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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如果逗留,必然会发现血迹并且清理。但是我刚才让你们的人,核查过案发后1个小时内的监控,大路上并没有出现一个来自小学校方向、背着包、头发湿透、体型中等、行色匆匆的嫌疑人。所以,他就居住在那几条街的范围内。现在,你们可以提问了。”一名刑警说:“薄教授,我觉得你描述的这个人,有点矛盾。他计划周密、是个犯案高手,像是个有文化的,但是又很粗鲁、而且还从事低等工作”薄靳言一笑:“是啊,矛盾。无法调和的矛盾,不正是犯罪的根源吗”这句话引得刑警们静思。另一名刑警问:“你为什么确定他当时穿着厚外套,如果要藏着刀,他可以背个包,而且不是正好要放换的衣服吗”“放在包里等目标过来后,先拉开拉链,再取出刀,再砍人并且还要冒着背包肩带成为受害者反击工具的风险不,我们的凶手哪有这么笨”这话说得那名刑警脸红了,薄靳言双眼正放光,旁边的简瑶轻咳一声,他眸光一顿,静默了一下,对那名刑警说:“我是在说事实,不是在嘲笑你。”刑警:“”简瑶:“”“薄教授,你认为凶手是男人,还是女人”方青忽然问。众人诧异,连简瑶都抬起头。女人吗她从来没想过这个可能性。薄靳言却盯着方青,露出微笑:“噢,你问了个好问题。他是男人,还是女人目前这宗案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性别倾向。所以我认为,他是一个体型中等的男人,抑或是一个力气足够的女人。”会议结束后,薄靳言就带着简瑶走了。留下方青和几个兄弟,在办公室里寻思。“头儿。”有人问,“我们要按照这个教授做的画像,去找嫌疑人吗”方青抽了口烟说:“上山的路,从来不嫌多。上头要我们一周破案,现在已经过了24个小时了。催促市里的鉴证部门,尽快把凶器、现场痕迹的鉴定结果,给我们。继续搜寻凶器下落、查监控,也不能放松。再按照薄教授说的话,把所有调查过的对象再过一遍。”“头儿,我们从来没完全依赖犯罪心理破过案,万一按他说的话,找不到嫌疑人怎么办”方青笑了一下说:“找不到那就当他朝我们放了一个屁。”薄靳言和简瑶回的依然是姚家客栈。他们住的是二楼的房间,一进屋,简瑶就被薄靳言抱住了。“别乱抱。”简瑶抵抗,“手都没洗,刚才去过现场了吧。”薄靳言却不松手,在她耳边低声说:“嘘小声点,别被凶手听到了。”简瑶一愣。“傅伟住的就是姚家客栈,他的行踪被凶手清晰掌握。所以说不定,凶手也在这家客栈里。”简瑶一头黑线:“那你不早说,还跟我回来住”薄靳言松开她,走到床边懒洋洋的躺下:“难道我还要避开嫌疑人吗”简瑶:“”不是这个逻辑啊。好吧,她也淡定了,不就是一起谋杀案的嫌疑人吗。她走过去,轻踢他的腿:“喂,去洗手换鞋换衣服,再躺下。”薄靳言听话地站起来,走到玄关,把西装挂好,又弯腰换上拖鞋,最后走到水池边洗了脸和手。就像在家里一样。天都快要亮了,拉上窗帘,锁好门,只留一盏柔和的古意的台灯在床畔,亦是彼此安全而亲密的小空间。薄靳言今晚比平日更热情,深深地进入了她。然后在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无力依赖时,他低下头,一寸寸亲她的脸庞和身体。其实简瑶从来没有告诉过薄靳言,这样的举动,总让她深深感动,无关于性。因为她总能感觉到,他诚恳的、毫不掩饰的珍惜。若一个男人总是虔诚地亲吻你,那他是真的深爱着你。完事后,薄靳言又例行询问当事人感受:“满足吗有没有超越上一次”简瑶在迷蒙的光线里望着他,那双眼像映着温柔的星:“靳言,我觉得这是你最男人的时候。”薄靳言思考了一下,居然笑了:“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简瑶愣了一下,也反应过来。