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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处听过的孩子就指出故事的面目全非,此言一出,纷纷指责陶子夏吹牛皮。被他人指责的陶子夏跳上高台,伸手怒指对方,直言对方的厚脸皮,大吼自己的实话实说。本来偷听就是舔着脸,现在又被当场羞辱,那帮小孩也不好糊弄。两方小孩一言不合,开始从言语攻击转化为手脚相对,陶子夏这边人少势弱,即使加上凑巧路过的谢爱钗支援,依旧双拳难敌四手,被无情镇压。正当事情白热化时,谢爱钗眼尖地看见四处张望的陶父。“陶大叔,他们在欺负子夏,你快过来”谢爱钗这一喊,刹时愣住了在场的孩子。陶父跑近后,双方楚汉分明地站在两边,气势汹汹地对峙。眼见有大人加入小孩的战争,那帮小孩也不示弱地准备找大人救援,就这样,围观的大人越来越多,言论也越来越杂。为了平息事件的不利影响,出事公正的陶父询问陶子夏之外的几个孩子,在孩子童言无忌的口述中,大家整理出事情的前因后果,得知经过的双方家长哭笑不得。或许在以前,大家会怀疑陶子夏口出妄言,然而昨日一幕鲜明地摆在眼前,令人不得不相信,如今的陶籽雪今非昔比。陶父首先教训了陶子夏的鲁莽行为,接着替他做了证明。有人撑腰的陶子夏恢复了神气,“你们要不信,跟我回家,我让我二姐重新给你们讲一遍。”就这样,陶父带着浩浩荡荡的一帮人往家回。、夫妻联手今天注定是陶家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拉帮结派地赶到陶家,小朋友兴致盎然地探头寻找陶籽雪的身影。在客厅帮忙的陶子冬比陶籽雪更早地接触了这帮村子里的孩子,或许是从小被冷对因而产生心理障碍,见到他们的瞬间,陶子冬紧张地迅速躲到谢敖国身后。谢敖国皱眉打量陶子冬,隐隐地察觉到陶子冬的颤抖。被门外车水马龙的景象吸引的陶籽雪好奇地走出房门,刚要开口询问,就被孩子们深切的欢呼打断。陶子夏缩在谢江花怀里不敢多言,早没了方才的嚣张。陶父临危受命,把事件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最后卖着老脸请陶籽雪为大家讲越王勾践的故事。陶父说话时,陶子夏斜视一言不发的陶籽雪,心里没来由地惶恐。陶籽雪耐心地听完了整件事,瞅了瞅外头高挂的太阳,暖声道:“现在是吃饭时间,大家吃过饭再来,籽雪姐姐给你们讲齐天大圣孙悟空的故事,好不好”没了越王勾践,却来了齐天大圣孙悟空,伴着远处某家父母的呼唤声,大家齐齐答应。送走了一帮令人头大的孩子,陶籽雪终于空出精力教育顽劣的陶子夏和胆小的陶子冬。“你们两个过来。”陶籽雪指指兄弟俩。没了小孩子的侵入,陶子冬恢复了冷静,虽然不解陶籽雪所唤何事,仍听话靠近。相比陶子冬的乖巧,陶子夏顽抗地躲在谢江花怀里。“谢敖国,把他给我抓过来。”陶籽雪头痛地揉着眉心,懒得跟陶子夏废话。谢敖国听到陶籽雪的称呼,眉头一挑,暂时放过陶籽雪的大意,果断出马,手到擒来。“陶子夏,早上让你面壁思过,现在告诉我,你总结了什么”陶籽雪直视陶子夏闪躲的眼眸,“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不好好反省自己的问题,就别怪我翻脸无情。”陶子夏第一时间向陶子冬求救,可他忘了,陶子冬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好好说,我现在有得是时间,什么时候明白自己身上的缺点,就什么时候吃饭,我陪着你。”陶籽雪搬了把椅子放在角落,淡然入座,“爹,娘,敖国,爱钗,你们先吃,不用管我们。”谢敖国皱眉凝视着准备打持久战的三人,因为不放心陶籽雪的身体,所以毅然接过教育弟妹的职责,“籽雪,你去吃饭,他们两个交给我。”陶籽雪抬头瞅了瞅谢敖国,微笑地点头应允,同属性的谢敖国比自己更胜任管教两个弟弟的任务,可以在无形中为陶子冬树立正确的榜样。只是瞥了眼四方桌上不沾荤腥的饭菜,断然没了饱腹的欲望,她切身地体会到前世母亲见到萝卜时的无感。谢敖国忍笑地盯着面部表情丰富的陶籽雪,显然是内心所想皆体现在脸上。“多多少少都吃点。”谢敖国抬头摸了摸陶籽雪的头顶。