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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1 / 1)

的敌人,可堪一击他们比我强的就是兵马多,而我们军容齐整,操练频繁,武器精良,最重要的是我们站在大义的一边,而他们,无论怎么掩饰,都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是统领,你如果不能信赖自己的兵,那么老百姓又怎么会信赖,你要相信,他们绝对有实力可以抵抗住钱永忠的大军。而我的西北军也会来援,我们只用撑到他们到来的那一天,就是胜利了。”澜江给李甘打气,也在给自己打气。李甘心悦诚服,拱手道:“末将受教了。”“之后这几日,我要你把城外大营的人马全部调回城内,粮草军械,统统运进来。五日后,我要封锁城门。”“这封锁城门,恐怕那些大人们是不会同意的吧。民怨也会很大。”李甘有些迟疑。澜江摇头,低声道:“我没有时间去等他们同意了,现在皇上病重,没有掌权人,所有的一切指令都难以很快执行。以后由军队掌管城防,所有的事情,我来做主,所有的责任,我来承担,就是这样。”李甘出赵府时,后襟全湿了,他摸把额头上的冷汗,爬上马车,靠在车厢板上重重叹口气。以后可再也不敢随便羡慕人家位高权重了,这种位高权重,是拿全部身家性命在赌啊。八十三、暗杀这日,帝都四城门边的鼓楼处,都张贴了一张告示,说是进来有贼匪流窜作案,为了城内老百姓的安全,将封锁城门,半月后再开启。一时间民众议论纷纷,有些机灵的、消息灵通的已经跑去采买粮食菜肉,还有一些每日需进出城做小买卖的老百姓们开始围着城防司讨要说法,这城门一锁,几乎就要断了他们的生路了。城防司也很无辜,因为从昨日开始,他们就被夺了权,现在的城防事宜,统统由禁卫军掌管,连他们自己都要服从禁卫军的指挥。而在朝中,各部尚书侍郎也都炸开了锅,在议事厅吵闹不休,尤其是礼部尚书孙临意见最大。澜江走进议事厅时正好听到他扯着嗓子高呼女子误国。澜江一进门,屋里瞬间静下来了,几个原本讨论激烈的官员纷纷退缩到人群中去了。“大家讨论的好热闹啊,怎么我一进来就静下来了,难道我来的不是时候”澜江冷笑道。“澜江王殿下安好,多日未见,您风采依旧啊”兵部尚书王浅率先行李问安,旁边的官员如梦初醒,也都纷纷行礼。“王大人好,各位大人好。不知你们今日聚在这里所谓何事啊。”澜江一一回礼,问道。孙临冷哼一声道:“澜江王,老朽竟不知道何时城防由禁卫军掌管了,更不知道何时禁卫军由您掌管了,请问是有陛下圣旨啊还是您自作主张”“有圣旨如何,没有圣旨又如何,孙大人,你是在审问我吗”澜江反问,任谁都听得出话中的火药味儿了。一时间,议事厅里气氛紧张了许多。王浅在旁手,不知该如何劝解,更多的官员则是缩在人群中,两耳不闻窗外事。“孙大人,我问你呢,你怎么不回答难道是嫌我官位不够大,爵位不够高,不配和你讲话”孙临脸色铁青,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下官不敢。”“不敢最好,就怕你自以为是,以卵击石。现在陛体微恙,不少小事就不用劳烦他老人家了。为人臣子,替君分忧。这个道理我想在座的大人们都该懂的吧。封锁城门一事,是我的主张,禁卫军掌管城防也是我下的命令。至于为什么,大家都应该得到消息了吧,西南钱永忠犯上作乱,已经起兵造反了,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严守帝都,等西北军来援,要是让我知道,哪位大人贪生怕死,悄悄投了敌,那么对不起,您一家老小肯定会出现在城楼上面,奋战在杀敌最前线的,我说道做到,各位切记。”这已经是裸的威胁了。不过澜江气势在此,并没有哪个大人跳出来唱反调,就连最不服气的孙临,也皱着眉头乖乖听着。澜江撂下狠话,就匆匆离开了议事厅。