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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家伙像头犟驴,顺着毛都缕不顺。校刊的工作进展很顺利,只差最后一点收尾了,这天白启照常在教室门口等盛桐,顾屹又送来不少零食,盛桐心想之前那些都分给了舍友,今天的这些就拿给白启他们好了,于是示意白启把桌上的零食袋子拎着。“诶呦你哪来这么多吃的不会特意买来犒劳我们的吧”白启看见吃的眼睛都直了。“你们班顾屹送过来的,他每天过来道个歉,我都说没事了,他还是送零食过来,我都不好意思了。”盛桐觉得顾屹这人还挺实在。“我就说那小子最近怎么天天拎一大包零食,还藏着掖着,别人想吃他都不给,原来是都送你那儿去了”白启接过盛桐递过来的零食袋子,随手拆开一包豆干递进了嘴里,賊笑着继续说,“那你也别跟他客气,这伤啊,多养几天,零食啊,多收几天。”“想什么好事儿呢”盛桐服了这吃货,“你把我当零食诈骗犯啊”白启嘴里嚼着豆干,嘿嘿嘿地傻笑,扶着盛桐往楼下走。“再说了”盛桐看见了等在楼下的杨景瑞,压低声音轻笑着说,“杨景瑞收的还不够你吃”白启撇撇嘴,看着十几米外静立在雪中的冷面少年,悄声道:“别提了,就他那冷脸,把人吓跑了,不能可持续发展现在女生都奔着那个脾气好的校草去了”杨景瑞看着俩人说笑着一步步靠近,白启正鬼鬼祟祟地瞅着他奸笑,顿时额角冒汗,这俩货像是在讨论自己他佯装淡定:“哎你们姐妹俩偷乐什么呢”被叫成姐妹白启也不气,小白眼一翻:“我们在讨论杨同学冷脸吓跑一票女生,不如好脾气的校草,被人家比下去了”杨同学冷笑一声:“又不靠脸吃饭”“反正被校草比下去了”“我这样舒坦,你管的着吗”“反正被校草比下去了”“”杨景瑞懒得搭理他,径直上前一步扶起盛桐的另一条胳膊,三人一起朝综合办公楼走去。白启却还不罢休,贼笑一声:“盛桐,你说,他那张冷脸多霎风景,是不是”杨景瑞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没人发现,他早就竖起了耳朵,像只警觉的猎狗。“我觉得”盛桐犹豫了一下,“当然笑起来更好看”白启乐了,杨景瑞皱起眉头。“不过,别管别人怎么说,随心就好”盛桐补充道。“嗨盛桐你这跟没说一样啊,他什么时候不随心了。”不但白启不乐意了,杨景瑞也不乐意了。他低头凑近旁边的盛桐,冷着脸磨着牙严肃地问:“盛桐我这样不好看”把个没脸没皮的问题问的正儿八经,也是没谁了。盛桐抬头就看见杨景瑞居高临下目不转睛的认真模样,他凑得太近,还能隐隐闻到他衣服上带着冰雪冷冽气息的淡淡清香,差点恍了神,讪笑着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好看好看”白启无语了:“赤裸裸的威胁恐吓”杨景瑞不理他,听到盛桐说好看,心情舒畅了多了,歪过头假装看远处,眼尾翘成了好看的弧度。三个人一起做校刊已经3天,都是趁着住校生上晚自习的时间忙活,杨景瑞发现之前每次遇到盛桐时那种不自在的感觉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每天看到她就莫名的欣喜,想逗她玩,想看她笑,想听她说话。有盛桐在的每一天,都变得有趣起来,就如此刻,走在她身边,听她说一句夸自己的话,便打心底里高兴。寂静的综合办公楼里,只有少数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其中就有校刊编辑室,墙上的钟表指针不停歇地向前走,还不到八点半,杨景瑞放下鼠标,宣布最后的收尾工作完成了。此时盛桐和白启已经坐在一边嘎吱嘎吱地吃了好一会儿零食。“景瑞接着”白启扔过来一袋薯条,厚颜无耻地补上一句,“大爷赏你的还不作揖谢恩”杨景瑞一把接住,转手就扔了回去,还了他一个忧心的眼神,“还吃这些膨化食品,我看你快把自个儿都吃成膨化人了”白启嘴里喷着薯条渣渣,含混地回过去:“就你养生,就你健康,明明才16,活的跟61的退休老干部似的。”盛桐正喝水,顺着白启的话在脑海里勾勒了一幅背着手板着脸的杨老头,画面极其喜感,没忍住,噗地一声,一口水喷了出来,正对着白启的黑脸。