陶子夏左瞄瞄,右瞅瞅,眼珠子一转,抓准时机告状,“娘,二姐嫌你做的饭菜不好吃,你快教训她”听闻陶子夏好死不死的告状,陶籽雪苦笑得伸手戳向陶子夏的额头,“陶子夏,你知道有一种死法叫做被自己蠢死吗”就冲谢敖国看向陶子夏的凌厉眼神,陶子冬替他默哀。陶子夏即使未听说过,也知道不算好话,怨念地望向饭桌上的谢江花,“娘,二姐说你儿子蠢”陶父被陶子夏锲而不舍的精神气笑,“不用你二姐说,本来就蠢。”“娘,连爹也说我蠢”得不到谢江花的回应,陶子夏委屈地落了眼。谢江花叹气地低头扶额,心里思索,是自己把陶子夏保护得太过于单蠢,还是他本性如此。早看陶子夏不顺眼的谢敖国未等陶子夏发展成嚎啕大哭,就顺势把他丢到门外,然后阻挡他屡次想闯门的想法,“想哭就出去哭。”想进无门的陶子夏泄气地啪嗒跌坐在地,“我是你小舅子,你连小舅子都欺负,二姐,你别嫁给他了,他是个坏蛋”陶籽雪无语地欣赏着耍赖的陶子夏,“陶子夏,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天这检讨必须做。”陶子夏目瞪口呆地凝望屋内的一众人,胸口烦闷地止了哭声。、教育陶子夏一哭二闹的陶子夏无奈认清事实,乖巧地立在谢敖国面前,断断续续地认错,虽然年纪小,词不达意,但是也能看出他的诚心诚意。“陶子夏,你昨天很厉害,当别人欺负你爹时,作为小男子汉的你挺身而出,勇敢孝顺。”谢敖国先给了个甜枣,再开始指出问题,“但是,当你的敌人比你强时,你应该采取其他方式战斗,野蛮的叫骂打闹不仅起不到作用,反而让自己暴露在危险中,让你爹娘担心,懂不懂”“像二姐一样吗”陶子夏脑中映现出昨天陶籽雪口吐珠玉地煽动他人帮忙。“如果你有你姐的聪明,可以用激将法对付敌人,当一个人生气的时候,会暴露很多缺点,然后选择一个致命的全力进攻。”谢敖国笑着点头,陶子夏是块璞玉,稍加雕琢,便可绽放光彩。在一旁留意两人对话的陶籽雪赶紧插嘴,果然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谢敖国,不要把你军事上的一套搬到家里,在这里,没有敌人。”“二姐,因为他们不是敌人,所以你就放过他们了”出门时,陶子夏有看到萎靡的谢刚和畏缩的薄唇母女俩。陶籽雪放下碗筷,走近陶子夏,“他们欺负我们,我们要反抗,当他们得到教训的时候,我们要学会取舍。如果以前不跟你玩的小伙伴现在来找你玩,你是会推开他们,还是跟他们一起玩”“我才不要跟他们玩”意气用事的陶子夏果断地回答。“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玩呢”陶籽雪蹲下身,与陶子夏平视。“因为他们以前不跟我一起玩。”陶子夏大声回答。“可是他们现在愿意跟你一起玩呀”陶籽雪轻柔地抚摸陶子夏的手背。“他们以前不跟我玩,我现在不要跟他们玩。”陶子夏梗着脖子,硬声道。“他们以前不愿意跟我们子夏玩,是他们不好,现在他们知道错了,你为什么不愿意跟他们一起玩呢”陶籽雪盯着眼眶微红的陶子夏,心内的酸楚不言而喻。“我就是不要和他们一起玩”伴着眼泪,陶子夏怒吼。“子夏以前也犯过错,如果爹一直不肯原谅你,你是不是会很难过” 陶籽雪抱住这头受伤的小豹子,轻声安抚,“他们也是一样,如果子夏不愿意跟他们一起玩,就是不接受他们的道歉,他们也会难过。”想到小时候犯错被陶父惩罚的经历,陶子夏的情绪渐渐平稳。“真的吗”陶子夏疑惑地看向陶籽雪。陶籽雪点点头,“以后有小朋友愿意跟你一起玩的话,你可以在玩前,先让他们跟你说对不起,这是我们子夏应得的道歉。”“恩,我会先让他们说声对不起,再跟他们一起玩。”陶子夏红着眼,郑重地回答。见陶籽雪的柔情教育收到显著的成功,谢敖国绷着脸说道:“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哭是女孩子们解决问题的办法,男孩子要比女孩子更有担当,要知错能改,要勇于挑战。”说自己爱哭鼻子,陶子夏傲娇的羽毛瞬间开屏,不屑地转头漠视。陶籽雪不禁偷笑,“陶子夏同志,大人跟你说话,怎么可以无视,这是不礼貌的行为。”陶子夏头枕着陶籽雪的肩膀,瓮声道:“姐,你不要嫁给他好不好”谢敖国有股强烈的预感告诉他,后面的话绝对是他厌恶的。“等我长大了,你嫁给我,我一定对你好,比他对你好”陶子夏边说边对谢敖国做了个鬼脸。