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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指纹认证此刻成了摆设,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能让她擦擦水。没办法,莫赴晚挪到了大门口,选择了最原始的敲门。敲了几下,易千森打开了门,被湿漉漉的她惊住,嘴唇嗡动了下,在铺天盖地的雨声中,听不清说了些什么,却是侧身让她进去的意思。莫赴晚道了声谢,跟着他身后,进了家门。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从开学模式里回过神了。。。恢复更新了:3ゝ明天过生日hhh要出去玩一天晚上应该要更新的 嗯那就借零点 许个生日愿望 希望我的文能被越来越多的人看到嗯、这位先生你画风不太对啊“莫医生回来了先去换身衣服吧,别感冒了。”她顿住了脚步。屋外仍然雨势连绵又浩大,夹杂着异常剧烈的风声,造出了一种城欲摧的错觉。却没有淹没易千森低沉而带点温声的嘱咐。似乎自己也不太习惯这个画风,易千森低咳了声,绕到沙发上坐下,装模作样地拿起了一旁的杂志。莫赴晚疑惑,还是径直进了自己的卧室。很快洗了个澡,换上了轻便的一身连衣裙,她还记得易千森似乎有事在等她回来。对着镜子里漫不经心地吹着头发。放在洗手台边的手机亮了起来,是张臻的微信消息:“晚晚,小桃子说丁纷纷目前看起来情况还不错,现在病房里讲笑话来着”她低头,用空着的左手回复,“真好啊づ 3づ”充盈着头上的暖流慢慢渗进了心房,像瞬间膨胀,带起温热的风,莫赴晚盯着镜子,那里头的人眼里渐渐蔓起了笑意。将自己从水鬼拉回正常人的行列。莫赴晚看了下时间,正好七点零三分。她走到客厅,看见易千森正垂眸喝着茶,不说话的样子,仍然是那个冷艳高贵的本尊。松了一口气,莫赴晚在他对面坐下,“易先生,今天在短信里找我是为了什么”他呛了一口茶,有些狼狈地捂住了口鼻,等到那种难受的感觉过去,才看向了莫赴晚,幽深的眸子转了转,找不到合适的口吻和勇气来说出,其实我想带你去看电影这件事。莫赴晚等了半响,对面的男人不发一言,眼神闪烁,眉心高拧,如同遇见了一件万分棘手的难题。她想了想,打开了电视,跳出的是新闻频道,齐肩短发的女主持妆容一丝不苟,面无表情地播报着消息,“宁绘气象台于7月30日发布台风蓝色预警,中心附近最大风力有8级,7级风圈半径130公里。预计,台风中心将以每小时15公里左右的速度向西北方向移动,将于8月1日早晨进入宁绘市东北部海面,之后转向西偏北方向移动,强度逐渐增强”本以为是大雨,原来是更强的台风啊。她朝窗外看了一眼,已经基本不能视物,就连两人合抱那样粗细的棕榈树都被吹得几乎枝离叶散。易千森瞥了眼电视。电影院之行就算是泡汤了,也不必开口了。但向来做事一板一眼言出必行的易先生,此刻又陷入了新的漩涡。憋了片刻,终于开口,“台风天,不宜出门”莫赴晚抬头,看见面无表情的易千森,点点头,但却也不见惊慌,“冰箱里的菜应该够吃两三天。”他扭过头,做了片刻心里建设,才恢复了常态,如果已经泛红的耳朵不作数的话,“二楼的一间卧室被我改成了家庭影院,莫医生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诶莫赴晚的内心盘旋起了一个巨大的问号,她表情匮乏,和同样面瘫的易千森面面相觑了片刻,才从那个出卖了他的部位,大概猜出这位先生是第一次这样邀请女人,虽不知目的为何。但对她无害。面前这位主人格先生,大概只会在被下了药,面前又只有她一人的时候,才会生出威胁。多多相处,对病情了解总归是好的。这一切努力,都会在年末表现在她的工资卡上。“好啊。”她放开了怀中的抱枕,干脆利落地起身,看得易千森一愣,随后才在莫赴晚看过来的澄澈眼眸里回过神,颇为正经地走到她身边,伸出了左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走吧。”