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还不吃晚饭的话就来不及了。”是这里来不及么一下子我就把我刚刚做的梦全部想起来了,左岂那个混蛋我明明在发烧一点都不关心我我气的拿起手机就想要给左岂打电话说我不和他去旅游了,但是屏幕上有一条他发来的短信趁你弟弟出去的时候亲了你一下,亲的脸颊哦,妈妈说这样会让你很快的好起来,如果你醒了想要见我的话就给我发短信吧。我的脸一下子爆炸一般红了起来:“你、阿文你你之前有让左岂和我单独待在一起”文故看着我的脸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回忆:“好像是的,他说他想喝麦茶我就出去帮他拿了一瓶进来。”蓄意的而且根本根本不是根本不是脸颊啊会梦到接吻是因为左岂那个混蛋么那为什么和我接吻的不是那只gay兔而是我哥啊“你脸很红啊,没事吧”文故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糟了又烧起来了,我出去拿个冰袋进来。”我沉默的陷在床上不说话,手上还捏着手机,那我现在醒了,要见左岂么见到他说什么骂他左岂规规矩矩的背着手站在我床前,文故被我赶出去在客厅看电视。“你说你亲了我的脸”我举着手机对他晃他点头嗯嗯的:“我小时候发烧感冒妈妈就会这样亲亲我,然后我就会很快的好起来。”左岂脸上的笑容特别灿烂。这让我更搞不懂他小时候到底是过得悲惨还是过得很甜蜜了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事情的时候才对,我把手机丢到床上:“你明明亲的就是我的嘴”“我没有啊”左岂不明所以的看着我“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在你睡着的时候亲你的嘴,我可是清醒派的,要亲肯定会让你实实在在的看见我亲你,说起来你接吻的时候会睁眼么”“谁接吻的时候睁眼啊”“你接过吻”“没有接吻不睁眼那不是常识么不对、谁在和你说接吻的问题”果然一见他就会发火,我早该料到的我气喘吁吁的抓着被子瞪着他:“要不是我现在没力气,你就该死在这里了。”左岂白脸一红:“死在你床上么可以呀。”“滚出去”他无辜的看着我:“你又生什么气啊,我什么都没做啊而且也没撒谎,我真的只是亲你脸了呀如果你是在不满意我只是亲了你得脸的话,我现在亲你的嘴也可以。”“”想想也是,这家伙连想从我脖子上舔血这种事情都能打直球,亲个嘴也没必要拐弯抹角的模范少女漫画,我还是多想了,那只是做梦而已左岂盯了我一会儿,然后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没有,让文故照顾你我不放心的呀,我也留在你家吧。”“不行,你不能留在我家里。”我知道了,我知道那个梦在提醒我什么了。“为什么啊,我就想照顾你而已”一定是在提醒我那个“不行。”我的内衣内裤严肃的看着左岂:“你给我回家。”无论如何我的内衣内裤一定要保护好。、第45章 想法所以因为我发烧,去游泳的事情就朝后延期了。“什么啊,你为什么要和文故一起去买内衣”左岂看着我放在房间书桌旁边的袋子,里面装的是我新买的游泳衣“是你挑的么挺可爱的。”左岂他知道那个不是内衣,他故意在试图激怒我这都快成他的习惯或者说是他的兴趣了:“不是我挑的,文故挑的。”懒得去吵他那个不是内衣是泳衣。“什么文故挑的这么丑”他立马改口了,把游泳衣丢回了袋子里面“等你好了我们再去挑一套好不好。”“你挑给我”他睁大眼睛摇了摇头:“你挑我买,你挑的肯定比这个好看。”你就这么想要否定文故的审美么:“我觉得这套还挺可爱的,没必要再去买一套了吧,不然这套怎么办。”“就放在家里啊。”什么,为什么是这一句我还以为左岂会说他穿不对他好像并不是那种角色设定来着,我得冷静一下:“不要,我就要这套,挺可爱的。”“那你觉得可爱就行了。”他看说不动我就放弃了抵抗“说起来,那个叫牧远的最近有和你联系么。”牧远真的有一段时间没和我联系了,我也联系不上他也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没有,牧哥他是不是在忙什么事情”“我知道哦,他在处理他们家公司的事情,还有一些人际关系。”左岂靠过来“就是关于结婚问题的,他非常头大呢。”