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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话就是:“不好意思啊姑娘,只有一间上房了。”叶纷:作者你不狗血会死吗╰最后的结果也很简单,因为宁慕需要人照顾,叶纷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所以他和叶纷住上房,弦霜去稍差一点的地方住。弦霜搀着满脸荡漾的宁慕跟着叶纷上了二楼,入得房内,房间一侧放置着一张帷幔垂坠的床榻,另一侧用几折屏风围出的一个独立的空间,里面置着一方小几,几上放置着一壶茶并两三个茶杯,几把小巧精致的椅子围在周围。小几旁边另有一张软榻,上面摆着松松软软的靠枕。叶纷示意弦霜把宁慕放在软榻上。弦霜看了看另一边的床,表情挣扎:“姑娘,公子现在这个状态”叶纷看着弦霜可怜巴巴的眼神,他年纪不大,一张娃娃脸还是非常稚嫩,两条眉毛纠结在一起,嘴巴扁着,像一只被虐待的小动物一样她不忍心了:“好罢好罢,你把他放床上去吧。”弦霜欢喜得就差喊“姑娘万岁”了。他把宁慕平平地放在床上,小心地脱下了外衫和鞋袜,还拿了湿帕子给他擦脸。叶纷狐疑地盯着他,这么细心,该不是断袖吧弦霜把一切收拾妥当,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叶纷吹灭烛火,侧身躺在软榻上,刚闭上眼睛,就听一个声音喊:“纷纷”叶纷倏地睁眼,侧耳倾听,那个声音又没有了。谁料刚闭眼,那个喑哑的声音又来了:“纷纷”这下叶纷听清楚了,她擦了根火柴点亮烛台,然后举着烛台来到宁慕的床榻前:“干嘛”“纷纷,我难受。”他被烛火明亮的光照得半眯着眼,凤目中潋滟的水光却没有丝毫减弱。“是不是烧心啊”“嗯。”他乖乖点头,“还热。”“这好办。”弦霜不在,叶纷自然没有好耐心去给他拿湿帕子擦脸,于是她就端了高脚支架上放着的铜盆,照着宁慕的脸就泼夏末秋初,夜晚渐凉,盆里的水也是凉的,宁慕突然被冷水一激,陡然起身,清醒了不少:“你干嘛呢”叶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样,是不是好了许多”宁慕又倒在床上:“还是难受”叶纷也没辙了:“那怎么办,要不我从青楼给你找个姑娘来”宁慕瞪大凤目,眼梢微挑,让他英挺的脸居然有了娇俏可爱的成分:“纷纷”他的表情太过生动鲜活,于是叶纷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和弦霜,谁上谁下”宁慕不傻,思索片刻便是勃然大怒叶纷自然要趋利避害,见宁慕正待来捉自己,忙不迭地从身边的窗子逃了出去。身后传来清晰的关窗插销声,伴着重重的哼声。叶纷不敢回去,就在外面冻了一晚上。天亮之后,她打着大大的哈欠上了二楼,看见弦霜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外,扁着嘴一脸委屈:“公子,弦霜哪里做得不好吗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了”她见势不妙,又悄悄地溜走了。金陵的清晨,阳光透过薄雾均匀洒下,叶纷无处可去,肚子又饿,于是在客栈大堂里叫了一桌饭菜。这一年在千剑宗,宁白钦的关门弟子何人敢怠慢,自然把她的嘴养刁了,她看着桌上的菜就不满意了,这样的货色,睡不好难道还要吃不好吗她抬手喊来小二:“这菜是怎么做的当喂猪吗让人能不能吃了”大堂内一干埋头吃饭的住客抬起头,对叶纷怒目而视。她一身锦衣缎带,簪发的玉簪亦不是凡品,更兼她杏眼圆睁,自有一番凌厉的神态,小二昨天见识到了她开房时的“阔气”,并不敢怠慢,弯腰赔笑道:“姑娘还请稍等,小的这就吩咐他们上点能入口的菜给姑娘。”小二担心叶纷再发脾气,上菜很快,菜色果然比方才强了不少。虽还是不如千剑宗但是叶纷也懒得再挑剔,自是一番大快朵颐。等到她吃饱喝足,方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包裹在宁慕房间里,她没有银子付账叶纷:作者你不雅词汇系统自动屏蔽小二见叶纷坐在那里许久不动,他在客栈每日迎来送往,自然阅人无数,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莫非姑娘没带银子”叶纷的回答是:“呵呵。”