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 分节阅读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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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2(1 / 1)

纤纤细腰,在城外避痘,她一定是辛苦了,咬照顾四个孩子,想也知道徽之肯定是连着几天不眠不休的照顾。这个宫里能如此吃苦毫不计较得失的人怕也就是她了。要知道除了小八,剩下的三个孩子都不是徽之亲生的,天花这个病已经夺取了无数小孩子的生命,即便是皇子也不能幸免。万一小九他们有个什么,徽之身上的责任就大了,她今后怎么和宜妃,温僖贵妃相处但是这个小女子竟然丝毫没顾虑这些只一心的照顾孩子想到这里康熙越发的心疼徽之了。这么单纯的性子,却要在宫里讨生活,没有自己罩着她,她可要怎么办。“胤禩有好些弟弟妹妹呢,今后还会更多。儿女是上天注定,强求不来”徽之嘴里酸了吧唧的说着,可是人却不老实起来,一双手在康熙的身上放肆的点火,温香软玉磨蹭着康熙的身体,的肌肤立刻燃起一串火苗。“你还嘴硬既然那么淡然你这是做什么”康熙很受用徽之的心口不一,抓住她越来越向下的手,挑眉看着她。徽之眼泪忽然出来了,康熙被徽之的情绪变化给吓着了,赶紧拍着她的后背:“怎么了,都是我的不是,叫我嘴上没把门的你别哭啊”“臣妾心里难受,太医都说了,我不易有孕,臣妾明白要识大体,后宫里那么多能为皇上开枝散叶的姐妹,臣妾应该劝皇上多和她们亲近,不要在我身上浪费精神了。但是但是,我心里难受,这个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呜呜,皇上,是不是我是个很坏的人嫉妒,拈酸吃醋,不知大体”徽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康熙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徽之心地单纯和她在一起总是叫人舒服和温暖,单纯的什么也不用想。“原来是为了这个,朕有这么多的皇子已经是满足了。你不要多想,只管安心修养,朕不相信就不能再叫你有身孕”康熙大男人自信心爆棚,翻身把徽之压在身下。徽之看着帘子外面颤巍巍的祖父,到底是上了年岁,经历了不少辛苦,瑚柱的身体大不如以前。徽之一阵心酸:“祖父身体还好吧,要不要叫太医去看看。父亲就要回京城,到时候一家人团圆就好了。”徽之心里翻腾了半天,还是问不出方承观的事情,她在害怕,害怕听见祖父证实了自己妹妹和方承观的亲事,就连着最后一点的幻想也没了。瑚柱好像是察觉到了徽之的心思,他咳嗽一声,中气十足的说:“承蒙娘娘关心,老奴身体不错。那些药都是虚的,只要心里敞亮,就不会生病。这叫正气存内,邪不可干。老奴劝娘娘也不要迷信那些药饵,还是要放宽心,不要把什么都放在心上。逝者如斯,眼睛长在前面是叫人向前看的。”徽之心里酸了下:“祖父的话我记住了,也不知道父亲这次来能在京城呆多久。对了,父亲可是和祖父禀报了小妹的婚事。我还没见过她呢,也不知道小妹喜欢什么。今后是个怎么安排”这个时候徽之又成了关心小妹的大姐姐了。“你这个妹子说起还算是有点福气,和你们姐妹比起来算是幸运了。虽然当初咱们家没坏事的时候,你们姐妹都是锦衣玉食,被人捧着长大的。可是后来,祖父对不住你们,叫你们姐妹小小年纪受了那么多辛苦。你这个小妹虽然生在宁古塔,可是被宁古塔的都统收养下来,虽然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可是温饱还是有的。巴海一家对她不错。我和你父亲说了,大丈夫为人处世要有信用。当初我们家贫贱的时候受了人家的恩惠。这亲事是当时巴海说媒,你们也说定了。现在咱们家虽然翻了身,可是不能忘以前的承诺。方承观那个孩子也是你阿玛看着长大,人品学问都好。一个女婿半个儿,将来也能帮着你。”瑚柱摇头晃脑,说的理直气壮。徽之垂着眼,心里长叹一声:“是,祖父说的对。皇上昨天还说要赏赐给小妹添妆呢。我家世受皇恩,今后更该精忠报效皇恩。”“这才是我家教出来的女儿。人生在世一转眼就是几十年,太纠结过去的小节,不是为人的根本。”瑚柱听着徽之的语气,还是有些不放心,加重了语气嘱咐徽之。“原来在祖父的眼里,孙女是这样的糊涂人。