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个故事,最后说了一句。“原来如此,那你才回宫不久怎么还出宫来”萧璎珞又不接的问道。“我在宫里受不了那么多的规矩,还不如宫外逍遥自在。”“靖,靖和公主。”萧璎珞向她行礼。“快起来,别这样,我之所以没告诉你就是怕你知道了会和我拘束,你还是叫我静儿吧。”中午吃过饭后,姒菀拉着萧璎珞到后山去。“你别走那么快,我跟不上。”萧璎珞近乎小跑地跟着她的步伐。姒菀还是不降低速度。“郡主您看,又是她。”静安郡主又在采摘一些药材,小丫鬟提个篮子呆在一旁,见到了男装的姒菀和萧璎珞。她们正在朝这方过来。“站住,我们郡主在这里,你们绕道吧。”小丫鬟拦住她们。“这里又不是你家。”姒菀说着就准备从她身边经过。“你居然这样无礼,看我不打你。”她伸手做出样子。“你敢打我现在连一个小丫鬟也敢欺负我了”姒菀好笑的说道,“静儿。”萧璎珞在她身后,摇了摇头,轻声说道。那丫鬟气不过,将手挥了过来,姒菀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身体内的滚动的气流似是找到了新的领地,急剧的像丫鬟体内蹿,击破了丫鬟的各处经脉,丫鬟嘴角流出鲜血,“你。。。”只留下这一个字,就倒在了地上。姒菀拍了拍手,“早就看不惯你了,静安郡主,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杀了你的丫鬟,改天我还你一个。”姒菀说得轻描淡写,静安郡主的脸已经发白了。“你。。。你杀人了。”姒菀一拍她的脖子,将她打晕了。“真是麻烦。”姒菀扶住她。姒菀吐出一口污血。“静儿,你怎么”萧璎珞将一切看在眼里。“我不给她点下马威她以后还会找我的麻烦。你不用担心,只是一个丫鬟而已,她还不至于将事情闹大,再说了,就算她闹大,最后也是她理亏,对公主无礼。”姒菀和萧璎珞也没了心思再在后山看花,一起回到房间。“静儿,你今天太冲动了。”萧璎珞越想越不对,还是想和她谈谈。“你看着的,是她对我无礼我才会杀了她的。” “但是。。。”萧璎珞还想说什么,话到嘴里又不说了,“你不要担心啦,真要有什么事告诉我皇兄就是了,他都会摆平的。”姒菀已经躺倒了床上。“你那种是什么武功”在姒菀以为萧璎珞已经睡着了的时候,突然听到她说话了。“催魂咒,师父教了我许多武功,除了这个其他的都没学会,连轻功也是勉强。催魂咒也不是什么咒印,就是需要强大的内力支持,它不需要太多的招式只要内力强,直接攻破经脉,就可令人死亡。”“ 一旦发动催魂咒,直到那人死去,否则不会停止。所以中了催魂咒的是没有伤者的,都是死者。” “感觉很厉害的样子。”萧璎珞说道。“不过发动催魂咒会伤身,就像刚才那样。师父说使用多了最终会催了我自己的命,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用的。但今天是个例外。”静安郡主果然没有说什么,还没等姒菀陪她一个她就自己带了个新的,这个新的和之前那个截然不同,唯唯诺诺的躲在静安郡主身后,低着头。“静安郡主。”姒菀故意向她行礼。她“哼”了一声气愤的离开了。姒菀好笑的看着她的背影。、莫愁湖偶遇拜入师门之后,要是书院不上课,有的师兄弟会相约一起下山游玩,萧璎珞要和薛梓胤他们一起,没办法,有了郎忘了朋友,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姒菀在想到底这个休息日应该做些什么呢,她可能和师兄一起下山吗算了,还是自己去吧。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着男装安全些。早上姒菀还在吃早饭,有的弟子因为激动连早饭都没吃就走了。姒菀巴巴的望着人家成群结队,而自己孤家寡人,突然眼前出现淡紫色身影。哈哈,他也是一个人。他这样的人不会有朋友的,真不知道薛梓胤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南广书院在江南一带,这里甚是繁华,就算下山几次也不可能完全看完,所以下山后的姒菀也不会无聊,这次就去上次没去的莫愁湖吧。莫愁湖园内楼、轩、亭、榭错列有致,堤岸垂柳,海棠相间,湖水荡漾,碧波照人。姒菀看见一旁一群人围着一老妇人,那老妇人说得津津有味:“我们这莫愁湖啊,有一个美丽的传说,老人们说啊这莫愁湖古称横塘,因其依石头城,故又称石城湖,莫愁其实是个人的名字,她是河南洛阳人,幼年丧母,与父亲相依为命。