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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慢条斯理道:“跪就免了,你若真想做我徒弟,那请当师父的亲一下好了。”悦心和贺灵韵同时开口:“不行”男孩儿疑惑:“跪,行。亲,不行”贺灵韵严肃道:“徒弟跪师父是天经地义,哪有师父亲徒弟的”“既然师父不能亲徒弟,那徒弟亲师父一下吧。”贺灵韵道:“徒儿决不会轻薄师父。”男孩儿的表情略微复杂,道:“你就不像个女的。”贺灵韵哈哈一笑:“师父看出来了,我是要成为大侠的人”男孩儿满脸黑线,随手递给贺灵韵一件东西。贺灵韵伸手欲接,被悦心挡住:“小姐,女先生说,您已经七岁了,应该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她回头朝男孩儿道,“野小子,把东西放地上,我自己捡给小姐。”男孩儿耸肩,将东西往地上一丢。悦心捡起来拿给贺灵韵一看,是个新做的弹弓,精致小巧,把手圆润。贺灵韵握住一试,刚好合适,爱不释手。她道:“告诉阿荣不用再给我做了。还有,以后不准对我师父不敬。”转而问男孩儿:“请问师父姓什么”“姓肖。”她吩咐左右:“记住,以后都叫肖师父。”从此以后,肖师父隔三差五地就会翻墙进贺府,教贺灵韵打弹弓,以及一些拳脚功夫。悦心没地位没权力反对,奶娘则心疼贺灵韵没个同龄的玩伴,也知道这个肖师父的真实身份,便随他二人去了。、二年级偏心七岁,我顺利升入小学二年级。一年级的期末考试成绩不理想,我考了个中上等,而王雨果是班级第一,年级第三。我从来没想过和她比,但是搁不住爸爸和妈妈总提。再加上,不坐爸爸的车上下学,改乘公交车后,王雨果也和我一起每天赶公交。我们楼上楼下地住,所以她早晨都会来我家找我,一起去学校。王雨果是个聪明伶俐的学生,嘴甜会来事儿,每次一进我家门,就受到我爸妈的热烈欢迎。他们非常喜欢她,当着我的面儿夸她,叫我多向她学习。说实话,我心里很不舒服,但还是顺着爸妈的意思,瞪大眼珠子去发现王雨果身上的优点,反省自己的不足。经过长期不懈的努力,我终于得出一个结论:我最大的缺点就是,地理上离王雨果太近。上学在一个班,回家住同一个楼,这些都不是我能轻易改变的。但是,我可以不跟她坐一辆公交车啊。所以,我向爸妈提出学骑自行车的建议。这天放学比较晚,最后一节课是数学小测试,老师欻欻欻地发卷,我们刷刷刷地做卷。课代表火速收卷,老师飞快判卷。用红笔写了得分的卷子发下来一看,我只有95分,而王雨果照样是满分,不出意外地再一次荣获老师的表扬。其实这些题目没什么难度,就是因为我太马虎,才无缘无故丢了5分。我感到一点点的沮丧,用卷子盖住脸,想把自己捂死。当然,想想而已。洛可可安慰我:“好啦,再怎么地,你95分不比我59分强。”我重重地叹一口气:“我妈会说我。”洛可可不以为意:“我妈还会打我呢。”“看来,你比我可怜。”“不,你更可怜,因为王雨果不住我们家楼下,哦呵呵呵呵”“唉,我还得振作起来,和她一起坐车回家。希望她今天心情好,不找我的麻烦。”“你自己走呗,别等她。”“你看哪一次我等她啦不都是她来找我吗哦王雨果大大来了。”从幼儿园算起,王雨果叫我失望的次数太多了。因为就算她心情好,也不一定会放弃找我的麻烦。公交车上,我和王雨果一人背一书包在车厢中间,她坐着,我扶把手站着。突然,王雨果往我空出来的手里塞进十块钱,然后迅速跳起来指着我喊道:“小偷儿”我茫然了好一会儿,等到车厢里的人都奇怪地看我,一瞬间脸涨得通红。王雨果手一伸,说:“小偷儿,快把钱还给我。”可能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憋笑的眼神儿,除了我。大小姐,您这是闹哪样儿啊我默默做深呼吸调整心情,淡定地说:“王雨果,这不是你欠我的钱吗”“谁欠你钱了我压根儿不认识你。”