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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上无波无澜,心中却在苦恼,叶纷明显是这事还没能让她长记性,她这性子,到了江湖上难免吃亏;还有沈鹿,素日娇惯惯了,也不是个省心的。倒是宁慕,自小按照继承人的要求培养起来,把他推到盟主之位上,现在出入行止以愈发有了身在高位者的气魄;宁蕴这儿子虽然自己不喜欢,可是性格沉稳,武功扎实,也无需自己操心。没想到自己没生女孩,还得操这么多心,唉午饭时分,叶纷看着端上来的菜色异常不满,早上还有一点儿鸽子沫呢,中午就全是素菜了“晴儿,这是怎么回事嘛”晴儿一边给叶纷布菜一边解释:“这都是姜神医安排的,神医说了,鱼肉是发物,姑娘如今受伤,还是都戒了为好。”“都戒了”叶纷叫苦不迭,“我要吃肉啊啊啊”她眼珠一转,“晴儿,去厨房替我端一盘红烧排骨来,我保证处理得天衣无缝。”晴儿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叶纷脾气好,平时也没把她们当下人,若是旁的事情,她能帮就一定帮了。只是养伤一事,不可儿戏,所以她拒绝得毫不含糊:“姑娘,您就不要枉费心思啦,没有人会给您端肉来的。来,尝尝这个”叶纷这一顿饭吃得极其憋屈。下午午睡起来,她觑到晴儿和小乐还在外间打盹儿,自己稍稍收拾了一下,居然从屋内的窗子逃了她武功身法犹在,这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外面的人是一点儿声音都没听到。她目标明确,直奔流香水榭。水榭外围种了一圈梨花,冬天临近,梨树上光秃秃的,但因打理得好,虽没有春夏季节枝头花开如雪的盛景,可是也不显衰败。可是叶纷明显意不在此。她沿着白石小径,行至水榭之中的月影湾边,轻手轻脚地在梨树后藏了,探出脑袋悄悄看去。碧波渺渺,水汽氤氲,两只雪白的仙鹤,优雅地迈着长腿踱来踱去,恍若行走在仙境。正是白眉道人送给宁白钦的两只仙鹤。她不怀好意地盘算:我是烤着吃还是煮着吃呢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君气势汹汹地逼近624日起不定时更新,712日考试完毕,一定恢复正常日更给大家讲个今天看到的小段子:高三娃发帖:高考就是一次副本,终于刷过了好开森二楼点蜡:还有好几年的大学日常要做呢,高兴得太早了。三楼补刀:还有人生这个大副本呐,真的高兴得太早了高三娃: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祝看到这里的小伙伴们考试都能过减肥都成功越长越美丽、三逗沐寒是千剑宗右护法权起座下的一位小弟子,年纪小且单纯,最难得的是上进心强,在他人都在午睡之时,自己拎着剑来流香水榭修习。他找了一个地势空旷之处,拉开架势:“哈”侧身一刺,“喝”旋身一转,“呀咦”不远处的月影湾,居然升起了袅袅烟雾走水了走水了他在心中狂呼,丢下剑就朝月影湾跑。待到了月影湾水边,他却傻眼了:一个树枝搭起的简单支架上,一只皮毛尽褪的禽类被一个娇娇俏俏的女子叉在树枝上,正架在火上烤火边散了一地雪白的羽毛,沐寒看了看似曾相识的羽毛,又望了望躲得远远的、形单影只的仙鹤,忽然明白了什么。这个女的,她、她把盟主送给宗主的宝贝仙鹤给吃了仙鹤的香味渐渐飘出来,叶纷眼馋,扯了外面的一层皮丢进嘴里,嗯,焦脆酥香,要是再加点佐料就更好了这仙鹤肉质果然鲜嫩,熟得也快,不一会儿月影湾就满溢香气。她以手撕肉,正嚼得起劲,忽然觉得背后发毛,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慢慢转头,就发现宁白钦阴着一张脸站在身后,旁边是一脸爱莫能助的宁慕和一个不认识的小少年。小少年指着叶纷对宁白钦脆生生道:“宗主,这就是那个焚琴煮鹤的家伙”叶纷立刻对小少年怒目而视:好哇,原来是你告的状她的一举一动尽收宁白钦眼底。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再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他负手而立,容色肃穆:“宁慕,传我之令,叶纷目无尊长、行为放诞,自今日起关入禁地之中好好反思”说罢,气冲冲地拂袖而去。