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叔叔知道,你现在长大了,处于青春期,不耐烦听叔叔说这些,叔叔也不再说了。”奥卡斯适时的住了嘴,并不愿意让贺阳烦他:“叔叔保证以后尊重你的隐私,不再翻你的日记,但也希望你可以答应叔叔,像以前一样把你每天发生的事开心或者不开心都一字不落的告诉叔叔,让叔叔知道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他深知处事不可矫枉过正的道理。贺阳定定看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终是应允了他的要求:“我保证”每天跟奥卡斯做个自己的日常汇报倒也没什么,他能留在奥卡斯身边的日子也是不多的了,不管奥卡斯的关心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想好好珍惜这段最后的时光。不想把关系闹僵。得了贺阳的明确答复,又细细问了关于贺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见贺阳都一一答了,奥卡斯这才重新展露了笑颜:“这样叔叔就放心了。”两人畅谈了许久,总算是稍稍找回了些许奥卡斯想要的属于他们过去的亲昵和温馨。“对了,叔叔,这个给你。”贺阳聊着聊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将自己手上的礼物盒递给了奥卡斯,他本来没打算亲手送,打算托凯瑟琳转交或者直接放在奥卡斯书桌上的。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他亲手交给了奥卡斯。奥卡斯随手拿起包装精致的礼物盒就拆:“这是什么我不记得最近有什么节日啊”自贺阳重生以来,他和贺阳一直都有每逢节日和纪念日就互送礼物的习惯。“手表,我打工挣得钱买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挺便宜的,你不喜欢的话就扔了吧。”贺阳心里仿佛梗了根刺,怎么也没法做到像过去那样对奥卡斯。但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将他放在第一位。奥卡斯拆开礼物盒,打开盒子果不其然看见里面放着一只做工精致漂亮的手表,这表对贵族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但对平民来说已是算不错的了。奥卡斯并不觉得这表有什么,但他一直知道贺阳最近在跟着那个孤儿院出身的孩子一起打零工,一想到贺阳这么长时间辛辛苦苦一直在打工挣的钱,就是为了给他买这块手表。奥卡斯就一下子再控制不住自己眼眶里的湿意:“阿阳”贺阳虽然不像过去一样乖顺了,但对他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永远是他的小太阳。“你总是给我带来这么多,这么多的惊喜,谢谢你,阿阳。叔叔很喜欢你的手表,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手表”奥卡斯二话不说,就摘下了自己手上价值连城的古老手表,换上了贺阳买的烂大街的平民爆款手表,从此便再也没有摘下来过。贺阳看着他,并不说话,但心却不自觉的跟着微微侧动了。奥卡斯随手将自己摘下的古表搁置在一边,就一把将贺阳紧紧搂进了自己怀里,贺阳猝不及防措手不及,但却仍是任由他抱了,没有挣扎。第46章奥卡斯随手翻起了贺阳的作业,逐一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开始检查,贺阳倒也没有什么怕他看的,就站在那里任由他翻。正当这时,贺阳的作业里却无意间被奥卡斯翻出了一张夹杂其中的纸。“这是什么”奥卡斯拿起那张纸,便研究了起来,上面的字迹不是贺阳的,写得龙飞凤舞,气势磅礴,至于内容,则似乎是一张药方。贺阳接过那张纸来看,这才记起这是那天叶臻开给他的药方,他后来随手夹在书里就没管了,都不知道被自己放到哪里去了,没想到今天居然会被奥卡斯翻出来。贺阳捻着药方,回答道:“哦,这个是我同学给我开的药方,他懂点中医,看我预发情热一直都没有来,所以开出来让我试试的”他知道奥卡斯可能不希望他发情期来。所以,一直都没有试的意思,这张药方就这么被他遗忘了。“什么你同学看你预发情热没有来所以开出来让你试试的你让你同学知道了你是oga我不是告诉过你在外面不要暴露自己的真实类别,以免引来居心否侧的人吗”奥卡斯蹙起了眉,一下子抓住了贺阳怀里的关键点。