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重生之生生爱你> 分节阅读 5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5(1 / 1)

妙的看着她,“什么真的假的”“他们都在传,说你傍大款。”看安安愣了,贺丹又接着说,“前两天有人看见了,有个男的,三十多岁,开了辆沃尔沃来接你,和你很亲密。”安安略一反应,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莫名的,她不想解释和聂以舟的关系,只是笑笑,“他不是大款,他们误会了。”“他他是谁不会真是你男朋友吧”贺丹眼睛瞪得溜圆,一副亟待得到解答的问题宝宝的样子。安安脸上稍稍红了红,垂下睫毛,故意大大咧咧的说“哎呀,丹丹,反正,他不是什么大款,我也不是傍大款,你知道就行了,别跟着瞎猜了。”这件事以后,班级里的男生女生对安安的态度就有了变化。那些追过安安又被拒绝的男生私下里说,“装什么冰清玉洁,闹了半天是喜欢孔方兄啊。”那些想追却没敢动手的男生也说了,“早就看出来她不是单纯的女孩,你看,我就没追过她。”而女生除了几个和她平时关系特别好的以外,其他人对安安的态度几乎是一致的:不过就是凭着脸蛋找了个有钱人,有什么了不起过去积累在心底的羡慕嫉妒恨,这下找到了一个宣泄途径,各人都暗自开心。贺丹解释了几次,大家都不相信,于是安安就说,你也别忙活了,清者自清。再说了,有你一个相信我的就够了,别人的态度,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安安没想到,谣言这东西,也带自动升级的。傍大款这个说法,不过是第一个版本而已。就在安安以为这个谣言传几天就会过去的时候,不知道谁的想象力那么好,竟然说安安并不是傍大款,开沃尔沃的也算不上大款,安安实际上啊,是爱上了一个有老婆的男人,做了第三者。安安听贺丹愤愤的说起的时候,眼睛瞪得溜圆,嘴巴也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没等她的惊吓过去,谣言的版本再次升级。这个版本可比上一个有震撼力,据说啊,因为安安的介入,人家那个男人和老婆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男人要和安安分手,可是安安死缠着人家不放。安安听着这个版本的时候,似乎看到了那些曾经追求过她却铩羽而归,或者还没等追求她就灰溜溜的收兵了的怂货们暗爽的表情。这次安安有些适应了,她拍了拍贺丹的肩膀,“人民群众的想象力是无穷无尽的,我们啊,稍安勿躁吧。”可是任凭安安如何的淡定,也想象不到最终版的谣言会这么狗血。据说,有人看见男人陪着安安出现在某医院,于是,高度怀疑安安已经和男人暗度陈仓,珠胎暗结,现在正在逼着人家离婚。安安抚额,“额的个神啊,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医院,她去了,没错,也算是聂以舟陪着她。可是,他奶奶的,她去的是聂以舟所在的二楼外科,不是妇产科所在的四楼好吧人民群众的联想、推测、臆断能力也确实太高了,安安也有些招架不住了。最令她无语的是,没多久,辅导员老师找上来了。他们班的辅导员是一个年轻的男老师,去年毕业留校的,戴了一副眼睛,很是腼腆的样子。男老师把安安找到办公室,两人面对面坐下了,他支吾了半天,脸比安安脸还红,最后才挤出来一句,“他们传的那些事儿你有什么解释”安安看他这样,反倒不紧张了,有意逗他,做出一副茫然的表情,“哪些事儿啊”男老师脸红的更厉害了,“就那些,嗯,你和别人交往的事儿你没有听说”他终于用比较委婉的方式表达了出来,额头上已经一层汗了。安安歪着头想了想,“哦,那件事啊,不用解释了。”男老师张大嘴,眼神往她肚子上偷偷瞟了一下,“啊这么说,是真的”安安心里翻白眼,摇头,“非也,非也,因为全部都是好事者自己意淫的,所以不用解释了。”男老师被她生猛的用词惊倒,半天说不出话来,很久以后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那,那个男的是”安安摆摆手,站起来,“翻开你的家庭联系簿,找到我的联系人,聂以舟,就是他。”然后转身,“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哈。”安安满以为这次解释清楚了,结果令她没想到的是,原来上一个版本不是最终版,最终版是:安安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至于两人的关系嘛,请参见娱乐圈中女明星和干爹的关系。安安于是摇头喷血。过了几天,她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说给了聂以舟。