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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1 / 1)

,你的住处,还有你娘亲的住处。剩下的全部放在守卫内城上面。这样就是三条防线了,一条内城,一条寝宫,一条是你们身边的人。然后是禁卫军,晚上我们要去和李甘谈谈了,最好这几日就能封闭城门。之前我还认为城门处的入城核查是二皇子手笔呢,现在才明白是陛下深谋远虑啊。入城核查不光查我们这些西北来的,也把那些西南来的给查住了。这样就不担心钱永忠有斥候先进了城。”“我看未必,”文白唱反调,“钱永忠出兵不会是突发奇想,肯定是早有预谋,他和二皇子有勾结,肯定是二皇子给他了什么信号,他才会出兵。城里的情况,他估计了解的清清楚楚了。最大的斥候可在皇宫里坐着呢。”文白说的露骨,毫不留情。李辙忧心忡忡:“现在城里人心惶惶,若是再把城封了,怕会出乱子,城里存粮虽有,可是菜类肉类都是从城外来的,生活也成问题啊。”澜江苦笑:“你有选择吗没有钱永忠不会给你选择的机会。你最好在明日就能把御林军的安排定下来。我今天就回赵府去,让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这里来,免得他们给王小五下绊子。你手上有靠得住的人没,盯着点儿二皇子和孙贵妃他们的动静。”李辙匆匆走了,澜江叫来陈碧孙寅,让他们准备行装,回赵府去。赵澜江回京的消息传到孙贵妃的景仁宫时,她正在修剪花草,这突然的消息让她心绪不宁,最爱的一盆魏紫被她一剪刀剪下了。“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她难道当真是我的灾星”孙贵妃扔下剪刀,扶着额头躺倒在美人榻上。二皇子示意下人退下,自己拾起魏紫的为孙贵妃簪在发髻上。“母妃,此事也未必是坏事啊,正好连着她和老大、老三一网打尽。省的日后费心。”“一网打尽儿子,你想的太过天真了。只希望钱永忠能再快一些吧,对了,你不是说昨日你外公去见了李甘吗怎么样,李甘如何答复的。”二皇子一脸得色,“母妃,外公出马,还能有问题吗,他自然是满口答应了啊。李辙这几日频繁出宫,我怕他是去找赵澜江了。到时候如果赵澜江也去找李甘,我们不如借机杀了她吧。都察院的那帮子人不就是干这个的吗”孙贵妃有一丝动心,可是很快就否决了这个念头,“不妥,她可是异姓王,在民间也颇有声望,如果在这个时候死了,定然会掀起轩然。你父皇现在还不死不活的拖着呢,那个温耘老狗迟迟不肯动手,也不知你父皇还能拖多少时日。万一此事惊动了他,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还是等到钱永忠打进帝都后,再来收拾她,正好把她的死嫁祸到钱永忠的身上。我要你干干净净的踏上王位,没人能说你半分不是。”“母妃,你为儿子殚尽竭虑,几乎铺好了我的每一步路,我实在不知道要如何报答您的养育之恩。看您每日被病痛折磨,我真是难过极了,恨不得病的是我,痛的是我。”二皇子眼含热泪,跪倒在孙贵妃面前。孙贵妃微笑着儿子的面容,“傻孩子,这世上我最亲的人只有你,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为你打算,为谁打算呢。无论受多少苦,我都要让你成为站的最高的人。至于我的病,会有人付出代价的,蒋远晴那个贱女人,她不会有好下场的,她的儿子也会成为你的垫脚石。”八十一、独一无二赵夫人没有想到,日夜期盼的女儿居然忽然一下子就出现在她面前,还有她的毛脚女婿也来了,对于沉寂的赵府来说,这是比过年还大的喜事儿。府里喜气洋洋的,准备着各种吃食来招待和澜江一同从辽源赶来的将士们。王小五回嘉庆关,留下常小馋来带队。常小馋本意是想继续留在营地里,不愿来赵府添麻烦,但澜江坚持要他们一起来。文白说了句赵府的伙食很好,常小馋立马叛变,人前马后的帮忙搬行李。周围的街坊们知道澜江回来了,还带着西北军的将士们,纷纷自发的送来不少米面点心,说是要犒劳他们,把那群半大的小伙子们感动的眼泪汪汪的。赵夫人抓着澜江左看右看,又追着文白嘘寒问暖,最后看到了常小馋,常小馋生的眉清目秀的,眼睛圆滚滚黑黝黝,想当讨人喜欢,尤其是像赵夫人这种年纪的女子。