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座,所以我把赶了出去。“凶我干什么我用下你家厕所。”他很不开心的拿着游戏机出去了,我知道他那个不开心的表情,每当他那些废话被强行打断之后他就是这张脸,我真是很希望他在厕所待久一点。冷静了一会儿之后我就想起来这个点差不多该吃药了,就下床去找放在客厅的药盒,就在我翻翻找找的时候文故他开门回来了。我拿着药走过去看着他脱鞋:“你回来了呀,外面这么热你怎么还穿黑色的短袖出去啊,而且还买这么多东西。”他没说话,可能是有些累了,浑身都是汗。文故买回来的上大包小包的东西,完全塞爆了冰箱,我看着觉得有点头晕。“你买这么多东西,吃不完的啊,这袋是什么你还去买衣服了”我看塞完冰箱之后他脚边还剩的一袋东西。他把袋子拿起来夹在胳膊底下:“没什么,晚上想吃什么。”你是来我家当厨娘的么,不过文故来之前那段时间因为认识了左岂,我们两个偶尔会吃外卖或者出去吃,但更多时候是他做饭我们一起吃。“随便吃点吧我也没什么胃口。”“不能随便吃啊,我给你做好的吧。”这句话不是文故说的“”左岂拿着他的游戏机从我房间里面走出来:“你要多吃点才行。”你刚刚不是去厕所了么,怎么从我房间里面出来了“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左岂迷茫的看着我“我今天一直在你家啊,没有突然自己开门进来,你不能烧到连这个都忘了。”“我知道”文故看左岂在朝厨房里面走就安静的让开了位置:“冰箱里面都是我刚去超市随便买的东西,你看姐姐喜欢吃什么就做吧。”嗯我看着文故,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不对:“阿文你怎么了”“嗯我没怎么啊。”“你是不是被晒到了”感觉他出了一趟门精神都变的不怎么好了,最近天气热,文故他可是习惯英国那种天气的小孩,回国来肯定不适应这边的夏天:“去洗个澡吧。”“好的。”他点点头“那我先去洗澡。”文故去自己房间洗澡之后我和左岂面对面发懵,懵了一会儿之后左岂眨巴几下眼睛:“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对着发呆啊”原来你不知道啊“没有,就是觉得文故好像不舒服,他会不会被我传染了我去看看他。”因为太担心我放置左岂在厨房“你既然要炒菜那就弄个排骨来吃吧,我想吃排骨。”“我是厨娘么”文故的房间是在这屋子最里面的一间,之前是哥哥在睡,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水声:“阿文阿文”唰唰的水声停了下来,我听见里面有几声轻微的磕碰声音,好像是他在放置喷头,没过多久就听见文故在问我怎么了。“没有就是担心你是不是被我传染了,有没有咳嗽或者头特别晕呀,等下出来吃些药吧。”我贴着门对里面说,然后还要应付背后传来的左岂的叫喊“你排骨吃糖醋的还是红烧的啊”“红烧”啊、我脑子空白了一下面前本来紧闭的门被朝里面打开了,我趔趄一下差点撞到门框上,但是文故伸出来的手把我抓住了,他的声音和平时不一样,稍微低哑了一点:“你是不是从小到大都这么蠢。”就像是人临死之前脑子里面会出现生前一些事情一样,我脑子里面瞬间浮现出了很多事情,但是都是有关文故的。他小时候和我一起堆积木的时候,帮我绑小辫子的时候,替我打虫子的时候、他手上拿着沾满血的石块的时候“明明我这么喜欢姐姐。”“为什么姐姐你却连我讨厌的东西一点都不知道呢。”“我明明这么喜欢你。”“喜欢你。”就像是无数东西在拼命朝后倒退一样,我就算是站在平地上也感受到了令人无助的失重感和心慌感。我认识我面前的这个文故,他不是和我一起堆积木,一起扎辫子的那个会甜甜的笑着叫我姐姐的文故。原来刚刚一直觉得文故不对劲不是因为他中暑或者感冒了,而是他根本就是换了个人,小时候遗留的濒死感在一瞬间袭向了我。左岂救我、我张嘴刚想喊,文故已经伸手过来捂住了我的嘴,我想要伸手打开他,可是他抓紧我对我说:“安静,你打我的话,文故也会受伤。”这根本无所谓我不打你我好像会死他都这样说了,那这家伙百分之百就是文故的另外一个人格,可是不是说了已经治好了么文故拉着我进到了他房间里面,把门关上了:“和你说两句话吧,我今天也是难得出于做好事的心态出来了。”做、做好事他依然按着我的嘴:“你还真是心疼文故,真的就不打我么”如果可以的话我的确是想叫左岂来打你的,不过那样的话文故就会莫名其妙的进医院了。