兵部侍郎金莫声凑到孙临身边,小声道:“孙大人,就这样算啦”孙临白他一眼,“还能如何,你有兵吗,你官位比她高还是爵位比她高”金莫声悻悻退下了。王浅瞪着他们,冷哼道:“蛇鼠一窝,看能嚣张到几时”孙临冷笑:“这句话要送给你,看你们还有几天好日子。”议事厅外常小馋和文白正在马车上候着,见澜江出来了,文白连忙迎上来。“怎么样,那帮子老顽固没为难你吧”“都是一帮子狐假虎威的家伙,又怎会为难得了我。走吧,去禁卫军内大营去看看,李甘此时应该正在那里。”孙临在自家书房里急的团团转,明明李甘一直是自己这边儿的人,也受了孙家颇多恩惠,怎么眼下看来,反倒成了赵澜江的走狗了呢二皇子李原快步走进书房,反手关上房门。“外公,你急着叫我来,是事情有变吗”“二皇子,李甘那个反复小人,当初答应的好好的,佯作抵抗,放钱永忠进城,孰料现在赵澜江掌了禁卫军,有她在,我们的计划可以难了,若是拼死抵抗,钱永忠一时半会儿也攻不下来,若是拖到西北军来了,那可就晚了啊”孙临焦头烂额,搭上身家性命来谋得一个从龙之功,结果却有拦路虎捣乱。二皇子闻言,恨恨的一拳砸在桌案上,“这个赵澜江,总是坏我好事,上次在嘉庆关如此,这次在帝都又是如此。真恨不得杀了她,一了百了。”孙临眼珠一转,生出一个主意。“二皇子,你母妃她不是和都察院的院长有旧吗,之前你调用都察院的探子在城里帮你探听消息、查找赵澜江,用的很是顺手。这次更要发挥他们特长才是啊,他们中间不少人最善一些阴谋手段。暗杀个人两个人还是很容易的。不如找几个人埋伏着,把赵澜江杀了,我们不就轻松很多了吗到时候他们群龙无首,钱永忠。那你登基不是顺其自然的事情嘛”“这”李原有些迟疑,“我之前也曾和母妃提过,可是她觉得太过冒险,万一这事儿闹大,传到我父皇耳中,他最信任赵澜江,若是知道赵澜江被暗杀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那时我们可就”“傻孩子,你父皇眼看着就要殡天了,又怎么会关心这些事情。太医院的都传消息出来,说拖一天是一天了。之前你母妃还说要下药,我看下药都不必了,没有多少时日了。再说暗杀后消息捂严实了,一时半会儿也没人察觉。”孙临谆谆善诱。“我去联系联系,找几个好手看看,不过这事儿要瞒着我母妃,她定然不得同意的。”八十四、遇袭七日后的清晨,南城门上站岗的哨兵张旭跺跺站的的脚,揉了把脸,想远处望去,隐隐约约看见一条黑色线在向城门靠近,他定睛一看,手里的武器哐当落在城楼上。他抖着嗓子大吼道:“有敌来袭”瑞武二十八年冬,西南钱永忠反,兵困帝都。澜江王赵澜江率八万禁卫军拼死抵抗。此时,距新帝祥元帝即位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澜江彻夜未眠,和文白李甘一道守在城楼上。目前围在城前两里处的西南军似乎是先头部队。他们就地驻扎了,并没有准备攻城的迹象。“你怎么看,”澜江问文白。“奇怪,如果我是钱永忠,我肯定会急行军,务必以最短的时间赶到帝都,尽快攻城,而不会像现在这样慢慢吞吞,不急不慌。难道他们不怕西北军赶来救驾,来个内外夹击”文白支着下巴,疑惑道。“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难道他们胸有成竹”李甘在旁边听了一会儿,插言道:“将军,文军师,之前孙临曾经来找我,要我假作抵抗放钱永忠进城。会不会是他们早有勾结,钱永忠知道不会有抵抗,所以才不急不慌的。”“有可能,”澜江眼睛一亮,“如今城封了,消息也无从传出,钱永忠远道而来,也不会知道城里的动向。我们大可以借此机会,吃掉钱永忠的这一波线头部队”李甘面露犹豫,他斟酌再三,还是开口道:“将军啊,这些不是辽人,不是南苑人,是我们自己人啊,是西南军的人,都是自家袍泽,我们这一打,可就是自相残杀了”澜江笑容凝住了,是啊,这些都是同根同种的大魏人,还是同袍兄弟,只要一开打,就成了不死不破的敌人了,死伤不可避免,甚至很惨重。