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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凉爽而晴朗的天气在湖面泛舟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除了有点晒。高原上的日光总是特别的毒,能把一个白净净的姑娘直接晒成印第安。安安手遮着眼睛,看了看太阳,得意的说,“看看,我昨天买这个帽子是对的吧。”聂以舟笑的嘴角弯弯,“对,不过看好你的帽子,别掉在湖里。”安安侧头看他,“聂以舟,你戴这种藏帽真好看,真的,太帅了。”她指了指划船的小伙子,“不信你问问他,是不是很帅”那小伙子看安安在看着他,笑了,牙齿亮晶晶的,“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宾玛。”安安一愣,似乎没想到小伙子接这个话。下了船,聂以舟抚了抚安安被风吹乱的长发,笑得有些促狭,“我们安安被摩梭小伙子看中了哦,要不要走婚呢”安安捏了捏他的手指,装作到处看的样子,“摩梭小伙子,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她笑,“怎么我眼睛里,天底下,就一个男人呢”说完率先往岛上走去,聂以舟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渐渐深了,似乎蕴藏着细碎的忧伤。里务比岛是泸沽湖著名的“蓬莱三岛”之一,岛上绿树成荫,鸟语花香。遍山的杜鹃花姹紫嫣红,正是开的最妖娆的时候。安安牵着聂以舟的手沿着山间小路一路上行,路的尽头是著名的里务比寺。路上,遇到一个摩梭族的女孩子带了两个游人也在往里务比寺走。女孩子似乎是当地的导游,她一边走一边和那两个人说,“你们别看里务比寺小,但名气可大了。每当湖周围的村落有灾难或世道临交故时会显灵预示人们。比如佛像脱帽、佛像步下佛台等这些让人称奇的事都在这里发生过。现在还有高僧在这里修行,帮人们占卜吉凶,据说可灵了。”安安听了,扯了扯聂以舟的手,“不如我们也去卜一卦”聂以舟笑,“去看看吧,不过万一说的不好听,你别听就行了。”到里务比寺的一路上,两个人都走走停停,说说笑笑,任谁看了,都会说,这一对儿看起来真幸福。安安自己也觉得很幸福,如果,可以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没有尽头,那她的人生,也就真的圆满了。里务比寺果然很小,里面只有几个喇嘛。外面墙边有一排经筒,安安听喇嘛说顺时针转动经筒可以保平安,于是撒着娇要聂以舟和她一起转。转动经筒的时候,她拉着他的手,闭上眼睛,样子很虔诚,嘴唇微动似乎在喃喃祈祷。尽管她声音很轻,似乎只是气息流动,聂以舟却听懂了。她说,“请保佑他平安,我愿意为此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他扭过头去,眼圈一点点红了,拇指轻柔的抚过她的手背。所有温柔,能做的,也不过如此。再多的,不能,不该,也,来不及了。安安倒是并没有真的去卜卦,只是在寺里转了转。寺后面是一个很幽静的小院子,可能是僧人修习的地方,没有什么游人。她转身离开,迎面走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僧人。僧人与她擦身而过的瞬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安安觉得他的眼睛仿若深潭,似乎蕴含着洞察一切的力量。她不由自主的站住,回身看他。没想到,他也站住了,回身看着安安。看了看安安,又看看聂以舟,眼神变得更加幽深。聂以舟拉着安安的手,“走么”安安笑笑,对那僧人微微点头,转身要走。没想到那僧人却在背后叫她,“小姑娘,等一下。”安安和聂以舟对视一眼,转过身面对着那个僧人,聂以舟微笑着开口,“师父,您叫我们,有事”那个僧人也是微微一笑,视线却是看着安安,他说,“小姑娘,老衲送你一句话吧,你要记住了”说着,他又看了一眼聂以舟。“缘到死地,后有生机。”他说的很慢,一字一顿。说完,他没有再看两个人一眼,只是转身而去,很快就走远了。安安却愣住了,什么叫做缘到死地,后有生机聂以舟也似乎有些怔忪,隔了一会儿,才笑笑,“走吧,别发呆了。”僧人的这句话,安安一直深深的记得,后来,她反复想着,生机,生机,可是,生机在哪里呢晚上回到里格半岛,正赶上摩梭人的篝火晚会。