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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坏。”“那你呢从小就很乖乖宝宝学霸唉,你有没有考试不及格过做过坏事么老师一定都很喜欢你这样的吧”裴之晟笑道:“问题挺多。不知道回答哪个。”“那你有被你爸妈打过么”裴之晟思考了一会,语气平缓,“有一次吧。他们常年不在家,我也很难得看见他们。我基本上是保姆带大的,爷爷奶奶对我不错,不过我奶奶十年前就去世了。”“嗯。”聂云深点头,脑海里突然浮现乔清妍的脸,问他,“我这几天碰见了几次乔女士,你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啊她好像没有传言中的那么严厉”“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她有对我笑,”聂云深抬头看了一眼裴之晟,说完自己也笑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又自作多情了”“”裴之晟淡淡地笑了,“有点。”“真的,她都不对其他人笑。”聂云深耳根子发烫,拉住他的手捏了捏,“我说真的其实你们两个挺像,又冷又酷,但其实心没有那么硬,对不对”裴之晟低头望着聂云深又黑又亮的眼睛,因为盘过而微卷的长发现在散落在肩头,说不上来的风情。他抬手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要不要坐那个”聂云深沿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原来他们身后是个公园,一座巨大的摩天轮还在空中慢慢运作着。都这个点了,没多少人。摩天轮是新建的,玻璃箱很大,门开了之后,两人就进去了。“没想到你也会浪漫一点点点点点点”他们开始慢慢上升。“好久没有坐过摩天轮了桐城晚上真漂亮。”她望着远处璀璨的灯火,今晚格外好奇他的过去,“你小时候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有吧。”“打架逃学”“不是。”“我把一个小女孩推进了池子里。从那天我才知道,有些血型是很稀有的。”那个小女孩扎着小辫子,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瞅着他手里的书,“哥哥,可不可以借我这本书一会会我姐姐就会很高兴,就会和我玩了”“你别走啊就一会会求求你啦,我好想跟姐姐玩”她的表情又急又委屈,抓着他的衣角不放。他那天心情很糟糕,乔清妍和裴彦舟一回家就会争吵,永无至今般的吵闹已经他绝望。他只好躲来了老宅这边。于是他只是那么一甩手。“就跟我的血型一样”聂云深深呼了一口气,下垂的长睫在白腻的脸上落下黑影,“从小爸爸就一直叮嘱我,千万不能弄伤自己,不能流血所以就算爸爸要教训我,也不敢使劲我啊,也因此躲过了不少挨打呢。那那个女孩子后来怎么样了”“送去了医院,呛到了水,头磕到了池子里的石头,脑震荡。”“那确实挺恶劣的,所以你爸妈就打你了”“恩,唯一一次。”“季三说你小时候跟我玩过,到底有没有”聂云深隐约觉得裴之晟说的那个女孩子就是她,但是她又完全没有印象,“我有点不记得了。”裴之晟伸手将她圈进了怀里,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用手臂箍住了她的腰。“见过一次,很瘦很小。”她的后背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两人亲密无间。“就这个印象没了”聂云深有些失望,歪着头靠在他肩上叹了一声,“果然没句好话啊还好我也不记得了,正好我们扯平了。”他低头薄唇不经意间擦过了她的脖颈,想开口说什么,最后又停下了,把她轻轻地拥紧了一些。“啊,快要到顶了”涣散的眼睛渐渐聚焦,今晚她失神了挺多次。“你今天总是在走神,在想明天的事”“你介意吗”聂云深一愣,转过身看着他,手指攥在了一块。“介意什么”他反问。