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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1 / 1)

聂云深撇了撇嘴角,心中有些不服气,“你怎么就不觉得是她欺负我呢她说话真够老套,上次医院里也是那些话,没点新意”见他一双墨黑的眼睛注视着自己,聂云深忍不住心虚,又解释道:“真是她先惹我的啊我这回可没说谎真的哦”她拉住了他的手,摇了摇。裴之晟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她嗅到他身上又有了淡淡的烟草气息。“你又抽烟了”裴之晟点了点头。聂云深想起了刚才蒋颖的话,如果真的是乔清妍做的,她的目的真是要断了裴之晟的后路,逼他回到裴氏。可是一个母亲又怎么能够如此狠心这些话,不应该她来说,也说不出口。聂云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若无其事地问道,“医院那边有什么消息么”裴之晟眼神深邃,忽然紧抿了唇,把她轻轻地拥紧了一些,“我会处理。”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心里有再多的事情也很少说。聂云深挪了挪身子,伸手搂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我不想回去”半分钟后,抱着她的男人最终轻轻地回了一句,“那就别回去了。”第二天,“你们到了怎么都不跟我说,我来接你们啊”聂云深一边拿着手机,一边走在去律师楼的路上。元姨刚在电话里说,他父亲居然都来到了桐城,这让她特别惊喜。这个月夏恒终于要接受第一次手术,接下来的半年内会进行余下的两次手术。元姨说他们已经住进了医院附近的一间公寓。刚才隐约猜到是裴之晟安排的,但真听到元玲那么说,心口仿若有一道暖流划过,她在电话里问元玲要家里做饭还是出去吃。“这里锅碗瓢盆什么都有,刚才来的时候发现附近有菜场,小裴真是细心,我来做给你们吃吧。”元姨说。聂云深配合地说:“那我要吃鱼,做红烧的吧我还想吃藕片,唉哎,不行,他胃不好,不能吃前几天还生病了,得吃清淡点。”“好好好,都做你喜欢的我一会问问小裴爱吃你什么。那我们等你,赶紧回来啊。”元姨这才欢欢喜喜地挂了电话。一直以来沉沉的心似乎终于有了丝放松,进电梯的之前,她给裴之晟发了一个信息。“你在做什么我爸爸来桐城你居然都不告诉我”聂云深没想到会在遇到韩桢,以及与韩桢道别正在的老人。四目相交,短暂的对望后,两人淡淡地移开眼,擦肩而过,一个出来,一个进去,电梯门缓缓地合上。而裴海天经过聂云深的时候似乎特意停了一下。律师楼所在的大楼在桐城不算太高,属于最初桐城发展时期所建的楼宇,正对的风景开阔,毗邻桐江。透过明亮的玻璃,可以看到楼下的灯火通明,流光溢彩而不远处的大桥如同一条巨大的光带遥远地向江的那边延伸开去。“很多站在高处的人都曾想过,这脚下的一切,这座城市里所有的一切,都将属于自己。你有没有这种感觉”“你为什么会跟裴海天在一起”聂云深转过身,直截了当地开口,她知道他会再回来。“他来找的我,你猜为什么”韩桢一手cha进裤袋,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有多久没这样认真地看过她了。或者说,从傅老夫人遗嘱宣布的那天开始,他就已经在刻意回避。他不想承认一些事情。“你现在倒是越来越有模有样了。”聂云深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里面是白衬衫,黑色长发整齐地盘在脑后,白皙的肌肤,透着一股成熟干练的气质。不同于从前,从小到大,她看他的眼神大多数是依恋的,而此刻面前女人则更多的疏离,望着他的眼睛里也没有多余的感情掺杂。“连你姐姐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都认错了。”韩桢低沉地笑了,左脸的酒窝浅显,“那么你呢你认错了么,深深。”聂云深脸上平静,但心中,已经掀起了波澜,她大脑里闪过一个念头。可又怎么可能会议室里光线很亮,韩桢的脸庞半隐在阴影里,看得不真切。“你们其实并不像。”她镇定地回答。“瞒了我那么久。”韩桢拍了拍旁边的会议桌,“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聊聊”“我想,我与你无话可说。”