小二就怒了:呵呵你妹啊没钱装什么大爷周围的看客食客也怒了:搞毛啊,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引了众怒,叶纷的脸色很微妙,她环视大堂,琢磨最佳逃跑路线。还没等她拔腿就跑,旁边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她的饭钱,我来付吧。”叶纷闻声回头,一位玄衣男子正在起身,一身做工精致的玄色长衫显得整个人神秘非常,自内向外散发着优雅与诡异的气质。叶纷陡然一凛,她能看到男子起身时手指轻点一下桌檐,不用双腿,仅用一根手指便能支撑着整个人站起来,若她没有判断错,这个人虽腿脚不便,可是内力深厚。她涉世不深,在脑中思索许久,也未能想出这个人的身份。而她在千剑宗一年,不光嘴刁了,胆子也肥了,想不出来答案,索性直接问道:“你是谁”“他是黑白门门主,楼朝隐。”作者有话要说:、十逗叶纷听到这个声音,心道不妙,可是来人转瞬已至,她避无可避,只得挤出笑脸:“早啊。”宁慕瞪她一眼,含笑向玄衣男子拱手:“楼门主,宁慕久仰您的大名。”然后他转向叶纷,“小楼,快来见过楼门主。”叶纷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小女楼歌,见过楼门主。”“宁慕”楼朝隐眉梢微挑,“盟主少年英雄,楼某早有耳闻。”转向叶纷,“不过这位姑娘”宁慕神色淡然:“这是我宗剑痴权越之徒,年纪尚小,初涉江湖。”楼朝隐点头表示了然,却并不关心,而是询问另一个人:“不知宁宗主的关门弟子,现下如何了”“您指叶纷纷纷练功很用心,再加上继承了夕影前辈的慧根,进步很是迅速。”楼朝隐点点头,神色怅然:“只可惜吾妹去世太早,看不到纷纷的成长。”叶纷被这句话雷得外焦里嫩怎么着,楼朝隐是我老舅的节奏宁慕倒是神色不变:“纷纷虽然根骨奇佳,但是江南十二坞耽误了她许多,纵使她天纵奇才,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学有所成,外出涉世。”居然诋毁自己的学习进度,叶纷对宁慕怒目而视。楼朝隐却突然变了脸:“纷纷根骨清奇,却被耽误成这样,叶朗真是越活越不如了”继而他把震怒的脸色一收,又自责起来:“你说的道理我自然是懂。我这些年疏于对纷纷的关心,是我的错。不过阿影若是泉下有知,得知纷纷能够拜入千剑宗门下,也可以含笑九泉了。”这变脸的速度叶纷叹为观止。身有残疾却能力非凡的人大多性情古怪、性格极端,宁慕见得多了,并不奇怪,神态自若地和楼朝隐闲聊起来。二人又寒暄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最后楼朝隐总结陈词“欢迎盟主在金陵办完事后赏光黑白门并向叶纷致以亲切的问候”,宁慕立刻表示“有机会一定去领略闻名遐迩的三十六阵并向叶纷转达来自亲人的关怀”。楼朝隐走后,叶纷简直都要炸毛了:“好你个宁慕,在咱们出发前就知道我会遇见他对吗你早知道他是我舅舅对吗”宁慕手托茶盏,笑得人畜无害:“我虽早知道,可是你也没问呀。”她更生气了:“你居然可以憋这么久,宁慕你真是忍者神憋啊”宁慕表示对这个词理解无能。她也不想解释:“这都不是重点。黑白门我爹不是闯过他们的三十六阵吗”宁慕点头:“对啊,当初令尊与楼夕影前辈就是在黑白门相遇。”叶纷跳起来:“那我们还等什么”去黑白门啊“我在等一个人。”并没有等多久,客栈就走进了一个人。一个女子。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她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头长长的青丝如流淌的浓墨,在背后微微摆动成美好的弧度。一身薄薄的大红衣裙如燃烧的火焰,将姣好的身段显露无疑。她唇若涂丹,眸若点漆,伸出的玉臂轻携一根通体碧绿的杖,摆动的柳腰,顾盼的明眸,美艳不可方物。她看见宁慕,窈窕地朝他们走来,叶纷皱眉看她,只见女子走到宁慕身边,莞尔一笑,突然伸手拧住他的耳朵:“小兔崽子你自己说,多久没联系我了”叶纷:宁慕居然不反抗:“依依姐,轻点哎”女子娇叱一声松了手:“哼,在你师妹面前,给你留点面子”宁慕看着叶纷笑得很不自然:“依依姐,这是楼歌,不是我师妹。”