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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1 / 1)

一瞬,几乎忍不住要流下泪来。就算看见那么多对情侣的亲密和欢笑,对她来说全没有什么值得羡慕和嫉妒的。刚刚还在街边热吻,好像爱的你死我活的那一对,也许明天就会分手。爱情,对于很多人来说,也不过是快餐,谁知道呢而这对老人如此平凡的温情,却触动了她心里最温柔的那根弦。这种匹夫匹妇的爱情,经过了岁月的洗礼与考验,被打磨的越发圆融,就连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是如此的味永难言。还有什么能比一生一世的相濡以沫更令人向往呢而对于她陈安安来说,又能有什么比这更难以企及呢她的爱人,现在就在身边,可是,他们的地久天长,又在哪里呢聂以舟也看着她,大约看见了她眼里朦胧的水雾,他没有说话,只是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两人就这么伫立在街头,她牵着他的手,固执的仰头看着他,而他只是默默的看着地上的青石板,只是唇色渐渐淡了。周围不断有人走过,过了很久,安安才挤出一个欢乐的笑容,“聂以舟,我们去看大风车吧。”最难过的,是我难过,你也知道我的难过,而你却只能更难过,我不舍得因为我的难过让你更难过,于是,我只能假装我没有难过。晚上,两人还是寻去了一间小酒吧。不过,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是,他们去的是一间位置相对偏僻的清吧。酒吧里面人不多,大都是一对对的青年男女,在温暖的灯光下三三两两的分散着,有的对坐着喝酒,有的头碰着头聊天。他们也找了个角落坐下。安安点了两杯酒吧推荐的酒。名字都很特别,聂以舟的那杯,叫“吹不散心动”,而安安这杯,叫“寂静喜欢”。安安喝了一口,很酸,还有点涩,回味却是淡淡的甜。她笑笑,原来,寂静的喜欢着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啊。安安伸手,有些蛮横的拿起聂以舟那杯,调皮的说,“我也尝尝这吹不散的心动是个什么味道。”聂以舟只是看着她,等她喝了一口,才淡淡问,“怎么样,好喝吗”她舔了舔唇,好像在回味,过了一会儿才说,“开始时很淡很淡的,几乎尝不出来的甜,后面却越回味越甜,似乎很难忘记。”兀自笑了笑,“名字真贴切,你说呢”聂以舟笑,只是笑容有些飘忽,“也许吧。”酒吧一角是一方小小的舞台,台上,有个白衣牛仔裤的年轻男孩子,坐在那里弹着吉他,唱着一首忧伤的歌。安安看着,突然扭头,深深的看着聂以舟,眨眨眼,绽放出一个风华万千的笑容。聂以舟愣住,怎么形容这个笑容呢它不是属于他熟悉的那个名叫安安的女孩子的笑容,而是一个特别妩媚的女人的笑容,只这一笑,便是艳光四射。等他回过神来,安安已经走到了舞台上,和那个弹吉他的男孩子低声说着什么,然后男孩子对她点了点头,把麦克风递给了她。安安接过麦克,眼神落在他脸上,温柔而缠绵。他听见她用干净的声音,轻轻的说,“唱首歌,送给一个人。”吉他声响起,是熟悉的旋律。“这一次我执著面对任性地沉醉我并不在乎这是错还是对就算是深陷我不顾一切就算是执迷我也执迷不悔”她唱的很投入,低柔的声音飘荡在酒吧小小的空间里,带着一种伤感的决绝。而她的眼睛水雾蒙蒙,只是胶着着他。聂以舟垂下眼,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她那样的眼神,灼伤了他,而他如今,如今的他,做什么都是错,不做,也是错。从安安唱完了歌,两个人就懒散的靠在沙发里,默默的喝着酒,什么也不说。安安接连喝了几杯她的那种酒,渐渐有些晕。她慢慢靠进了聂以舟的怀里,把脸贴在他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低声呢喃,“聂以舟,聂以舟,”聂以舟抬起手,似乎想要抚摸她的头发,却顿了顿,又放下了,只微微的仰起头,看着屋顶昏暗的角落,慢慢闭上了眼睛。作者有话要说:以舟好酸涩其实我好喜欢以舟的、和你一起看风景3也许是因为喝了酒,这天晚上,两人都睡得很沉,安安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转头望向阳台上,聂以舟穿着一件很宽松的白色t恤,随意的斜靠在栏杆上,左手夹了一支烟。