“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抓着我聊天的,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嘴巴说个不停。”“韩桢,希望你还能记得我们之间的尴尬关系。如果你记不清了,那么我现在来提醒你,你是我姐姐的未婚夫,而且你们明天就要结婚。”“我结婚,你会来么”他微微低头,像是一句不经意的问话。聂云深一愣,突然觉得格外好笑,“怎么,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前妻给你们祝福不成”说完,她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平息了自己的情绪,“我还有事情先走了。”韩桢不做声,突然走了上来。“我说过让你走了么”聂云深脸色一变,本能地往后退,“不可理喻。”说完,她想离开,却被韩桢一把拉住,扣着她胳臂肘的力道很大:“你回傅家不就是为了想报复我么怎么,我现在就在你眼前了你怎么不去告诉他们我是谁我是你的谁”他的语气没有什么变化,像是一种嘲笑。聂云深挣不开他的手,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手臂上瞬间出现了红痕。她抬头望着他的目光很平静:“韩桢,韩家三少爷,出身名门,恭喜你现在通过自己的“努力”终于又回到了曾经的世界。您的妻子是大家闺秀,您以后前途一片光明。所以着实没有必要再来跟我这个前妻牵扯不清。何况,您之前一掷千金要将我赶回灵城,不就是为了明天可以顺利成婚么我去说你确定你不怕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瞬间消失”最后一句话,她加重了点语气。韩桢不可置否,眼色也恢复了平静,“我是怕,不过我现在也有点好奇,如果裴家知道了,你怕不怕”“那我们就把有些事情烂在心里”聂云深回的毫不客气。韩桢猛得一推,将她压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他就贴在她身后。她的双手本能地撑着玻璃,被他按得动弹不得。在二十几楼的高空,楼下车水马龙,玻璃上倒影的是两人亲密相依的一幕。“烂在心里呵呵,你爱上他了”韩桢抬手从后面捏住她的下颌,慢慢收紧,而另一只手慢慢攥成拳,手背青筋暴起,在拼命隐忍着游走在边缘的情绪。“爱上裴之晟了,所以不敢把问我们的过去告诉其他人”聂云深觉得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到底是谁不敢可他根本没有让她有插话的机会。“我的一切消失无所谓啊你觉得我拥有过什么”他忽而低头亲密地靠着她的脸颊,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尖。“深深,你知不知道那些年我在韩家不受宠是因为什么”“乔清妍她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我们只是想要平静的生活。”听着他断断续续毫无边际的话,聂云深停止了挣扎,脸上的血色一瞬间全部褪去。“是她毁了我们的生活”“深深,是那个女人毁了我们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们争什么是她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你记不记得我们在桐城最苦的那段时间,没人肯给我们订单,你知道是为什么么我们一次一次被那些人挡在门外也是拜她所赐。”韩桢松开她脸上的手,继而将头靠在她肩上,闷闷地笑起来,然后越来越大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阴森。“为什么是裴之晟我真恨不得你去死。”聂云深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身体的颤抖,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他的眼睛血红狰狞,钳制她手腕上的力道越发地收紧,像是要把满腔的怨气都一并说出来。“那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因为我是”“你就是韩桢”她猛地推开他,对他低吼,神情慌乱,她不要再听下去了,她要离开。韩桢却不让她走,用力拽回她,聂云深一个趔趄,被他锁在了怀里。“如果我不结婚了呢”聂云深挣扎的动作一顿,韩桢便把她拥得更紧。