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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得招呼你同事,别让人说你家暴。”说着就把我的手拉开往底下带。我惊呼了声,挣扎着坐起,裹紧被子试图用眼刀杀死他。雷厉行跟着坐起,摸了摸鼻子,又过来搂我,陪着笑说:“就开个玩笑,你怎么这么凶啊”我哼了声重新躺倒,问:“几点了,别迟到了。”“还得会儿,”某人没皮没脸地扯被子,“我冷,分我点儿,保证安分,领导有需要再耍流氓”“你怎么这么贫啊”我哭笑不得。雷厉行钻进被子,抱紧我叹:“这不是整颗心都栓你身上了吗,就想逗你开心。”我一愣,为那认真的语气。想了想抬头亲了他下巴一下,说:“你比我想象的还可爱。”他深深地看着我,表情很严肃,喉咙“嗯”了声没再说话。我知道他听懂我的表白了,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他胸口。这份幸福是经过时间、矫情、别扭以及不安得来的,甚至在享受的时候心口有一点点发疼,但还好,终究是幸福就好。、第二十五章晚饭是踩着点到的,到包厢的时候人都已经齐了,互相打了招呼,雷厉行拉着我敬了杯酒,说感谢大伙儿的照顾,静好脾气急,要是有得罪大家的地方请多担待。众人都说客气了,我也觉得逗,我在外面脾气哪里急,可心里懂得,所以感动。饭吃完后,雷厉行主动退场,留我们自己尽情玩,我送他出门,问:“那你去哪儿”他说:“回公司,年终再核对下事务,可以的话我想给自己放假了。”我点头,没再多问,倒是雷厉行开口嘱咐:“结束后晚的话就在这儿休息,房间都给你们安排好了,或者你要想回去睡给我打电话。”“我知道,会照顾好自己,今天晚上肯定不会走了,你早点儿休息,不用等我。”“好。”他抚了抚我的脸,说,“进去吧。”我应了声,转身往回走。雷厉行私底下虽然幼稚,但人前还是属于稳重型的,用瑶瑶的话说就是有气场,因此他在的时候大家到底拘谨,这一走,整个儿就疯开了。拼酒的拼酒,拼歌的拼歌,重金属的乐曲下依然能听到掷骰子声,嘶吼声。陆菲被拉去掷骰子,丁宇那伙男的都是玩惯的,非说要赌彩头,输的人必须回答对方三个问题,不准说谎,三局两胜,丁宇上阵玩。我差点儿喷出口老血,这不还是真心话大冒险么,丁宇这家伙有什么非得问陆菲的我用八卦的眼神瞟了另一个剪辑师一眼,他笑着挑眉,示意我猜度正确,我顿时来了精神,这都眼皮底下的事儿,我怎么才发现,回头得好好问问瑶瑶。陆菲本来不乐意,听了彩头却说好。跟前几个起哄,那边唱歌的听了也搁下话筒过来看。最简单的,斗金花。和纸牌不同的是,不需要往上叫筹码,要么直接开局,要么扣局认输,拼的还是技术和胆色。第一局,丁宇先开局,四五六,最大的顺子。大家伙儿叫了声好,瑶瑶大声道:“太酷了菲菲姐认输吧,别开了锅不好看”陆菲没说话,只默默揭开她的盖儿,三个六。“卧槽什么情况”是刚刚那个剪辑师的声音。我也乐了,没想到跟前埋着位高手。丁宇惊讶了一瞬便恢复了神色。接下来的第二局和第三局,无论丁宇摇出什么,陆菲这边儿都是三个六。瑶瑶已经惊讶得合不上嘴,挤到陆菲身边抱着大腿求拜师,陆菲看着丁宇,说:“可以提问了吗”丁宇点头,脸色有些赧然。大家伙儿终于从赌神的戏码里走出来,磨刀霍霍向丁宇,各种狗血起哄。陆菲也不负众望,第一个问题就是:“你想追我吗”“哦”我也忍不住跟着叫。丁宇一张脸红得快爆表,老实人害羞的样子还是很值得看的,他咽了咽口水,点头:“是”起哄声更大。陆菲接着问:“你以为你是谁”我脑子“嗡”一声发麻,包厢忽然静下来,只除了不知道谁点的恭喜发财的伴奏曲。