赵夫人一见常小馋喜欢的不行,各种吃食塞了他一手,常小馋欢喜不知该先吃哪个好了。虽然各种烦心事萦绕心头,可是一回到家中,莫名的就觉得轻松了不少。澜江在父亲牌位前拜了几拜,又上了香。“爹,孩儿已经接受西北军一年多了,这一年多孩儿没有辜负您的期盼,拿回了金州平州,还攻下了辽源,和那辽皇签署了协议,以后很多年都不会打仗了,您泉下有知,一定会开心吧。如今是多事之秋,京城里危机四伏,西南钱永忠来势汹汹,孩儿手中兵力不足,还要面对都察院的暗杀,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之感。爹,请您赐我勇气赐我力量,让孩儿能守住京城,直到胜利的那天。”澜江喃喃自语,又拜了三拜,起身出门。文白站在不远的树下,见她出来,跟她挥手打招呼。“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娘终于舍得放过你了”澜江调侃道。赵夫人见到文白就不撒手,做衣服,送吃的,恨不得什么好的都给他,真应了那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现在你娘的注意力转移到常小馋那儿了,真该感谢他长了张讨长辈喜欢的脸,现在他正在厅里吃鸡汤呢,你娘说他太瘦,要补补。”文白耸耸肩,一副解脱的模样。“唉,如果没有那么多烦心事该多好,我真想就这样睡过去,一觉醒来钱永忠被擒,二皇子和孙贵妃都被陛下贬为庶人。”澜江捏捏酸疼的肩膀,在花园中的亭子里坐下了。文白站在她身后,替她揉起了肩膀。“你还教训李辙不要逃避呢,自己倒想逃了一切问题都有解决的办法,先前我想的太悲观了,其实我们还是有胜算的。京城的城墙比嘉庆关还高还结实,说是天下第一城也不为过。钱永忠的兵力虽强,可是想攻城,还是难了点儿,毕竟世上没有第二个文白啊,再没有谁能像我一样造出那么多的攻城器械。”说到最后还不忘自夸一下。“可是,你不是曾经说过吗,世上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我们的城内并不是铁板一块,还有野心勃勃的二皇子,还有蠢蠢欲动的都察院。还有那么多立场不明的官员们。我没有信心,真的,文白,我也觉得很累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不断的在各种危机与斗争中度过,我累了。”澜江扶住额头,她太疲惫了,每天连梦里都是尔虞我诈,这样的生活,对于一个还未满二十的女子来说,太难熬了。文白揽住她的肩膀压进怀中,安慰道:“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你很疲惫。但是你是谁啊,你是赵澜江啊,和我一样独一无二的赵澜江,谁都会退缩,而你不会。因为你比他们要优秀很多很多。想想那些拥戴你的将士们,你手往哪儿指,他们就往哪儿冲,还有京城里这些老百姓,他们甚至都没见过你,可是却愿意把自己的口粮献出来犒劳你的士兵们。皇宫里的皇帝,他给了那么大的权力和荣耀给你,甚至愿意把自己的弱点也托付给你。还有李辙,堂堂一个皇子,被你像训小孩子一般教训。只会委屈的要走,而不会反驳和你争执。这一切一切,都是因为他们信任你,而你,值得他们信任。”“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只是个普通人,”澜江的眼睛热的发烫,哽咽道。“有,你有。”文白蹲下来和她对视,“澜江,也许现在情况很艰难,可是没有到最后一刻,我们都不能放弃,不能退缩,想想我们背后的人,一旦退缩了,就是万劫不复了。澜江,我们会赢的,会如我所想的一般,在万民欢呼中,到皇宫里接受皇上的赏赐。然后我们就卸甲归田,我们成亲,在赵府也好,在辽源也好,养养小鸡小鸭,最好再养几只狗,什么战场什么官场,都去他的,我们只用操心每天要吃什么好吃的,操心常小馋会不会来混饭吃,我们不是在为李辙的皇位而努力,而是为了我们梦想的生活而努力,好不好”“好”澜江颤声回答,眼泪不由自主的来,她紧紧抱住文白的肩膀,将所有懦弱所有惧怕化作眼泪丢弃在文白的肩上。