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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灏和林如悦同时诧异地看着炎臻,异口同声道:“何事”炎臻抬眸淡淡地扫了司徒灏一眼,道:“你摘星阁阁主的身份还是保密为好,但你那病秧子的身份可以解除了吧总不能总让别人在背地里议论悦儿早晚要守活寡,这样的话你听得,我可听不得。”林如悦没有说话,只是询问的望着司徒灏,她知道他之所以装成病秧子的模样是为了迷惑别人,但究竟要迷惑谁,她就不得而知了,也没有问过,现在炎臻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能说毫无道理,但具体怎么做,还是要看他的决定,反正她已经习惯了自家相公一见着外人就晕厥的高超演技了。司徒灏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算炎臻不说,他也准备伪造个名医出来,然后散布他病愈的消息,反正已经没打算做皇帝了,现在的皇帝也换了人,炎臻不是炎瑾,不会对那藏宝图感兴趣,也就没了继续伪装的必要。只是自己的身份太尴尬了,万一哪天被炎臻给查出来,他是会无视还是跟其余的炎氏族人一样,要对前朝的皇嗣斩草除根呢毕竟他已经不再是皇医八王爷,而是当今天子了,想法亦会不同。没有哪个皇帝能放任前朝皇嗣舒坦的活着,何况自己手里还握有藏有前朝秘宝的藏宝图,这个威胁对于皇帝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他这厢愁眉不展,那厢的炎臻却以为他不愿,当即微带愤怒地看着他,语气也重了几分,“你就宁愿看着悦儿被人戳脊梁骨吗”“不是。”司徒灏立刻摇头,眼里闪过一抹挣扎,“我之所以一直扮作病弱,是因为司徒府有个宿敌存在,怕万一被他发现了遭来不测。”这话半真半假,炎氏的确是纪氏的敌人,连纪氏的江山都抢了,只不过他没说得那么明白罢了。炎臻蹙眉,带着疑惑看了司徒灏几眼,确认他的话不似作假,开口道:“司徒府的宿敌是何人要不要我帮忙”司徒灏摇头婉拒道:“不用,其实都是祖上积下的恩怨,或许到了我这一代已经淡了,待我回府与爹商量下再说吧。”“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就算看在悦儿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坐视不理。”司徒灏后槽牙又开始发痒了,前半句他听着还有那么一丝丝感动,这个情敌虽然总对自家娘子有企图,但人品还是不错的,就算两人是对手,但也是良友,可听到后半句,那一丝丝感动全没了,剩下的全是对这没安好心的大尾巴狼的鄙夷。做了皇帝就是不一样,果然脸皮变厚了,连挖墙脚都越来越直接了。又闲话了几句,眼看时辰也不早,炎臻毕竟是新登基,不好在宫外呆得太久,遂依依不舍的告辞了。他一走,司徒灏便一把将林如悦拦腰抱起,林如悦一边反抗一边怒道:“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啊”“昨儿娘问我她什么时候能抱孙子,为了实现娘的愿望,所以为夫决定以后不管白天黑夜,只要得闲,便努力让娘抱上孙子。”司徒灏不在意她的挣扎,笑得贼兮兮的。林如悦臊红了一张脸,气得就差没往司徒灏脸上吐口水了。呸明明是你受了炎臻的刺激,所以起了色心,还非得拿老夫人来做借口,发指真是太令人发指了第一百二十八回 炎臻严拒欧绍阳皇宫,宣政殿。着上龙袍后多了几分威严的炎臻坐在龙案前,蹙眉看着面前的折子,一身官服的欧绍阳恭敬地立于下方。现在的欧绍阳已经不再是个普通幕僚,而是尚书令,官居正二品,亦算宰相,却是宰相中官位最高的,林庸奋斗了那么多年,还将自己亲生女儿都牺牲了,也不过只是个从二品罢了。良久后,炎臻放下折子,右手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眉心,沉默不语。欧绍阳眼里闪过一抹担忧,上前道:“皇上,可是有何不妥”炎臻叹了口气,捡了几份折子递给他,道:“兵部、吏部、工部都在跟朕要银子,户部却说国库空虚,没那么多银子,自先皇登基,四海升平,亦无征战,这些年也没见着天灾,朕就不明白了,户部的银子都去了哪里”说着,他冷笑了一声,“还有那位崔尚书,说朕新登基,应该减赋三年,大赦天下,朕的六哥在位也不过三年多,怎么没见他递过折子让炎瑾减赋这是在欺朕新皇登基,根基不稳呢”欧绍阳将那些折子草草的看了一遍后,重新放回龙案上,嗤笑道:“他们这是在试探呢,看皇上是个什么性子,以后才好见风使舵。”