瑶瑶偷偷拉了下陆菲的衣角,她没理,也没等回答就问出第三个问题,“以后不要再烦我了,可以吗”气氛彻底冷下来,我暗骂了句脏话,给杯子里添满酒,站起身清了清嗓道,“刚才我朋友给大家敬了酒,可我还没说感谢话,这杯酒,敬大家伙儿,一来谢谢大家的辛苦还有对我工作的支持,二来也快过年了,提前祝大家新的一年开开心心,把什么苦恼事儿烦心事儿都忘了,人眼睛长前头就得朝前看不是酒杯都端起来啊,咱们碰一杯”稀稀散散喝了一杯,才有人笑着接话,调侃我,“导演,你朋友是什么朋友啊,怎么还遮遮掩掩的”“对啊男朋友就男朋友,导演您忒不厚道,人家辛辛苦苦请我们吃喝玩乐的,到头来连个正经身份都换不到”我招架不住,连连认错。总算是恢复正常,可大家也都没了兴致,没过多会儿便提议回房睡觉。出门的时候陆菲拉住我,我随她走到一边,淡淡地听她道歉。我说,“你该道歉的不是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在那样的情况下给一个人难堪都是对对方极大的不尊重。”她默了片刻,道:“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我也只能为给你添了麻烦道歉,其余的,随便吧。”我点头,“明白了,快回去睡吧。晚安。”终究是别人的事,我没有权利指手画脚。她笑了下,竟有些不好意思。我无奈地叹气,到底是我平时不注意周围情况,也很少跟他们真真正正的交朋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我既然不是当事者,就索性什么也不要管,也没什么。只是作为活动发起者,聚会上出现尴尬的局面就得负责,和稀泥总是让人不痛快。一觉睡醒,微信群里跟大家伙告了别,叮嘱丁宇和瑶瑶把剪好的带子送回苏氏便起身回家,城池大楼一天没有建好,苏氏的总裁办便得起到临时办公区的作用。路上接到雷厉行的电话,他听到我在车上有些生气,我跟他解释不是回眉州是回住的地方,他的语气才和缓下来。半个多月没进屋,味道生冷生冷的,我赶紧开了空调,便埋头收拾行装。雷厉行来得很快,带了芋圆和燕麦粥,我指挥他往茶几放,自己则拿了两个蒲团去门外拍灰。雷厉行问:“回去打算待多久,昨天也没问你放多久的假。”我说:“这次假期长,能过元宵,你呢”他说:“我不忙,就是得飞趟惠灵顿,探望领导。你要不要跟我去不去也没关系,我在那边最多待两天。”我一时发懵,雷厉行依旧满心想旅行,我问:“那大概几号去”“初六或者初七。”我想了想说,“我这儿没问题,回家跟爸妈商量一下,他们要没别的安排就行。”他笑:“你同意,叔叔阿姨还能拦你”我也笑,又忽然想起一茬,“那签证怎么办就一礼拜时间,再怎么也得个把月吧”“瞎操心。”他戳了我一指头,“把你藏到行李箱里偷渡过去就行。”我翻了个白眼低头吃饭。喝完燕麦粥,又足足吃了六个紫薯芋圆才停嘴,我起身继续收拾东西,雷厉行把剩下的早餐一扫而空,然后边整理垃圾边训我:“你看你这垃圾桶,都快溢出来了,上次离开也不知道清理,留着发酵呢幸好天冷,要不然有你受的”“好好好,我知道,以后注意”他闻言也不再多话,我把收拾好的双肩包往沙发一撇,倚着冰箱看他一样一样扔我的零食,差点咬碎了牙。眼见着他的手伸到啤酒上,忙抱住他胳膊,“这个保质期一年。”他低头瞥了我一眼,收回手把冰箱合上。“就那点东西”“啊,哦,家里什么都有,我就拿点洗漱用品,一个包足够了。”雷厉行弯腰准备提垃圾,我忙阻止,问:“你要送我”他像看白痴一眼看着我。我呵呵了下,试探开口:“也好,你送我去城西客运站,我就不用挤地铁了哈。”他蹙眉,抬手捏住我下巴,“怎么,要坐大巴”我拍开他的手,点头:“年年都是这么回去的,早习惯了,读书的时候一大堆行李我爸妈也没接过我,你安心,我早被他练出来了。”他笑起来,眼神却沉沉的,“这会儿车站人多,你乖一点。”“好,那你把车钥匙给我,我自己开车回去。”雷厉行彻底收了笑脸,问:“你想干嘛”我呵呵,我能想干嘛,你今天跟吃了炸药一样我还敢干嘛我说:“你别闹情绪,我好好跟你说话呢。不让你送不是别扭,更不是怕麻烦你,我只是觉得没必要。眼看着就过年了,你既然闲下来就好好陪陪叔叔阿姨,把时间浪费在路上不值得。你不愿意我一个人回家,我就愿意你一个再开车从眉州往回赶吗”他神色略松,说:“我是个男人。”