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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东桀慢慢起身,靠近昌辞:“不然你给我介绍个吧,脾气比你小一点儿的就行。”“行啊。”她一把推离他:“上次那个女人就不错。”然后转身就走。“诶,你去哪儿”“不耽误你时间,免得你找不到女朋友赖我。”“本来就赖你。”“你”这什么人啊,她还以为他多少会说一句安慰自己的话,没想到还变本加厉的埋怨自己“好了好了,不气你了,我叫你来不是跟你怄气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从进门开始。”“谁说的。”他格外温柔的数落了昌辞一声,昌辞不是没有听出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心情,可她只能再次选择沉默“走吧,我带你出去转转。”昌辞微微点头,跟着他离开房间。却无意间看到了桌上的照片,心里不免一阵酸楚天色渐渐接近黄昏,在闻璁的家门口“我走了。”陆东桀点头。昌辞走下车,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接着,她停下了脚步,转身走到车前,趴在窗户上对陆东桀说:“你以后要是有不开心,就来找我吧,算是我感谢你陪了我一整天。”“呵呵”见她一副天真的样子,陆东桀实在无法拒绝,不过他故意问到:“为什么不是你来找我,我的行程也是很满的。”昌辞气结,这可是她纠结好久才敢说出口的,他居然这么不珍惜。想到这儿,她一肚子的不满瞬间上涌她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手扶着的昂贵的银色轿车陆东桀不解的望着她,昌辞淡然的开口:“你明天别开这辆车了。”啊陆东桀更迷糊了“因为今天我就要让它报废”说着,她用力的一脚踹在了车门上陆东桀还来不及接受这一切,昌辞已经“心满意足”的打开房门走进去了,独留他一人在原地哭笑不得过了好一会儿,昌辞才听到汽车启动的声音她背靠着房门,刚刚孩子气的神情一扫而光。她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辛晋邯和陆东桀这两个名字在她的脑海里打转可是,辛晋邯永远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至于陆东桀,他今天带自己回家,又是什么意思“咚咚咚”有些粗鲁的敲门声让昌辞从思绪里走出来,她怔了怔,转身开门。“老妈你干嘛去了,我跟乔伯伯一起给璁姨过生日,我还给你留了一份儿。”他一进屋就跟昌辞说着。昌辞一手接过他手里的蛋糕,提到了客厅的茶几上。“那你怎么不打电话叫我”昌祺喊冤:“是璁姨说的,她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要我千万不要打扰你,不然我也别吃了。”昌辞叉腰:“一顿饭就忘了娘啊”“心情不错啊”闻璁的声音悠悠的从门外飘进来。看到她,昌辞立刻板起脸:“没有,一点儿也不好。”“那我跟你道歉,你会不会好点儿”她坐到昌辞的身边。昌辞还不肯罢休:“你不是挺理直气壮吗会跟我道歉”闻璁叹气:“我承认,我说的话有点过分。我答应你,从今天起,再也不提跟那个人有关的事情。”见她保证,昌辞反驳:“我才不信,难道你们以后不见面啊”“呵呵,我保证不让你看见行不行”昌辞没有回答,心想,不行又能怎么样“啊臭小子你干什么”“呵呵呵”恶作剧的昌祺将白色的奶油神不知鬼不觉的抹在了昌辞的脸上,看着她现在暴走的样子,他很是开心:“谁让你一直黑着一张脸”“哈哈哈”闻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在一旁鼓励他:“昌祺干得好,快把剩下的奶油拿过来”见昌祺正准备听话的拿奶油给她,昌辞立刻大喊:“不准拿”“别听她的哈哈快给我。”