接着,眉宇间闪过一抹忧虑,“先不管户部到底有没有银子,要治理天下,银子确实不能少,虽然这些年我们也筹集了不少,但只是杯水车薪,万一外敌进犯或是遭遇天灾,银子是个大问题,何况皇上还要对那些有功之臣一一封赏,这可是原先就承诺了他们的。”炎臻冷笑连连,“都是一群不省心的”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可即便明知他们是群喂不饱的白眼狼,该给的还是得给。”欧绍阳也知道炎臻很郁闷,忙劝道:“皇上,毕竟你才刚即位,就暂且忍他们一时吧,等到根基稳了,再秋后算账也不迟。”“帐是一定会跟他们算的,不过现在最麻烦的还是银子。”“臣倒是有个主意,只是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允。”炎臻眼睛一亮,忙道:“什么主意,说来听听。”欧绍阳犹豫了下,方才开口道:“皇上可还记得前朝留下的宝藏”炎臻脸色一下就变了,怒斥道:“你是要朕去打司徒府藏宝图的主意不行且不说有没有那张藏宝图,便是有,那也是他们的东西,朕要是那么做,与炎瑾又有何分别何况司徒灏是悦儿的夫君,朕若是动了司徒府,那岂不是连悦儿也一起动了不行绝对不行”欧绍阳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叹息道:“所以臣才说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允,皇上对林大小姐的情意臣很清楚,但现在皇上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八王爷,而是掌握着整个凤翔王朝的一国之君,此一时,彼一时,皇上总该为了大局考虑才是。”“朕就算不做这个皇帝,也断不会去动悦儿这件事到此为止,休要再提”炎臻厉声道。欧绍阳只得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开始盘算该怎么找银子,司徒府不能动,户部和那些个贪官总可以动吧他就不信弄不来银子司徒府,密室。“灏儿,爹不想再说什么了,你已经娶妻,是个有担当的男儿了,相信你自己做事懂得分寸,既然你都决定了,就依你的意思办吧,只要日后不后悔便是。”司徒老爷面无表情的说道。司徒灏脸上划过一抹喜色,跟司徒老爷冷战了这么多天,他终于松口了,忙感激道:“孩儿不会后悔,谢爹的成全。”司徒老爷什么都没说,只是摆摆手让他离开,待司徒灏走后,他突然冷笑了两声,眼里闪过一道精光。第二日,便有一云游的神医登门,说自己可以医治司徒灏的病情,在替他把脉后,神医开了药方,让他每日按时吃药,配合药浴和针灸,最多一月,便可将旧疾去除,以后不会再受病痛之苦,并且也不会短命。老夫人大喜过望,除了应付的诊金,还多送了神医千两纹银,并且拉着林如悦去西山寺庙拜佛还愿。消息很快被有心之人传了出来,不出三天,整个皇城都知道了司徒府的嫡子遇到了神医,所以旧疾痊愈,不再是短命的病秧子了。这下,整个皇城都震惊了,有替女儿上门说媒的,有找神医去自己家看病的,有跑来一辨真假的,总之,司徒府的门都快被人给踏破了。最后,司徒灏忍无可忍,直接对外表明自己幸得正妻不离不弃,所以此生绝不另纳妾侍,专宠林如悦一人。老夫人也对外表示,儿媳秀外慧中,她作为婆婆很满意,就随儿子的意,不会为儿子另行纳妾。林如悦瞬间成了整个皇城女子羡慕的对象,哪个大户人家不是三妻四妾偏她那么走运,竟然可以得到相公的独宠。当然了,嫉妒的,不服气的也不在少数,只不过林如悦上有婆婆护着,下有相公宝贝着,即便那些女人再费心机,也没办法接近司徒灏。司徒府,玉挽阁。玉可卿呆呆地坐在院子里,眉宇间满是苦楚,再有十天她便要出嫁了,嫁给那位宋公子。虽然这些日子她都深居简出,但最近发生的事情她还是有所耳闻的,一心爱慕的表哥终于痊愈她很开心,但表哥却公开表示只要表嫂一人,就连老夫人都站在他们那边,这让她很难过。乔思宇慢慢走了过来,看着脸上挂满哀伤的玉可卿,眼里闪过深情和不忍。这些日子他一直都会找时间过来看看她,尽自己的能力关心她,却再也无法在她脸上看到笑容,这样的玉可卿让他一颗心都痛了。