他抽烟的姿势很优雅,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细白的烟轻轻夹在其中,抬到唇边抽一口,便闲适的将手撇向一边,微微仰头吐出一串大大小小的烟圈。烟圈从他的嘴边升起,一点一点飘散在阳光里,他目光淡淡的落在远处,有些恍惚的寂寞。安安就撑起头,静静的看着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的翻身坐起,摸出手机,迅速抓拍了一张,然后低头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丽江宁静的天空下,他的侧影清俊,姿态闲适优雅,整幅画面安静而美好。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就这么,刻在了安安心上,拂不去,忘不了,然后在无数次午夜梦回中令她失声痛哭。真正的痛,是想一个人想到心碎成了齑粉,却翻遍全世界也寻不到他。于是一遍遍细细回忆他往日的所有美好,一点一滴的慢慢品味,生怕漏掉哪怕是最微末的枝节,却不知道,这回忆,是药还是毒。也许,只是饮鸩止渴,却也是欲罢不能。在丽江停留了两天三夜,两人踏上去泸沽湖的旅程。泸沽湖,这个传说中的女儿国,才是安安这次的目的地。从丽江到泸沽湖的路很绕,坐大巴要七八个小时。前一天晚上,安安就有些忧虑的摸了摸聂以舟的额头,“这几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坐那么久的车,可以吗”聂以舟笑笑,不太在意似的,“没事,现在很好,不舒服我会告诉你。”早就听说去泸沽湖要爬过五座大山,一路上都是盘山道,所以安安准备了晕车药,一早就催着聂以舟吃了。这药倒真是管用,路上大半的时间,两个人都是靠在一起昏昏沉沉的睡着。山路转来转去,一个急弯,聂以舟的头就撞在了窗棱上。安安心疼的眼圈都红了,一边埋怨着司机,一边把他的头抱过来轻轻吹着。聂以舟笑了笑,“没事儿,不疼。”安安却不肯让他靠着睡了,只扳着他的肩,让他把头埋在自己柔软的怀中。聂以舟隐隐觉得,她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女孩子,而是个成熟的女人。自己在她眼里,却变得越来越小。有时候,她对待他的样子,甚至像照顾一个需要呵护的婴儿。他想起多年前赵远帆恋爱的时候,他的女朋友连吃个饭,都要拿湿巾一遍遍给他擦手,像照顾孩子一样。自己还背后取笑过他,当时远帆只是红着脸说,“她说,男人多大都是个孩子。”聂以舟记得,远帆当时的样子,尴尬后面是满满的甜蜜。那是被人爱着的样子。等到真正到达泸沽湖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尽管一直听说泸沽湖是个特别美的地方,可是下了车,安安还是被眼前的美景震慑住了。这里的蓝天,是真正蓝的天,这里的白云,是真正白的云,这里的青山,是真正青的山,这里的碧水,也是真正碧蓝的水。而你站在湖边,看到的只是蓝天白云映在水中,却分不清,他们的边界在哪里,哪里是湖,哪里是天。下午的阳光就这么大喇喇的打在湖面上,整个湖面于是金光闪闪,微风吹来,这金光便波动了起来,一时浮光掠影,美不胜收。安安站在岸边,愣愣的看了很久,忽然抓着聂以舟的手,“聂以舟,这是湖水吗怎么这么蓝啊怎么比网上的照片还美啊。你说,它怎么就能这么美呢”聂以舟浅浅的笑,“水天一色,确实很美。我刚刚听人家说,相机随便一按,就是个风景,这几天我多帮你拍几张照片吧。”安安回望他,微微侧头,样子很娇憨,“不要,我要找人帮我们拍照,拍100张,不对,200张”聂以舟避开她的目光,眼神有些恍惚的投向远处的湖光山色。两人基本上没有做什么停留,就直接去了客栈所在地里格半岛。客栈就是贺丹帮忙预定的那家,她堂哥贺鸿轩的朋友开的。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正好一个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的美女从旁边经过,听到他们报房号,就停下来看着他们笑了,“原来你们就是鸿轩的朋友啊。”她的声音清婉动听,笑容也柔媚迷人。安安也看着她笑了笑,“你就是老板没想到老板是个美女啊”那个女人听了,咯咯笑出声,“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快去看看你们的房间吧,好的没边儿了。有空下来,后面有个小酒吧,我请你们喝酒。”说着对着他们点了点头往后面走去,留下一路香风。