闻璁此刻也像是个孩子般开怀,一时间三人打闹成一片,都顷刻间变得狼狈不堪绿荫如海的路上,尽管正值中午,也显得很是凉爽。军区大院儿照例是一望无际的林荫大道,辛晋邯的车正行驶在这条大道上。“停车。”他忽然开口吩咐司机,然后下车:“你回去吧,明天早上再过来。”司机听到命令转弯离开了。而在路一边停住的美丽女人看到他,很是惊喜。“今天怎么有空回来”辛晋邯有些无奈:“家里下达命令了,我哪儿敢不服从。”“呵呵。”顾仟玥轻笑:“老人家惦记儿子也是人之常情嘛,而且,你都多久没回来过了”“你说的对,我这不是回来给二老赔罪吗。”顾仟玥但笑不语,和他一起走在宽敞的林荫路上。“对了,下个月的战友聚会,你有空吗”“有空,你也跟去吧。”听他还记挂着自己,顾仟玥心里欢喜:“这么好,带着我混。”辛晋邯没有说笑,他的神情有些担忧:“你今年都多大了,再耽误下去就真嫁不出去了。”这话无疑是打断了她所有的欢喜,她埋怨的望着辛晋邯:“我说的很清楚了,这是我自己的事儿,谁也决定不了。”话毕,她转身离开。“站住”辛晋邯冷声喝止住她,那语气跟刚刚有天壤之别。“你想毁了自己的一辈子,还是想让我内疚一辈子”顾仟玥强忍住泪水:“我不需要你内疚,我自己的选择,不需要任何人负责”她逃开了,辛晋邯却久久的站在原地,眉头越来越深“今天心情不好”一个建筑工地里,闻璁和陆东桀走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陆东桀摇头:“这些年,我都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难过了。”“难怪昌辞会觉得你陌生。”她停下脚步看着他:“我都快不相信,当年那个阳光的男孩儿现在就站在我跟前了。”陆东桀妥协般的轻笑:“这些年都习惯了,我争取改掉。”“如果觉得累就别逞强,昌辞不需要一个伪装强硬的人陪在身边。”陆东桀沉默了,他看着闻璁,眼神中包含着不解,但是语气却是轻松地:“我以为你是支持我的。”“曾经是。”陆东桀疑惑:“那为什么现在不是了”“因为我发现,她现在还弄不清自己的感情。”闻璁的话说的直接,但陆东桀却理解成了别的意思。“我明白了,因为她选择了别人。”他眼睛里的淡然,让闻璁还是有些惊讶。“你这样的表情我无法理解。”陆东桀自嘲般的笑了:“她对我有没有感情,我还是感觉得到的。那是一种朋友之间的无话不说,却不是情人间的依偎。”闻璁看着此刻有些落寞的陆东桀,不以为然的笑了、爱与面“昨天去哪儿啦,都没找到你。本来还打算请你沾点儿我的喜气儿呢。”穆罗放下包转身望着她:“什么喜气我昨天家里有点儿事,不是错过了什么重大新闻吧”闻璁合上手里的册子,郑重宣布:“我的二十八岁大寿,可惜你没赶上。”她一脸“惋惜”的告诉她。穆罗松了口气:“原来是老寿星啊,真是失敬。我是不是该恭祝您一句长命百岁,长生不老啊”“哈哈哈”闻璁将手里的文件夹盖在脸上,以掩饰自己有些扭曲的笑容:“原来你也会这么取笑别人啊。”“你起得头儿可别怨别人。”“我不怨你,我哪儿敢怨你。”穆罗端起咖啡杯,目光却转向她:“我发现,你最近心情不错嘛。”“是吗”闻璁没有否认,也直视着她:“我倒是发现,你最近经常神情恍惚啊。”穆罗怔了一下,随后略带抱怨的叹气:“你来看看我的工作量,或许就能理解啦。”“诶诶,我提醒你。”闻璁一本正经看着她:“你这可是在公然抱怨我哥剥削你。”“错。”她淡然的瞅了她一眼:“我这是间接地向上司汇报员工的心里变化。”“得了吧。”闻璁让她收起那一套,挎着她的肩膀。“说真的,别总把时间都耗在办公室里,自从我进公司就见你逛过一次街,你还真要把这个女强人当到底啊”“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她挑眉看着她。是吗闻璁没有否认,慵懒的靠在办公桌的边缘。“除了工作,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打发时间。”穆罗落寞的点头,默认了她的观点:“看来大家都一样,就别相互慰藉啦。”她的态度让闻璁惊讶。