“你是不是知道的太清楚了。”“什么啊,为什么又用这种看变态的眼神看人家啊,我只是觉得你会想要知道所以才替你去查的啊”我用这种眼神看他,只是单纯的因为左岂作为一个跟踪狂来说已经可以拿到学位证书了,真的很希望他去拿个证书,不然这一身技术不都白学了么:“结婚牧哥结婚的问题怎么了。”“比起那个,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你是牧远的未婚妻呢”我浑身一个激灵,这件事终于开始败露了么:“不是,那个是假的”“我当然知道那个是假的。”左岂闭上眼睛嗯嗯的点头“不过幸好是牧远不是牧子清,如果是牧子清的话他大概会死的吧,我也不太清楚啦,牧子清那家伙之前还调查过我的事情,你让我换心理医生也是因为这个吧。”什么我稍微有些跟不上左岂的节奏了:“你知道”“是啊我当然知道啊,自己的事情那当然自己是要搞清楚才可以。”他蛮自豪的挠了挠自己的胸口“你说是吧。”是吧个头啊你不止自己的事情,连别人的事情也搞的过于清楚了啊我抓着被子稍微有些不安的看着他:“那你知道我一直在对你撒谎,你不生气么”想想自己之前还一直认为自己隐瞒的挺好真是羞耻啊。“我有时候真的不太理解你,虽然我是觉得我挺理解了的吧。”他得寸进尺的趴在我的床上,一边像猪一样用头拱着我的被子、我知道这个时候正确的描述方式是像猫一样慵懒的磨蹭着我的被子。可是左岂怎么都和猫扯不上半点关系,太恶心了。他像猪一样拱着我的被子:“我为什么会在知道了你撒谎之后对你生气呢你自己想想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完全是你在吃亏啊,可是你因为那个实在是糟糕透顶的性格原因还挺喜欢在我这里吃亏,那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像你这种有恶趣味和奇怪取向的人,为什么还会自卑呢”这家伙又在激怒我,其实在他说出喜欢在我这里吃亏的时候我的理智已经接近爆炸了,但在他说出自卑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又平静了下来,是啊我和他较什么劲等一下较上四十度我就可以去医院了。“你少说两句大概也不会死。”我重新躺回床上用尽全力按捺自己想要拔光左岂头发的想法,但是他完全没有适可而止的样子:“你不生气了”我就知道“你最近对我太宽容了,我真的好不习惯啊。”他不安的搓揉着我平时抱着睡觉的枕头“让我过的这么好真的可以么”所以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不得不又坐起来想从他那里把枕头扯回来:“给我,我要抱着睡觉的。”“这个是你平时抱着睡觉的”结果他扯的更紧了,我怎么拽都拽不动“给我抱一会儿嘛就,不然你让我抱一会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完全可以告你性骚扰的,或者我要叫文故进来了。”文故这小鬼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今天早上他把左岂放进来之后就消失了,我一直以为他可能在自己房间玩电脑什么的“文故文故”“他出门了啊,给我开门的时候他顺便就出去了。”左岂还是压着我的枕头“好像是去逛超市了吧,不过那个不重要啊一点都不重要。”我不理左岂开始给文故打电话:“阿文你去哪里了啊,为什么出门都不告诉我一声,迷路了怎么办。”然后文故就在电话那边笑“笑什么,你在哪里”“没有,我就在这边超市买东西呢,没那么容易迷路的啦,买完我就回去。”你都从早上买到下午两点了,在买什么啊:“好吧,你知道回来的路对吧”“知道的啊”左岂眯着眼睛看我挂了电话:“你这么紧张他干什么你们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好的。”真少见,还有你不知道的时候,我把手机放去一边打算下床去厨房找点吃的:“你让开,我要下床。”“告诉我嘛,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好了啊,你之前不是很怕他的么”下床了之后左岂又脚跟脚的走在我后面啰嗦“而且你明显又开始很喜欢他了,什么啊,那小子肯定是研究过你的喜好之后才打扮成那个样子的,他和我一样是骗子啊。”