“我也没说你不是呀,就非得在这些小事儿上体现你的性别可真够幼稚的。”他默了片刻,俯身抱我,话语喃喃:“你不说我老成吗,就幼稚给你看。”我忍俊不禁,“什么时候说的话,到现在还记着”“忘不了,咱俩总共就没说几句话,好不容易有了假期,又偏偏要过年,我不想你走。”不就舍不得么,说半天也说不出口,真服了你了。我踮脚抬头,在他侧脸响亮亮地亲了一口,“安心,我就回去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时时刻刻念叨你,再说你不是要带我去新西兰么,眼看着咱们说走就走的旅行就要成形了,过年几天不在一起怎么了”“你就忽悠我吧。”雷厉行说,“可提前跟你说好了,你这部电影搞定后得空出时间给我,这次是额外的,别想着替换我的慕尼黑。”“ok啦。”年尾一战总算以我方胜利告终,不妥协的滋味简直不能再棒。雷厉行替我打开驾驶室的门,又帮忙调好座椅位置,身子还不出去,一样一样告诉我车载部件的功能,我仔细记下,兴奋到不行,雷厉行瞟了我一眼,怀疑道:“你上过高速没”“哎呦,这还用问,我驾龄n年了,高速公路里程数都是一部公路电影了。”我睁着眼睛说瞎话。雷厉行拿脑袋撞了我一下,说:“别耍贫,回去路上仔细点儿,慢慢开,别着急,变道一定要打转向灯,干脆你就一条道开回去,也别变了。上下匝道的时候速度控制好,到家立刻给我电话,知道吗”“知道知道,厉行,给你个建议好吗”“不好。”他估计猜到我没好话,低头碰了碰我的唇便关上车门,我立刻降下车窗,乐呵得不行,“我还就非说不可了,你该去考个教练证,就凭您这专业素养和体贴程度,人气肯定爆表”“少废话,赶紧回家。”一路爽歪歪,路况很好,高速上只要不堵,就什么事儿都没有。车开到楼底之后立刻给雷厉行报平安,那头接得很快,训斥我速度超标之后,又说后备箱有他准备的几件东西。我下车一看,何止几件,佯装抱怨:“这么多,你让我怎么拿的完”“你活该。”他心情很好的样子,“打电话给叔叔,让他下来搭把手,或者你勤快点儿,多跑几趟。”“我采用方案一。”“随你。对了,别说是我准备的,让你一个人回去我可没脸刷存在,不礼貌。”“你想得真多”给老爸摇了个电话,他人还在单位,并且告知我妈也不在家,我叹气,脑子真是缺根弦,正常单位这会儿是还没放假。来来回回跑了三趟,还没电梯,一堆东西堆门口我也不管了,接了半杯水一口气喝光,便摔进沙发里给雷厉行发抽人的表情。快下班的时候接到老妈的电话,说懒得做饭,让我去以前常去的那家私房菜馆,她和我爸直接从单位过去。我欣然同意,换了衣服就往外跑,出门的时候竟然开始飘雪,心里更加开心,有雪的年才更有味道,只是可惜南方的雪不太容易落得住。饭桌上说到陈哲,周警官问:“小哲在哪儿过年”我说:“原先说今年回来过,可她刚订婚,未婚夫一家又竭力挽留,所以今年还在b市。”爸爸叹了口气,说:“陈哲是个好孩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我点头,边吃边道:“对了,她说初三跟许终南一起回咱这儿呢,就她未婚夫。估计去完她舅舅家,就得来咱们家,你俩初三不出门吧”“说不好,你跟小哲说别来咱们家了,大过年的,又是新女婿回门,别让人舅舅心里起疙瘩。”“妈你想太多了,我觉得还是好好接待,她订婚宴你俩没去,现在回眉州看你们还遭拒,陈哲该气哭了。”“你妈考虑得也没错,”一家之长开口,“有些是是非非你们小孩子还是不懂。不过也罢,过年来家里看看,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人家看重咱们,咱们拒绝也没意思,就当是小辈儿来玩,又不是什么坏事,没必要怕得罪人。”“这就对了”我又拍了通马屁,说到底是因为你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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