“文故他在外面中暑了,我不出来的话他就需要路过的好心人打救护车电话了。”我知道在这种有很大可能会丢掉性命的危机关头不能乱看,但是因为我实在是不敢和面前这个人对视,我只能撇开眼睛朝他身后的地方看。那后面就是床和书桌,看见床上的东西的时候我愣住。这个文故看见我的表情变化也顺着我视线超后面看了一下:“噢,那个呀。”床上放着一套还没有剪掉吊牌的女式内衣,旁边还有一条已经摊开的裙子,是简单的少女款连衣裙。我脑子已经开始爆炸了,文故不是左岂那种变态,如果要送裙子给我的话肯定不可能会还贴心的送一套内衣,那也就是说这个是“他打算自己穿,因为你好像挺喜欢女装少年。”这个文故一脸嘲讽的表情“你喜好真是奇怪。”我不是喜欢我不是喜欢可恶我没办法辩解只能无助的呜呜呜的乱叫,我是根本没想到文故那天竟然把我随意问出口的话当真了,而且他为什么要因为我说的话去买女装穿啊而这时候我的救世主左岂的声音又刺穿房门穿了进来“我再炒个青菜啊你是要吃菜心还是空心菜啊”“问你呐菜心还是空心菜”一直按着我的手松开了:“好久不见,顺便你找了条挺凶的狗啊。”然后文故就靠在我身上晕倒了“真的柔弱,洗个澡都能洗晕。”左岂很看不上的把冰袋啪的一下丢砸到了文故的脸上“你弟弟这也叫男人”“他才十五岁,是男孩。”我把冰袋拿起来好好放到文故的额头上“而且他不是洗澡洗晕的,他回来的时候中暑了。”“”左岂嚼着排骨翻了个白眼“这种天气都能中暑。”“今天外面气温三十九度。”左岂看实在是找不到其他地方可以弯酸,才终于闭嘴端着他的排骨去一边待着了,我给文故把空调温度调到合适之后也关门出去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也有在想要不要告诉左岂,可是告诉他之后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打算先不着急,等文故醒了之后再好好的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第47章 奇怪现在我家包括我在内有了两个病人,不算左岂脑子上的问题的话就只有两个,所以他想当然的晚上的时候也留在了我家里说是要照顾我们。“你们都是小孩,我作为成年人自然该照顾,不然的话我就太失败了。”左岂死皮赖脸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你就别赶我了不行么,我又不会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就只是照看你们而已嘛”虽然左岂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但是因为他那些多的像是苍蝇一样的前科总是会让我觉得他在满嘴跑火车:“你少说两句话我说不定就不会一天到晚赶你。”“可是我不说话就觉得难受啊。”我目光烧灼的盯着他,他也好像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有生命危险,闭上了他喜欢叽叽喳喳的嘴,转头低声下气的看电视。看他安静下来之后我就拿着替换的冰袋去文故的房间,其实一想也对,左岂现在待在我家里的话我要安全很多,不至于脑子上又被开个坑,进去帮文故换冰袋的时候他还在睡觉,我就先去洗澡了。洗了澡出来左岂还在那边看球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转了袋爆米花吃,整个客厅都是奶香味,“你要睡觉了么”他吃着爆米花看着用毛巾擦着头发朝客厅走的我“陪我看会儿电视吧。”我站在沙发旁边继续搓着头:“你竟然要看球赛,我还以为你这种阿宅只会玩游戏看动画片。”“玩游戏看动画片怎么了,而且我不是阿宅啦,你讨厌死了这样骂人家”左岂用着这种很委屈的语调说着话,但是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很挑衅的笑容“真过分”他最近越来越猖狂了,以前还会完全装的像是纯良无害的土狗,现在可能是和我熟过头了,纯良无害那层皮就开始慢慢变薄,变回了本来就该是的一只嚣张的土狗,这让我稍微有些头疼,因为一开始和左岂相处的时候他的性格是伪装过的,所以他本来是什么样子的人我并不完全知道。