真叫人伤心”徽之一笑,叫丫头们端上来新鲜的果品和点心。送走了瑚柱,徽之一个人出了回神。宜妃和温僖贵妃带着小九小十和十一来了,徽之也叫小八和佳美过来,一群孩子玩在一起,听着耳边的童言童语,看着孩子们圆鼓鼓的脸蛋,徽之的心情也好起来。“你们带着阿哥和格格出去玩,屋子里地方小,闹得人头疼,小九可是被你给惯坏了。每天要缠着我或者嬷嬷们给他讲故事。还要什么没听过的新奇故事。可是不是难为死了我”宜妃叫人带着孩子出去,徽之就知道这是有话要说了。“什么事情,如今我们手上没人惦记的东西了,她们还不肯罢休吗”徽之看着温僖贵妃和宜妃的表情就知道,宫里一定是又有闹事了。“叫你猜对了章佳贵人如今真是恨我们入骨,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你压下去那些话,她现在还有脸活在宫里。前几天太医给她请脉,说怀的是个男孩,只是章佳贵人心内郁结,孩子长得不好。太后当时听见了,问是怎么回事。德妃在边上语焉不详的说什么我骄横跋扈,言语之间讽刺奚落太后是个耳根子软的人,找机会把我敲打了一回太后教导我,我不生气,我只想抓着章佳氏问问,我是怎么欺负她了还有德妃。以前装的老好人,一问摇头三不知。装得没事人一样现在越发的露骨”宜妃拧着眉头,气的拧着手绢出气。“哼,我看德妃后面另有其人。你这段时间不在宫里不知道,皇贵妃一上来就开始查账。一点小事也要闹到皇上太后和太皇太后跟前。好像我们当初管事都是私心,为了给自己捞好处一样。就她是一心为公”温僖贵妃也跟着徽之吐槽。“宫里千头万绪,无数的事情。其实好多事情都是内务府办呢,皇贵妃如此,我想更多是冲着内务府去的。索额图把持内务府多年,佟家的男人也都出来了,他们也想寻个好差事不是。不如就遂了皇贵妃和她家的心愿,以后她再来找事,只推在内务府身上。其实咱们管事的时候内务府也没少使心眼子,咱们都是嘴笨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不为自己的错误狡辩,也不会为别人的错误背锅。”徽之咬着嘴唇,忽然明白了什么。“这个主意好,我等会去荣妃那边,和她通通气只是章佳贵人怎么办呢她是新宠,皇上正在新鲜劲头上。”温僖贵妃担心的叹口气,章佳贵人确实长得美丽,和生了三个孩子的宜妃比起来,更像是一朵带着露珠的鲜花。“历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我们也去锦上添花,她不是正得宠吗,就叫她好好的尝尝宠妃的滋味。”徽之高深莫测的看着宜妃,眼里别有深意的挑挑眉。“她现在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怎么还要我门去帮着她”宜妃气呼呼的,不可思议的瞪着徽之。这个丫头别是脑子坏掉了,她怎么能去帮着自己额敌人可是宜妃忽然明白了徽之的用意,她恍然大悟:“妙啊,你真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儿她不是说我欺压她么那就摊在太阳底下,看是她挑拨离间还是我真的欺负她了。她如今在德妃的宫里,德妃要生了,挺着肚子看章佳贵人得宠的滋味不好受吧。”徽之拿着手绢掩着嘴角,眼里闪闪发亮:“举一反三,是个可教之才善哉善哉”宜妃和温僖贵妃告辞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徽之站在廊檐下看着远处的天空,西边的天空开始被晚霞染上了金色和红色,明天又是个好天气。空气里弥散着春天特有的清新,徽之深深地叹口气。她的心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她和方承观就像是两条直线,曾经相交在一点,可是那之后只能渐行渐远,再也不会有交际。她现在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这些方承观不会理解,也不会陪在她身边。或者就像是瑚柱说的那样,人的眼睛站在前面,就是为了向前看的。“娘娘说了半天的话,可是累了吧。宜妃娘娘和贵妃来是为了什么”逸云以为徽之累了,端着个小茶盘,托着个茶杯过来。“说一会话还能累着,我不成了纸糊的过几天我家里人进来,赏赐的东西预备好了”徽之端着茶杯,她心里一点亮色在慢慢地模糊,最后消失在什么地方。“是,都预备好了。今天皇上那边送来了不少的东西说是给娘娘的娘家人的,还说不用过去谢恩了。奴婢都收下了,按着单子对了,没有错。