没想到,聂以舟脸色很难看,“安安,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不行,我得找你们老师去,咱们好好地一个女孩子,怎么能由着他们胡说八道呢”安安本想拦着他,可是,聂以舟很坚决。他严肃起来的样子,安安觉得也蛮酷的,还有点吓人,于是也就没拦住他。不知道聂以舟是怎么和那个年轻的男老师说的,反正最后,男老师在班里面说,“最近有些同学不干正事,专门编造、传播各种损害同学名誉的传言。对此,学校很重视,如果以后再发现有制造和传播谣言的,一律给予警告处分,大家好自为之吧。”因为这个小老师从来没有这么严肃正经的说事儿的,还真是唬的一群人都不敢再说什么了。安安突然觉得,原来聂以舟还真不是好欺负的啊。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双更哦、传说中的初恋谣言事件过去了没有多久,安安某个周六早上回家,突然发现了聂以舟的变化。那天,她到家的时候,聂以舟刚刚换好了衣服。看到她,温和的笑笑,“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她看着他,男人是新剪的头发,中短,很精神;男人的身上,穿了一件新的风衣,卡其色,中长,有些英伦范儿;男人的脸上,眼角眉梢带着温柔笑意;男人走路,比平时多了些什么,似乎是某种喜悦或是期待的情绪。安安的心里莫名的不安,但她只是点了点头。这时,聂以舟的电话响起来,他接了,声音很低,很温柔,“我就来。”安安直觉,这是个女人的电话,而且,这个女人,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异乎寻常的准确。当安安悄悄的跟着聂以舟到小区对面的咖啡厅门口的时候,当她看到聂以舟走到落地玻璃边上的一张桌子,温柔的向着对面的女人微笑的时候,当对面的女人婉约柔软的对着他笑的时候,当她看到那个女人眼里的迷恋和爱意的时候,她有些怨恨这样准确的直觉。安安没有进去,她站在咖啡厅门口的一颗大树下,直直的凝视着他们,心里冰冷一片。那个女人笑的越来越温柔,安安却越来越透不过气。其实女人长得很漂亮,尽管已经是人到中年,却仍有着年轻女孩一样的小妩媚,还有着年轻女孩没有的成熟韵致。安安的直觉又一次冒出来,这个女人绝对绝对不是他新交的女朋友,搞不好,别是传说中的初恋情人吧当女人垂眸把手覆在聂以舟的手上,而聂以舟没有躲开的时候,安安的胸口钝痛起来。她的头有些晕,眼眶也有些胀痛,她想转身走开,却又想等着他出来,想知道,他还会不会在意她的难过。等了一会儿,聂以舟和那个女人一起走出来,肩并着肩,很登对。安安隐隐的听到聂以舟温柔的对那个女人说“陈玉,你等下,我把车开过来送你回去。”然后,他抬头看见了站在树下的安安。安安感觉到他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聂以舟回头和陈玉说了句“等等”就向着她走过来。安安竭力扯出了一抹微笑,她尽力用听起来和平时一样的语调说,“聂以舟,我刚好路过,没事儿,你忙吧,我回家了”说着摆摆手,转身快速的往马路对面跑去。是的,跑去,狼狈不堪。聂以舟好像在身后叫她,让她慢点过街,看着车什么的,她没回头,只是更快的往家里跑。她跑到楼下的小超市,买了几罐啤酒,付了钱提着就冲上了楼顶。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顶楼的跃层,所以就有一个小小的屋顶花园,这里是安安最喜欢的地方。安安提着啤酒,在花园的角落里席地而坐。周围是一丛丛盛开着的米兰,清香四溢。可是她的心里,却苦涩难言。她拉开一罐,连着喝了几大口。啤酒从口中滑过胸口,落入胃里,胸口灼热的疼痛似乎微微缓解。于是,她又大口的喝了几口。安安仰着头,靠在墙上看着天空,眯了眯眼睛,想起了很多事情。她想起了聂以舟这些年对她的好,他的温柔和温暖,他一个人倚在阳台上的孤单背影,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需求,她和他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心里渐渐翻江倒海,眼眶也又酸又胀。安安不愿意失去聂以舟,她不能失去他。如果,他有了别的女人,对她来说,就是失去,彻彻底底的失去。当年,经历过马世恒那件事以后,随着安安的情感的转变,她开始以一个女人的视角来注视聂以舟。安安总是困惑,他怎么会如此美好,岁月磨砺去了所有青涩,沉淀下万分风华,令她深深迷恋。她有时候看着他,就会想起很多诗句,但是,又觉得所有的诗句,都写不出他的美好。也许,你并不是因为一个人的美好而爱上他,毕竟这个世界上美好的男子很多,而你爱的,不过那一个。只是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他本身便成了美好的代名词,难以用语言来诠释。安安觉得,她对他的爱,好像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多,更深。