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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的语气听得我很惊恐。”任东篱“呵呵”笑道:“好好好,以正事为重,不然这样吧,你帮我弄一本书,我就考虑跟你成亲。”金猊疑惑道:“怎么又扯到书上去了”任东篱笑道:“可不是普通的书哦,批运、算命,灵光得很,说不定能算出你我之间有没有夫妻的缘分呢。”金猊哼一声道:“这么神奇你不要拿我当傻瓜骗是什么武功秘笈,或者藏宝手册吧废话少说,名字报来。”任东篱伸个懒腰,笑道:“你越来越聪明,要骗你也越来越难咯,此书名曰陆钩沉,在一个叫陆钩沉的人身上,而这个人目前在我家里,三天之后我会把他约到我的画舸上,方便你动手。”金猊道:“又是个姓陆的,这两人莫非是兄弟,名字都一样忒古怪”任东篱道:“做、不做,一句话,别浪费彼此的时间。”金猊哼道:“世上有我不敢之事吗只是要书,没有附带条件我是说,杀了他也无所谓”任东篱托腮,笑盈盈道:“我只要书,至于人嘛只要你赤炎金猊杀得了,杀就是了。”第22节:抉微钩沉1第六章抉微钩沉纵,爱一生,隔日烟花,海市蜃楼。又到了漫山枫叶红遍时,九岁那年,在她的再三要求下,决定远离红尘的母亲选择了在飞观中的后山建造一间小道观,隐居其中不问世事。为了使这座山一年四季都有颜色,她命人在山上栽种各种植物,这样,便不会显得寂寞冷清。然后母亲已经有数十年没有出观,这外面的风景,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看到的。任东篱望一眼那些红得深沉的枫树,想了想,拾阶而上。这一次不等她燃起香烛,那老尼已经恭候在门前,见了她,淡淡道:“夫人说得没错,三小姐果然如期而至。”任东篱微微诧异,道:“我与母亲约过时间吗”而且,为何称谓从“三公子”变成了“三小姐”老尼道:“夫人恭喜三小姐出阁,这只帕子,是夫人特地绣予三小姐的贺礼。夫人还说,母女情深,对于婚姻大事,纵不能出面亲贺,还是要略尽绵薄之力。”任东篱更觉蹊跷,奇道:“母亲如何知道父亲要我和金猊联姻的事难道,她出来过了”想到这一点,向来稳健的个性起了波澜,心情竟也有些无法克制地激动起来。老尼道:“夫人从不离观,三小姐是知道的。”任东篱打断老尼,哼道:“不出观如何知道得这样详细你满口瞎话,仗着自己侍候母亲多年,以为我就不敢责罚你吗”老尼不愠不火道:“句句实言,并无虚假。”任东篱见她稳若泰山,坚如磐石,自己的威吓并无起到半点作用,细细想来,就算她真的满口瞎话,自己也断然不能动她,方才真是冲动了些,以致口不择言,于是缓下态度道:“东篱失礼了,师太别见怪可是母亲如果没有离开,怎么知道得这样详细”老尼却不答她,兀自道:“夫人的意思,贫尼已经转达,三小姐珍重。”说完欠身离去。木门合拢,一切归于静寂,任东篱怔怔站在原处,半晌回过神来,微叹一声,沿着来路下到湖边,按照习惯拣块石头坐了会,这才想起那老尼递到自己手里的帕子。帕子折了一折,打开来看,上面空空如也,只在右下角绣了一句话。长相守,负相思,海市蜃楼。什么意思任东篱只知道母亲每次给她的一句话,都能一针见血戳中要害,母亲闭门不出已经多年,却对世事看得透彻无比,实在叫人费解。“就知道你在这里。”一句话随风飘来,她侧目望去,是二姐放云裳。放云裳立定,笑道:“怎么,遇到麻烦事了”瞥一眼她手中素帕,伸手夺来,念道,“长相守,负相思,海市蜃楼呵呵,娘亲就是个死脑筋”说罢,扬手就将素帕抛出。“二姐”看帕子落在湖面上,被碧绿的水逐渐浸湿,任东篱微微叹气,“不过一条手帕,何必呢”“是她先抛弃了我们,你竟还心心念念挂记着那个女人”放云裳冷冷道,“其实你喜欢陆抉微是不是是就去把他弄到手正道人士又怎么样,那些无能的大家闺秀能与我们相比吗”任东篱笑道:“二姐你率性而为,是一位真性情的女子,东篱向来自叹不如,那些无能又做作的大家闺秀,自然是无法与你相提并论的,不知找寻秦少辜方面可有结果”放云裳道:“这是我和他的事,是好是坏,都注定纠缠后半生。