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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1 / 1)

然后男人把视线又投向了安安,点点头,摸出手机打电话。没多久,他笑了,略过贺丹,向着安安的方向,比了一个ok的手势。他笑的很好看,阳光灿烂的。可是安安没有心情注意这些,她只是因为他这个手势,心里稍稍的感觉到一点安慰。总算,她和她的聂以舟,可以在那个美好的地方,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贺丹又陪了她很久,让店里的服务员拿了冰块给她敷在眼睛上。窗外的男人就一直斜倚在车上看着他们。临走的时候,贺丹有些心疼的拍了拍安安的手,叹着气“你就好好陪他吧,有事一定要跟我说,别什么都一个人扛着。”安安微微笑笑,“丹丹,还好有你。”三天后,聂以舟出院。出院的前一天晚上,把安安赶回家以后,他偷偷溜出医院,找了一家清净的小酒馆,坐在角落里等着赵远帆。赵远帆进门的时候,聂以舟正一个人在角落里晦暗不明的灯光下,垂着头,看着手中的杯子发呆。他在他对面坐下,聂以舟抬头看他,淡淡的笑了笑,“来了”赵远帆自己点了一杯扎啤,把他手里的酒拿走,换了杯白水。“今天忙着,没顾上过去,你怎么样”聂以舟似乎毫不在意,“挺好。”“找我来,为了安安”聂以舟垂着眼帘,隔了一会儿,才又抬头看他,“远帆,我并不怕,真的。”他身子往后靠了靠,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实际上,我觉得有些轻松”他很轻的笑了笑,“终于,可以去和妈妈说一句,对不起。”“以舟,你,那根本不是你的错”“远帆”聂以舟打断他,“我现在担心的,只是安安。我走了,她一个人,怎么办呢”赵远帆沉默了一下,有些犹豫,“你,也发现了”聂以舟又垂下眼帘,喝了一口水,长长的叹气,“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赵远帆喝了几口酒,放下酒杯,“以舟,那你,有什么想法”他摇了摇头,笑容有些苦涩,“能有什么想法这丫头从小就执拗,我只怕我离开后她一时接受不了,远帆,你能不能,替我看着她,让她找个好男人,好好的生活。”赵远帆点了点头,半晌,又说,“以舟,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放弃治疗”“你觉得我会喜欢形销骨立的躺在床上等死吗”他笑出声,顿了顿,声音低下来,“远帆,剩下的日子,我想尽可能的陪着安安,让她开心,那样,也许我走了,她就不会太遗憾。”“可是,远帆,我不知道,这样对她是好,还是不好”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神很茫然,甚至有些无助,“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对她才是最好的。”第二天一早,他出院之前,安安和李医生又进行了一次沟通。李医生再三的问,“确定要放弃治疗吗”安安垂下头,有水滴滴落在李医生的桌子上。“嗯,这样的治疗,这样毫无尊严的躺在病床上,别说是只能多活那么两三个月,就算能多活几年,他怕也是不肯的。”最后,李医生也摇头叹息,这种病,全世界的医学界都没有什么办法,对于医生来说,也真的只能是叹息了。安安默默的开了一些镇痛的药,口服的和注射的,忍着心口撕裂的疼痛,一样一样装进包里。回到病房,聂以舟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安静的靠坐在床上,等着她,姿态很闲适,不像是在医院,反而像是坐在咖啡厅的沙发上。他看见她有些红的眼眶,眼神柔软下来,“又哭了”安安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哪儿啊,就要出去玩了,高兴着呢。刚刚不小心撞了一下鼻子,可倒好,掉了半桶的眼泪。”聂以舟笑了笑,伸手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那得注意了,别再撞了,这眼睛再红下去,就成了小兔子了。”安安也笑,拉着他的手撒娇,“我就是兔子,也肯定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是吧,聂以舟”飞往丽江的飞机是第二天中午的。聂以舟身体状态比较好的时间不会太长,大约也就两三个月。所以陈安安只有在这有限的可以外出的时间里,忘记那可以预见的生离死别,和他尽情的享受最好的时光。就像烟花,如果注定要燃尽,不如就趁着现在,极尽绚烂吧。