她文静,聪明好学,采桑、养蚕、纺织、刺绣样样拿的起来。邻居家的小孩念书,她听着记着,不但识的些字,连诗文也能吟咏几句,莫愁还和父亲学了一手采药治病的本领。十五岁那年,父亲在采药途中不幸坠崖身亡,莫愁因家境贫寒,只得卖身葬父。当时卢员外在洛阳做生意,见莫愁纯朴美丽,很同情她,便帮助莫愁料理了爹爹后事,带她来到建康,从此,莫愁嫁进卢家,成了员外的儿媳。莫愁婚后和丈夫恩恩爱爱,第二年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取名阿候。虽然生活富裕,可莫愁时常想念家乡,怀念父亲,只有帮助穷人治病时才感觉快慰露出笑容。穷人们时常说:我们有了病啊痛啊的,见了莫愁,就什么忧愁也没啦长此以往,莫愁女的名字就传开了。”姒菀听了这个传说笑了笑,要真的有这样的家庭该有多好,世人皆为荣利缠身,动曰尘世苦海,不知云白山青,川行石立,鸟笑花迎,谷答樵渔,世亦不尘,海亦不苦,彼自尘苦其心尔。姒菀绕着莫愁湖走了一群,见前面有一个小树林,漫步进去。“公子。”姒菀走到树林深处,听到有说话声,躲在旁边。“大殷的军情如何”被叫公子的男子问道。旁边鞠着躬的男子递上了一个纸条。“这是细作调查到的。”那男子看了看,收进了袖子里。“你走吧。”那男子立起身轻轻一飘就消失了。“谁”姒菀踩到了一根枯枝,发出了一点声响,声音本不大,只是周围环境静了,声音就被扩大了。姒菀不敢在动,那玄衣男子却走了过来。“本来到这里我不想杀人的,既然你都听到了,别怪我。”姒菀将玉冠取下,长发随着风飘扬。她看男子的装束就猜测他可能是邻国姜国人,姜国人有一个习惯,也就是不杀女人,事到如今只能赌一赌了。“我不杀女人。”他将指着姒菀喉咙的剑收回。姒菀心里笑了笑,赌对了。“可是也不能让你说出去。”他又指着姒菀的嘴,“所以就只有割掉你的舌头,砍了你的双手。让你无法说也无法写。”姒菀收起了刚才的柔弱。“还以为你是个君子,结果还是个小人,既然你不杀我,休怪我不客气了。”她用力拍打男子握剑的手,男子因为无意识,将剑扔到了地上,姒菀握住他还支起的手,强大的内力不断涌入他的体内,到处乱窜,涌入丹田,击破各处筋脉。“催魂咒,云山派,你是云山派的人,云山老尼是你什么人”此时他已经快支撑不住了,脚在地上乱动,想要将剑勾过来,姒菀注意到了,将剑踢远了。见他快要断气的时候,姒菀放开了他的手。“她正是家师。”那男子没了力气,在姒菀放开那一刻就瘫坐在地上。他揉了揉手臂,就算已经油尽灯枯了,他还是那么镇静。“看来中原女人不似看着那么柔弱。” “你错了,中原女子是很柔弱的,可是我不是一般的女子。”姒菀拖着疲惫的身体朝树林外走去,反正他已经不对自己造成威胁了,又何必看着一个人默默的死去估计着他看不见的地方,姒菀停了下来,扶住一棵树,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她擦了擦嘴角,缓慢的向前走去。“公子,您没事吧”另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刚才那人面前,那男子摆了摆手,从荷包里拿出一颗丹药服下。“你去查一下云山老尼的弟子是谁。” “是。”黑衣人答了一声,嗖的一声不见了。男子嘴角挂着一抹微笑。”居然有人能伤得了我,你还真是不一般,却也是个美人。男子的微笑有些阴邪了。姒菀走到树林尽头,头越来越晕,“坏了,这两次使用时间隔得太近了。”姒菀在心里念道。她的潜意识提醒自己不能倒下,可是眼皮却不听话,想要往下倒,姒菀倒下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醒来已经不知何年何月了,姒菀捂着头,艰难的起身,只见旁边的桌子上坐着一白衣男子,男子相貌俊秀,年龄应该不大,“微臣拜见公主殿下。”那白衣男子一见她醒了,立马过来行礼。“你是”姒菀在脑海里回忆,嗯,确实没见过他。“微臣是天师,白夜。”男子没等姒菀回答,自己起来了。“公主受伤了,正巧被微臣看到了,这里是客栈。”姒菀微微顿首,以示感谢。“多谢天师大人相救。” “公主殿下不必客气。”姒菀看了看他的模样,应该算是个美男子吧,怎么会当天师呢那会让许多的小姐们伤心的。“催魂咒类似禁术,用多了会害了自己,公主还是少用为好。” “靖和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可以的话靖和不会用的。”天师不像神棍,在大殷是受人尊重的,就连她的父皇也要敬重三方,因此姒菀说话就比较客气。