我特地绕回飞观,只是为了问你一事,上次在昭还寺,陆抉微说他与少辜是八拜之交,此事当真为何我以前从未听少辜提过”任东篱道:“八拜之交也分两种,一种是搞得天下皆知,公开结拜一种是碍于某些原因,只求天地为证,彼此心知肚明,他们俩大概是后者吧。”顿一顿,她突然“咦”了一声:“秦少辜没死的事,他应该早就知情难道这个消息是他放出的他为何要这样做”放云裳道:“无非是想算计谁罢了,不是说他神机妙算吗大概早已得知五侯府与闲邪家要联姻的事了,未免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当然要先下手为强。”任东篱暗忖,如果真照陆钩沉所说,陆抉微此书中所记载的方法能够预测未来,他想必早已运筹帷幄安排好了一切,只等鱼儿咬钩。于是转头道:“二姐,这可能是局,你与秦少辜接触的时候要分外小心。”放云裳哼道:“这个我知道,早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了,还用你教吗不过你做事向来很有效率,为何独独在对待姓陆的事情上犹豫不决,实在令人生厌”任东篱摸了摸头,笑道:“跟下棋一个道理,一步错,满盘输,怎么能不小心计算呢”“既然如此费神,何必要与那种人来往”“互相算计,也是一种乐趣呀。”任东篱仍然淡淡地笑。放云裳转身道:“我要去赴约了,你好自为之吧,不管是谁,到底要选一个,徘徊不定没有好结果。”任东篱答应一声,然后思忖,她指的另一个是谁莫非是长了张倾国倾城美女脸的金猊不是吧想起来都觉得好笑,自己哪次不是把他整得吹眉毛瞪眼睛却无从反击,真是有趣至极。他的话如果再来往一阵子,说不定会成为好朋友呢。可是转念一想,即使完美有如陆抉微这样的男人,对她来说也只是知己而已。不会再进一步。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两扇笨重的雕花铜门在迟滞声中开启。铜门之后是一个玄奇的世界,一条自身会发出淡淡荧光的走道绵延开去,尽头隐没于黑暗深处;耳畔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听不见任何一星半点的响动。任东篱踏上珠光夜道,身后两名守卫欠身致礼,然后合拢铜门。不知走了多久,珠光夜道尽头出现一面同等材质的墙壁,数尺见方,呈半透明状,壁上一种晶莹的液体,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徐徐流淌,其后有模糊的人影,任东篱站住,开口:“小弟,打扰你了吗”沉寂许久,壁后传来一声回答:“三姐,你怎会来此”“看你练得如何。”“无碍,只要再过十天,即可大功告成。”声音虽是少年所有,却带着修行数十年之人也少见的沉稳,“让三姐忧心,凤眠实在抱歉。”“自家兄弟,客气什么,你没事就好。”任东篱顿一下,继续道,“三锡命的修行过程近乎苛刻,九死一生,小弟你不但成功,而且居然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功,证明父亲眼光卓绝独到,这项绝学后继有人,可喜可贺。”那声音道:“请三姐转告父亲,父亲的霸业,凤眠一定会尽心出力。”时间在浅思中流逝,任东篱收敛心神,笑道:“那就静等小弟的佳音了。”水壁后淡蓝色身影动了动,少年清冽的嗓音淡淡答应:“嗯。”第23节:抉微钩沉2沿着珠光夜道回到雕花铜门,重见天日,任东篱不由得为闭关修行数载有余的兄弟感慨一回,将生命中懵懂之后迎面而来的第一段美好时光耗损在无声无色、与世隔绝的真空,换回残毒无敌的武学修为,这就是人生的意义所在吗等候在外的红袂立即迎上,欠身道:“公子,陆钩沉已经到了画眉舫。”