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现在才跑”何酒这一回轻轻一抽长鞭直接拉住某大猫的后腿“哦呜”苦逼兮兮的灰色大猫顿时就摔倒在了地上,四个小短腿趴在地上向前扭动挣扎然而“臭小子”何酒一抬手灰色的大猫就一下子腾空而起然后稳稳的落到了何酒的怀里。“韩九你小心啊”魏显看何酒频出险招实在是忍不住的为何酒捏着一把冷汗,然而何酒却好像一点不为所动。而那原本被何酒抽闼的灰色大猫落入了何酒的怀中,并未立刻反扑和何酒撕咬。看着何酒抱着这只体型相当不小的大猫回到了自己身边的魏显忍不住的瞪着眼“这只迷心蛙最是个小心眼的家伙。和我家小腰带一样喜欢制造混乱,也一样喜欢在混乱里猎捕食物。不过扒掉它的伪装之后它也就不具备什么威胁力了。之前看到了那些围攻相当有规律的野兽我就猜是不是有什么人背后捣鬼。不过还好,这只小东西大概猜自己肯定不会被人发现所以居然就这么直接藏在一群野兽中间。”何酒似是一点不忌讳怀里的敌人一般,要不是着四周虎视眈眈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们。魏显真觉得这个少年那里是出来打仗这根本就是抱着自己的宠物猫出来游玩的嘛尤其加上何酒轻松的表情,魏显揉忍不住怀疑何酒怀里的这个大猫是不是其实就是何酒私养的。而何酒不知魏显心中所想,自顾自摸摸迷心蛙的耳朵。之前被何酒抽怕了,迷心蛙两个软踏踏的猫爪搭在何酒的胸口,小脑袋还一抽一抽的像个被大人收拾哭的小孩似得。何酒见状又忍不住的笑起来。虽然说看到野兽们和军人们如此厮杀何酒真的觉得很无奈,可是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大混战。何酒才能如此轻易的一次性见到了这么多珍稀的异兽。甚至还有可遇不可求的迷心蛙和背甲蜥蜴。要知道这两个家伙在若兰的大百科里面可都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未必能遇见一次的物种啊。虽然不说是神兽级别的,但至少也是传说级别的。“佐将大人,现在没了迷心蛙的影响,这里的野兽们也就没了组织。这样会减轻周围野兽围攻的压力。”何酒怀里抱着迷心蛙,也不知是因为迷心蛙的关系这些野兽都不敢朝着何酒他们扑来。又或者是之前何酒的鞭震太有驯兽大师的气质。总之明明是身处危险中的何酒,却完全不为所动的行走在众多野兽中。魏显看着这个少年只身走在巨树林立的森林中,灰色的大猫也乖乖巧巧的窝在这个少年的怀中。四处查看战局原来还觉得会很艰难的恶斗,自从这个白袍少年出现似乎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就像何酒所说,没有了这只灰色的大猫做怪原本还紧绷的战局也越发轻松起来。虽然还是时不时就会从其他地方突然窜出更多的异兽来。但是比起之前的情况的确是好很多。这边德修斯和背甲蜥蜴也已经可见胜负。由于背甲蜥蜴的背甲可以瞬间就融掉对手的攻击,不能使用简单的物理攻击可是德修斯的硅系异能。却可以有效的致使背甲蜥蜴的背甲溶解机制变缓。利用这个方法,何酒看完四周的情况之后又回到德修斯的面前。德修斯却已经用大笼子将何酒所说的珍稀物种关了起来。“咪”还爬在何酒怀里的迷心蛙看了那个精疲力尽的背甲蜥蜴一眼然后轻轻叫了一声。然而也就是这一声,何酒却突然停在了那背甲蜥蜴的面前动不了了。你说什么这只背甲蜥蜴已经被什么东西给咬上了恩大虫子里面有啃骨头的大蝎子。它们要大虫子吃了好多好多人不吃的话,大虫子就要被吃掉了迷心蛙突然抬起脑袋看向何酒。而何酒皱紧了眉头也看向了这只还穿着伪装的迷心蛙。左思右想何酒抱着怀里的灰色大猫走到了德修斯面前。