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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1 / 1)

“殿下让我做了暗卫,我现在基本都在殿下身边。”原来是暗卫,肖楚脑子里闪过武侠小说里那些为了护主丢掉性命的那种人,心下打了个寒颤,想提醒他不要拼命,又担心隔墙有耳,只好闷声说道:“你小心点。”苏白刃怎么会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他压低了声音:“我与你一样,都是十年,放心吧,我会好好活着。” 说完,他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个像妹妹一样的女孩子,怕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关心他的人了,“我该回去了,你去吧,殿下在等你。”“嗯。”肖楚看着他一眨眼就消失不见,心下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可是苏白刃,武功让天下人都望尘莫及,怎么会随便都掉性命呢。她还是先担心自己吧,房间里的那个贵公子,才是她所头疼的对象。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不定期更新,抱歉了让我快点忙过去吧gtt最后卖身求评论、喜不自胜白珩穿着随意,正拿着一本书认真地看着,肖楚目光低垂,微微定格了一下他那双白皙修长的双手。见她进来了,白珩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眉头,才抬起眼看她:“跟我说说,你这三年在岛上都干了什么。”肖楚想了想,说道:“回三殿下,属下学了弯刀和暗器。”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在骨枯岛书库意外得了两本唐门之书,里面记载了制毒技艺和配方,属下也全都熟记于心了。”“那两本书竟被你发现了。”白珩眼睛里溢出些许笑意,肖楚愣了一愣,忽然微微红了脸,该死,她忘了那两本书写的更多的是不正经的东西。看她尴尬,白珩抿了唇不再笑她,那本书入库他是知道的,天下人都以为唐秋风作恶成性,奸杀掳掠,只有他明白不是这样的。这小丫头能得到那几本书也是机缘巧合。想到这,他略一转身,从身后的书架上又抽出了一本书:“今天叫你来就是给你这个。”肖楚抬眼一看,是一本古朴厚重的大部头,封面漆黑,能隐约看到两个发白的大字溯头。“这是”肖楚接过这本颇有重量的书,有些疑惑。“唐秋风的书,这一本正经多了。”白珩看向她,发现她又是一脸尴尬,心情莫名好了许多。“谢殿下。”肖楚抱好书,努力平复好自己的心情。白珩接着道:“一个月后,你就去吞狼山吧,去帮助何渠,顺便跟他学学技艺。”吞狼山何渠自从回到这边,她对朝中之事就开始认真梳理,甚至对大部分有身份的人都很有研究,可是这何渠却是完全没有听说过的。看她一脸迷惑,白珩只是淡淡一笑:“此事不可对任何人说起,到时候,你就明白了。”他拿起起先看的书,对她说道:“你下去吧,明日午间要去一趟宫里,你去准备一下。”“是。”纵是一肚子疑惑肖楚也没敢问出口,静静退了出去。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肖楚四下看了看,也没看到苏白刃的身影,只好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去吞狼山是干什么,她现在对白珩有一股子非常强烈的不信任感,总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坑了,可是她又不能反抗,只能在心里默默祷告,但愿一切顺利。肖楚换了一身稍微舒适的衣服,顺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从两年前开始,她脸上的红痕就不再扩大了,但也是一直牢牢地霸占的她的半张脸,长久被面具捂着,红色浅了许多,只是上面纵横交错的纹路看起来还是尤为可怖。哎,这样一张脸,肖楚撇了撇嘴,虽说丑着比较安全,但她到底也是个女孩子呀。感觉心情越来越糟糕,肖楚摇了摇头,撇去脑子里的烦闷,顺手翻开了那本溯头。只是这一看,竟喜不自胜。这本书和前两本书很是不同,文风严谨认真,要不是上面写着唐秋风三个大字,她是断不会相信这是一个人写的的。书里内容是对唐门艳史里面方子的注解,里面涉及了许多原理,让肖楚豁然开朗。