“我曾经跟他生活过,还发生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是个正常人都很难接受吧我之前还幻想过去破坏他们的婚礼,让他们结不了婚明天我们两个人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她一字一句问,心跳开始加速。“介意。”他回答的也直接,黑眸幽深,深得似要拧出墨滴来。摩天轮在夜色里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彩光,十分缓慢,玻璃箱里的空气有些稀薄。她的心突然沉了下去,有些不知所措,他说他介意是啊,怎么可能不会介意,这种问题本来就不应该问。“介意你如果现在还想着要去破坏。”忽然他捧过她的脸吻住了她,又像在表达什么情绪,惩罚式得轻轻啃咬着她的双唇。“最高点。正好。”最高点摩天轮的传说一起坐摩天轮的恋人会以分手告终,而如果两个人在摩天轮达到最高点时亲吻,那么他们就会永远一直走下去。这样的传说老旧,甚至一点都不准。她一瞬不瞬望着他,就像着了魔一般,感受到自己紊乱激烈的心跳。裴之晟伸手慢慢拢了拢着她的头发,又目光深沉地盯着面前脸红的小女人看了会儿,“傻子。”聂云深脸颊不由一臊,挪开眼,拢了拢鬓边的发丝,微微侧过头,“又说我”裴之晟眸光瞥过她额头边上一道淡淡的疤:“瘦瘦小小的,但是很可爱。”然后目光停在她惊讶的脸上,久久的,静静的,像是在看她,却又仿佛在透过她看向更远的地方。这场婚礼比聂云深想的还要简单,西式自助,摆在傅家自家的花园。这次婚礼还谢绝了媒体。当她和裴之晟一起到达傅宅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傅云涵看了一眼那张铺满了玫瑰花瓣的豪华大床上,不同于外面的喧闹忙碌,房间内一派安静。“你很累”她走到窗前,发现韩桢一直盯着窗外。她走到他身边,戴着薄纱手套的纤手握住他的。韩桢一身黑色笔挺的礼服,白色的衬衫领口处打着领结,袖口别着一对昂贵精致的袖扣。过了今天,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昨晚是没怎么睡好。”韩桢的眼角瞥过花园那处相携而立的两个人,眼里闪过一些狠戾,随即恢复如常。“来的人不多,你知道的,外婆刚去世。”一套古典韵味的婚纱,与平日里的清雅不同,傅云涵今日的妆容娇艳,只是眼下似乎也有些疲惫。这时有人敲响套房的门。韩桢放开她的手,在傅云涵额头落下一吻,然后才转身,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韩老太太和娄湘云。韩老太太穿着一袭大红色的旗袍,催着韩桢下去招待客人。韩桢回答说再休息一会,两个女人看着他似乎真有些疲惫,也就不多说了,嘱咐他赶紧下去。韩老太一边走嘴里还不停抱怨着,“这傅家怎么回事,好歹是大女儿结婚,这弄得跟见不得人似的,摆在自家后院,太上不得台面了”“妈我们毕竟要顾忌一些事情的。毕竟傅老太太刚去世如果太高调容易惹人闲话。”娄湘云在一边低声劝着。这还在傅家的宅子呢,老太太声音那么大,万一被什么有心人听见了,难免不会引起什么矛盾。韩老太太冷哼了一声,结果撞上了匆匆走过来的女佣。“跑什么跑,没看见人啊”韩老太太鄙夷地盯着女佣。“对不起对不起,老太太,有,有姑爷的急件。”女佣“啊”的一声看见手里的袋子被韩老太太就这样蛮横地夺了过去,却也不敢多吭声。韩老太太哼唧了一声,拆了袋子。那块玉佩静静地躺在了丝绒盒子里。裴家两个女人脸色一变。、第45章“肖然,抱歉,原来那份计划书我上次留在了傅家这边,对对对,我已经拿到了,马上就出来。你不用进来了,在车里等我就好了。”聂云深挂了手机拿了手上的文件匆匆下楼。恰巧在门口碰见了娄湘云。两人均是一愣,身后的韩老太太正叨叨着:“你说那个姓聂的女人把玉佩送来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不甘心是要向我们示威哎呀,我现在怎么觉得心有点不定,还是换上次云涵给我买的那条翡翠项链吧,我看那些富太太们都带翡翠哎呦,你怎么突然停下来”老太太一边捂着撞疼的鼻子,嘴里骂了两句,一抬头就看见娄湘云面前的聂云深。所谓狭路相逢,不是冤家不对头,不过今天的这种场合,不想见这两位也难,聂云深自然也有心理准备。傅家的大宅扩建之后分两栋,当时她搬进傅家之后就住北边的副楼,人少清净,没想到娄湘云和韩老太也被安排在了这里的客房。