皇上可真是看重娘娘,那些东西都是新进上来的。娘娘趁着还没传晚膳不如去看看。对了太医院传话说来说问娘娘什么时候方便来请脉。”逸云一脸的高兴,徽之回到宫里当天康熙就来,还赏赐了那么多的东西,看样子皇帝对良妃还是很上心的。“去看看,明天叫太医进来吧。又要喝药了。对了明天我要去看看苏麻姑姑,你预备些新鲜的果子。还有那个奶豆腐,叫苏麻姑姑尝尝我的手艺。”徽之忽然很想念苏麻喇姑的佛堂,她现在也需要在佛前寻找片刻的安宁了。母女再次重逢,又换了一幅场景。明月身上穿着二品诰命的服色,脸上虽然还有辛劳的痕迹,可是起色却好起来,越来越和徽之记忆中的明月重合了。在明月的身边还站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正一脸紧张的盯着徽之看。“哪有这么看人的,她在宁古塔野惯了,没什么规矩。因为是下雪天生的,祖父起名叫做春儿。”明月想起来这个小女儿出生的情景,不由得一阵心酸。“妹妹还小,额娘不用心急。叫嬷嬷们慢慢的教导就是了。咱们家的孩子没一个笨的。你可读过书,在京城还住的习惯么”徽之拉着春儿细看,惊讶的发现这个小妹妹竟然和她有五分相像。“读过一年,会写字,还能将就着作诗呢”春儿的紧张慢慢消退,整个人放松下来,露出孩子气的一面。“会作诗不错,你做的诗写一首来我看。”徽之指着床下的书案。、第56章 宫中日常“读过一年,会写字,还能将就着作诗呢”春儿的紧张慢慢消退,整个人放松下来,露出孩子气的一面,有点想在徽之跟前显摆下,明月对着小女儿飞去个不满的眼神,春儿立刻低下头不敢再说话。的确是个被娇生惯养的孩子,虽然生活在关外,可是被保护的很好。徽之不以为意的笑笑:“额娘何必如此,妹妹还小呢,不懂事,等着以后就好了。”明月却是长叹一声:“都是被我们耽误了,当时实在是没办法把她留在身边,想着送出去怎么也能活命。巴海都统是个好人,就是肚子里没墨水,那个地方,蛮荒未开,哪里讲什么诗书礼仪,可不都是随着孩子自己乱长的。刚接回来,我说了多少遍都不肯听,都是放野了性子,担心她还这么下去可怎么好”那个时候生存就是一切,一切的礼义廉耻都在生存面前不值一提。春儿的身上更多的是天生的野性,和当年的敏之徽之比起来完全不一样。徽之伸手叫小妹到身边坐下来,心里的感觉很是微妙。春儿生在寒冬,却起名儿。要是放在家里没出事之前,祖父好父亲肯定会给这个小女儿起个诗情画意的名字,什么晴雪,飞雪的,听起来浪漫又文雅。但是那些浪漫在严酷的环境前都是浮云,春儿,那个时候怕是一家人早就没心情欣赏着雪景和寒冬特有的美丽,只盼着能熬过冬天吧。“你也受苦了,额娘是为了你好。这里和宁古塔不一样,好些事情都要重新学起来。你怎么只读了一年书”听着祖父曾经提起来,方承观的父亲宁古塔竟然办学,传播文化。春儿也算是方家未来的媳妇,方家的规矩可是男女都读书的。“学里面都是男孩子,我也不好一直去。也就是方大哥教了我一年,后来他走了,我也只能自己看书了。”春儿一脸的天真,她扯着徽之的袖子,小声的说:“姐姐这里的书我能看看吗”“咳咳,你这个孩子怎么没大没小的进宫前我是怎么嘱咐你的满嘴里叫的都是什么快给娘娘请罪”明月对于这个女儿也是无奈,从小不在身边,春儿的性格已经形成,母女两个也正在磨合阶段。“罢了,额娘别这么板着脸。你只管去看,等着你回去我送你些书。去把宫制的新书拿些来,给她带回去。以前家里的书不少,可惜现在都没了。我还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原来你喜欢读书。这个好办你再去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徽之叫丫头带着春儿去那边书案边上看书写字。她和明月则是说要紧的私房话。“额娘对不住你,叫你一个人在宫里吃苦当时的情形,实在没想到还能有回到京城的一天。这亲事事方家太太的意思,我和你阿玛”明月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在徽之面前手足无措。当年在杭州的时候两家早有默契,大家也时常拿着他们开玩笑,更要紧的是两个孩子都彼此心里明白。谁知一切都变了,方承观对这门亲事一直是不置可否,徽之现在更是想到这里明月忍不住伤心的说:“在额娘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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