之前但看那两本书的时候,她只能死记硬背那些秘方,完全不知道其中的原理,以至于她要制作一种新药特别困难。而现在这本溯头,就像一本理论书,将本能原理和各种相生相克解释的缜密精粹,若是读透了它,她不仅能更简单的制出新药,甚至能随意改动以前那些精华秘方,使之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真是太好了肖楚咽了口唾沫,看来今晚上又会是一个不眠夜。肖楚一直睡到快要上午,她是清早才入睡的,现在醒来一看天色,匆匆忙忙爬起来穿衣服。等到一切收拾妥当赶到白珩的书房时,正巧他们要出发。肖楚迟到了,百里碧冷着一张脸满是嫌弃,白珩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踏上了马车。肖楚偷偷吐了吐舌头,但愿主子不要记着。白珩今日依旧带了他们四个,很快就到了皇宫,看到白珩走过,过往的婢女和太监都恭恭敬敬地行礼,肖楚跟在白珩身后,看到他身子笔直,步伐稳重,心中暗暗感慨上位者的风范真是让所有人望尘莫及。沿着精致的抄手游廊走了一刻钟,肖楚听到了清脆入耳的丝竹声,身边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原来今日是贵妃娘娘的生辰,当今皇上尤其宠爱这位贵妃,因此在宫里举行大宴。位高权重的臣子纷纷携带女眷前来道贺,不少闺阁女子看到白珩都红着脸悄悄躲闪,肖楚瞧着那一双双暗含秋波的美目,心里有些想笑。这笑意可能不自觉的传递到了她的脸上,百里碧看她的眼神更加嫌弃了“三殿下,这边请。”一个身着深蓝色宫服的小太监弯着腰带白珩入座。园子里早已经来了很多人,此时白珩左手边坐的,竟是那日的病弱美男子白筠。白筠正在低声和身边的人说什么,那表情很是可怕,好似发生了什么事请。看到白珩来了,他略一皱眉,摆了摆手便让身边的人离开了。二人一直没有说话,不一会儿,听到有人报皇上驾到,园子里所有的人都跪地行礼。“都起来吧,宫中家宴,众爱卿不必客气。”老皇上摆了摆手,众人才谢恩起身。肖楚趁机打量了一下这传说中的帝王,他的头发已经花白,面容瘦削苍白,像是多年不见日月的样子,尽管明黄色的龙袍加身,也找不出一丝帝王该有的精气。一位及其美艳的女子正挽着他的手,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身着精致的绯色刺绣长裙,裙尾华丽曳地,乌发上插着两支镶玉金步摇,身姿窈窕,肌肤白皙,一双凤眼看向皇上时是满目风情,看向众人却是威仪睥睨。这怕是那贵妃娘娘付婉清了,自从十几年前宜秀皇后去世,燕南国就再没立后,她一人独掌后宫,那满身威仪定不是一日养成。皇上和娘娘落了座,宴会就开始了,园子里丝竹悦耳,一派祥和,肖楚一直安静地在白珩身后站着。近处的白筠一晚上都皱着眉头,时常传唤人来问询,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他如此焦急,他是付婉清唯一的儿子,今日本应是他母妃的生辰,却未见展颜,甚至都没有上前祝贺。白珩这边倒是淡定无比,肖楚觉得有一道目光若有若无的看过来,她顺着看过去,竟发现了熟人,正是大将军府的大小姐温素。她坐在一个中年男子身侧,那男子体格魁梧,面容严肃,大概就是大将军温成和了。只是这温素也太不忌讳了。在将军府肖楚就知道她有意于白珩,但是在满园众人面前,她这样看向白珩,到底不符合簪缨世家女子的身份,有点略失体统。像是发现了女儿的失态,温江军低头对她说了几句话,温素紧咬着嘴唇,不情愿的起身离开,也不知去哪了。这一举一动没有瞒过付婉清的眼睛,她笑意盈盈的看了白珩一眼,忽然对皇上说道:“皇上,白珩也到了娶妃的年纪,不知皇上有何打算”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全场人听清楚。场上静了一下,肖楚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白珩的侧脸,只见他神色不变,嘴角挂笑,那笑起来的弧度真是完美。皇上也用同样的音量回应了付婉清:“爱妃真是关爱珩儿,不知爱妃看中了哪家闺秀”“皇上,您看赵大人的女儿如何”付婉清虽对皇上说着这话,但满脸慈爱地看向白珩。肖楚看向赵大人旁边的女孩,大约刚刚及笄的样子,面容还很是稚嫩,听到被贵妃点到名字,一下子拘谨起来,很是不知所措。肖楚却皱了眉,赵大人居左侍郎,虽官居二品,但确是文职,掌管实权甚少,怕是以白珩的野心她看向白珩,只见他依旧是那副表情,淡淡微笑,恍若未闻。