娄湘云吓得脸色骤变,而韩老太太则面容神色一僵,苍老耷拉的眼袋微微抖动。她一手习惯性地摸上左手的佛珠左右转动,一使劲,那带了几十年的佛珠“啪”的散落在了地上。韩老太心猛的一顿,手都抖了,这串佛珠可是当年一位大师赠予给她,说她天生富贵命格,一世无忧。在韩家破败之后,她差点怨恨地想将这串珠子给扔掉,可是当韩桢的公司又有了新的转机,而与傅家的婚事让她重新相信苦命运这回事。而今竟然断了难道会有变故她的心突突地跳。聂云深自然是听到了韩老太太口中念叨的话。那块玉佩,是她让快递送还给韩桢。算是做个了断吧,有些东西是该物归原主了。几颗珠子滚落在了她脚边,聂云深瞥了一眼当做没看见,面无表情地准备越过她们。见聂云深快步从她们身边走过,娄湘云心里一慌本能上前地拦住了她的去路,“你别走。”聂云深淡淡地看向手腕上多出来的手:“请问你有事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娄湘云看着聂云深冷淡的眼神,心不断往下沉。今天这样的日子,聂云深出现,还能是为了什么聂云深有些好笑地反问,“你们可以在这里,为什么我不能抱歉,我实在没有时间跟你们聊天,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麻烦请让一下。”虽然不是很想回到这个所谓的“家”,可这面前的两个女人的问题着实让人觉得可笑。难道她们还不知道韩家的两位女人确实不知晓之后的事情。自那次邮轮之后,她们便被韩桢送去了日本,名义上说是让两位享享清福旅游旅游。两人在日本确实过了些逍遥日子,血拼,度假,每天有专人伺候,好不快活,直到前天被通知回国才知道婚礼因为傅秀凤的去世而提前了。“混账这是跟长辈说话的口气么目中无人,毫无教养”韩老太太黑着脸,那双犀利的眼微微眯起,瞧着聂云深一身低调却价值不菲的长裙,今天是什么场合她怎么能来上次打电话让聂辛好好管教这个女儿,原以为把她逼回灵城,没想到她阴魂不散地找来了傅家,还打扮成这样,难道是来闹事这傅家的保安也太差劲了一会得让韩桢好好去骂那群没用的东西“长辈”聂云深蹙眉冷笑,这韩老太太阴冷刁钻,以前忍着是因为敬重她是韩桢的亲人,而今自九云阁那次撕破脸,两方都不用再装,她也不想再受这点气“既然你们收到了玉佩,我想我跟韩家没有半点关系了。”聂云深想抽出手,却发现娄湘云紧紧扣着她一点不肯松懈。韩老太抬起拐杖也挡在了聂云深身前:“别想走”聂云深低头看着怒气冲冲的老太太,声音也提高了八度:“那你们想怎么样”娄湘云见聂云深丝毫不示弱,慌张地四处张望了一番。这里的佣人应该都去婚礼帮忙了,她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是毕竟还是在傅家,被人看见了聂云深可不好收场,现在只能趁没什么人赶紧把她劝走。娄湘云深呼了一口气,一边紧拽着聂云深的手腕不放,一边口上依然好心地劝着聂云深:“云深,今天是韩桢的大日子,你就当看在以前韩家对你恩情上,放手吧过去都过去了,别执著了,你们两个人本身就没有缘分,勉强也是痛苦。如果你真的爱他,那就让他得到幸福”聂云深嘴边噙着一抹笑,不冷不怒,好似没有听到娄湘云口中那番深明大义。“我们想怎么样聂云深啊聂云深,我们倒想问问你到底想怎么样钱你是收了,难道还不满足你以为今天跑来这边就能破坏这场婚礼这种恶毒的手段,你是不怕你爸爸遭到报应么做人一定要懂得礼义廉耻和知恩图报”韩老太冷哼了一声:“没半点关系,也不想想,没有韩家你和你父亲早就饿死在外头了”聂云深听着这些年被一遍遍揪着不放的话,心里想起关遂心提过的琴的事情,捏着文件的手忍不住扣紧。她的视线从韩老太太的脸上转到娄湘云脸上,再从娄湘云的脸上移开,最后落在了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上。礼义廉耻,知恩图报,当她心里默念这八个字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想大笑出来。她们一家报答韩家的恩情难道还不够么聂辛和元玲在韩家辛苦帮佣十年,夏恒为了帮韩桢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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