贺阳不知道他这么激动是为了什么是因为怕叶臻真把他的预发情热不能来给治好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只低着头解释道:“我没告诉他,是他自己不小心看到了我的信息素遮盖栓发现的不过,你放心我那个同学口风很紧,不会随便乱说些什么的。”毕竟,叶臻也是个oga。“口风很紧,不会随便乱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他安得什么心,就这么肯相信人”奥卡斯挑眉看着怎么看怎么天真善良容易被骗的贺阳,一下子更担心他在这个学校读书了,脸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觉得非常有必要让贺阳学会防人之心这个词。贺阳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总而言之,我同学不是什么坏人,您不用担心了”他已经不想在心里对着奥卡斯嘶吼你说的这个坏人是你未来老婆,你造吗了,就是一味的觉得奥卡斯现在演得对他关心的戏过犹不及,实在是太假了。“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坏人还有,你预发情热不来他这么积极主动的给你开药方着急帮忙干什么”奥卡斯以己心度人心,总觉得自己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急着贺阳发情期不能来,其他人也肯定是怀着否侧的心思才热心着急贺阳预发情热不能来的。贺阳在心里暗道一声:“果然如此”觉得奥卡斯这会儿动了怒,果然是因为叶臻帮忙他开药破坏了他的计划,怕自己发情期真的来了才会这么生气的,一下子心凉至极。沉默着低着头,再不肯说话。“给你开药的同学是男是女,aha,beta还是og姓什么叫什么,家里干什么的”奥卡斯过了气头,也觉自己语气过于严厉,但却仍是控制不住自己一颗查户口的心。他实在是太害怕贺阳遇到居心不良的人了。尤其,是现在各方势力交错,正乱着的时候。贺阳叹了口气,如是回答:“他叫叶臻是个beta男性,孤儿院出身,是我的同班同学。”他不知道奥卡斯和叶臻上辈子认识的契机是什么,但这辈子照现在这样看来,倒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这个中间人了。“姓叶,孤儿院出身,懂中医”奥卡斯微微眯起了眼,觉得自己已经许多年没有听到过这样熟悉的设定了,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心下却仍是生出了不可思议的推测。贺阳垂头应声:“是的”他知道奥卡斯肯定是想起了叶琪,叶臻长得应该和叶琪很是相像吧。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他们上辈子走到一起的契机。“我知道了。”奥卡斯拿着药方应了声,深深的看了贺阳一眼,总觉得把贺阳放在那里都是不安全的,只有放在自己身侧,他才能安心。待贺阳走了。奥卡斯当即将自己的侍卫队队长叫到了跟前来:“去,马上把皇后班上的同学,最近接触到的每一个人底细都再给朕查一遍。”“还查之前不都查过两遍了吗那些人的出身来历都挺正常的,臣知道陛下担心皇后,但这未免也太过了。”侍卫队队长哭着一张脸,真是特别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查一帮子小屁孩,觉得陛下未免也忧心得太过了头。奥卡斯想也不想:“那就再查一遍,皇后年幼心思又单纯,现下时局又乱,朕不想他被别有居心的人接近利用朕现在要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若无法确定皇后所处的环境是安全无恙的,朕始终无法安心。”“臣知道了。”侍卫队队长看着皇帝凝重的表情,也能够理解他对自己oga安危在这么一个乱局当中的慎重,当即深深叹了一口气,应了声。决定再去帮皇帝查一遍。侍卫队队长正要退下,奥卡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把他叫了回来:“尤其是最近和皇后走得近的那个姓叶的孤儿院出身的beta,你再给朕查得仔细一点,最好派人密切关注他如果有机会的话,最好能抽得他的血,检测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beta”他总觉得一个beta应该不会认识信息素遮盖栓这样的东西,也不会这么着急自己一个oga同学的预发情热来没来,还热心的给人开药方。