她本意是想表扬他好不好这家伙,情商见长啊。两人埋头便睡到下午,案子的事自不必操心,有推进时自会有回音。到傍晚时,两人在古城逛了逛,吃了点当地特色美食,就回客栈了。华灯初上时分,两人站在二楼走廊里,静静眺望。这里可以看到远处的古城墙,也能看到江边的灯火,景色十分静谧温暖。这也正是简瑶此行的期待如果没有发生残忍凶杀案的话,就更完美了。“那边好像就是客栈老板住的院子。”简瑶往大院外一指。其实两个院子是相连的,那一个更小,同样绿树成荫。小小的四合院,两层小楼,有十来间屋子亮着灯。“听说一大家子都住在那里,老板、老板娘、小姨、表亲”简瑶感叹道,“住在这样的老房子里,也挺好的。一家人没有分开。独立的院子,灰瓦、白墙、绿树、古井慢慢的节奏,大概就是岁月静好。”薄靳言看着她:“就知道你喜欢这样的房子,以后我们”忽的一停,简瑶也微怔。因为对面的院子里,原本亮着灯的那些房间,就像约定好了似的,突然尽数熄灭了。四下里,瞬间寂静漆黑一片。只有院中的那棵孤树的影子,还在月光下轻轻摇动着。薄靳言皱了一下眉。简瑶问:“怎么了”他说:“没什么。”第6章方青很发愁。这个案子可以说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但也可以说没有。尽管凶手谨慎得很,但鉴证人员还是从那个小学校的门把手上,提取出一枚带血的模糊指纹,而血是属于受害者傅伟的。有了这枚指纹,足以给凶手定罪。但是他们,找不到凶手。与警方指纹库对比,找不到。毕竟咱们国家,现在指纹库覆盖率还有限。而凶手的犯罪动机、跟傅伟的关联,现在一点都没找到。说实在的,方青之前还有种直觉,这个案子,很可能成为悬案。有指纹算什么,公安部档案里有指纹有dna的悬案多了去了。但有了薄靳言的犯罪心理侧写画像,情况好像又有点不一样了。方青决定死马当成活马医,先试试据统计,傅伟来古城后,直接接触过的一共128人。其中有大概一半,在案发当晚拥有不在场证明。再按照侧写中的其它条件,排除掉明显不符合的一半,剩下的还有30余人。包括:小饭店的老板、伙计、酒吧的几位客人、出租车司机、客栈服务员、其它几位客人方青让手下把这些人再次叫来警局询问,为避免打草惊蛇,没有明说,找机会取了指纹,然后一个个比对。从这天日出比对到傍晚,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二,没有一个符合的。傍晚时分,方青带着一群刑警开会。大伙儿都吞云吐雾,明明疲惫至极眼眶通红,却又都有种异样的亢奋。“指纹对比进行得怎么样”方青问。一名侦查员摇头:“就快比对完了,没有符合的。”“薄靳言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方青又问。大伙儿都沉默,一位侦查员答道:“简瑶之前打电话过来,要走了姚家客栈老板一家人的资料。”方青:“姚家客栈”侦查员点头:“除了老板姚远戈,家里都是些女人。他老婆、小姨子、表妹,还有管酒楼的两个女的。”方青闻言陷入沉思。旁边一位老刑警嗤笑一声说:“我以前管过那一片,关于这个姚家,其实有些传闻”几名刑警都露出鄙夷又狭促的笑。显然,都听过那个传闻。方青抬起头:“死者傅伟住在客栈里,目前他接触过的人,我们只统计过前台、服务生、周围房间的客人姚家人,会不会跟他有过接触”这个问题,却没有侦查员答得上来了。方青又说:“傅伟这个人,咋一看很普通。但身边所有人反映的同一个问题,就是好色。姚家后院里全是女人,跟客栈的花园又是相通的。如果傅伟曾经跟她们或者她们中的某一个接触过,这会不会跟他的死有关”方青同时也想起,那间小学校的后门,其实是离姚家客栈不远的。案件侦查,似乎有了新的方向。但一切到底只是猜测。方青思考一番之后,决定再去找薄靳言一趟。薄靳言此刻,正在接一个电话。