哪怕我们穿着同一个学校的校服我继续辩解:“你不认识我,我怎么知道你叫王雨果”“我不叫王雨果。”“你敢把今天课堂小测的卷子拿出来吗你敢说上面写的名字不是王雨果”“我为什么要给你看”“对啊,你肯定不好意思给我看,因为我考了100分,你才考95。”王雨果一着急把实话秃噜出来了:“胡说,明明我考了100,你考95。”我誓将淡定进行到底:“你不是不认识我吗怎么知道我考95”王雨果见阴谋被拆穿,像条蛇似的扭来扭去,跟我撒娇:“哎呀,依依,开个玩笑嘛。”车厢里看热闹的人都笑了。我没笑。请问,哪儿好笑了这一刻,我暗暗下定决心,尽快学会骑自行车。珍爱生命,远离王雨果。晚饭时间,爸爸问我为什么想学自行车。“绿色出行,从我做起。”爸爸说坐公交车也是绿色出行。“不对,公交车什么颜色,得看上面刷的什么广告。”爸爸喷饭了。“这么说,爸爸还得给你买个绿色的自行车”我点点头。爸爸问妈妈的意思。妈妈答应,如果下次我考个双百,就给我买一辆绿色的儿童自行车。二年级的课程比一年级难一点,我开始学习和背诵乘法口诀,练习乘除法的计算。还需要掌握长度、重量等计量单位,比如我长多高,体重多少。还增加了对图形的简单认识。喜大普奔的是,终于学会认字儿了。语文老师经常会测试大家,看谁认识的汉字更多。据目前的情况来看,王雨果在我们班里是识字最多的,阅读方面也做得特别棒。不仅语文老师,即班主任王老师宠她,数学老师也非常非常地喜欢她,拿她当自己的孙女儿一样。我之所以这么说,不,班里的同学都是这么认为的。数学老师也姓王,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就我们全班同学对他的了解,他貌似只有一个特殊爱好,那就是在课堂上提问他的爱徒王雨果,以及他的孙子王冠。没错,语文王老师的孩子是我们班的学生,就坐在我旁边,姓洛名可可。数学王老师的孙子也在我们班上,跟他一个姓,名字翻译成大白话,叫做“帽子”。帽子和洛可可的成绩不相上下,轮流垫底。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数学王老师向语文王老师抱怨:“怎么当老师的孩子学习都不好”我却觉得,学习好的人都是相似的,学习不好的人各有各的原因。在我眼里,可可不是学不好,只是没心思好好学。而帽子都说是帽子了,怎么可能有脑子这绝对不是恶意讲人坏话,虽然我对数学王老师有意见,但他的孙子是好人,却是个极其笨的好人。数学课上,王老师提出一个问题,叫我们积极举手回答。最初那几次,年幼无知的我们信以为真,纷纷举起自己的右手,没被成功扳过来的左撇子也开心地举起自己的左手,此时此刻大家拥有一个共同的心声:老师,看这里,看这里选我,选我老师装模作样扫视我们一大片,最后选了王冠。这么这么简单的算术题,王冠居然答不上来。王老师和我们表示都很生气。然而我们也很高兴,以为自己的机会又来了。结果,老师选了王雨果。谁能告诉我,王雨果到底是不是王老师的私生孙女儿毕竟都姓王。但从遗传的角度看,王雨果和王冠不可能是一家人吧。王雨果总是把问题答得漂亮,以我们群众雪亮的眼光来看,王老师总是恨不得给她一个么么。伤透了我们幼小的心灵。之后,不管数学老师出的题目多么白痴,多么容易,或者多么有挑战性,多么有吸引力,我们的内心都是拒绝的。除了王雨果,没有人再主动举手。而王老师的首选永远是他可怜又可恨的孙子王冠,永远猜不出答案的王冠,其后才是逢题必答,逢答必对的王雨果。如果王雨果是备胎的话,班上的同学,包括我,或多或少都得到了一些安慰。作为一个热爱学习的学生,我努力争取过。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的成绩不够好,不足以受到老师的待见,所以老师才不提问我。于是在一次数学测试中,我反复将答案检查数遍,确保万无一失后才交卷真的被我拿到一百分但是涛声依旧。“这个问题,王冠来回答。”“不会那王雨果吧。”我发现自己好傻好天真。