但是转念一想,到了这把年纪,谁还没有点儿伤心事儿这个话题就此打住,闻璁凑到她电脑前:“公司又有新动向啦”“还是之前那个。原本是让章时珩的,但是他出差啦,所以就落在我头上啦。”章时珩闻璁看着屏幕,慢慢出了神晨雾中,一辆黑色轿车缓缓行驶在盘山公路上。今天是陆东桀父亲的祭日,昌辞知道后便跟着一起来啦。不为别的,只觉得自己该陪着他来看看眼前的墓碑看起来十分孤零,可是身旁的人,似乎比冰冷的石碑更加孤寂。眉头紧锁的陆东桀,有着一张和墓碑上的人如出一辙的面容。可他们却要早早的阴阳相隔。此时此刻站在这里,昌辞才真正意识到,或许他的痛苦,从来都没有停止。即使得到了成功,他依旧是孤身一人。除了虚无缥缈的赞誉,他什么都没有啦。想到那天看见的摆放在桌上的照片,昌辞的心隐隐的泛起疼痛。那怕是他唯一可以抵抗孤独的温暖吧。想着想着,眼泪竟无声无息的滑落啦。时光的匆匆,命运的无情,竟可以这样没有尽头的折磨一个原本该幸福快乐的人。“怎么哭啦”昌辞低头,擦掉已经滑落至下巴的眼泪,继而悲伤地望着他:“你一直不告诉我,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但是现在,我想我可以理解啦。再大的困难,也比不上失去父亲的痛苦。”陆东桀轻扯嘴角:“不必为我难过,现在总比以前好。能再一次遇见你,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熟悉的感觉啦。”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逞强的男人,只是一个坦然的大男孩儿。他的光芒,从清澈的眼眸中再次重生。昌辞此刻十分想要给予他自己所能做到的安慰,一个拥抱,她愿意,让多年前的青爱时光,在这座青锋之上再度拼合身上的温度,是久违的期待。陆东桀紧紧拥住了这温软怀抱,多想用尽一切抓住它。在群山环绕的轻雾里,缕缕阳光似乎要从山顶的云层里遗漏下来,那丝丝缕缕的光芒,温暖如初。山顶的浓雾缓缓散去,接踵而至的是另一个金色的世界,他们也沿着来时的路下山啦。陆东桀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昌辞也是简单的黑白色大t恤裙,一双简单的帆布鞋。一路上,陆东桀都很体贴的牵着她,这样的画面不由得让人想到更远两人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平坦的马路上。在上车之前,昌辞忽然止住脚步,有些不确定的望着他。陆东桀不解,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在透明的空气中相遇。“你知道吗,闻璁总说,你喜欢我。她说的对吗”这不是幻觉,陆东桀真的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丝丝甜蜜与期待,可是那神情越柔软,他的心就更加强硬一度时间慢慢寂静,直到所有的幸福都消失在昌辞的眼角,陆东桀终于慈悲的张口:“让她产生这样的误会,我很抱歉”让她产生这样的误会,我很抱歉误会抱歉昌辞用生命阐述了虚伪这个词。因为在这个时候,她还能保持自己的笑容“没关系,我都习惯了她开我玩笑啦。而且,越来越异想天开。”我都习惯了她开我玩笑啦。而且,越来越异想天开玩笑异想天开这六个字,又何尝不是一把尖刀,尖锐的刺进了陆东桀的心脏“走吧。”她自己走上车,只想让视线尽可能多的留在那片碧天之下。一个小时的沉默戛然而止,车子停下的那一刻,昌辞快速的下了车。没有回头的离去,像是又一次分别。陆东桀僵在半空中的手慢慢垂下,深潭的目光,不是对于敌人的警醒,而是自我的悔恨回到房内的昌辞,再也忍受不住那扑面而来的难堪,仰面痛哭起来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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