是他的下属、同为犯罪心理研究室工作人员的安岩打来的。安岩跟薄靳言一样,也是个缺乏人情世故常识的家伙,还是个it宅男。此刻安岩在电话里淡淡地问:“头儿,你是什么时候回来”薄靳言同样冷淡地答:“再过几天。”安岩:“sx新发生了一起连环抢劫杀人案,罪犯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还甩掉了几十名刑警,我们组要不要接”薄靳言:“噢。”两人正沉默间,电话那头又有一个人说话了,正是薄靳言的好友傅子遇。他是名医术精湛的医生,简瑶最近正在忽悠他也到薄靳言的小团体里来做法医。只听傅子遇朗声笑道:“安岩,你还真的不够知情识趣。靳言可是屁颠屁颠地去追简瑶的。他现在敢回来,不怕简瑶休了他吗”安岩:“噗”薄靳言直接挂了电话。简瑶正在桌前看资料,抬头看到他的脸色,柔声问:“怎么啦”薄靳言非常淡定地摇了摇头:“没事,两个幼稚的无聊的单身男人。”简瑶的眼睛笑得弯弯的。给他端来了一杯清茶,在陪伴在他身边,一起看几十米之外,那户人家的资料。此刻天色尚明,暮光浮动,那个院子里清清静静的。姚远戈,他的资料在警局已经看过,包括方青那晚与他交谈的笔记,不再赘述。姚远戈的妻子叫明兰,45岁,亦是他的结发妻子。从照片看,是一位端庄的、冷艳的太太。明兰原本就是当地富家女,只不过比姚远戈的家境还是要差一些。嫁给他之后,就没在外面工作。现在替姚远戈打理湖边的一家酒吧。两人没有孩子。明玥,明兰的小妹妹,今年29岁,也住在姚家。高中毕业后就在姚家工厂打工,最近没有工作。看来也是姚远戈把这个妻妹养着。明玥没有结婚,但是有个儿子,今年5岁了。生父不明。从照片看,明玥的长相是不如姐姐的,长得憨厚老实,但也算白净。张菊芳,姚远戈的表妹,很瘦,长得也漂亮,肤白眼细,30岁。未婚。曾经是话剧团演员,擅长唱京剧。现在住在姚家,据说替表哥管管工厂的账,大半时间闲在家里。赵霞,陈梅,都是姚远戈一手提拔起来的酒楼领班,职位都不高。赵霞生得脸蛋圆润,今年已经35岁。陈梅则干干瘦瘦的,32岁,长得还算好看。两人学历也都不高,都是出身农村。据说两人都没成家,因为姚家大院离酒楼比较近,所以也住了下来。剩下的,就是院子里的五个佣人。都是四五十岁的大妈,有时候也会去前院客栈里帮忙打扫卫生。脚步声传来,薄靳言和简瑶都抬起头。方青脸色深沉地沿着走廊走来。“薄教授,再聊两句”三人一进屋,方青就开门见山:“按照你说的画像,我们已经排查了近百人,没有指纹对得上的。”薄靳言答:“那说明你们排查的范围还不够完整。”方青瞄一眼桌上的资料:“你怀疑姚家人跟这宗案件有关系”薄靳言只答:“他们应该也在排查范围中。”第7章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简瑶端了杯茶过来,方青道了谢,慢慢饮了一口,又说:“薄教授,恕我直言,自从你做出了犯罪心理侧写画像,我和兄弟们的心里,一直七上八下。我们破案,从来都是顺藤摸瓜,一步步捋清受害者和嫌疑人之间的关系。他的动机,他的作案过程,他的情感和逻辑凶器、痕迹、手法,缺一不可。这个过程或许很辛苦,很累,但我们刑警的心中是踏实的。可是这宗案件,我承认它很难,上头给的时间又紧。我们找不出凶手和受害者之间的一点联系,找不出动机和犯罪逻辑。我们的侦查陷入了困境。你给的侧写画像,我们听懂了,它从逻辑上每一条也是合理的,令人有拨开云雾见日月的感觉。可这样的画像,是脱离了过程,脱离了实证的。我们在警校都选修过犯罪心理,我大概知道你是从罪犯的行为,直接得到结论。说到底这是一种推测。而现在,如果我把全部的宝都押在这上头。万一我是说万一,照你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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