“你们遇到的敌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德修斯闻言抬起头看向了何酒不太理解何酒是什么意思何酒还有德修斯互相傻眼却还不知道秦烈西给麾最备下的大礼正在他们身后德修斯还来不及搞明白何酒的问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轰隆隆在森林另外一面的地方突然炸开一阵巨响。德修斯和魏显都同时朝着声源回头当两人一起反应过来那个传来巨震的什么地方时。却都完全顾不上身后还不明白怎么一回事的何酒。而就在德修斯和魏显朝着巨震源头处狂奔时,离开多时的加达也刚刚好到了何酒的面前。酒加达几乎把一半的人面鸟都带了出来,看着数量如此可观的人面鸟何酒也没有犹疑的直接坐上了加达的后背。坐在加达背上何酒看了痛苦无比的背甲蜥蜴一眼也毫无办法。当无可奈何的何酒架着巨鸟离去,才从巨树之后现身的秦烈西冷冷的盯着何酒的背影。“哐啷哐啷”秦烈西直接无视了其他还在战斗的小兵一个匕首甩出去,原本还被笼子罩住的背甲蜥蜴又再一次被放了出来。秦烈西也不看这四处肆虐吃人的背甲蜥蜴却只是直直的瞪着何酒离开的方向。“有趣有趣真是有趣”秦烈西舔舔嘴唇一伸手就近掏出了一颗鲜红滚烫的心脏。比迷心蛙还更喜欢混乱的可怕人物到场,秦烈西到底为什么会跟随着何酒而来“噗通噗通噗通”每跳动一次都像是要立刻撑爆胸膛,秦烈西的脸上也终于没有了笑容。第204章 尴尬相认扑面而来的血肉碎片伴随着势不可挡的爆炸。当麾最前面的寒冰不足以形成巨大的盾牌照拂他人时,不少没能及时避过这爆炸的士兵都不幸被重伤。顿时惨烈的战场之上,更加是哀嚎不断。唯有麾最始终冷着脸站在那儿。没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也没人能够猜到此时此刻麾最对这样的意外又会作何反应。甚至就连那个已经奄奄一息苦苦支撑的流徒此时远远和麾最对望着也不能理解为什么麾最会猜到他的位置,又为什么都猜到了自己的把戏这个男人却还是胆敢前来“噗”满身狼藉的流徒一口血彪了出来。再也无心去猜测接下来的故事,反正当他们上了秦烈西的贼船时就注定了结局不会太好。“嘿嘿嘿”这个同样疯狂的流徒已经不准备活着离开这个地方。反正大家都要死,倒不如好好给麾最这个混蛋上一课就算是他这样的人也有着绝不能小看的意志。流徒们为了食物可以卑鄙钻营,可是同样也能为了仇恨与报复发疯发狂“啊啊啊啊啊啊啊”当烟尘还没有散去,当大部分的人都还没能反应过来。甚至就连随后赶到的德修斯和魏显也还没缓过劲儿来满场尸山血海,腥味冲天。所有的人甚至就连那些还尚且存活的怪物们也都停顿了下来。这个地狱般的景象中,昏黑的天际,无垠的枯木与黑土一个高大的男人早就扔掉了身上那破破烂烂的军装。麾最的手中握着一根极其锋利冰冷的长刺,而那冰刺之上也呲呲拉拉的不断闪耀着麾最紫金闪电灼目的紫金闪电在昏暗的地狱中像是一颗启明的星星。麾最踩着沉重的脚步,当每走出一步都溅出血水来。所有人都看着麾最,耳边却已经分不清自己听到的到底是麾最手上的电流声又或者是他脚下血腥起落的哗啦声。“嘎”一声孤厉的叫打断了大家的观战时的全神贯注。当避无可避的黑色巨刺贯穿了麾最的左肩时,麾最的长刺也直接将面前的这个流徒一分为二何酒坐在加达的身上那一瞬间的心情不知要如何形容。看着在黑暗的地狱里也依旧像个帝王一般的爱人,麾最不是钢铁之躯。他很强强到就连自己的师父都说不是他的对手可是麾最不是钢铁之躯“啊”何酒呆呆的望着那绚烂的血花在眼前溅开,何酒张开嘴想叫什么。可是当人真真切切看到太过震惊的景象时其实反而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所以何酒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凉透了何酒张着嘴,喉咙完全失控,居然不听使唤似得的只能发出一些干涩的空音来。加达不断扇动着翅膀轻轻叫着。然而何酒那一瞬间却像是灵魂都被掏空了。