“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盛桐被呛地连连咳嗽,憋笑憋到脸都涨红了,手忙脚乱地拿卫生纸递给他,“赶紧擦擦,我不是故意的,我正喝水你来了那么一句,没忍住,笑喷了。”杨景瑞此时正准备去班里找田老师验收他们的成果,抬眼便见到白启被盛桐喷成了落汤鸡,不徐不疾地撂下一句:“嘴贱自有天收”。白启着急忙慌地擦脸上的水,却还不忘继续最贱:“盛桐你太偏心了,我还没说啥呢,你就替他报复我。”盛桐还没缓过来劲儿,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笑成了傻鹌鹑。“我去找田老师过来,你们俩在这儿等着。”杨景瑞说完话就转身走了,留下落汤鸡白启和傻鹌鹑盛桐继续犯二。年轻的田老师坐在二班的讲桌前改学生们的英语作业,即使有班主任坐镇,2班的教室里也并不安静,田蕊隔一段时间就要敲着黑板擦当惊堂木,提醒底下窃窃私语的学生们:“大家不要说话了好好自习”只是提醒一下安静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又是嘈杂一片。还有半小时下自习,写完作业的学生们前后左右地闲聊,最后两排几个平时就很捣蛋的男生猫着头聚成一堆打着鬼主意。只见其中一个高个男生倚在后桌,吊儿郎当地举起手来:“老师,能跟我们聊会儿天吗”田老师抬起头来,露出人畜无害的笑:“你们想聊天作业都写完了吗”“老师,早写完了”“想啊”“老师,咱们聊天吧”教室里的学生们叽叽喳喳地应和。田老师甜甜一笑:“好吧,那大家想聊什么呢”“老师你到底多大要具体年龄”后排的瘦高男生扯着嗓子问。“这个”田老师甜甜一笑,“告诉你们也没关系,我今年22岁,能当你们的大姐姐。”坐在前排的小胖子迫不及待地问:“那老师你有男朋友吗”提及男朋友,田蕊顿时红了脸:“老师暂时还没有。”真不知道这群十几岁的小崽子一天都在乱码七糟地想些什么。老师的本能促使她想唠叨两句:“同学们,你们还小,学习才是第一要务,别的事情不要多想哦。”学生们才不管这么多,后排的瘦高男生继续问:“那老师喜欢什么样的”没等田蕊反应过来,就有人戏谑地附和道:“这还用说,班长那样的呗”此话一出,全班一片起哄声不知道谁还吹了个悠长婉转的口哨田蕊面对着讲台下面嬉笑起哄的学生,觉得有些学生的眼神不怀好意,她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杨景瑞就那么恰到好处地出现在教室门口,他在距离很远的地方就已经听见了教室里的哄闹声,心说这个田老师也真是一成不变的好脾气,都乱成这样也不怕教导主任训她。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刚站在门口,教室里顿时雅雀无声,好像所有人都被点了哑穴,短暂的几秒过后,又突然集体哄笑起来。他莫名其妙地左右扫了一眼教室里的住校生们,平静地开口,声音不算大但中气十足,让人感到莫名的威慑力,他说:“你们,别说话了”刚才还嬉笑打闹乱七八糟的教室,被那一句稀疏平常的话镇住了,没人再敢开口,教室后面的几个刺儿头一脸不爽却也随大流安静下来。田蕊眼睛都亮了,向看救星一样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班长。人生于世,气质各有千秋,有人天生丽质,有人温文尔雅,有人老成持重,有人器宇轩昂,也有人羽扇纶巾谈笑间指点江山,而杨景瑞,无论他站在哪里,都仿佛背靠连绵雪山,一身冷冽寒霜。这样的人,有极强的威慑力,却也能瞬间冷却掉热闹的氛围,人送外号冷场王。田蕊跟随杨景瑞离开教室,去校刊编辑室验收他们三人的成果。而此时的校刊编辑室里,白启肚子吃得圆滚滚,眼皮耷拉着困极了,要不是跟盛桐聊天,准能就地躺倒。他看到盛桐右手上还缠着纱布,不免有些担心:“明天就周六了,你自己回家行吗”盛桐趁着这会儿闲功夫边预习第二天的物理课程,边跟白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我这个周不回去了,跟奶奶说学校有事。”她心里有数,这种受伤的事儿千万不能让奶奶知道。“那你自己待学校多无聊啊。”白启眼珠一转,“我周末带你看个好玩儿的,去不”“哪儿啊”盛桐好奇。