安安牵着聂以舟的手,沿着长长的木制回廊往道路尽头的那个房间走。回廊的一侧是一间间或关着或敞开的木门,另一侧是一个开满了山杜鹃花的小院子。门里面间或飘出一串串笑声,院子里的山杜鹃也开得生机勃勃。一切,都这样美好。安安回望聂以舟,静静微笑,聂以舟唇边也泛起一丝笑容。到了房间,安安才明白,老板娘的那句“好的没边儿了”并不是自夸,那个房间,的确是好的没边儿了。客栈三面环水,位置绝佳。而他们的房间,就是一楼临水的一间大床房。房间整个的铺着木质地板,外间是一张方方正正的小几,四周放着软垫,古朴优雅。里间是一张大床,床边点着熏香,被层层轻纱环绕,特别的有情调。安安想起,贺丹似乎提过,这个房间其实是个蜜月套房。她闭了闭眼,多好啊,别人有的,他们也有,爱情,和蜜月。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这个房间最特别的就是,它是伸出到湖面上的唯一一间房,上面没有房间,屋顶有一个大大的天窗,正对着床,床边有个控制的摇柄,摇开来,就可以躺在床上数星星了。很多人就是被这一点吸引了。另外一个吸引人的地方,就是房间三面都是临湖的阳台,东边看日出,西边看斜阳,南边可以看到绵延的山脉,足不出户,泸沽湖的所有美景,都可以一览无遗。只是聂以舟看着轻纱中的大床,暗暗叹了一口气,“安安,我真的说过都听你的吗,现在可以反悔吗”安安忽的跳起来,拉着他直接冲进纱帐里,自己一头扑倒在大床上,满床的打着滚说,“不行不行,不准反悔”说完了看着聂以舟无奈的样子,咯咯的笑。坐了一天的车,还是盘山道,两个人都挺累,聂以舟的脸色也有些微微苍白。于是安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着他一起躺下,霸道的说,“聂以舟,睡觉。”聂以舟似乎真的累极了,半阖着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安安面对着他侧躺着,抬起手拉过薄被盖在他身上,没多久就听见他绵长的呼吸声。他睡了很久,微微出了些汗,前额的头发有些湿湿的贴在了额头上,样子像个孩子一样。安安侧躺着,手撑着头,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心又软又疼。他明明还这样年轻,这样英俊,却要在她的面前一点点的衰败枯萎下去,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就算,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生命,来留住他,就算,失去了他,对她来说,就等于失去一切,乃至生命她仍然,什么也做不了。命运就是这样,它可以给你整个世界,当你用自己的灵魂血肉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的时候,它却轻易的挥挥手就带走它曾给与的那部分,只留给你一副破败的躯壳。渐渐感觉到眼里的水雾又要漫出来,安安用力的闭上眼睛,咬紧了牙,生生的把满眶泪水忍了回去。晚上两个人终于享受到了传说中的“躺在床上看星星”的待遇。关了灯,从天窗望出去,漆黑的天幕就像黑丝绒一样黑的彻底和纯粹,而点点繁星就像有人把一把钻石镶在上面一样。美的超出了语言和图片所能表述的极限,直击人心。月亮淡淡的冷光照进房间,洒在他们的床上。安安侧头看着聂以舟的脸。也许是光影的效果,他的脸没有白天看着柔和,却更加五官深刻、棱角分明,英俊的像是希腊神话中的太阳神阿波罗。安安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就在她的唇距离他的侧脸只有几公分远的时候,聂以舟淡淡的开口,似乎带着一点笑意。“我小时候,和同学去他乡下的爷爷家玩,那里的星光就和现在一样,特别的闪亮。”“以后多少年,都没见过那样的星光。”安安顿了顿,侧过身把手覆在他手上,轻轻的抚摸着他的手背,“聂以舟,你小时候什么样淘气吗快乐吗”“淘气啊,男孩子嘛,肯定比你们女孩子淘气。当时我们家住的后面有一个小山包,我放了学就喜欢和一群男孩子到山上疯跑,爬树啊,掏鸟窝啊,经常玩的忘了回家。”“当时我爷爷还在,老头儿身体好,我不回家他就满山的喊我,他越喊我,我越躲起来,让他找不着。可惜我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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