很少上到二楼。莫赴晚第一次越过了他的卧室,看到了书房,健身房,藏酒室,尽头处才是他口中的家庭影院。东道主推开了门,她走了进去,里面的设施很简单,却终于不是灰色的墙面了,四面墙壁雪白,贴满了经典电影的海报,她顺着门口进去的那条直线,缓缓摸了过去。观看的地方只摆了两条长沙发,对面屏幕几乎占据了整面墙,脚跟是两个黑色小柜子,堆积着如山的碟片。莫赴晚蹲下身,看见了上头的标签,大概是他手写的,笔迹遒劲。按国家和时间分门别类,很合她这个强迫症的心思。开了一盏壁灯,易千森带上了门。轻微的声响带起的风,和她回头的一个眼波,竟让他生出了几分暧昧的错觉。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然而,莫赴晚心思很纯净,举起了一张碟,轻飘飘开口,“易先生,我们看这个好不好”这么远的距离,看不见她到底拿的什么,易千森毫不犹豫点头,又觉得有些敷衍,从鼻腔里掷出了一声简短的嗯。竟有点愉悦的意味。“算了,你来放吧,我去楼下拿点零食。”将碟片放到小桌上,莫赴晚朝他走来,眉毛高扬,本来如画的眉目就像被一点朱砂,注入了灵气。唇角的弧度不曾改变,易千森却老神在在地看出了欢喜。她很喜欢看电影么挑了挑眉,看来是正中下怀了。易千森勾唇,应了声,这次顺畅多了,行云流水地和她擦肩而过,却又想起了什么,“我家没有零食”这点怎么忽略了,易千森有些懊恼年轻小女生看电影都不爱抱个爆米花和可乐什么的吗即使25岁也不算是小女生了,他心里却很任性这么定义着,不管不顾她其实冷冽的脸。“啊,我有,我在卧室囤了很多。”回头,莫赴晚挥了挥手,眼神在幽暗的室内亮如星子。好吧,这确实是小女生会做的事。藏零食什么的,还是更像小仓鼠。易千森怔怔看着她的背影从门口消失,才转身走到大屏幕面前,低头拾起了那张碟片庸才。他还没看过,就当和她一起拆封了。画面定格在开始的瞬间,他靠在沙发上,唯一一盏灯也关了,惬意地双腿交叠,等待着莫赴晚。几分钟后,她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易千森直起了身子,摁亮了壁灯,看她怀中抱了一大堆东西朝自己走来,他只辨出了最上面的那桶爆米花。居然还真的有,从哪变出来的如此神奇。“瓜子,话梅,薯片,花生豆,爆米花易先生喜欢吃什么”莫赴晚哗啦啦丢了一大堆到桌上,抬眼看他,她仍然是俯身的姿势,蜡染兰花的裙子领口不高,能让易千森看到那条美好的沟壑。移开了眼,他淡然开口,“我不爱吃零食。”在他身边坐下,莫赴晚随后够来了巧克力味的爆米花,放在大腿上,笑了笑,“那正好,我可以敞开吃”“”易千森看着她,轻眨了下眼,才扭头按下了播放。影片的基调基本是悲的。不能否认这是一部好片,压抑的悲伤,悉悉索索爬上了心脏,一丝一毫堆积起来,直等到一个爆发点,攥紧,窒息。身边的小仓鼠却一直窸窸窣窣。特别是她吃爆米花的时候,脆脆作响,夹在宏伟悲伤的背景乐里,让易千森有点想笑。他借着黑暗,悄悄送去了点视线。正看到她小舌头一卷,将一颗爆米花挑入口中,瞬间不见,脸颊微鼓,咀嚼了片刻,顺畅咽下。似乎嫌用手太烦了,莫赴晚蜷在沙发上,双眼紧盯着屏幕,低头用唇舌寻觅着爆米花。易千森就这样,默默看她的粉舌在幽暗的光线里时隐时现。这双唇,他曾经亲吻过。却一点,也不记得了。“易先生,谢谢今天的邀请。”连看了两部影片,胃和心都被填满的莫赴晚看起来脸色不错,抱着没动的零食,准备道别。她虽然投入,却也察觉到了那道时不时投来的视线,有些炽热。它的主人此刻却一副难测的模样,仍靠坐在沙发上,双眼黑沉。这位先生是看得不开心了么挑的片子明明都还不错啊引人入胜到让她零食都没吃完“好的,莫医生,晚安。”易千森突然起身,眼见他如同小树苗一般瞬间参天,莫赴晚从俯视变成了微微抬头,正想回应他难得的正常人交流口吻,怀中的薯片被他手指轻点了下,“不过,这些还是尽量少吃”口吻清淡,眼神幽微。