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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居在寺庙的后山委实不妥,寺庙里的僧人不留头发,男人的头发也绝对不是这种妖怪的首选。”“见到了真身吗”苏幕白摇头,“虽没见着真身。但是发现见着那洞穴里面有许多人的脚印,并且有些装发的簸箕和竹篓。看样子是有人为这东西日日提供养料,而且控制了它的力量。”“所以”西子莞尔,“里面的妖怪居然是有人养的。”正此时,殿内的人开始散去。无尘笑哈哈地跑过来,“西子施主,苏兄,你们刚刚看了,觉得这开光仪式怎么样好看吗”西子哑然失笑,“无尘小师父,你可得和你师叔好好学学,开光仪式可不能用好看不好看来说的不是”“施主说得是,”另一个陌生的和尚从他们身边经过,赞同地点点头,“开光只不过是一个仪式,最重要的还是开心光,心净则万事可成。”他看了无尘一眼,然后行了一个礼之后离开。待他走远了,无尘轻轻地切了一声,“就知道装模作样。”“怎么了看来我们的小师傅也有讨厌的人啊。”“佛说,人无完人。”无尘咳了咳,胡诌了一句,“对了,不说这些。苏兄,我想跟你学你刚刚那招法术,不知道你可否教我”“教可以,”苏幕白对着他和煦一笑,“你先告诉我,今天送东西来的开光人有哪些,分为几路,我就教你。”“那简单。”无尘很是开心,“刚刚在大殿里的那个褐色衣服的人是个将军,据说官还比较大,叫姜鹤。其它的听说也是军队里的能人,看得出来皇上对这次开光很上心,等战争胜利了,估计还可以在寺里竖一个锦旗显显风头。除了他们,还有些能人前来观礼,比如说县令大人。”说完,他眼睛斜斜瞟了一眼大殿旁还在和了尘聊得眼角眉梢都是笑的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你们看,那姜鹤将军旁边的那个就是。还有”西子顺着无尘说的方向看去,只见姜鹤面上带着十分客气的笑容,见没有人注意,悄悄地往后面退了退,到假山旁边,和另外一个素色衣衫的中年男子攀谈了起来。“那个并不像是刚刚看到的那几个人”“哦,那个啊,那来头可大了,是一个十分有名望的道长。不过认真来说他算是我们寺庙的金主。因为原来这里本是一座道观,后来道馆的道长掐指一算,发现这里实在不适合长远发展,将这里卖了,就远走他方游道而去。这个道观当时就是那个人买下的,后来,他见自己的道馆都忙不过来,索性将这处院落捐给了正在旁边化缘的苦行僧,也就成了现在的大乘寺。”“等等,你是说,那个人本来是一个道士而这个大乘寺,是一个道士捐的”“恩。”无尘认真点点头,“不可思议吧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胸襟宽广伟岸的大师和真人就是不一样,不计较门派,慷慨解囊。不过现在丹阳道长的道馆在全国也是首屈一指十分灵验的道观”“丹阳道长”西子冷冷地蹦出这四个字,然后向面前那个人看去。四个字一出,丹阳道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看见一个姑娘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跟姜鹤说了什么,礼节性一笑,缓缓走了过来,“姑娘可是认识我”西子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半晌,伸出手去,“久违了,道长。”丹阳道长将手伸出一握,只觉得女子的手凉得吓人,“贫道兴许是上了年纪,有些不记得人,不知道我和姑娘在何时何地见过”“在望郡啊道长,”西子勾起一抹微笑,“您不记得了您还送了我好几张符呢。”“符”丹阳道长虎目往上一勾,记忆力倒是经常给人送一些护身符,只是不记得哪里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娘子,只好笑笑,“啊,原来是姑娘你,不知近来可好”西子的笑容加深了一分,“托道长的福,过得很好。”姜鹤在后面似乎有些催促,丹阳道长找准时机,“若姑娘无事,贫道就先告辞了。”“道长,请。”道长一走,无尘也被喊去做其它的事情。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只觉得姜鹤走的时候在她的身上特意瞥了两眼。