“第一近亲三代内不能结婚,第二他对我很好,第三他比你厉害。”面对陶子夏的语不惊人死不休,陶籽雪被闹得没了脾气。“我以后比他厉害”陶子夏天真地发誓。谢敖魂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心理活动,直接把姐控的陶子夏脱离陶籽雪范围,并决定今后要严防死守跳脱的陶子夏。作者有话要说:开始一点一点存稿了,不能再裸更了,希望治愈自己一到一千就油尽灯枯的现状、开解陶子冬没了陶子夏的捣乱,陶籽雪可以专心与陶子冬聊天,陶家两兄弟人如其名,一个如火热的夏天,一个是内敛的寒冬。为了有个宁静的氛围,陶籽雪和谢敖国把陶子冬带进了单独房间。“子冬,你的问题比子夏大,子夏年纪小,可塑性大,慢慢教总有记住的一天。而你存在心理障碍,只能你自行克服。”陶籽雪看着低调的陶子冬,内心的焦躁带着对前尘往事的愤懑。“心理障碍”陶子冬不懂。“子冬,你对小时候的记忆是什么”在原身的记忆中,陶籽雪寻找的景象都蒙上一层灰蒙蒙的遮羞布,隔断了四周弥漫的吵杂声,仿若地狱般阴暗。面对陶籽雪的询问,陶子冬下意识地抖了抖双手,眼神明显地透露着拒绝,好像已经结痂的伤口被硬生生撕开,再撒上盐巴,痛不欲生。陶籽雪耐心地等待陶子冬开口,即使要讲述的内容灰暗伤感。“我忘了”等了许久,陶子冬才憋出三个字。“子冬,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越害怕越要曝光在阳光下,然后一遍遍地回忆咀嚼,把心揉碎了再黏合”陶籽雪望着角落的污渍,出神地说道。陶籽雪的措辞让胆小的陶子冬不寒而栗,心神跟着闯进被遮掩的记忆深处。谢敖国以为陶籽雪经历过沉重的事件,导致她得出心酸的结论,心疼地把人拥入怀里,恨不得代替她受难。“干嘛”被谢敖国突如其来的亲密打得措手不及,陶籽雪害羞地挣扎。此刻,做为电灯泡的陶子冬别扭地转过了头,其实他可以理解谢敖国的举动。“有我在,以后不会再有。”谢敖国严肃地许诺。“有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虽然能听到谢敖国的誓言很激动,但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产生了偏差。“姐,你刚才说的话”陶子冬善意地提了醒。与陶子冬的无知不同,谢敖国发现了问话背后的另一层意思,猜测自己的理解产生了偏差。“以前看过一本小说,一开始正常走向,哪知看到一半女主角做了个神转折,后来果断不看不想,却总时不时地跳入脑海,心里嗝应得慌,严重影响自己的心情,既然不想不能解脱,那就把那本书分析透彻,在确定是作者把书写崩后自然而然就好了”陶籽雪认真回忆了久远的真相。听闻陶籽雪的理由,谢敖国对她的认识又得到了一个深刻的认知。“我”我可以做到吗陶子冬严重怀疑自己。“做为小女子的我都可以做到,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理由做不到。”如果是徐雪谚遭受了原身儿时的压迫,她是否能轻言以待这个问题,陶籽雪问过自己,她得不出答案,但她不能把未知的恐惧灌输给迷惘的陶子冬,活在人世,要想走得更远更高,就必须克服自己的心魔。谢敖国庄重地拍了陶子冬的肩,用无声传递了支持。“我试下”陶子冬唯唯诺诺地同意,然后出门离去。得到满意答复的陶籽雪朝谢敖国眨了眨眼,示意待会靠他镇场。谢敖国略有深意地对视陶籽雪,唇角的笑意带着揶揄,现在忍受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将在今后收取高昂的本金利息。被盯视的陶籽雪心底闪过一丝慌乱,谢敖国眼眸深处的狡猾竟赤裸裸地一览无余,就像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被人窥觊。想开口询问,又没有胆子接受后果,于是她惊慌地逃离了两人独处的房间。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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