之所以选择去丽江,是因为那时候的丽江,在安安心里,是古朴幽静的,清透的阳光洒满青石板的小街,潺潺流水绕过房前屋后,淳朴的纳西族人洋溢着热情的笑脸。时间在那里是停滞的,她可以和他一起,晒着太阳,发着呆,祈望着他们的天长地久。多年以后,当安安听到同事们抱怨着丽江的拥挤和嘈杂的时候,她垂首低叹,无限惋惜的想起了06年的那个夏天,清幽宁静的丽江,属于她和他的时光。那美好的男人,和那美好的,一去不复返的时光。去机场的路上,安安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笑,“聂以舟,听说丽江可是充满了艳遇哦,晚上到了,我们就去酒吧,以你的魅力,美女还不成群结队的向你扑来啊。”聂以舟也笑,挑着眉。他这两天似乎什么都放下了,连性格,似乎也在变得开朗活泼,安安甚至觉得,也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那好啊,正好找个美女给咱们把单买了,也算是没有白长了一副好皮相。”说着,他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颇为自得的样子。安安笑倒在他怀里,“看吧看吧,帅也可以转化成生产力。”上了飞机,安安就靠在聂以舟肩上发呆,聂以舟则拉开遮光板往下看。不知道飞了多久,他拍拍她的手,“安安,过来看。”安安探过头往外望去,天空碧蓝碧蓝的,这才叫万里无云啊。聂以舟提醒她,“看下面,安安。”她往下一看,山峰层层叠叠,绵延不绝,群山中间一道绿色的碧玉一样的带子蜿蜒穿过。“这是哪儿啊,真好看我记得哪个歌儿里唱江山秀丽,叠彩峰岭,还真是叠彩峰岭呢”她两手虚握着拳头,左右晃动,调皮的模仿着唱了两句,咯咯笑了。聂以舟微笑,“那个绿色的,可能是金沙江。”安安“哦”了一声,侧着头想想,“就是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的那个金沙江”聂以舟点头,拍拍她的头,“总算不是个文盲。”安安一手撑在他腿上,伸着脖子,“快看快看,聂以舟,前面那片白茫茫的是什么,雪山吗”聂以舟也伸过头,两人脑袋碰在一起,从窗子往外看,“按照位置,可能是玉龙雪山。”过了雪山没多久,飞机就开始下降了。安安牵住聂以舟的手,调皮的笑了笑,“聂以舟同学,我们的云南之旅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聂以舟温柔的笑笑,“不是有你准备吗,这次我不操心了,全听你的就行了。”作者有话要说:、和你一起看风景2下飞机的时候,聂以舟拖着箱子走在前面,安安跟在后面。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她心里疼的厉害。这样好的聂以舟,她的聂以舟,让她怎么能舍得呢坐上了去旅馆的出租车,安安犹豫了一下,拍了拍聂以舟的手,“那个,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他侧头,“看样子,我们安安干什么坏事了”安安垂眸,嘟起嘴“才没有呢,刚刚是你说的听我的啊,不许反悔。”他笑,声音清澈,“果然干了坏事。”安安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头靠在他肩上,“我告诉你你不准生气,也不准不同意。”“聂以舟,其实我只定了一间房”她抬眼看到他脸色变了变,赶紧补充,“是标准间,两张床的。”聂以舟沉默了一下,微微笑笑,“安安,我们很缺钱吗,我怎么不知道”安安看见开出租车的大叔从后视镜里面看她,她的脸就红了,有些支支吾吾,“不是啊这间房视野很好的,我想让你住在这么舒服的地方可我自己也想住在这么舒服的地方,所以只好这样咯。”他顿了顿,“还能再订一间吗”“你刚刚还说听我的呢,我就要住一间。”安安瞥了一眼那个大叔,摇着他的手开始轻声撒娇。聂以舟无奈的笑,“安安,你已经长大了。”“原来你也知道我长大了啊”她的声音压的很低,很轻,像是自言自语,“你现在一个人住,我怎么能放心呢”他没有再说话,安安也靠着他闭上了眼睛。聂以舟,别拒绝我的靠近,你可知道,这将是我一生中,最接近爱情的时刻。安安在丽江定的那家客栈,名字很有禅意,叫做“听心”。他们的房间正如安安所说,视野很好,有一个独立的木质结构的阳台,对着一条古朴而清净的小街,小街上还有潺潺的流水。房间和阳台是用一方暗红泛着金光的轻纱隔断,阳台上放着两个藤制的躺椅,中间放着一个小几,白天可以坐在上面听着音乐发发呆,喝喝咖啡,晚上可以看看星星,喝喝小酒。聂以舟站在阳台门口往里面看了看,揉着安安的头发笑笑说,“这里是不错,挺安静,吹吹风,蛮好的。”安安得意的说,“我就说这间房好吧,特别有感觉。”