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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还没有上到战场,便牺牲在没有价值的地方。我们还不能反击,不然便会被世人批判残暴无情,既然如此,我从一开始就断绝这个可能,抢走他们的粮食,让他们吃不饱,没有力气去和我斗,等我的军粮到了,我再发给他们粮食,施恩与他,世人皆是有奶便是娘,有了吃的,便可安安心心种田耕地。如此不好吗。”文白和王小五都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们也没法评价澜江的作法是对还是错。文白感叹瑞武帝选择澜江来接手西北军不得不说是一个相当智慧的决定,她大胆、不墨守成规、敢于尝试新鲜事物,还有一颗坚强而果敢的心。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还是一个眼带迷茫,有些怯弱的少女,面对着自己不开心的说他们都笑我。再见之时,已是站在擂台上举臂大声斥责的英武女侠,之后取金平、赴南苑,她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走上她的位置,直到那个雪夜,踏雪而来,美若仙子。每一次都以为自己更了解她了,最后才发现自己了解的还不够多。一路上天寒地冻,积雪未化,人马行进的十分困难,而攻城器械反而有了雪橇而更易运送。辽源驻军也被这等恶劣天气麻痹了,他们没有料想到一贯被动的西北军会在此时发动突然袭击。深夜的进攻进行的异常顺利,南岸的辽军大营被先锋营的斥候们悄悄点燃,一时间火光四起,仿佛处处都有敌人,辽兵们四处逃散。待辽军将领组织起惊慌失措的辽兵进行抵抗时,已难挡西北军的猛烈攻势,兵强马壮的西北军,还拿着精良的武器,将辽军的反冲锋打的支离破碎。辽军死的死、俘的俘。南岸城内守军早在大火燃起时便听闻动静,但一直警惕,未开城来援。此时南大营败象已显,城门上的守军人头攒动,已然做好坚守城门的准备。没想他与他们对阵的并不是大魏西北军,而是被投石器投来的碎石,文白初设计投石器时,是做攻城墙城门之用。澜江建议说用碎石替巨石,可对敌方造成巨大杀伤。如今无数碎石飞向城门,巨大的弹射力将坚硬的城墙打的坑坑洼洼,而城楼上的守军更是伤亡惨重。几乎没有反抗的力量。云梯推至城下,成队的士兵迅速蹿上去,将还在顽强向下射箭的守城军一一解决。几乎一兵不失,已打开了辽源澜江南岸城门。城内的平民惶惶然从家门里伸头出来看,见西北军大军进城,又慌忙闭紧家门。西北军未惊扰动城内的平民,而是直奔城北的长望桥,城北的驻军和守城军已接到消息,竟缩进北城,严守不出,白白把长望桥让给了西北军。澜江觉得这幸福的有些不太真实,居然如此轻巧的就将桥拿下了,难道辽人当真以为这长望桥是不腐不朽屹立万年的吗既已拿下南城,就必须要拿的稳,澜江没有下令攻北城,而是命大军驻扎,抽调两营在城里巡逻,抓捕漏网的士兵。而从嘉庆关出发的三万兵马也陆续赶至,文白拿到他的宝贝材料后便开始着手准备炸桥事宜。澜江为了保密,未在江边留守人马,而是全部驻扎进城内。在就地征粮的时候,西北军遇到了极大的反弹,辽人天性勇猛好斗,无论男女均人高马大,征粮的小士兵被他们推推搡搡,差点要拔刀反击。澜江令孙寅擂鼓,城门口的巨大更鼓被敲响后,所有人都静了下来。澜江站在马背上,奔雷乖巧的站住不动。澜江的声音沿着长长的城门大道向远处扩散。“你们所有人听好,征粮的命令是我下达的,而你们,则必须服从,因为从今天开始,辽源南城,将归我管辖。若你们坚持要与我为敌,那么我相信,在你们辽军来营救你之前,你已经去面见你们的乌拉山神了,请记住,我们的惯例是不杀军俘,而非平民。”她的辽语娴熟,清晰。城内的平民或是愤怒或是惊慌的望着这个高高在上女子。有胆大者高声怒骂:“你这个女修罗,抢我们的粮食,要饿死我们吗”澜江不怒反笑:“女修罗,这个名字好,如果你们配合,我的士兵会为你们留下足够五日的口粮,以后每隔五日可在城门处领取新的口粮。我想你们当中的大多数,粮食都不足以让你们全家吃到秋收吧。但我可以,只要你们服从,我保证你们可以肚子饱饱的去收获秋天的粮食。”平民中开始有了哄哄的讨论声,发口粮一直到秋收无疑是个很大的诱惑,这可是敌军将领,不杀人不抢财物不说,还发粮食。只需要自己缴纳一些粮食,便可以一直领口粮到秋收。这样的买卖不可谓不划算。人在利益面前,总是很快妥协。有第一个人交出了两袋粮食后,后面的人就顺理成章的跟随。西北军的临时粮仓迅速的满了三十、炸桥or不炸桥,这是个问题巨大的长望桥静默的架立在澜江河上,桥体青灰,几乎全部由石头组成,湍急的河水从巨大的桥洞中奔流而过,而桥身岿然不动。文白与澜江的站在城楼上眺望着不远处的长望桥。