此时赵侍郎已经站了起来,刚要说话,忽然听到有人喊道:“你说什么”说话的人竟是白筠,他身边站着那个一晚上不停地来跟他传话的小太监,好像是那小太监告诉了他什么事,他竟不可置信地喊出了声。“胡闹。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皇上一拍桌子,紧跟着又重重咳嗽了几声。付贵妃神色淡淡的看向白筠:“筠儿,快给父皇赔罪。”白筠匆地一下站了起来,白净的脸上满是怒气,他紧紧地盯着付婉清,他双手紧握,本就没什么血色的手腕顿时青筋满布,肖楚以为他要发火,但是许久,那紧握的双手却缓缓松开,他说:“父皇,儿臣失仪了,恳请父皇允儿臣先行退下。”那声音苍凉无力,竟听出了些许绝望的味道。“你咳咳”皇上又重重咳嗽了起来,他朝着白筠摆了摆手,不再追究让他退下了。肖楚看到白筠的背影踉踉跄跄,好像随时都要倒下去,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身世之谜白筠离开后,皇上就开始咳个不停,肖楚看着他面色涨得通红,像是要把整个肺给咳出来。看来宴席已经无法顺利进行了,皇上被贵妃搀回了承安殿,肖楚望着皇上咳成枯枝般的身影,暗暗叹了口气。这皇上,怕是时日不多了。园子里众人都在低声说话,个个眉头紧皱,大概是和肖楚想到了一块,此时众人已经无心欣赏歌舞,不久就携带女眷,一个个躬身离开。白珩却一直未走,他饮完了最后一杯香茶,对着周泽说道:“去一趟南雀宫。”南雀宫是贵妃付婉清的寝宫,熏香袅袅富丽堂皇,金丝楠木的门廊显得奢华艳丽,比那先皇后的凤仪宫不知道精致了多少倍。白珩在南雀宫等了也就半刻钟,就看到付婉清略疲惫地回来了。那袭绯红色的曳地长裙并没有换下,想是一直在照顾皇上无暇顾及,见到白珩的时候,她的疲态立刻一扫无余,展颜笑道:“珩儿怎么过来了”白珩行了个礼,也是面带微笑道:“儿臣想念母妃,特来拜访。”肖楚在心里呵了一声,这两只笑面虎,真是个个演的一手好戏。付婉清吩咐婢女给他换了盏茶,端坐在椅子上盈盈笑道:“这可真是难得。不过珩儿不必跟母妃拘谨,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见付婉清不愿再跟他迂回,白珩面色依旧笑意如常:“今日母妃可说是要给儿臣娶妃”“哦,是这件事啊。”付婉清柔柔笑道,“怎的,那赵侍郎的女儿没有看中多好的女孩子啊,容貌端庄秀丽,性格温婉体贴。”她轻轻地吹了吹杯盏中刚刚舒展的茶叶,闻着这茶香清香四溢。“再温婉端庄都是面上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母妃应该比我懂。”白珩的一句话,显然不是说那赵家姑娘。“珩儿这什么意思。”付婉清嘴角带笑,眼神却是不可察觉的带了些狠意。“没什么意思。”白珩摇摇头,“只是无意间抓获了一个落虎寨的歹人,听他讲了一个秘闻。”“你”付婉清忽然脸色煞白,镶金袖边儿下那双玉白的手竟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怎么会如此巧合,我早该知道是你”她脸上再也不带一丝笑意,面色怒急,嘴唇都开始哆嗦起来。“母妃可要保重身体。太子登基是离不开您扶持的。儿臣只是来找母妃谈一谈家事,我看母妃像是想多了。”他好像很满意付婉清的反应,现在确实到了该告诉她的时候,他的羽翼已丰,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白珩起身,没再看她就起身离开了。直到他走出很远,付婉清才疯了一样砸了满架子的瓷器摆件,那身精致却易伤的曳地长裙被地上的碎片划出了无数细小的口子,付婉清眸色通红,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躲过了一次,还会让你死第二次”承安殿。已经傍晚,红霞洒满了天际,龙榻上的皇上双眼紧闭,气游若丝,陷入沉睡。白珩看着这个男人,知道他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是他的父皇,但他对他却早已经没有了爱意,他曾经有过很多个女人和儿子,却从未认真对待过哪一个,一辈子好像只守着那个恶毒的付家女,任她为非作歹,残害骨肉,这不是一个好的父亲,也不是一个好的帝王。燕南国连年大旱,民不聊生。城外无数瘦骨嶙峋的难民,他却从未管过,甚至政策愈发苛刻,他的一生,好像就围绕着那一个女人,无心家事,也无心国事。许久,白珩轻拢他额间的白发,替他掖了掖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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