“喔”任东篱笑道,“我与他约定的时辰尚未到,他怎么就到了我看是你等不及,硬把人家拉去的吧”红袂噘嘴道:“公子讨厌啦,明明就是他自己登船的。”主仆二人沿着江畔步行至画舸,远远便望见一条修长的玄色身影站在甲板上,红袂是个心直口快的姑娘,当即在主人身后赞叹道:“如果不是终日死气沉沉的话,光看外表倒是个不输给观棋君子的不凡人物呢。”说着说着脚已踏上船舷,二人口中的“不凡人物”转身,依然是那副淡淡表情,动作迟缓地揖礼,“小人见过三公子。”“又不是在家里,客气什么。”任东篱挥退二婢,指着案台对面的椅榻,“坐。”陆钩沉道:“不敢,三公子约小人来,有何吩咐”任东篱缓缓“哎呀”一声,笑道:“这也拒绝,那也拒绝,人生会少了很多乐趣的,不是吗”陆钩沉淡淡道:“秋风不敢吹,谓是天上香。黑煞曼陀罗这样的极品,不该浪费在小人此等庸才身上,三公子还是省省心,直接说正事吧。”任东篱顿了一下,笑道:“你的疑心病真重,我可以很负责地说一句,在这种上好的蒙顶石花里,我是不会舍得放任何其他改变它口感的东西的。”陆钩沉道:“通常要死的犯人,总是会享受一顿特别的大餐,公子用这种上好的蒙顶石花里招待小人,其用意不言而喻;何况曼陀罗不一定非要喝下去才会起作用,粘到闻到,虽然药力不及服用,但要麻痹两三个时辰还是没问题的。”任东篱兀自端起茶杯,道:“蒙顶石花虽然名贵,千金难求;可是我的天上香,即使倾出一座城池,也未必能换得半钱,所以你放心吧,我不会动用它的。”陆钩沉还未来得及开口,一个声音插入道:“那我是该庆幸自己有这个资格尝过你的天上香吗,任东篱”陆钩沉目光向后一瞥,但尚未触及来人便收回,大概在这瞬间已经料到来者是谁。金猊大步越过陆钩沉,坐在任东篱对面的椅榻上,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回头面朝陆钩沉道:“瞧,原来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荣幸哦。”陆钩沉淡淡道:“做人小心,是小人的一贯原则,还请三公子宽谅。”任东篱道:“无妨,琴音一曲待客,陆公子可有意见”陆钩沉道:“无情画舸的浮生六趣有多厉害,小人早有耳闻,如果可能的话,自然不想领教,免得清醒过来时刚好发现自己身首异处。”金猊道:“你这人真麻烦,茶不喝,琴不听,干脆把自己关起来得了,猜忌心这样重。”陆钩沉道:“赤炎公子自小生在一个强大的家族里,旁人害你不着,伤你不能,自然是想做什么都可以。”金猊哼道:“好,你不听就把耳朵捂起来,我听。”陆钩沉道:“如果三公子传小人来只是为了饮茶听琴这样的风雅事,请恕小人失陪。”任东篱微微抬手,止住送琴过来的红袂,转脸笑道:“陆公子,你可以回去,不过,也得等我的画舸先靠岸啊。”陆钩沉一怔,放眼望去,不知不觉竟已来到宽阔的江心处,这怎么可能明明一直没察觉到一丝晃动金猊大笑一番,道:“哈,既然你不喜欢人家跟你来暗的,那就公平一点,有兵器的亮兵器,没有的话,本公子拳脚让你。”陆钩沉不动声色望向任东篱,后者细长白皙的双手按在琴弦上,微微笑道:“个中原因,以你的聪明程度应该不难猜到。”明白了大概后,陆钩沉淡淡一笑,“言多必失,千年古训。二位合攻小人,小人绝对不是对手,但小人也不想就此葬身江底,权衡之下,打算与三公子你做笔交易。”任东篱十指游走琴弦之间,漫不经心道:“和平解决才是上策,陆公子识时务,足以跻身俊杰之流,请讲。”陆钩沉伸手入怀,抽出半本残书道:“书在这里,可以交给三公子,不过”金猊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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