莫赴晚被突然而至的训话砸住,抿唇看了他一眼,微微笑了笑,“可是我会做饭”“”易千森摇摇头,关掉了屏幕,将房间里的一切归于原样。再抬头时,莫赴晚已经离开了,脚步声闷闷走远。他难得地笑了笑,带上了门。第二天起床,莫赴晚发现情况好像更严重了。在她耷拉着脑袋走出客厅的时候,易千森已经固定好了所有脆弱的窗户,身上难免被雨浇灌了一大片,湿漉漉的衣裳紧贴着劲瘦的身躯。他右手插\入发间,感受了下,确认自己需要大清早再度洗个头。“易先生,今天早上想吃什么”莫赴晚提醒他,“算了,你先去换衣服吧,我就随意煮点水饺”本也不是挑剔的人,易千森顿了顿,回忆着自己身上哪点细节出了错,让她误以为自己是只会享乐那种人。“随意。”易千森拐上了二楼,男人的头发很好打理。白白胖胖的饺子还在锅里沉浮的时候,他已经全身一新走到了厨房。“易先生”正捏着手机看漫画的莫赴晚抖了抖,歪头看他,眼里的不解丝毫不掩饰。这个地方对于他来说,大概是坟场那样,在死之前没有踏入的可能。“饺子好了。”错开了她的视线,易千森指了指锅,成功引开了莫赴晚的注意力,她将手机飞快扔到裤兜里,开始认真分发着早饭,一边询问,“易先生的话,16个够不够”她端起自己的那碗,作补充说明,“我的饭量基本是8个管饱,所以我就乘以二了,不够的话,冰箱里还”一双手进入了她的视线,修长而指节分明,轻巧接过了她的那份早饭,同时淡然的声音已经随人而去,“够了。”莫赴晚低头,认真地从水里舀出剩下的大饺子。这碗沉了不少,又是被折返进厨房的易千森端走的,莫赴晚跟在他身后,握着红木筷,感觉眼睛不用戳也瞎了。这位先生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接地气了从天上掉落的速度让她有点不习惯。两人对坐,沉默地执筷,开始吃饭。咬开了饺子,易千森的脸被雾气熏得朦胧,他咽下去,然后开口,似在做点评,“饺子还不错。”“嗯,超市里买的,速冻”“”、他是着着实实上钩了吃完了早饭,两人就着风雨声发呆。一场台风将两人困在了这个不算小的地方,低头抬头,都是对方的影子。莫赴晚有点慌。她一向都是心里波涛骇浪,表面山清水淡。想了想,为自己找了个脱身的好办法,“易先生,我能去书房看看书吗”“好。”对方答应得同样很冷静。她舒了一口气,慢慢走到了二楼。书房和昨晚的影院比起来,小了许多,三面都是书架,靠窗处摆了一个榻榻米,脚下所踏过的每一步被柔软的地毯缩覆盖。同样,所有书籍被易千森用手写标签分门别类。方便了她这个懒惰星人,然而理科女最后还是默默在游记那里抽了一本书,盘腿开始看了起来。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背靠着书柜,莫名放松,窗外的风雨摧折,都和莫赴晚无关,她垂着头,流泻的发丝遮住了大半的脸。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临近晌午还没饭吃才上楼去寻人的。易千森摸了摸鼻子,端正的步伐突然有点心虚。书房的门是半掩的,里面悄无声息,大概是厨娘已经看入神了。他伸手,推大了那个缝隙,足够能跻身而入。眼中看见了一幅画。莫赴晚整个人蜷在了地毯上,半张脸侧对着他,双眼紧闭,身躯和睫毛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颤。早在两个多小时前,高估了自己对文字容忍力的理科生莫赴晚同学就昏昏睡了过去。在彻底陷入无知无觉状态之前,她最后一个想法是只有这里隔音真是太好了。美人如画,近在咫尺,没有理由不欣赏。易千森俯下身子,就势坐在了她对面,认真而无声地开始打量莫赴晚。然而,她睡觉似乎有口鼻并用呼吸的习惯,嫣红的唇畔微微翘起,吐露着气息。他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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