妈妈连自行车都给我买了,老师也好歹提问我一下下洛可可摆摆手:“不可能,老头儿倔着呢。”我说:“天天王冠王雨果,王冠王雨果,我都不想上他的课了。”“那我们一起逃课啊”洛可可的眉毛跳起欢快的舞蹈。“你不怕你妈妈”洛可可瞬间变成一张生无可恋的脸。我笑着推一推她:“走啦,大课间,班长叫操场集合做操啦。”洛可可趴在桌子上装死人:“等他们都齐了,我们俩再上。”嗯,有敌情我用眼睛的余光打量身侧,小心地从牙缝里出声:“警报警报王雨果过来了,好像是找我的。”洛可可一听,瞬间满血复活,拉起我就往教室外跑。王雨果在身后叫喊:“依依,我们一起去啊。”我装作风太大没听清的样子。在操场上偶遇两个男生,其中一个脸长得很白,嘴唇却比女生的还红。他似乎认识我,还和我打招呼:“依依”我用赤裸裸的陌生目光打量他,同时却觉得他很眼熟。他解释说:“我是许君泽,小泽,你幼儿园同学。”他这句话讲得很溜儿。我抱歉地说:“哦,小泽,对不起我没想起来。”怪不得眼熟。他笑一笑,感觉是习惯了的样子。洛可可嫌弃地看我一眼:“你干嘛叫男生那么亲热,要连名带姓,许君泽”许君泽没开口,他身边的男生倒笑容可掬地说:“他们俩在幼儿园一块儿长大,关系好,叫小名儿是应该的。”洛可可反驳:“你骗谁,关系好,依依能不记得他”那男生瞧了瞧许君泽,一本正经地说:“那是因为他长得没特点。”这时候,胖子张森走过来,非常有礼貌地叫道:“君哥,圣哥。”还冲我恭敬点一点头,“依依姐。”啊嗷洛可可夸张地捂住嘴,悄悄对我说:“依依快告诉我,这不是幻觉吧张森居然”谁料张森瞪她一眼,依旧是那副不好惹的模样,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她撇撇嘴:“吓唬谁”拉起我就走,边走边说,“走,必须跟男生保持一定距离,别说那么多话。”许君泽在背后喊:“依依,你什么时候能记住我”我回头:“我记住你了。”周围的男生女生都笑得十分诡异,尤其是女生。洛可可数落我:“小心她们传,你喜欢许君泽。”“我才第一天认识他。我喜欢的人,有我爷爷我奶奶我爸爸我妈妈我小姨,你妈妈和你没别人了”“ua我也喜欢你。”等广播体操的音乐响起时,我忽然想到解决数学老师提问难的方法。我小姨是名私家侦探,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干什么的,但她那儿有很多好玩儿的东西,比如说录音笔。周末我特意去看她,跟她借一支长得像笔的高端录音笔,并当场学会怎么使用。周一开课,这笔形录音笔派上了大用场。数学课,我把录音笔放在自己课桌上最显眼的位置,谁也看不出任何异常。按照惯例,王老师依然先提问王冠,再提问王雨果,我专门录下他叫这两个人的话,分开录音分开保存。因为我坐在最前排,挨着讲台,离老师特别近,所以录的效果很不错。嘿嘿,下一节数学课,王老师发言:“这个问题,我来找位同学回答,会的人积极举手啊。”王雨果端端正正地举起右手。其他小伙伴儿习惯性按兵不动。接下来该王老师点名了,他刚张嘴,我马上开启桌上的录音笔,里面放出王老师原汁原味的声音:“那王雨果吧。”王雨果站起来,不负众望说出正确答案。讲台上王老师一愣,满脸的皱纹浮现出一种穿越的表情。我抬头冲他眨了眨无辜的双眼,仿佛在说:老师快讲课啊,我求知若渴地等着呢。王老师讲讲停停,可能灵魂还没穿回来。过一会儿,准备再次提问。而我时刻准备着放出录音笔里的声音。再一次,真正的王老师什么也没说,而王雨果听从录音笔“王老师”的召唤,自行站起来回答问题。王老师被彻底击中,他有点儿疑惑地看向我,我再次冲他眨了眨无辜的双眼,仿佛在说:老师,王雨果答的非常好。再下一次,王老师跳过王冠,直接提问王雨果。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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