“敢问公主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才迫不得已使用催魂咒的”他胆子还算大,居然敢管皇家的事。“我见到了姜国人,应该是姜国皇室或者朝廷大官,他们探听到了我国军情。”姒菀想到他是我朝臣子,还是告诉了他。“听说最近姜国太子宇文朔到了大殷,具体到了哪里还未可知,公主遇到的可能就是宇文朔。”白夜说话时眉眼微蹙,更显俊气。后来姒菀才知道楚云弈是大殷第一美男,但她觉得眼前的人儿不亚于他,即使不能超过也是等位的,只可惜是个天师。姒菀觉得没事了就道谢离开了。“最终你还是遇到了他。”待姒菀走后,白夜发出一声叹息。姒菀回到书院已然天黑,匆匆赶到房间,正正装上一个坚硬的胸膛,姒菀抬头,确实楚云弈。“师兄。”姒菀退后两步,不好意思的打个招呼。“师妹。”他永远都是这样,不多的言语,让人感到他远在天边,不可亲近。姒菀从他身旁离开,楚云弈呆在原地,静静的呆了会儿才离开。“公子,云山老尼的弟子是大殷皇室的。”宇文朔还呆在南广书院山下。“谁”男子端起茶杯,揭了揭杯盖,“大殷三公主,姒菀,封号靖和。”宇文朔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公主她的样子还真是一点公主样子都没有,不过这样的容貌在我们姜国还真是少见。”宇文朔笑了笑。“公子的意思是想要她吗”那手下的胆子还真是很大,居然敢这样和宇文朔讲话。“你小子还敢打听主子的事。”虽然是嗔怪,但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看来两人不止是主仆关系。“那她现在在哪里”宇文朔又问道。“现在在南广书院,是沈括的弟子。”沈夫子的棋局天下闻名,他们姜国也略知一二。“那我们先找这个沈括来看看。”宇文朔抿了一口茶,放下了。次日,一群黑衣人潜入南广书院,将沈夫子带走。“沈夫子,得罪了。”宇文朔对着沈夫子行礼。沈夫子觑着眼睛看了看。“你是姜国太子宇文朔” “沈夫子好记性,正是在下。”宇文朔笑了笑。“太子找老夫来有何事”沈夫子问道。“在下想了解一下夫子的二弟子。”宇文朔说得云淡风轻,沈夫子听来却别有意思。“太子说的是何静” “正是。”宇文朔已经打听到了姒菀对外自称何静,取自封号靖和。 “太子想知道什么” “何静的身份夫子可知道” “身份太子可知道什么” “哈哈哈,院使大人可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吧”宇文朔笑道。作者有话要说:特别喜欢菜根谭里的一句,就用上了、国与家之择, “太子殿下到底想要如何”沈括不想听他再拐弯抹角了,直奔主题。“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沈夫子利用何静的关系帮我探听一些重要的消息即可。”宇文朔笑道。“何静到底是什么人什么重要的消息”他又问道。“只要你盯紧她,总会知道的。” “老夫一世清名,从未干过这样的事,老夫不会答应你的。” “不答应哈哈,非逼得我这样吗听说令千金年方十四,这个年纪再我们姜国已经可以嫁人了,要是令千金我们姜国做妾的话,不知道沈夫子作何感想”玩弄权利的人最会的就是威胁人,沈夫子因为不喜欢争斗,才没去北恒书院,来了相对安静的南广书院。“你威胁老夫” “本太子就是威胁你,要名声还是要女儿,你自己选。”宇文朔也不和他打哑谜,威胁就是威胁,他知道了姒菀的身份,料到她会想方设法的透露消息给皇帝,只要她透露消息,就能知道她找的什么人,趁早将这些人换掉,再给她一些假情报,这样大殷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沈夫子,本太子是看在你的名声上,才对你这么客气,要是换做别人,本太子早就抓人质了,你也不要想着让你女儿逃走,本太子会这么傻她早已被我的人盯着呢。”宇文朔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满意。“好,老夫答应你。” “爽快,沈夫子就是耿直的人。”月落半空,星云漫天,后山山顶的树木在月光的笼罩下宛若银河倾泻,美若仙境。楚云弈手持墨绿玉箫,准备上山,半路上,遇到了提着提篮的安宁郡主。“弈哥哥”她见楚云弈来了,面露微笑。“安宁郡主。”楚云弈向她行礼,她一直盯着楚云弈的俊容,才反应过来连忙解开提篮,“弈哥哥,这是我亲手做的点心,你尝尝。”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