奥卡斯总怀疑叶臻是个对贺阳别有居心的aha。“是”侍卫队队长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恭顺的听从了皇帝的吩咐。侍卫队队长前脚刚一出门,皇帝拿着叶臻所写的那张药方,随后就将药方递给了凯瑟琳:“去,找御医团鉴定一下,这张药方有没有问题,含不含有有害成分没有问题的话,就先找个oga试一下,确认安全的话,就给皇后吃着试一试吧。”贺阳的预发情热总不来,他也是头疼,乱七八糟的东西给贺阳吃了一堆也不见效。对这张药方,他也只能姑且一试,死马当活马医了若这个叶臻真如他所料是中医世家叶家的后人的话,这张药方应该会有效吧。“是”凯瑟琳听话的应了声。总觉得,皇后的发情期再不来的话,皇帝都要憋上火了。贺阳除却多了一项每天要向奥卡斯定时汇报自己的日常以外,日子仍是照旧平平静静的过,安妮给他端来的汤药,不管是什么他都照喝不误。重生一遭,已是上天给予他最大的恩赐,反正他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的发情期能来过这一日,贺阳照例喝完药,正打算如常出宫去到特洛伊的府邸上顾湛的课,刚往门外的走廊上走了几步,却突然一下子不由主的跌坐在地,整个人都变得跟个倒空的麻袋似的,他不明就里挣扎了下,就想往起爬,却发现自己的两腿软得跟面条似的怎么动也动弹不得oga发情期的信息素的味道瞬间自他身上蔓延开来,藏匿在宫中御花园中的蛇虫鼠蚁嗅到了这浓烈的甜香,瞬间从各处爬了出来朝贺阳所在的位置密密麻麻的围了过去贺阳个人终端上的警报器瞬间响起他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安妮就已带着大队早已为皇后预发情热到来做好准备的专职oga护工赶了过来,瞬间用器械驱逐了那些险些将贺阳团团包围的蛇虫鼠蚁,将贺阳从地上扶了起来,抬上了担架。“怎么怎么回事”贺阳突然一下子烧起来,整个人都烧懵逼了,大脑都混沌了,根本就理不清思绪,更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隐隐有了些猜想,也不敢把那当真安妮看他这样,不仅发笑,总觉着他还是个孩子:“皇后陛下不必忧心,您这是预发情热来了,是好事,不是坏事可能会难受几天,但您放心,这都是好事”“我的预发情热来了”贺阳喃喃跟着重复,思维仍是有些混沌。安妮遂笑着喋喋不休的为他解释:“是的,你的预发情热来了,正表明了您已经长大了,是大人了,等将来正式发情期来了,您就能有孩子了”她眼瞅着贺阳长大,看到贺阳预发情热来了瞬间生出了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感。“我的预发情热怎么会来”贺阳不可思议极了,明明皇帝吩咐他喝的药,他每天都喝了不是吗是皇帝给的药出了问题,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贺阳大脑烧得一片混沌,百思不得其解。安妮看着他就跟看着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直发笑:“您的预发情热怎么会来我的傻皇后,您是个oga啊,到了年纪预发情热和发情期自然是要来的。”贺阳虽然预发情热来了但在她看来还是太小了。第47章贺阳许久没有发过这样的高热了,全身冒汗,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难过极了,在沉睡中惊醒,又在惊醒中沉睡,他几次三番的挣扎着努力想要从迷迷糊糊的梦魔当中醒来,但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在难受的高热中又进入了新一轮的沉睡。安妮和护工不住为他换着敷在额头上的毛巾朦朦胧胧间听见贺阳嘴唇微动似乎是在说着些什么,安妮以为贺阳是需要些什么,连忙凑到了贺阳嘴边,边试图听清贺阳在说些什么,边耐心询问道:“陛下皇后陛下您在说些什么您需要些什么”“叔叔叔叔”贺阳烧得迷糊不清,吐出的字句也是含糊不清,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只下意识的把心里记挂的人和事叫出了声。安妮长抒了一口气,这才知道贺阳没醒,但却仍是凑在他耳边跟他解释道:“皇后陛下,您现在仍处于预发情热期间,皇帝陛下他还不能进来见您您忍耐一下吧,等您的烧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