毫无反应的何酒僵直的坐在加达背上眼睁睁看着麾最面无表情的带着重伤使用着异能。那个用最后一口气企图和麾最同归于尽的流徒,最终在麾最手下化为了一团黑色的焦块。一场令麾最头疼了足足好几天的胶着战役,现在也终于因为其头首之一的死亡而落下帷幕。作为只需要将最难缠的问题解决就足够以胜利定论的帝国军一直以来这些军人们为这个国家所做的却绝非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一点。这场说短暂其实并不算短暂的战斗结束了。当一边的医疗兵还瞪着眼睛颤颤巍巍的跑上去给麾最止血时。麾最一转脸却看到了闻声赶来的自己的得力干将“将军”德修斯见麾最没事也收回了之前彪到了嗓子眼的心。一声不吭的麾最就那么站在原地等着一群人围拢过来处理战场。直到麾最抬起头看着天上的那群奇怪的人面鸟。“这些鸟是怎么回事”麾最轻声询问,而闻言魏显和德修斯才猛然想起来他们原本奉命保护的白袍少年韩九。“啊将军你不说我还忘了那些人面鸟就是之前在魔鬼森林里面帮了我们的少年带来的。这些神鸟有一种神奇的本事,可以使出绿色的小球致使野兽们麻痹甚至失去战斗能力。”危机暂时过去,魏显想起了何酒在森林里面的本事忍不住的就献宝似得的和麾最大夸特夸了起来。“恩是吗”麾最看了魏显一眼又抬头去那些高空中的大鸟。由于人面鸟的体型,麾最并没能立刻就发现坐在人面鸟背上的何酒。而何酒也爬在加达的背上想哭又觉得这种时候哭简直娘爆了。于是明明红着两个眼睛,何酒却死死咬着牙一声没吭。何酒实在不知道到底该用什么面目和麾最相见。何酒也不知道见到了麾最又该怎么和麾最解释甚至何酒都不知道对着身受重伤的麾最能不能完完整整的说出一句话来。何酒奔溃了,他真的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眼看着麾最在自己面前面临生死危机还要更崩溃的事情了。所以浑身都发着抖的何酒怂了,甚至就连德修斯和魏显兴奋的朝他招呼要他下去和将军相见时何酒都没有立刻回应。头脑里面一片混乱,何酒那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很多东西。有麾最骗自己说要军事演习时候不忍的表情,也有麾最别扭的要死的抱着自己告白时候的低沉嗓音。甚至还有麾最每每疯狂而克制的触碰何酒真的不想承认他貌似很没脸的和一个比自己小好多的男人恋爱了。并且还到了喜欢的根本没法见对方受一点点伤的程度。理智要死了,聪明要死了,男人的尊严也要死了“呱”原本麾最还和德修斯魏显三人奇怪这个本该自信洒脱的少年怎么半天不漏头。结果当加达不耐烦的托着某真鸵鸟落在麾最面前时。麾最,魏显,德修斯就看着人面鸟缩起脚俯下身子亮出了某个还埋着脸装死的少年“呃”德修斯看着这样像个鸵鸟一样缩在哪里的何酒内心相当无语。说好的少年天才,自信洒脱神乎其技呢说好的大家风范成熟稳重呢现在这么在将军面前缩着是个什么鬼除了一边反正啥时候都好像没表情的麾最,德修斯和魏显的内心独白几乎都能写在额头亮起一片ed显示屏了“咳咳咳那个韩九”德修斯试探般的叫了叫了一声然而何酒回应给众人的却是一个大写的尴尬。“呃那个韩九啊。我们将军在这儿呢你倒是给个脸啊”看着何酒这是打算就这么缩着了,魏显只能是无力的暗搓搓凑近何酒耳边央求一般的碎碎念着。听着魏显的小小声,何酒那一刻自己都不知道为啥最该理直气壮的他却会那么心虚。当麾最眼看着这个缩着的少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何酒终于动了。“恩那个将军好。我叫韩九。”几乎快要把脑袋缩近自己的胸口里面了,何酒连头都不敢抬的站在加达身边企图用加达的鸟毛把自己遮起来。德修斯魏显:“”而麾最听着何酒故意扭扭捏捏压低的声音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