八十二、又见李甘李甘坐在马车中心绪不宁,现在朝中人心惶惶,不少消息灵通的都知道钱永忠起兵的事,开始称病在家。孙临来找了他几次,他都满口应了,孙临的举动,他是早已预料的。不过没想到的是,赵澜江居然大大方方的出现了,还光明正大请自己过府一叙,这让李甘有些不明白。马车在赵府正门停下了,李甘下了马车,赵府的管家已经在那里候着了。“长生兄弟好久不见啊。”李甘笑呵呵的和他打着招呼。“不敢不敢,李统领,我赵长生不过是个管家,怎么能让您称呼为兄弟呢,快请进,小姐在书房等着您。”李甘拱拱手,随着领路的下人进去了。这个赵长生虽然是个跛子,可在西北军中却是赫赫有名的一员虎将,四十岁时不幸受伤,跛了一条腿,他无父无母也无妻儿,赵光远将军怜他孤苦,就带他回了赵府,让他做了管家,还为他说了门亲事,第二年就得了个大胖小子。赵长生感激之下自请为赵家奴仆,随赵光远姓赵,为赵光远看门护院。进院子没几步,就看到一队穿着西北军军服的士兵在巡逻,他们步伐轻巧,动作灵敏。一看便知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了。李甘看的眼热,虽然他是禁卫军将领,可这禁卫军自建立以来就没打过几场仗,里面的兵娃子们都是纸上谈兵的能手,没几个有过实战经验的。想到要靠他们来守京城,李甘摇头叹气。澜江站在廊下,远远看到李甘过来了,连忙印上去。“赵将军,末将有礼了。”李甘连忙行礼拜见。“李统领,切莫客气,快请进来吧,陈碧,为李大人泡茶。”澜江招呼着李甘在书房坐下了。李甘略有些拘谨,面前这个女子虽然年纪不大,可是无论是官职还是爵位都高出自己一截,更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功勋将领。坐在她面前,总觉得有些愧色。堂堂大魏朝,男子不计其数,居然要靠这样一位少女来抵御外敌,实在是令人惭愧。“李统领,关于西南的事情,您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澜江问道。李甘点头道:“昨日听的小道消息,这种事情在兵部传的是格外快,许多官员都开始称病不去应卯。实在是人心惶惶啊。”“对于此事李统领,您是如何打算的这几日孙临没少去找你吧。”澜江问话声调不高,可是在李甘听来就有些胆战心惊了,他连忙道:“赵将军,末将虽然官职不高,可却把持着帝都命脉,从坐上这个位置起,末将心中就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陛下,陛下对我恩重如山,我绝对不会背信弃义,虽然孙临和我有亲戚关系,但是家国大义,孰重孰轻,我还是懂的,将军您放心吧,我李甘绝对听从您的指挥。”“李统领,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澜江解释道:“陛下的眼光何其厉害,您是他挑中的能将,我也十分佩服您的为人,现在大敌当前,无论他钱永忠打的什么旗号,只要起兵,就是造反,我西北军远在千里外,此时调兵已经来不及了,帝都中的这八万禁卫军就是我们救命的稻草。”李甘面露难色,叹气道:“将军,这禁卫军虽然是有八万人,可是这八万人都是连战场都没上过的兵油子,让他们去抓抓强盗山贼还凑合,如果真是要和大军作战,我怕还是有些能力不足啊。”澜江笑了,道:“我且问你,李统领,你的将士们日常操练如何可卖力训练吗”“那倒还行,将士们操练都还是很卖力气的,毕竟禁卫军算是个好差事,粮饷也多,多数士兵不想被清出禁卫军,就得好好训练,免得过不了关。”“去年冬天新下发的装备可使用熟练了,短弩连弩都用的好吗”澜江又问。“短弩连弩操作简单,将士们用的都还好,命中率也高。”李甘有些明白澜江的意思了,脸上也带了笑意。“钱永忠偏安西南,南苑式微,多年无战,西南天气温暖,物产丰富。将士们养在那儿,又怎会强于你禁卫军。去年我曾和西南军打过交道,他们行动缓慢,将士纪律散漫,不少士兵肥胖臃肿,多走几步就气喘吁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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