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增加。可是,聂以舟也是一个男人,他终归还是需要一个伴侣和爱人。尽管她爱他,比任何人都爱他,但,她能成为他的爱人吗他对她很好,宠溺、温柔,却独独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好。如果,他知道她的感情,他会是什么反应呢安安缓缓的摇头,可以肯定的是,他不会接受。那么,会不会连现在的相处都没有办法了他,会疏远她,离开她吗说到底,他们的感情,根本就不在同一个频道上。无望的爱,最是折磨人,尤其是,当那个可以站在阳光下爱他的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越发衬出她的爱的卑微和无奈。安安靠在角落里,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酒,眼泪顺着眼角流出,直流到脖子里。她也不去抹,就任它流淌。手机不停的响着,安安也懒得理它,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除了那个人,她此刻什么也不愿意想,什么也不愿意管。安安没有喝过酒,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只是当所有的易拉罐都空了的时候,她觉得头有些晕,于是她靠着墙角,闭上了眼睛。睡梦中,是聂以舟的脸,严肃沉稳的、潜藏忧伤的、温柔笑着的、宠溺无奈的,最后,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她追着他的脚步,却怎么也追不上,她急的不停的哭喊着,“聂以舟,聂以舟,别离开我。”可是他的背影决绝,任她喊得撕心裂肺,他连头也没有回过。安安拼命的哭,渐渐陷入了迷茫的黑暗中。她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床上,聂以舟坐在床边,黑眸暗沉,凝视她的眼里神色复杂。见她醒了,聂以舟脸上的忧色稍稍褪去,露出温柔的微笑,“安安,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安安摇了摇头,一不小心就摇落了眼里的水。聂以舟神色微动,伸出手指,抹着她的眼泪。“像小孩子一样,这么爱哭。”聂以舟的手很漂亮,干净、修长、骨节清明,没有杂乱的纹路,典型的外科医生的手。现在,他用它擦着她脸色的泪水。她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他,透过水雾看到他眼睛的最深处。而聂以舟也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不停地抹着她的眼泪。他微凉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带来痒痒的心痛。安安索性闭上眼睛,任凭眼泪决堤一样的流着。很久,似乎听到他轻且悠长的叹息。再醒来的时候,聂以舟背对着她站在窗边,右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了一根烟。窗子开了一道很小的缝隙,他的头稍稍扬起,对着那条缝隙吐出大大小小的烟圈。隔着玻璃,安安呆呆的看着烟圈逐渐变成淡白色的烟雾,最后轻轻飘散。聂以舟为了保持右手手指的敏感度一直都用左手夹着烟。安安特别喜欢看他夹着烟的样子,那个时候的他和平时的感觉有些不同,不似平时的沉稳内敛,反而有些潇洒不羁的感觉。“聂以舟”安安轻轻的叫他。男人在晨曦的微光中回过头来,眼里似乎有些血丝,唇边也似乎有些胡茬,“醒了”声音疲惫中仍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一夜没睡安安有些钝钝的心疼。“聂以舟,我这也没什么事儿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去睡一会儿,很累吧”她的声音有些哑。聂以舟温和的摇头,“没事儿。你半夜吐了,现在饿了吗”。安安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故意做出俏皮的语调,“哎呀,你这一说还真的有点饿了呢,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吧”“你出了一身汗,还是躺着吧。等着,我去买。”他走过来,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还微微的摇了摇头,似乎很无奈。安安乖乖的吃了粥,聂以舟自己也只喝了一碗粥,买的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