子大的也偷偷抬眼朝他瞄过来,薛云舟一脸“卧槽”地瞪大眼:见识到古代的毒药我已经大开眼界了,这回又要让我见识春药了吗可你妹的大家都盯着我看是毛意思我没这么饥渴好吗贺渊倒是没朝薛云舟看,只是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眼里覆上一层寒霜。何良才有点不敢置信:“这真是春药可怎么瞧着像是害人性命的毒药啊你瞧这米饭黑的”许大夫捻捻胡须,缓缓道:“这的确是烈性春药,虽然不至于害人性命,但比毒药更加歹毒,此药融在酒水中效果更甚,一旦中了此毒,非夜御数咳咳不可,但这只能缓解痛楚,一旦到了黎明时分,人就直接废了。”薛云舟听得汗毛直立,想想二哥要是废了不过二哥看起来很有自制力的样子“那要是中了毒,不去夜御数咳咳呢”薛云舟难掩好奇地问道。许大夫一脸惊讶,何良才也震惊不已,两人以同样的眼神朝他看过来。薛云舟看着他们满脸“你一个人受得了吗”的表情,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我的意思是”薛云舟咬牙切齿,“忍着”许大夫恍然大悟,接着摇摇头:“常人恐怕都忍不住,即便毅力惊人,能忍住也只不过是废得更快罢了。”薛云舟:“”贺渊沉默地坐在一旁,看似只是在旁听,实际上眼神已经在下面扫了好几遍,几乎时刻都在注意着所有人的动静,底下的人只觉得如芒在背。何良才听许大夫说完,了然地点了点头,之后便开始询问薛云舟:“听说今日这些饭菜是王妃亲自做的”薛云舟正了正脸色,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一脸严肃地点头:“没错。”贺渊前世几乎没见过他这么沉稳的样子,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薛云舟接收到他的目光,立刻就坐不住了,好像屁股底下有针扎似的,又习惯性歪了歪身子,没正形地坐在那儿了,同时心里对自己彻底绝望:改不过来了,在二哥面前就不想做个积极向上的好好青年,欠教训欠到古代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抖属性何良才转头看向余庆,神色变得威严起来:“今日除了王妃,还有谁进过厨房谁碰过酒壶”余庆努力回想了一番,进过厨房的倒是说了几个名字,碰过酒壶的却只摇头不知,贺渊虽然分不清谁是谁,但还是很轻易地通过下面的细微动静辨认出人来,他将目光转向许大夫:“这药常见么”“不常见。”许大夫摇了摇头,“这么歹毒的药,平常人是不容易得到的,想必是有什么特殊来路,要查怕是不容易。”贺渊点了点头,盯着酒壶陷入沉思。何良才还在那里一个个盘问,贺渊突然开口:“不用问了。”“啊”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贺渊道:“让他们都在纸上按手印,五个手指都按,另外,找些细面粉来洒在酒壶上。”薛云舟愣了一下,隐约有点明白:“对比指纹吗”“嗯。”贺渊见他一脸惊奇,解释道,“酒壶用之前必然清洗过,能在上面留下指纹的,除了你,就是下毒之人了,只要将酒壶上的指纹与他们一一作对比,事情自然就一清二楚。”薛云舟一脸崇拜地仰望他:道理我都懂,可撒点面粉就能采集指纹何良才听了贺渊的话微微疑惑了一瞬,不过看贺渊神色笃定,顿时就觉得茅塞顿开了,连忙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很快就将面粉找了过来,又命人准备了充足的纸墨,让下面的人一个个按上手印。薛云舟好奇地把面粉端到自己面前,又小心翼翼捏着酒壶把酒倒在另一个空碗里,跃跃欲试道:“王爷,我可以试试吗”贺渊目光看着下面的人,随意点了点头:“可以。”薛云舟小心翼翼撒完面粉,盯着白漆漆的酒壶,目光呆滞:就这样你特么在逗我手印全部收集好,何良才将写有名字的一摞纸递上来,薛云舟也连忙将酒壶奉上。贺渊看都没看酒壶,直接抽出其中一张纸,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寒声道:“把这个叫余吉的带下去。”余吉一听,脸色顿时惨白,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薛云舟朝他看了一眼,见他竟然是从侯府跟过来的陪嫁小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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