“什么”我听见了某些关键词,转头警惕的看着左岂“研究过我的喜好你说什么”左岂哼哼了两声:“不就是这样黑色的乖乖头,然后暖一些的领家大学生打扮么,你最喜欢这种了,我虽然以前差不多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穿着,但是在认定你当目标之后就稍微更加深入的研究了一下怎么穿才是最瞄准你的那种风格,文故那家伙肯定也是这样的啦,肯定的。”“你自己变态就不要污蔑别人是变态,文故才十五岁。”我不理左岂继续朝厨房走“而且刚刚不是在说牧哥的事情么他结婚上的事情怎么了啊”“啊那个,他之前不是有很多次婚约者么,但是到最后都是被取消了,虽然我也不太想这样去表扬一个你对他有好感的人,可是牧远的确是个挺不错的男人。”左岂接过我递给他的冷菜,自觉的放进了微波炉里面帮我热“所以按理说这样算是完美的男人也不可能被拒绝这么多次是吧,我去查了查,每次婚约都是他私下找女人谈的,说是给一笔钱,让女方毁约。”我想起了牧远有一次差点当接盘侠,难道那个只是他编的么隐隐约约的我开始好像明白左岂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了:“你是说牧哥他”“是的,牧远是同性恋,他这些天没和你联系是因为他在和家里人讨论这个事情。”左岂把热好的菜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大概就是这样的,现在好男人都喜欢男人啊,真是不错。”真是不错的点在哪里我看着热好的菜已经没有吃的胃口了,想到牧远他们爷爷的性格,牧哥不会是被打到医院去了吧牧远和牧子清躺在一间病室的画面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不行,我得去找牧哥,你知道他在哪里么”“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啊,少去掺和一些这种事情吧,你难道还嫌自己身上的麻烦事不够多的么”左岂把筷子塞到了我的手里“先想想我该怎么办吧。”我皱眉看着左岂:“怎么办你怎么了”他也惊奇的看着,我们两个就这样诡异的互相瞪视了一会儿,最后他不可置信的先移开了眼神:“对、现在对你来说、难道是那个么”话说到一半他站起来捂住自己的嘴巴开始朝后退,然后又蹲到地上扯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妈的,不是要在这种时候开始犯病吧,我警惕的把菜端在了手里,他要是扑上来这个会成为我的第一个武器。左岂又自己一个人不知道在做什么,没过多久他站了起来,一只手遮住了半张脸,不过那半张脸就已经够透露出他心情中包含的不可置信有多少了:“你现在”“你现在难道是不是说”“你会那样说”“那也就是说,就是说。”左岂把手从脸上放了下来,用一种土狗看见多年未见的饲养员的表情看着我“也就是说,你现在不觉得我是麻烦了么”没有啊,你超麻烦的。、第46章 冰箱等到差不多吃晚饭的时候我已经基本感觉不到什么头晕了,本来也不是特别高的烧:“说起来,你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啊。”我看着还是待在我房间里面的左岂,他因为我刚刚睡了会儿觉这个时候正戴耳机玩着游戏。“晚上你睡觉的时候再回去啊,你是病人诶。”被左岂认定为病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想笑的感觉,不过笑出来他肯定又会啰嗦的表达自己不开心的心情,左岂把耳机拿下来用一种很关切的眼神看着我“我不能随便离开你,特别是在你身边还有其他男人的时候。”“文故是男孩,他十五岁。”我第一次对左岂重复“那是男孩,文故他比我小一岁,是男孩不是男人。”“开什么玩笑,他都之比我矮一点点,你管这叫男孩”他把游戏机放下,正坐着打算和我好好辩论一下“那家伙怎么看都已经是男人了,我告诉你男人这种东西,当他知道该对什么东西竖起自己身下那个肮脏的木棍的时候,就已经是男人了。”“我不想和你说这个。”我拒绝辩论,拒绝和左岂辩论,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