女子冷哼:“骗谁呢我过来这一路都听说了,别人你糊弄也就罢了,还想骗我要她真是权越之徒,你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什么都瞒不过依依姐。”宁慕笑着起身,向女子微微躬身,“依依姐,咱们去楼上谈。”女子上楼前,娇俏地冲弦霜抛了个媚眼:“小霜霜,过来聊聊”弦霜的脸立刻红得像柿子,眼神飘忽,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她。叶纷很生气,这个绝色女子一来,自己的领地好像被侵占了一般,她瞪了跟着女子上楼的宁慕一眼:哼,这个见色忘义的混蛋这个女子正是星宿海少主,云依依。她进了宁慕的房间,大大咧咧地在床边坐下,两条修长的玉腿交叠在一起,看着宁慕笑得暧昧:“叶小师妹好像生气了,不去哄哄”宁慕哭笑不得:“依依姐,你明知我现在麻烦缠身,就不要取笑我了”他坐在云依依身边,清俊的脸上居然有了无奈疲惫的神色。云依依有些心疼:“盟主不好当罢要我说,宁叔也太过心急了”宁慕语声严肃:“父亲弱冠成名,自然是希望我更上一层楼的。”“宁叔再怎么疼你,不也是不顾你的意愿,把你放在那样一个扎眼的位置,不也是在月姨去世后,就娶了那个女的,还生了那个崽子。”云依依冷笑一声,“宁叔是这样,我爹也是这样,男人的话,有几句能信。”提起当年事,二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惆怅。云依依之母和月琉璃当年是结拜金兰,云依依自小和宁慕相识,二人一直以姐弟相称。当初云依依之父抛妻弃子,宁慕还把她接到千剑宗游玩散心。她的脾气一向如此,相识十七年,宁慕早知哪里是她的逆鳞:“我的话怎么不能信我几时骗过你呢”“那好,那你告诉我,你千里迢迢把我喊来,为了何事”二人在房内待到日上三竿才相携走出,弦霜抱剑等在不远处,叶纷却不知哪里去了。云依依眼波流转,笑意盈盈:“人家生你气了”弦霜认识她的时间也不短了,熟知她的性格,赶忙解释:“姑娘未曾生气,只是去了客栈后面习剑。”弦霜在前引路,三人一同绕至客栈后的空地。空地外围有一排红枫,彼时正午阳光正好,枫叶火红,有一个身着青衫的姑娘在树下舞剑,翠影红叶,流云刃舞起来白光流转,恍若飞仙。她身姿灵动,群袂和长发在空中飘扬,连空气都变得清甜。云依依摸着下巴看了一会儿,然后看着宁慕促狭地笑:“小子眼光不错嘛。”宁慕居然微红了脸:“依依姐不要胡说”眸光一转,叶纷看到了这边围观的人,她身形一滞,随即收了流云刃,朝三人走来。待她走近,宁慕介绍道:“纷纷,这是星宿海的少主,云依依。依依姐,这是叶纷,不过最近情况特殊,你还是喊她楼歌吧。”云依依嫣然一笑:“弟妹”叶纷吓得流云刃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宁慕难得地急了:“依依姐不要闹了”云依依摸了摸宁慕的头,一脸长者的慈祥:“慕慕,不要害羞嘛。”叶纷就怀疑自己的眼睛了: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午饭四人围坐了一桌。宁慕和云依依素来把弦霜当自己人,叶纷更不会有什么等级观念。宁慕和云依依插科打诨,弦霜敲个边鼓,这一顿饭的气氛太欢乐,吃罢饭叶纷甚至还琢磨起了打麻将。打麻将这件事当然是泡了汤。不过云依依初来金陵,叶纷亦是,两个爱购物的姑娘凑在一起,真的不得了。一路扫货,差点把跟在身后的宁慕和弦霜累死,最后不得不雇了一辆板车直接把大包小包送到客栈去。云依依本就性格爽朗,极易被人喜欢,虽然人长得着实比一般人漂亮罢但叶纷也不是个小心眼,二人革命感情迅速建立,等到傍晚回去的时候已经勾肩搭背,俨然好姐妹模样。星宿海的兵器是仙杖,云依依的杖名为九天,是星宿海传代的神器。江湖上桃李年华的姑娘,有她这等造诣的屈指可数。她如今在星宿海,同宁慕在千剑宗相似,虽然帮主还是她的母亲,可是大部分事务是她在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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