“澜江,无论如何,这第一支箭,不能是我们来的,虽然我们都知道钱永忠不怀好意,但是老百姓不知道,老百姓心中的钱永忠、西南军还是那个为他们镇守西南的猛将、他们的守护神。如今城里人心惶惶,若是有人刻意煽动,民怨大起了,后果真是不可想象。”文白说道,“这一仗,和以往的太不一样了。”“是啊,我们最好还是被动防守吧。”澜江叹气,大好机会啊,只能放弃了。“李甘,传令下去吧,全军警戒,哨兵分三班,日夜不停监视西南军动向。箭支让军备处往城楼上运吧,还有桐油、石块,都开始预备着。”“是,末将领命。”彻夜未眠,文白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澜江看不下去,把他赶回城楼下面的营房睡觉。文白摇摇晃晃的走了。没过一会儿,一个矮个子小兵匆匆忙忙跑过来。“将军、将军,不好了,文军师下城楼的时候不慎跌下去了,现在被抬到西边的营房里救治呢。”澜江闻言大惊,飞快的向城楼下跑去,西营房离城楼并不远,转个弯就到。眼看着西营房就到了,澜江却忽然莫名的心生不详之感,只听身后机簧身一响,她条件反射一般缩起身体向一侧躲去,但仍未躲闪的急,肩上一凉,紧接着是剧痛。没有时间回头去看,澜江一边迅速的躲避着身后不断射来的箭支一边高喊有刺客,箭网又密又急,有好几次箭支都险险擦着身体钉在了地上。勉强绕过一个营舍,迎面跑来个士兵。澜江一喜,大呼道:“快叫人来,有刺客。”那小兵慌乱的冲上来扶着澜江道:“将军你还好吧。”澜江定睛一看,竟是刚才在城楼上说文白跌倒的那个士兵,她连忙躲闪,可是已经晚了,一把冰凉的匕首直直了她的胸前。痛倒也不痛,就觉得身体像破了一个大洞,所有的力气和温度都从这个而出。她握着匕首的柄部,死死的瞪着那个小兵,那小兵心虚道:“有人要你的命,别怪我。”说毕要转身逃跑。澜江使出最后的力气胸前的匕首,献血四溅,溅的那小兵满脸都是,在他惊恐的表情中,一刀刺穿了他的咽喉。倒在地上时,澜江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么一个烂摊子,留文白一人该怎么办呢眼前最后的画面,是拼命跑向这里的脚,很多只脚。八十五、命悬一线不过短短的一炷香的功夫,刚刚还活蹦乱跳的澜江就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文白觉得自己快疯掉了。他扑倒在地,抱起澜江的身躯。“澜江、澜江,你醒醒啊军医,军医在哪里”他目眦欲裂、声嘶力竭的冲四周的士兵呐喊。李甘鞋子都跑掉了一只,冲过来帮文白抬起澜江。“军医在东营地,我们快点送将军过去。你们几个,给我把这儿守住,任何人不许进去,不许泄露消息。”“澜江、你不要睡啊,你醒醒。”文白玩命的向东营跑去,边跑边呼喊澜江的名字。澜江浑身,对他的叫声毫无反应,血向涌泉一般向外淌。文白用力捂着,血还是不断的从他指缝中涌出。军医听到动静,站在营房处探头探脑的望,见伤者被送来了,连忙招呼着医徒煎药的煎药,备水的备水。“军医,军医你快救救她,她是赵澜江,你救救她。”文白上气不接下气的把澜江轻轻放在床榻上,汗水像不要钱一般往下掉,他身手满身满手都是鲜血,简直像是从死牢里拖出来的一般。军医见状,忙剪开伤处的衣物,拿出止血的外伤药敷在伤处。血涌的太快,药粉一洒上去,就被血水冲没了。“这血止不住,人就危险了啊。”军医慌手慌脚的要去拿棉纱,还一脚踢倒了药箱。拿了棉纱又不知要做什么,站在那里发呆。“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医人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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