聂以舟挑眉,“什么感觉”安安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夕阳打在她脸上,她的神情妩媚而温柔。聂以舟看着她,觉得这样的她有些陌生,却又难以移开视线。客栈的老板很热情,给了他们一张古城的地图。还给他们指了一家餐馆,很小的店面,据说是当地纳西菜做的最地道的馆子。两人在餐馆点了几个特色菜,味道都挺不错的,尤其是纳西烤鱼,吃的安安两眼放光。酒足饭饱,出了餐馆,已是满天星斗。夜晚的丽江很凉爽,偶尔有微风吹过,带来不知名的花香。安安牵着聂以舟的手,走在窄窄的小街上,两侧是古朴的建筑物,一对对情侣欢笑着与他们擦肩而过。整个晚上,两个人就各拿了一罐可乐,坐在客栈的阳台上看星星,什么都不想。安安的手,一直牵着聂以舟的手。自从知道他的病情,她就下意识的无论做什么,都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快要睡觉的时候,聂以舟稍稍有些不自在,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安安却好像感觉到了。她拉开皮箱找出两人的睡衣,递给聂以舟一套,眨眨眼“去洗澡吧,聂以舟同学。”两人依次洗了澡,安安走出来,头发上的水滴在她的卡通睡衣上。聂以舟看了看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拿了电吹风,对她招招手。安安坐在床边,聂以舟站在她身后,一只手一点点顺着她的头发,一只手晃动着电吹风。电吹风温暖的风拂过她的长发,安安轻声的笑,聂以舟听见她的笑声,低头看着她,“什么事,这么开心”安安把头靠在他身上,声音很轻,“聂以舟,好幸福。”聂以舟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说话,很久,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头顶。夜晚,两个人各自躺在床上,相隔不足一米。聂以舟背对着安安。月光透过金红色的纱幔,勾勒出他的形状。安安躺在床上,就这么一直看着聂以舟的背影。她把呼吸放的很轻,很缓慢,仿佛她已经睡熟了。可是她的眼睛一直睁着,一遍遍的用眼神无限温柔的拂过他侧躺着的轮廓。渐渐的,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悄悄没入枕头。聂以舟在睡梦中翻了个身,面对着安安。安安一惊,忙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悄悄的睁开,见他没有醒来,才舒了一口气。她轻手轻脚的起身,下了床,弯着腰走到他床边蹲下。月光淡淡的洒在他的脸上,形成了细碎的阴影。安安静静凝望着他舒展的眉目,倾听着他绵长的呼吸,伸出一根手指,与他的脸相隔了一公分,轻轻的描摹着他的眉眼,渐渐的用力咬住了嘴唇。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安安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泪,慢慢低下头,极轻的亲了亲他微温的嘴角。第二天,他们去了古城最有名的一家甜品店。聂以舟唯一有些孩子气的爱好,可能就是喜欢吃甜品了,其中,就包括安安最擅长做的红豆羹。店里甜品种类很多,安安点了一个红豆酸奶,一个红豆芒果捞,和聂以舟分别端着,一路走过去,自己吃一口,喂聂以舟一口。聂以舟开始不肯,安安就跺着脚撒娇,“不行,好吃的东西就是要一起吃才最有味道,除非,你嫌弃我。”他拗不过她,只好妥协,由着她喂。并且,按照她的要求,喂她。安安转头看他,清透的阳光打在她脸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她笑得明媚喜悦。聂以舟,你知道么,和最爱的人分吃一碗红豆酸奶,你一口,我一口,然后相视而笑,这种场景,我已经幻想很久了。而且,那个人,必须是你,只能是你,今生今世,再没有别人。两人牵手走在窄窄的青石板路上,迎面走来一对纳西族老人。他们脸上的皮肤黝黑,皱纹深刻,安安看不出他们的年纪。老爷爷背着一个竹筐,额角不断有汗流下来,老奶奶抬着手,用袖子给他擦汗,老爷爷就咧开嘴笑了,露出七零八落的牙齿。安安站住,看着他们一路走近,然后擦肩而过。她回头看着他们的背影很久,直至消失,然后侧头看自己身边的男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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