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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绳子斩断,最后不忘留下一锭银子,这银子足够这条船的主人再买二十艘船了。她用桨将小船推离岸边,船只进入河中,小船便能顺着水流缓缓行进,她将船桨固定好之后,便躺下来枕在包袱上,仰望天上的星光。西边是山谷,东边是湖泊,河水都是向东流的,她迟早会到达位于东方的青湖城。她闭上眼,听着水流声入眠,船只轻晃,仿佛摇篮,加上她今日已累极,很快便沉沉睡去。第六章另一头,邢覆雨和手下议事完毕,正准备回屋梳洗时,突然想到雪丫头在屋里休息,怕吵到她,他便到别处梳洗,接着才带着一身清爽回到屋内。一进屋,他便特意放轻脚步往屋内走去,烛光清楚映照床帐内隆起的被子,他唇角微弯,本欲转身离开,却突感奇怪,负责陪侍的女侍卫怎么不在警戒陡地升起,不对,那隆起的被子似乎大了点,他面色一沉,立即朝床边走去,掀开床帐,将被子拉开,赫见躺在上头的竟然是女侍卫。、第十四章邢覆雨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去探她的脉搏,发现女侍卫是中了迷药,他在枕头旁发现了字条,当下立即拆开,看完眉头一皴,接着他又看了第二封,眉头拧得更紧了。这是雪丫头写的他不信,这不像是六岁的孩子写的,她不可能认得那么多字,可是这信里的口气又像是雪丫头的他觉得事情有异,而且女侍卫的武功不弱,没那么容易被人轻易下药弄昏,但屋内又没有打斗的痕迹,也察觉不出有人闯入的蛛丝马迹。难道真的是雪丫头把女侍卫给迷昏的可他想不透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有能力把女侍卫给弄昏他立即派手下分头追查,不管是不是雪丫头做的,他都必须尽快找到她把事情弄清楚,最好不是有人把她劫走,否则邢覆雨神色阴沉得吓人,敢闯入他的地盘动他的人,最好向上天祈求不要被他找到。他派出去调查的手下回来向他禀报,出了村寨后不久,就失去了她的足迹,邢覆雨立刻锁定水路,果然在附近河边查出有户人家的船只不见了,绑着船只的绳子是被刀子切断的。这么小的船只要逆水而上是不可能的,不但费力还走不快,那么就是向东行了。邢覆雨掐算时辰,现在追应该可以追得上,他立即向另一户船家买了船,急速追去。不知邢覆雨正全力追来的巫依雪,在小船里睡到天亮后,突然被一阵吵杂的人声惊醒,她立刻从小船探出头,这一看可不得了,竟然是水贼在打劫船只她的运气实在太背了,居然大白天的遇到水贼打劫,打劫应该要挑晚上啊,生意有这么不好吗其中一条船上的贼人跟她对上目光,她心下叫糟。「哈那里有女人」贼人大叫。打劫的人最喜欢银子和女人了,就算没有银子,抢了女人一样可以卖。眼见贼人把船头转向她这边划来,巫依雪心想依她的力气,一定很快就会被对方追上,她当机立断,索性坐在船里以逸待劳,等他们自己划过来。贼人的船只靠近,看清楚她的面貌后,吆喝道:「呵,是个女娃儿」另一个贼人笑着补充道:「还是个漂亮的女娃儿。」巫依雪一脸呆萌地看着他们,心下计量,对方总共有三艘船,一艘是来堵她的船只,其他两艘正在装抢来的货物。贼人见她是个小女娃,警觉心松懈不少,认定这已是到手的肥羊,立即跳上她的船,一人将她抓住,另一人则拿起她的包袱查看。趁着此时,巫依雪将腰间软剑抽出,招式一划,直接挑断两名贼人的手筋和胳筋,把他们推入河中,接着转身凿穿他们的船,不等另外两艘船上的贼人回神,她立刻带着包袱划船逃命去。她虽然失去内功,却没忘记武功招式,只要不比内功,对付一般只会挥刀的盗匪,她还是有胜算的。一次解决了两名盗匪,凿穿他们一条船,剩下的两条船装了货物,若要追她,就必须把货物扔了才能赶上,她料定对方不会这么做,这才敢出手。那些贼人必定想不到她一个六岁的会使剑,除了在原地跳脚大骂,或是去救那些被她挑了手筋脚筋而掉下水的伙伴之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逃走。在她以为一切都算计好了之后,却不料其中一人突然施展轻功,在几个跳跃之后,便跃到了她的船上。巫依雪讶异,这人不是一般的盗匪,而是真正会武功的练家子,且身手还不弱。「丫头找死」对方一双眼阴冷地盯着她,只说了这么一句,手中的刀已朝她劈来。巫依雪立即以剑格挡,但失去内力的她,哪承受得住这猛然劈下的力道她被震得虎口发麻,禁不住下沉的力量而跪倒在地,为了挡这一刀,她已经用尽所有力气,再也无力躲开对方跟着扫来的一脚。