篝火晚会就在岸边举行,一群摩梭男女穿着民族服装,围着篝火又唱又跳。领舞的竟然就是早上划船的摩梭小伙子,他打扮的很帅气,戴着藏式毡帽,穿着崭新的摩梭服,吹着笛子。周围的男女们跟着他的笛声跳着舞,唱着摩梭人的情歌。摩梭人的爱情似乎就是这么唱出来的,可能没有情歌,就没有他们的爱情吧。安安和聂以舟站在篝火之外,听着他们的歌声,看着他们热情的舞蹈,也看见摩梭男人与女人之间热情洋溢的眉目传情。她扭头看着身边那个人被篝火照亮的脸庞,忽的转个身,把脸凑到他的眼前,鼻尖几乎对着鼻尖。她轻声说,“这位帅哥,你,愿意和我走婚吗”聂以舟愣住,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隔了一会儿,安安忽的一笑,“逗你呢,吓到了”他却没笑。隔得这么近,女孩子温柔甜美的气息拂在他脸上,那一瞬,他几乎就那么,吻上去。不管不顾的,吻上去。摩梭人表演完了,就开始鼓动游客跟着一起跳舞。聂以舟在安安的强迫下,也跟着她和摩梭人一起拉着手围着火堆跳锅庄。一群人跳着笑着,安安似乎很开心,几次把头凑过来,在他的颈边蹭蹭,小猫一样。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摩梭小伙,宾玛,在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竟然就直直的走过来,拉住了安安。他在她的手心扣了三下,然后眼神晶亮的看着她。安安呆了呆,最后冒出来一句让聂以舟几乎喷血的话,她说,“抱歉,我有男人了。”说着还看了看聂以舟。聂以舟的脸也说不上是红还是绿了,而那个小伙子却笑了,“没事儿,你明晚有空不”这下是安安的脸绿了。后来,她看见好几个姑娘都在对这个小伙子抛媚眼,她哼了一声,“行情倒不错。”聂以舟笑,“谁让你不把握机会呢。”安安半真半假的笑着说,“聂以舟,你来走婚,我可以考虑把握一下机会啊。”聂以舟不知道是真的开玩笑,还是故意这么说,只说,“小丫头,你就调戏你哥吧。”说完爽朗的笑着,转身往客栈走去。安安看着他的背影,想起那个叫任清雨的女老板说的,“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是没有做他的女人。”聂以舟,我想做你的女人,这辈子,只想做你的女人,怎么办呢睡到半夜,聂以舟突然惊醒。他感觉到安安花瓣一样的唇,正贴在他的上面。她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眼睑,而她柔软的小手,正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她的唇芬芳甜美,她的吻极轻柔,舌尖拂过,深情缱绻。聂以舟一时竟然有些恍惚。他疑心自己在做梦,于是闭上眼睛,纵容着自己轻轻抱住了她,温柔的回应着。他含住她柔软的唇,带着渴望细细的吸允着,就像吸允着花瓣中间的蜜汁。可是还不够,于是他翻身而起,把这花瓣压在自己身下,更深的吸允着。唇齿纠缠,她小小的舌头轻柔的滑过他的舌尖,聂以舟发出梦呓一样的叹息。女孩的身体柔软,带着淡淡的花香。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冲动汹涌而来,瞬间便成铺天盖地之势。聂以舟轻轻哼了一声,更用力的抱紧了身下的人,埋下头,一路吻下去,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流连忘返。女孩子温柔的抚着他的后背,轻轻啃咬着他的耳垂,她温热的气息从耳朵尖直接蔓延到他胸口,令他几乎忘记了一切,只是急切的想要寻找那个出口。就在一切一触即发的时候,湖面上传来几声鸥鸟的啼叫声。声音那么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尖锐而突兀。聂以舟几乎立刻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着身下的女孩,愣住了。隔了几秒钟,才慌乱无措的起身,狼狈踉跄的冲进了卫生间。安安伏在枕上,眼泪无声的滑落,一滴滴没入枕头里,消失不见。她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缓慢的扣上了扣子,就这么静静的流泪,最后,抹去泪痕,闭上了眼睛。很久,才听到他出来的声音,她把呼吸放的缓慢悠长,好似睡得很香。