叶纷看着宁白钦走得不见了影儿,磨了磨牙,端出一脸笑容,摸了摸那个小少年的脑袋:“好弟弟,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呀”沐寒不知有诈,声音清亮:“我叫沐寒。”叶纷收回手,笑着磨牙:好小子,我记住你了等我师父消气了,看我怎么整你她看宁慕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好戏,急忙拖他下水:“哎,这事你也有责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不把仙鹤带回来,我会惦记着吃它吗”这种歪理,宁慕平生第一次听到。他哭笑不得:“我每次回宗,都能正好撞见你犯事儿。来吧,跟我去禁地。”“我才不去呢我伤没养好”叶纷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一脸抗拒,尼玛谁知道哪里是什么龙潭虎穴啊“放心吧,不可怕,你去了就知道了。”叶纷一脸狐疑:“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宁慕的笑容人畜无害,“来吧,要是你不跟我去,说不定待会儿来的人就是我爹了”对于宁白钦,叶纷还是很尊重且敬仰的。她苦思无法,只得恨恨地跟上。经过沐寒的时候,还瞪了他一眼。宁白钦担心宁慕放水,另安排了两个面容肃穆冷峻的抱剑侍卫一路随行。千剑宗依山而建,两个侍卫一前一后,前者开路,后者压阵,绕过曲曲折折的虬枝,一个黑黢黢的山洞出现眼前,光线暗沉,洞前巨石上书四个篆字,翰墨稷下。尼玛一个禁地的名字要不要这么风雅,叶纷在心中为禁地创造人点了个大大的赞。抱剑侍卫一左一右站在山洞洞口前,宁慕朝叶纷举目示意:“去吧。”“不要。”山洞深不见底,黑得吓人,叶纷连退数步。“你会喜欢这里的”宁慕循循善诱,“来吧”叶纷警惕地看着宁慕:“你怎么不去”“我何罪之有,要被关入禁地”“那我也没错啊”“纷纷。”宁慕忽然沉了脸,“你现在仍是这样的说辞,我该说你有理有据还是该说你胡搅蛮缠”他难得这么严肃,叶纷怔了怔。“不告而取即为偷,纷纷,你虽涉足江湖不深,但是你知道江湖人最看重什么吗”宁慕目光严肃,“是信誉。若一个江湖人没有了信誉,那么整个江湖谁敢与之相与谁敢与她生死与共先是练武偷懒,再是偷书,再是焚琴煮鹤,你三番五次这样行事,败坏的不仅仅是你的名誉,还有整个千剑宗的声望”他一向温柔的凤眸里,居然有浓浓的失望:“你在这里好好想一想罢。”说罢,拂袖离去。他甚少说这么重的话,叶纷看着宁慕颀长的背影,呆呆地站了好久。“她进去了吗”两位抱剑侍卫把来龙去脉详细道来:“盟主说了那样一番话后,楼姑娘自己站了一会儿就进去了。”“唉。”宁白钦长叹一声,“你们下去吧,好好守在洞口。”二位离开之后,宁白钦在发愁:叶纷是棵难得的好苗子。但是心性尚缺乏锻炼,做事随心所欲惯了;若非她真的骨骼精奇,他也不至于费尽心思去教导。更何况还有楼朝隐临终的嘱托,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他再次长叹一声,特么的还是儿子省事啊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女性,叶纷的思想即为跳脱,经常想到什么做什么,对于古人的一些迂腐的想法,她纵使在古代生活了许多年,仍旧不能苟同。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宁慕说得很对。她在黑黢黢的山洞里坐了一整晚,一直在想着自己这十年,究竟做了些什么。她闭目冥思,忽然感觉一束柔柔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叶纷睁开眼睛,眯眼抬头看去,发现洞顶有缺,日光透过缺口洒满山洞,像铺了一地璀璨的金子。她环视周围,忽然愣住了。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山洞,在山洞深处,有一方石雕书案,书案上宣纸数沓,笔毫数十只,砚台边整整齐齐码着三排墨条,书案左边还放置着她的流云刃。书案两侧各立着一排放满书卷的书柜。这明显是宁白钦刻意为之。她走到书架前大致一扫,是各种锻筋炼骨的武学奇书,千剑宗的数百式剑法也一一在列。