这一脚踢中她的胸口,加上她本来就有内伤,一时胸口剧疼难当,一股腥甜涌到喉头,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她无力地躺在船板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男人将她一把抓起来,抛向河里。冰冷的河水很快席卷了她,她无力挣扎,只能任由河水吞没自己。她没想到自己最后会是这种下场,孤零零地淹死在河里,而她临死之前还没办法恢复原本的模样。当有人发现她的尸体时,不会知道她就是万花谷谷主巫依雪,四大护法也永远找不到她,她终究是辜负了师父的遗命邢覆雨手中抱着湿淋淋的雪丫头,脸色阴沉得吓人,他不敢想象倘若再晚来一步,他抱起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身了。伤了小丫头的盗匪已经死在他的刀下,一斩为二,头颅分家,他甚至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不屑去瞧。他施展轻功回到岸边,在附近找了一间农舍,将银子丢给屋主,要了一间房,不准任何人打扰。一进屋,他立刻脱下她湿透的衣服,用毯子擦拭她冰冷的身体,接着让她坐直身子,而他则盘腿坐在她面前,将掌心贴在她的胸口上,运起内力,将真气输入她体内,帮她续命疗伤。一股强大厚实的内力灌入巫依雪身体里,一走奇筋,二走八脉,行脉入穴,源源不绝。她原本虚空的丹田霎时内息上涌,如一座枯井突然得到甘霖一般,开始产生了变化。邢覆雨将内力传给她必须凝神专注,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杂念,因此并未察觉到自己掌心下的肌肤正缓缓起了变化,原本平坦的胸口正以不易察觉的缓慢速度,一点一点的向上隆起,小小的身子也正慢慢转为少女的窈窕体态。巫依雪渐渐有了意识,她的眼皮动了下,接着缓缓睁开眼帘,视线有些朦胧,脑袋也有些昏沉,只觉得胸口热热的,十分舒畅。待她完全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人后,不由得一呆。是邢覆雨他找来了还有他在做什么当她顺着他的手低头看去时,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而他的手掌正覆在自己两处饱满的浑圆上。她大吃一惊,在尖叫的同时也击出双掌,将正在凝神运功的邢覆雨给打了个措手不及,直接滚下床。凝神运功最忌讳被打扰,邢覆雨被这突来的偷袭打乱了内息,胸口真气紊乱,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他惊怒地瞪向床上的人,这一看不禁呆住,只见床上坐了一个女人,正是他搜查多日而遍寻不着的巫依雪她怎会出现在此而且还没穿衣服巫依雪气得指着他大骂。「你下流又脱我衣服」又他何时又脱她衣裳了还有雪丫头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凭空冒出的巫依雪令他惊愕,浑然不明白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还骂他脱她的衣服可他脱的明明是雪丫头的等等她说「又」泰山崩于前也处变不惊的邢覆雨猛然被悟出的想法给惊呆了,他直直盯住床上的人儿,那嗔怒的表情、莹莹瞪视的美眸,还有骂人的语气,都跟六岁的雪丫头很像她出现了,但是雪丫头却不见了,这只有一种可能「你是雪丫头,雪丫头就是你」这不是质问,而是肯定的语气。他又惊又怒,派了大批人马寻而不得的女人,居然就是雪丫头巫依雪在打了他一掌后,发现自己已经恢复原状,正处在兴奋激动之中,这时被他的话拉回神,一抬眼,正好对上他充满戾气的怒视,心头陡地大跳。糟了,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被他发现自己的真实身分后,他还会饶了她吗恐怕是气得想宰了她吧在他阴戾暴怒的瞪视下,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瞧那阴鸷吓人的神情,可想而知他现在有多么愤怒,她困难地吞咽口水,当发现他一有动作时,她立刻将身上的毯子裹紧,跳下床,立刻逃之夭夭。不过邢覆雨岂会让她从手中溜走他扯下腰间长鞭,朝她一甩,长鞭如蛇,圈住她的身子,再一抽,她便被一股力量给拖回来,跌进他的怀抱里,铁钳般的臂旁将她牢牢困住。