我现在只知道他是稍微有些恶劣但绝对不坏的人,可能就是和左岂这样的珍稀神经病相处的时候会遇到的问题,就像是和待在一个房间里面一样真是刺激“懒得和你说,我去看看文故。”说着我就转身朝里面走,现在还不是和左岂表演相声的时候,文故身上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那个死小孩也是我就该知道的,他让人不省心的程度绝对不会比左岂要低。现在这样瞒着自己双重人格的事情回国来找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了解文故的父母,他父母是非常负责的人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儿子还是个危险物品的时候就出门到处乱晃,所以只能是文故不知道如何隐瞒过了医生和他的父母或者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根本不知道另外一个文故出来的时候也说过,他好像很久都没有出来过了。“捅死他。”莫名其妙的我哥哥的声音就开始在我脑子里面转,我晃了晃头,开门走进了文故的房间,然后轻声的叫了两下:“阿文你醒了没有”睡在床上的人窸窸窣窣的窜动了一阵,然后卧室里面暖黄的床头灯被按亮了,文故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睡眼惺忪的看着我:“姐姐”“你感觉好一点没有”我没有继续上前,而是就站在门口把身后的门半掩上,这样方便我夺路而逃文故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周围,然后又拿起因为他刚刚起身的动作而掉落在床上的冰袋:“我也发烧了”“没有你今天早上出去买东西然后中暑了。”我想了想,为了让自己更安全一些“你要不要喝水我叫左岂倒一杯进来。”先提醒文故,左岂在这里。“不用了,我不是特别想喝水”文故摇了摇头,然后又开始迷糊“我记不太清楚了、我是怎么回来的”我的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背后也开始冒冷汗:“说起这个,我得问你一些事情。”“什么”要不要问,要不要问,要不要问,要不要问我脑子里面乱糟糟的,一边想着问过了之后的后果,和不问的后果,我不知道文故到底想要做什么,就连左岂我都还稍微,左岂他是为了能够定期喝到人血才一直绕在我身边飞,可是文故呢是要为了当初那块奶油饼干报仇么可是怎么想该报仇的人都是我才对啊看见我一脸沉痛混乱的样子,文故开始莫名其妙了起来:“姐姐你要问我什么事情呀。”“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啊”糟了,因为实在是太怂太不想提起关于另一个文故的话题,我竟然处于动物生存的本能转移了话题“我出去给你拿一些。”“你要问的不是这个吧”“”好吧,的确是我转移的太明显了,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帮我弥补、对了有了“好吧,就是那个,之前不小心有看见你买的东西,有女生的裙子和内衣。”真的幸好文故买了,不然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转移话题了“就想你是不是、不过你喜欢的话我不会说什么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爱好嘛。”不好意思了文故,我亲爱的堂弟,让你强行背这口锅了。文故的脸一下子爆红,他拿起冰袋敷在脸上,慌乱的口齿不清:“我我、我以为喜欢、不是我之前听姐姐你说那个女装的话题,就喜欢不对不是就喜欢是就以为姐姐你喜欢女装少年我不是变态我只是想让姐姐喜欢我而已”“你不要讨厌我”突如其来的告白把我击穿到墙上,糟了,这种直白的告白方法,和左岂好不一样,太过于清爽,让我一瞬间以为自己站在刚被暴雨冲刷过的碧绿草原上,耳边吹拂着带着泥土芬芳的清风。“我没有讨厌你,没有讨厌你。”看他要从床上起来我急忙走过去把他按在床上“你别起来,等一下又觉得头晕了。”文故伸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而且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