她毫无征兆地就湿了眼眶。她想到了刚入仙剑宗时,第一次遇见宁白钦的场景。他身着竹青色锦袍,眉宇似刀刻般深邃,目光中是时光积淀出的沉静。一代宗师的力量,在于不动声色间转圜一切。从容不迫的举止,比起咄咄逼人的态度更能令人折服。她觉得自己来到古代,真的受到过许多人的青睐。叶岱的言传身教、楼朝隐的倾囊相授,还有宁白钦的无微不至。何其有幸。原来的日子里,她也曾有过许多感动的时刻。可是时至今日,她才真正感受到师父二字,所包含的沉甸甸的信任和感情。她忽然明白“翰墨稷下”的含义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六爷的地雷宝贝破费了么么哒3╰、四逗捉虫当宁白钦和宁慕收到叶纷决定闭关的消息时,一点儿都不惊讶。她资质极佳,缺乏的只是韧劲和坚持。二人难得对她发火,这次齐齐发难,是着实不愿看到明珠蒙尘。当然了,他们对外散发的消息却是:叶纷触犯宗规,被罚关禁闭一年。单独给她开小灶的行为,一定要死死瞒住千剑宗一向对于各种错误严惩不贷,叶纷行事不羁,早就有人盯上了她,奈何她剑法进步神速,颇得宗主和盟主的喜爱,所以对她也无可奈何。直到此事一出,众人就产生不同的想法了,各种毒蘑菇纷纷冒头:女弟子甲:看她成天得瑟那样儿阴沟里翻船了吧女弟子乙:还以为盟主有多喜欢她呢,不过尔尔罢了女弟子丙:啊啊啊盟主刚刚是对我笑了吗我好幸福啊丙被众人怒起一顿爆锤:歪楼了魂淡权越:唉,好歹还挂着我徒之名,怎得这般不爱惜羽毛沈鹿:她也该治治了南雅怡:唉,叶纷被关禁闭了,不能去骚扰她了,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在翰墨稷下中的叶纷,并不知道外面的众说纷纭。她日复一日地翻着各种书卷,手书不停。在把书啃到差不多一半之时,她发现了辟谷之法,研究了数日,成效可嘉,由原来的一天三顿饭改为三天一顿饭,宁白钦戏称“吃货之变”。父子二人,一个闲赋在家,另一个就是忙成陀螺的节奏。宁慕每天奔跑在千剑宗和盟主府邸,疲于应付各路人事往来,后来就干脆把办公地点般到了千剑宗。他太年轻,许多人自恃比他年长,常常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表面上不动声色,一转眼就是雷霆手段,办事手段只硬不软,震慑得一干滑皮溜鬼不敢造次。但是,凡事总有些例外。近日,江湖上出现了一只采花贼,行事及其嚣张,专挑那种当日大婚的姑娘下手,每月逢五,午夜作案,来无影去无踪,搞得整个江湖人心惶惶。听闻近日他在北方出现,宁慕身为武林盟主,当仁不让地前去捉贼。与之同行的还有水上堂的少堂主梁绍鸣,和皓月山庄的新任庄主长孙琰。自从宁白钦开“儿子忙死老爹闲死”的先河之后,梁辰立刻响应,做起了甩手掌柜,成天指使儿子跟着宁慕跑江湖。长孙月白就更绝了,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庄主之位都传给了他儿子,成天来宁白钦这里品茗赏曲,这日子不要太惬意啊。宁梁长孙三人自幼相熟,如今有了这样“狼狈为奸”的父亲之后,更是惺惺相惜,在江湖上几乎形影不离。阴风森森,黑暗笼罩。本应敲锣打鼓、喜气洋洋的府邸,有红灯笼却无欢笑,有美酒佳肴却不见来宾。整体散发令人压抑的死寂。红烛通明的房内,美丽的待嫁姑娘自然优美地梳着及腰长发,手却在哆嗦。明天就是自己大婚的日子,可是她脸上一点儿高兴的神色都没有。十月廿五,正是采花贼行动之日。她是北方大教天荒城的老城主之女、现城主之妹,邱萝。最近采花贼接连几次频繁得手,江湖上并不敢直呼他为采花贼,于是给他起了一个代号“红烛夜行”。宁慕接到暗探所报,早早地带人候在邱萝房外,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烛光摇曳、人影憧憧的房间。陪他一起等着的除了梁绍鸣和长孙琰,还有天荒城的城主邱落。妹妹的事,做哥哥的自然责无旁贷。数十个高手把房屋围得密不通风,越到午夜,几人的目光就愈发明亮锐利。不远处的钟声遥遥传来,子时已过。似乎只是一个眨眼的空隙,房间内就只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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