白启窜到办公室门口左右看了看,又溜回到盛桐旁边,神秘兮兮地说:“我带你去景瑞家的道馆。”盛桐纳闷,去道馆至于这种密谋抢银行一样的表情吗只听白启继续说:“你别提前告诉杨景瑞,咱们来个突然袭击,给你看好玩的”盛桐一听说好玩的顿时来了兴致,又想起杨景瑞那张老干部脸,犹豫道:“这样不好吧,不经他同意,他生气咋办”“不会,他个大老爷们,哪有那么多不高兴”白启大大咧咧地说,“我经常不打招呼就过去。”盛桐还是不放心:“他周末都在道馆万一扑了个空就不好了”“你就放心吧,绝对在道馆,他爸周末不来,道馆的事儿都扔给他了”“那你说的好玩儿的是什么提前透露下呗”“盛大人你拿我当十万个为什么呢怎么这么多问题”白启抬起手做了个起誓的动作,“我保证还不行吗你要看不到好玩的我请你吃一个礼拜的饭,行了吧”“哈哈,这个提议不错,既然你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我就不问了,周天哪儿见”“门口公交站牌,早上10点,我在那儿等你”“ok没问题”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一切,对于白启的提议,盛桐一口答应下来。他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长大除了上学,其他的时间他都会做什么关于杨景瑞,盛桐脑袋里有一百个、一千个好奇。田蕊穿着高跟皮靴,踩着小碎步走在杨景瑞身后,夜晚的气温下降很多,她不得不缩起脖子,把羽绒服拉链拉到最顶上。路灯白色的微光在她前面的少年身上画出一圈淡淡的光晕,杨景瑞穿着黑色的半长棉服,围着厚厚的围巾,双手插在棉服的口袋里,静静地走,只能听见鞋底在在冰雪地上的沙沙声。出任班主任之前,田蕊想象过可能会遇到的各种学生,乐观的学生、踏实的学生、孤僻的学生、捣蛋的学生,杨景瑞却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他给人的感觉很冷漠,却是个做事积极的好学生,作为班长也深得人心;还有,明明还只是个16岁的少年,但只要他站在那里,就能带给人满满的安全感。田蕊想到这里,无声地笑了,要是自己那个冒冒失失的弟弟也能像他这样,就省心多了。、第一卷9田蕊仔细地翻看了最终版的校刊内容,露出了欣慰的笑:“非常好,很棒你们辛苦了”得到老师的认可,杨景瑞依然是泰然处之的平静,白启和盛桐则不约而同地在脸上写满欣喜。田蕊低头看了看手表,揉揉太阳穴:“今天也不早了,你们快回去吧,明天周末,好好放松下,这期校刊的工作就到这里,下一期开始做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们,以后要做的可要比这次多很多,还会再加入几位同学,你们如果有合适的人选可以推荐给老师。”出了综合办公楼的大门,寒气扑面而来,杨景瑞下意识地去抓盛桐的小臂,盛桐后退两步,躲开了:“你俩不用扶我,脚好多了,我能自己走。”杨景瑞的手停在半空,尴尬一秒,又毫不犹豫地抓过去,低声说:“还挺犟下了台阶你再走,这儿的地板冻了冰,特别滑。”“就是,你别逞能。”白启也抓了过来。盛桐长叹一口气,举旗投降:“好吧,走”俩人送盛桐到宿舍楼下,临分别时,白启冲盛桐眨眨眼,盛桐会意的点点头,心照不宣地把星期天的约定又确认了一次。周六的宿舍楼冷冷清清,只有极少数不回家的学生,不用再遵守严格的作息时间,可以睡到自然醒,盛桐一觉醒来的时候,寝室里空无一人,连楼管阿姨尖锐的哨子声也听不到。她第一次周末留校,茫茫然多少有些不适应,手心的伤正在愈合,伤口像爬满小虫一样痒痒的,实在忍不住想抓上去。只是每次换药校医都会叮嘱不要挠,她才咬牙忍住。暖壶里还有袁媛帮忙打好的热水,她一手拎着暖壶一手端着脸盆和洗漱用品,一瘸一拐地去水房兑好温水,为了不让水碰到伤口,小心翼翼地洗脸、洗手,比平时足足慢了三倍。洗漱后经过水房门口,她停下脚步,放下手里的东西。水房门口有一面可以照到全身的大镜子,高中女生正是天真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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