聂以舟慢慢的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下,躺上去,隔着安安很远,扭头看着她。月光下,女孩似乎睡得恬淡安然,令他几乎觉得刚刚的一切,也许只是自己的一场未遂的春梦。一直等到聂以舟睡熟了,安安才伸出手,把他的手拉过来,双手抱着,放在手心,凑过头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手指。作者有话要说:唉,本来,暧昧还可以更深些,只是不敢写了,怕中枪、和你一起看风景6第二天早上聂以舟醒来的时候,安安已经不在床上。天似乎还没亮起来,她能去哪儿呢刚想到这儿,就听见她的声音从阳台上传来,很欢快,“聂以舟,快来看日出啊”聂以舟走到阳台上,看见女孩席地而坐,脚悬在阳台外面,面对远处的群山。她的头发被湖边的风吹得有些乱,遮住了脸颊。他在她身边坐下,随手理了理她的长发,她侧过头看着他,拖着长声叫了句,“聂以舟”便轻轻笑了。聂以舟指了指远处,“安安,看,太阳快出来了。”隔着湖水,远处山顶出现了一圈淡金色的光晕,映得天边泛起一片红光。光晕缓缓的上升,太阳终于露出小半张脸,染红了云层,也染红了山峰。安安把自己的小手放在聂以舟大大的手心里,头靠在他的肩上。昨晚的一切,两个人都没有再提起,仿佛根本就不曾发生过。周围很静,没有人也没有声音,全世界好像只有他们两个,在静静等待着那最美的一瞬。等到太阳终于从山峰后面一跃而起,整个儿的呈现在眼前的时候,炫目的金光直直的打在湖面上,形成一道从水中延伸到山边的光影。有风吹过,光影掠动,果真美不胜收。这样的时刻,安安的心几乎都被一种巨大的感动包围着。不只是湖光山色的美,也不只是日出那一刻大自然的魔力,而是,陪你领略这所有的一切的,是那个唯一的人。“聂以舟,我们不走了,就留在这里,我天天陪你看日出,好不好”女孩子的声音很轻,几乎被湖风吹散。聂以舟的目光投向远处,初升的太阳耀眼的光芒把他的脸色映成一片金红,很久,才淡淡的“嗯”了一声。吃早饭的时候,隔壁桌坐着两对情侣,都很年轻,样子像是大学生。他们热情的讨论着当天的行程,最后决定去格姆女神山。安安一边给聂以舟挑着菜,一边笑着说,“不如,我们今天也去女神山转转”他们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来旅游,因为时间实在有限,似乎都是马不停蹄的赶往各个景点。而他们只是悠闲的住在客栈里,晒晒太阳,发发呆。偶尔也会出去走走,不太在意时间,也没什么计划,只是随性的想去哪里,便去哪里。聂以舟这几天状态看起来很好,人也挺活泼,有时候两人在湖边散步,牵着手说说笑笑,总有人投过来羡慕的目光。去女神山的路上,两人先去了观景台。观景台上可以俯瞰半个泸沽湖和他们住的里格半岛。安安指着依偎在一起的两棵树,对聂以舟说,“这是情人树,据说这两棵树已经相依相偎500年了,多好啊,聂以舟,来生,我也要做一棵树。”聂以舟,你愿意,做我身边的另一棵树吗和我依偎在一起,狂风暴雨也不分离。她没有问,只是扬起头看着他,眼神眷恋。他没有看那两棵树,目光只落在她脸上,抬手温柔的把她脸颊边的碎发拂到耳后,淡淡的“嗯”了一声。安安垂下头,嘴角弯起。聂以舟,我就当你同意了,你给我记住。来生来世,生生世世,你都要和我相守在一起,永不分离。这一生你欠我的,几个来生也还不完。你就做好准备,永远被我纠缠下去吧。格姆女神山海拔三千多米,是泸沽湖四周最高的山峰,上山要坐一个长长的索道。索道开始看着还很平缓,其实后面越来越陡峭。安安死死地抓着缆车简陋的栏杆,脸色发白,声音微颤,“怎么没有安全带,搞什么啊”聂以舟伸出长臂,把她揽入怀中,一手轻轻的捂住她的眼睛,“安安不怕,我在呢”他的手掌温暖,他的声音温柔,他的怀抱有令人安心的气息,安安却只想流泪。聂以舟,你在多好,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你一定一定要永远都在啊。你那天,说让我要勇敢,可是,我不勇敢,聂以舟,我一点也不勇敢,我很害怕,我只是假装的。你在,我才能假装勇敢,若有一天我又装给谁看聂以舟感觉到手心里有微微的湿,顿了顿,“这么害怕”安安软软的说,“可不是,恐高了。”他就笑,胸膛微微震动,“人大了,怎么胆子反而小了”安安抱住他的腰,脸往他怀里又埋了埋,声音闷闷的“聂以舟,不许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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