左手一紧,只见苏幕白对着她一笑,“戏演完了,我们去抓妖怪吧。”“现在不怕鬼了”西子戏谑。“我练就一个本事慢,但是一旦练成了,效果可是极其显著。”苏幕白也毫不尴尬。“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本事,到底炼成了什么样子。”“随时欢迎赐教,”苏幕白眨眨眼睛道,“不过西子,方才那道长说在哪里见你来着”“法、轮殿。”“既然他约的是你,那我必不便进去了。那我是去哪里等你比较好呢屋顶上,还是走廊里,或者佛台之下”“客房。”西子淡淡道。苏幕白愣了一愣,表情有些许微妙,“客房”作者有话要说:gtwt喵其实荒酌大师原来是个大帅哥、第二十八章 演戏佛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在苏幕白低头问了三遍“西子,你约我去客房干什么”之后,周围的僧人终究步伐缓了下来。西子一见,有些挂不住,颇为匆忙地扯住苏幕白的袖口,“你,你说我约你去客房干什么”女子洁白的小臂暴露在空气中,一丝不被常人察觉的绯红生于面上,眸中盈盈水汽。西子少有这样的神态,苏幕白呆呆望着,只觉得被她握住的地方一阵火烧,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冷冷站在一边,“师父,这样有违人伦,慕白归根到底是你的徒儿。”“你”西子眼里的盈盈水光顿时没有了动弹,整个人呆立在一处,“苏幕白,你什么意思”“师父,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苏幕白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如同一块千年寒冰,“既然你要在大庭广众下把事情闹大,慕白也没办法。我堂堂七尺男儿,怎可就这样屈服于淫威之下”西子惊愕得有些站立不稳,“好,好一个七尺男儿好一个淫威之下。你说,你可是有喜欢的人了”苏幕白一顿,语气决绝,在外人看来就是要和自己师父恩断义绝的态势,“是不瞒你说,我是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师父”“别叫我师父”两行泪水夺眶而出,西子双眼通红,如同一只受伤又倔强的小猫,“我不是你师父你有了喜欢的人那我,那我怎么办”苏幕白心里猛地一抽。不由自主迈出去的步子还是即时收了回去,他淡淡道,“师父,还是师父。”周围的小僧开始不淡定了,几乎连地都忘了扫,这一出师徒不伦恋三角恋的戏码对于他们来说那真是比金刚经好看太多。哇,你看这俏生生的师父倒贴给徒弟徒弟都不要,是不是傻诶,说不定那小子的心上人,比这位还漂亮呢小僧们用眼神飞速交流。西子一瞥周围,擦了擦眼,双眸杀意陡生,“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吵架啊”然后一扭头往走廊的一端飞快走去。一,二,三。一不小心“砰”的一声,在拐角和几个人撞了个人仰马翻。西子莞尔一笑,本想逼真一点来个真摔,客意往那石块上摔去。却在快落地的时候被一个力道带入怀中,带着中药好闻的香气,苏幕白满目关切,“师父你没事吧”西子看着眼前的男子,先是一愣,然后倏忽间将他用力推开,坐在地上,眼睛又红了一圈,“不用你管”旁边是被撞倒的小僧,见此情况大惊失色,指着那一地的帛书大喊,“快快,捡起来,被师父师叔看到就完了”说罢赶紧捡起地上的东西。西子微微止住哭声,看着一地的帛书,正是一对方才被开光的妙法莲华经。为首的大和尚满脸肥肉,暴怒道,“怎么走路的这可是方才才开过光的圣物,里面可有冰蚕丝,名贵得很,撞坏了你赔不长眼的东西”明明是对着小和尚骂,眼睛却一直瞅着西子的方向。啪的一声,一个石子就击在了他的膝盖处,和尚哎哟一声单腿跪了下来。“大师,您可还好”苏幕白带着春暖花开一般的笑意,将那和尚扶起来。“还好”那和尚恨恨,“谁这么不长眼别让我逮着你”这个当口,他突然就看到了苏幕白腰间少了一颗珠子的根雕,赶紧松手,往后退了两步,攥紧了双拳。最近到寺里的人,究竟都是什么来头一个个的,身手都如此诡异。“大师,”西子软软道,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可是我撞坏了圣物”大和尚再一见眼前的女子长得好不俏丽,声音软软身世可怜。有了台阶下,索性也没法作。