巫依雪身上只靠一条薄毯遮掩身子,她的双手在薄毯里,一起被他的长鞭捆住,她只好蠕动身子死命挣扎。「再动,就让你光着身子。」他沉声威胁。、第十五章这句话成功让她停下动作,再也不敢动,就怕他一怒之下撕了她唯一裹身的毯见她终于安静下来,他将她抱上床,接着他也上床,将床帐放下。他这个动作让巫依雪吓得立刻退到床角,用惊恐的眼神瞪着他,一副「你想干么」的表情。邢覆雨无视她的瞪视,直接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不能再搞鬼,接着才盘腿而坐,闭目运功疗伤。巫依雪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他想对她做什么呢,幸好不是,才刚放下心,随即又开始忧心起来。等他疗伤结束后,会不会就要开始收拾她了她想自行运功解穴,却发现自己虽然恢复原状,功力却不到一成,根本无法自行解开穴道。邢覆雨凝神运功了半个时辰后,缓缓睁开眼睛,精锐的目光扫向她,又将她看得心惊肉跳,全神戒备。他将她眼中的畏惧收入眼底,沉默了下,便下床出屋,过了一会儿,他进屋来,解开她的穴道,将一套女子的衣裳丢给她。「穿上。」他命令,接着便走开几步,转过身背对着她。巫依雪坐起身,看着手中的衣裳,又看看正背对着自己的他,心想自己若趁这时从背后偷袭他,不知有多少胜算。「如果你想打歪主意,那么我不介意押你光着身子走。」他缓缓警告,听到身后传来衣物磨擦的声音,知她识相,他便等着。本以为她不敢妄为,谁知一股厉风突然袭向后脑,他往旁边一闪,一把小刀掠耳飞过,直直钉在木门上。他猛然回头,戾目如剑,她真敢偷袭一次不成,还来第二次,迎面砸来的木椅被他单掌打碎,接着劲风扫来,一根银簪直指他的眉心。邢覆雨侧头一闪,同时打掉她手中的银簪,大掌一抓,将她双手缚住,喝道:「够了」「疼」巫依雪神情痛苦,泪目生光。邢覆雨听她喊疼,下意识松手,却没想到她趁这个机会再次突袭,一掌横扫,又被他截住。「还来」他怒斥,箝住她的双手手腕往身后一扳,将她腕骨扳得生疼。「好疼啊」「又装」「这次是真的啦好疼啊,快放手」她脸色苍白,额冒冷汗,疼得眼泪都荒下来了。邢覆雨拧眉,将她的手拉到前头来检查,发现这回不假,他方才用力过度,不小心把她的右手腕给扳得脱臼了。他原本气她三番两次偷袭他,本欲给她点颜色看,但见到这张小脸因为疼痛而面露痛苦,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苍白的小脸平添楚楚怜人,莫名牵动他的心,硬不起心肠来整治她。每回她输了都是这样哭给他看,小丫头的她是这样,变回大姑娘的她还是这样,害他脸上的怒容再也绷不住。他一边把她脱臼的手腕给扳回,一边没好气地说:「你趁我运功时,打我一掌,我都没喊疼。」巫依雪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越流越多,还开始抽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他一边揉着她手腕上的青紫,一边没好气地控诉。「你还用簪子对准我眉心,想杀我,好狠心。」用泪眸控诉的巫依雪瞪了他一眼,反驳道:「反正你会躲开,又扎不到,嘶你轻点啊想废了我的手是不是」邢覆雨简直不知该生气还是该笑,她虽然成了大姑娘,但性子却还跟个小丫头一样,骗了他那么久,不但不心虚,还有理了方才他知道她就是西山妖女巫依雪时,虽然震怒,却也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他对她招招手下留情,现在不过是把她弄脱臼而已,他还主动帮她揉一揉,她居然还嫌他「你哭什么,我都还没严刑拷问你呢,这点疼就耐不住了」巫依雪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当他发现她就是巫依雪后,说翻脸就翻脸,那无情的眼神令她悲从中来,止不住想掉泪。其实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在他面前竟然抑不住泪水。邢覆雨接回她的手腕,又将瘀血揉开后,这才清了清嗓子。「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六岁小女娃」巫依雪知道自己又落到他手上,再骗下去也无用,只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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