“表小姐。”压下情愫,露出一抹微笑,他走了过去。正在沉思中的玉可卿见着他,忙起身行礼道:“见过乔公子,不知乔公子找卿儿有何事”这句话让乔思宇心里很不舒服,难道非要有事才能来见她吗他每次过来,玉可卿都会说同样的话,而且那明显疏离的语气和举止,让他很是挫败。他已经表现得如此明显了,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呢难道非要让他挑明吗按捺住心里的烦闷,乔思宇说道:“表小姐,你真的甘心嫁去宋府吗”玉可卿浑身一震,接着露出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容,黯然道:“不甘心又能怎样婚期已经定下,不嫁也得嫁。”“我可以帮你”乔思宇急道。玉可卿摇摇头,淡淡地说道:“你帮不了我,能帮我的人却不会帮我。”“我可以”乔思宇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把抓起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和讶异,压低了声音道:“相信我,我可以让你得到你想要的”玉可卿闻言停止了挣扎,愣愣地望着他。第一百二十九回 天牢探访恶母女这里是天牢,如无必要,相信谁都不想来这里。阴森,诡异,空气里还能闻到阵阵血腥气,耳边听到的,不是犯人那凄厉的喊冤声,便是某个重犯被施刑,那皮鞭发出让人心颤的“啪啪”声,和受刑者无助的哀鸣声。司徒灏陪着林如悦一同走了进去,随行的还有炎臻特意派来的一个官员。应该是炎臻跟官员说了什么,所以他对着两人的态度带着讨好和谄媚,但在面对那些狱卒时,为官的架势便全开,打着官腔让狱卒领路去往林夏氏和林如蕊被关押的地方。狱卒哪敢怠慢,虽然对林如悦和司徒灏的身份有些疑惑,但在官员出示了皇上手令后,吓得一个劲地作揖,直到来到牢房前,身子都是缩着的,连头都不敢抬。关在牢房里,一身囚服,憔悴到林如悦几乎都认不出的林如蕊,一看见她便猛地扑过来,一手抓着牢门,一手拼命地试图抓住她,口中怒吼道:“贱人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虽然两人相距甚远,她根本就不可能碰到林如悦,但气愤的司徒灏还是连忙将娘子护到身后,犀利地双眼直指向她,浑身弥漫着浓浓的杀意。官员被吓到了,这两尊可是大神,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炎臻不得扒了他的皮忙对狱卒道:“还愣着干嘛给本官好好的收拾下这个刁妇”狱卒也被吓到了,本就对林如蕊之举不满,现在得了长官的命令,立即从腰上解下鞭子,“啪啪”两鞭子便抽了过去,怒骂道:“竟敢对大人放肆,你不要命了吗”林如蕊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苦,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天牢几乎将她逼疯,现在又被鞭子抽,手快速地缩了回去,抱着被打伤的胳膊便嚎啕大哭起来。原本坐在墙角的林夏氏心疼女儿,忙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一边小心地查看伤口,一边对着狱卒骂道:“我是皇上亲封的三品诰命夫人,我女儿是相府千金,哪里是你这样的粗鄙之人可以动手的待我告诉我家老爷,再上报皇上,定要你的命”狱卒嗤笑道:“进了天牢的都是钦犯,早晚要被砍头,比我这个粗鄙之人更低贱你那相府都被抄了,哪来的相爷和三品诰命还想要我命,爷爷我告诉你,皇上早晚要你全家的命”林夏氏被他的话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当视线移向林如悦时,眼里满是恶毒和恨意,指着她,怒道:“都是你都是你这小贱人我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留着你,早该让你去陪你那个贱人姨娘”司徒灏怒了,刚要上前收拾她,林如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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