他重复了一遍:“深深,如果我不结婚了呢”如果他不结婚了,她要不要回来他的身边回到她身边是这样么在无数个深夜里,她是否有过这种卑微的祈求“韩桢。”聂云深被他拥在了怀里,曾经多熟悉的怀抱,她再也没有心动的感觉了。良久,她最后摇头:“这场梦是我自己做了太久。”她已经感到太多的悲哀。替他顶罪之后的一纸离婚协议,亲眼目睹背叛的苦痛,绝情的话,把她的父亲至于死地而他母亲甚至要把她杀死这些痛已经痛得太过太过,早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曾经有多恨他,恨到像是得了失心疯。而且她也不会相信韩桢所说这句话是因为感情。“原来的那颗心在那晚就死了,在你拥着别的女人的那晚,没了。而现在的这颗,与你没有关系。”还记不记得当时的疼痛,聂云深不知道,这刻,过往的所有,她都再也不想记得了。韩桢盯着她没说话,他的眼眸慢慢变深,久久地看着她。聂云深看他,当他的呼吸变重,她继续道:“所以现在你自由了,你以后跟谁在一起,跟谁结婚,跟谁终老,这辈子都与我无关。你应该满意了。韩家对我的恩情我想我早就还清了。也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你一辈子都不会忘掉我你忘不掉我,聂云深。”而她没有停留,关上了会议室的门。、第44章“去律师楼拿了点文件。”聂云深含糊地应道。她赶到这个房子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半,看见满桌的饭菜,却没人动过。她知道他们都在等她。饭后,她帮忙收拾碗筷。元玲看聂云深有些心不在焉,跟在她后面忍不住说道几句:“深深,你现在上班了,忙了,可是小裴做医生的,常常没日没夜加班手术,很容易熬出胃病来两个人在一起呢,女的还是得多顾着男的点,要懂得照顾他他的手是不是受伤了你在他旁边可得提醒他注意着点,别让他沾水了啊”聂云深停下手上的活,有些哭笑不得:“元姨,才见过几次呢,这会就这么向着他了。他给你下yao啦”“哎,也许就是缘分吧这孩子我真的就特别喜欢,懂礼貌,话不多,可以看得出他很细心。”元玲轻叹了一声,“对你啊,我看也是真的好,不然他对你哥,对我和你爸,根本不需要这么尽心尽力的说出的话,有条有理,你看他吃饭的样子,家教是真心好”聂云深一边听着一边洗着手里的碗,轻轻地嗯了一声,有些含糊的回答。裴之晟默默帮了她那么多,几乎从不说,那些点点滴滴的感动,正无声息地撞进她的心扉。元玲顿了顿,似乎想了点什么又继续道,“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刚才本来想问的,结果你老把话题扯开,深深,你给元姨说实话,你不会还想着那个人吧。听话,别想了,珍惜眼前的人那韩”“爸这次怎么会突然答应来桐城。”聂云深打断元玲的话,对于韩桢的事,她不想多提也不想多解释,可是对于聂辛突然来桐城,除了一开始的高兴外,现在更多的是担心。她父亲曾经誓死都不回桐城的她不想去往傅的方面去想。元玲一愣,“我也不清楚,我那天正在收拾行李,他突然说改变主意了,就一起来了。”从厨房间出去,裴之晟跟聂辛在聊天。她居然从父亲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笑容。“你说了什么啊,我爸居然会笑稀罕了”两个冰块碰一起居然还能有笑点,这本身就挺好笑的。“说你又在胡闹。”聂辛回头看着端着水果出来的聂云深,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疼爱。“我多乖,你怎么跟元姨一样开始偏心了啊我才是你女儿”聂云深嘟了嘟嘴,放下水果坐在聂辛身边忍不住撒娇。有阵子没见到父亲,看他气色和身体都好了不少,她真的安心了不少。从公寓出来两人就手拉手慢步在一条静谧的马路上。晚上还是有些小冷,她不禁往他身上靠了靠。“突然看见爸爸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像在做梦,特别是他还笑了我爸他真的很少笑,比你还少想起小时候练琴的时候,如果贪玩不认真,会被爸爸拿尺子打手心,他的脸就是这样的,冷冰冰的”她做了一个扑克脸,“你看,就这样的,板着脸,跟你很像”“那把尺子最后断了没”“唉唉,你好没同情心。”聂云深哼了一声,改挽住了他的手臂,“但是元姨对我很好,就会来劝。我就哭,哭得特别凄惨,其实根本没那么疼”“看得出来,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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