这时方才看热闹的僧人也跟了过来,开始嘘寒问暖,“女施主,这是怎么了,摔得可要紧”“无大碍,就是心里难过。”说完,西子双眼立时又红了一圈。正这时,了尘大师从不远处寻声而来,“西子女施主,发生何事”“让大师见笑了,别的没有,”西子深呼吸了一下,用苏幕白的袖子擦了眼泪,“就是我这徒弟,太寒心。”“大师,”苏幕白乖乖站在一旁,一脸无奈,“您来评评理,您看我师父做得可对今日师父约我去客房谈话,我没答应。因为我知道师父要做什么。婚姻大事不能儿戏,慕白不愿意迫于师门压力成婚。”“你不愿意迫于师门压力成婚,那我怎么办”西子气息又开始喘不匀,“你师祖,我师父看上你了,虽说人家年龄大些,但是好歹年轻的时候也是看得过去的。你若不答应,她不得把我的皮扒下来当初拜师的时候说什么来的上刀山下油锅,现在呢”苏幕白闭上眼睛,然后看向大师。了尘大师表示同情,“贫僧是出家人,红尘之事不妄言。但是见二位施主师徒情分颇深,劝二位珍惜缘分,莫要刀剑相向。”说罢将西子扶起来,然后对着那送东西的和尚说,“快去吧,别把将军们的行程耽误了。”和尚们一听,如蒙大赦,脚底抹油就要往别处走去。“大师等等,不知道这个是不是里头的”西子红着眼睛从身下拿出一个蓝色的荷包,上面荷叶田田,“我方才在地上捡的”“是是是,正是,谢谢施主。”和尚如同逃过一劫般,赶紧接过,再将手中的物什清点了一遍。跟了尘再汇报了一次,往远处走了。“慕白,”西子慢慢恢复平静,撑着廊椅站起来,“我和大师有事要谈,你先回客房去好好呆着,不准逃,待会再找你算账。”苏幕白会意,点了点头就往客房的方向腾空而去。法、轮殿。烛火之下,一黄一蓝,两人安静地并排而坐。“施主这些年过得可还好”了尘先打破沉静。“你是替你家师祖问的这个问题,还是自己好奇想问这个问题”云山毛尖,清甜可口。红唇噏张,微热的茶水滚入喉间,“好茶。”西子一叹。“这二者可有何区别”“当然有区别。”西子抖了抖身上进殿时沾上的香灰,“要是是你师祖问,那我就说比他当时过得好,若是你问,那就是去问你家师祖。”了尘尴尬地咳了咳,“没想到多年过去,女施主变得如此幽默。”“大师也一样,原来不过是个老实的小和尚,怎么十几二十年一过,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倒是融会贯通了”“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师心里应该清楚,”西子没有半点迟疑,“在十几年前,你师父以及你两位师兄的死应该不是偶然。”“不是偶然”了尘目瞪口呆,“可,可是师父师兄们确实是被妖怪杀死的啊”“是,的确是妖怪杀死的。可是那只妖怪不是偶然出现在那里的,而是本来就是你养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西子接着撇开茶碗中漂浮着的茶叶。“了尘确实不明白施主所言。”了尘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丝毫变化,甚至眼神都没有一丝飘忽。“那我这么跟你说,”西子换了一种方式,“你和你的师祖,感情很深,可对”“亲如父子。”“那便好,你能承认这点,他老人家在天有灵也能觉得欣慰,”西子接着问道,“我从大乘寺离开的那天,也就是你师祖去世的那天。你如果真心对你师祖感情甚笃,为什么对我的嫌疑不闻不问,反倒只关心那失窃的宝贝”和西子预料到的恰恰相反,了尘的脸上不但一点慌张神色都没有,而且还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女施主这么说,贫僧就放心了。开始一直以为,贫僧找错了人,看来这次找的人,果然没错。”西子却没了头绪,“这是什么意思”“贫僧不怀疑姑娘,是因为没有必要。姑娘且等一等,我去拿一件东西。”说罢,了尘往前走了几步,轻轻转动了佛台下的一个按钮,只听见清脆的咯哒一声,一个暗屉生了出来。了尘双手合十,口中念了一句什么,然后双手从暗屉里拿出一个红布包裹的四四方方的小匣子,两掌大。才一拿出来,西子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可是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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