“想出这个造桥办法的人,不是笨蛋就是痴人啊。”文白感叹,“他几乎用了一种最难、最慢但也最稳的办法造了一座桥,难怪叫长望桥。成千上万年的望,可不是长望吗”“如果我毁掉它,我会成为罪人被永记史册。”澜江喃喃道。“辽国人恨你,可是魏国人会爱你啊。”文白笑道。“不,如此一座近乎神迹的桥,毁在我赵澜江手中,后代无论是哪一国的人,都会感慨,果然是女子无用,居然为了些许得失,把桥都炸了。他们不会记得炸桥的原因,只会记得是我,毁了一座独一无二的桥梁。”澜江摇头说。“我现在都在想,这桥是不是非炸不可了。如果又能留着它,又能挡住辽国的进攻,该多好。”文白凝望澜江的侧脸,她的眼睛既坚毅又透露着迷茫。文白忽然大呼一声笨蛋,然后扯着澜江冲下城楼。澜江不明所以,只能跟着他跑。一路狂奔到重兵把守的文白的小仓库,文白掀开一张大油布,下面是四台并排放着的大箱子,说是大箱子,倒也不尽然,上面有整整齐齐的孔洞。“这是什么”澜江问“这就是我上次闭关闭出来的大杀器,连弩的升级版,用来进行阵地战的进攻是最好不过了,一次可射五十支长箭,射程远。可射五百至六百步,虽然打不到对岸去,但用来守桥可是绰绰有余的。杀伤力巨大。在人员密集的桥上,几乎算得上百发百中了。唯独的缺点就是发射一次再发射时需要填箭上弦,上弦需要的人力巨大,我建议是用耕牛来上弦,速度快,也省人力。”文白滔滔不绝的介绍着他的宝贝武器。澜江眼神一亮,这种和投石机几乎可以算是目前威力最大的远程攻击武器了,而且攻击范围发,杀伤力强。投石机的弱点在于速度慢,攻击精准度不高,在小范围内杀伤力不够,且每次装填很费时间。而这种弩机不同,设计精度好控制,攻击范围远。如果单独使用,需要上弦的弱点很明显了,但结合起来的威力惊人,如果只是守桥,确实问题不大了。澜江想明白这点,连忙追问:“文白,这种机器造起来可费时间,如今材料可够,还能造几台投石机呢”文白掰着手指算了算,道:“投石机带了十台来了,攻城那夜被火烧掉一台。还有九台,这个弩机做起来倒还比较麻烦,估计也就只有这四台了。投石机还能再做些。不过这个弩机装填起来,有牛上弦的话,只需一刻钟,就可装填好。”“太好了,这样的话,你的炸药也不用了,我们也无须炸桥,只要守在桥这端,任他辽人再厉害,也过不来。”澜江喜形于色,高兴的连连拍掌。文白见她高兴,连忙把半边脸凑给她,道:“我立了这样大的功劳,不给点精神奖赏吗”澜江轻轻打了他一巴掌笑骂:“登徒子。”文白无奈:“唉,没香吻巴掌也行,无鱼肉也可啊”三十一、萧浅的计谋也许是受西北军攻下辽源南城的消息影响,原本还在辽国京都的萧浅迅速与大军回合,利剑一指,直奔辽源。在他到达辽源前,北城的大门一直没有打开过,那里的近四万守军龟缩在城内。那夜南城破时的景象几乎下破了北城守军的胆,三万多人的部队,被魏国人在不到三个时辰就打的七零八碎,连南城都被攻下来了。这样强大的攻击力还有他们那些奇奇怪怪又威力巨大的武器,彻底把北城辽军的信心击垮了。辽军不出击,西北军也不着急,安然的驻扎在南城,每日驱赶俘虏在长望桥前堆设沙袋,设置堡垒,而南城的平民们也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隔五日去城门处领一家人的口粮,不时还可以把家里的鸡、鸭蛋、家禽卖给西北军。每日也不用早起扫雪了,西北军自会指挥者俘虏们把街道上的雪清的干干净净。用澜江的话来说就是要物尽其用,做俘虏就要有做俘虏的自觉。待萧浅率着近三十万大军赶到辽源时,面临的就是这样的窘境。己方明明在数量上占优,却无法冲过魏军在长望桥设置的关口。每当大队逼近,不是从天而降的碎石,就是从天而降的箭雨。还无法真正靠近关口,人员已损伤大半。萧浅一筹莫展。他弄不明白,魏军是何时有了这样多这样强的武器。而这致命的关口一封堵,辽军再想跨过澜江去攻打魏国,除非是翻乌拉山,或者是划船过河。面对着对面三十万大军,西北军内部不少人原本是心生畏惧的,可僵持了几日,发现对面的辽军就像是老虎吃刺猬,下不了嘴。打,打不着,澜江河可有近十里宽呢,箭的射程不够;过,又过不来,冲不过长望桥的封锁。这下西北军将士吃下了定心丸。每日在江边跑步操练,忙的不亦乐乎。要是有辽军又来闯关,他们就围在桥头,为己方摇旗呐喊。把对岸的一干辽军将领气了个倒仰。萧浅心知,这样下去,自己必败,不仅在气势上完全被对方压倒,而且军需供应也成大问题,朝中隐隐已有风言风语传来,再僵持下去,父皇怕会扛不住压力要把他换下去。如果可以的话,萧浅真的不愿意同魏国打仗,毕竟那里有他的师长、兄弟和喜欢的人。但如今,如果他不抗起这个担子,而把这三十万人的性命交给那几个不成器的哥哥,岂不是要绝了辽国的军队吗无奈之下,萧浅广召大军,要所有将士献计献策,如何能够通过澜江。有提议爬山的,有提议划船的,都是一些无用之计。爬山,等山爬过去了,魏军早把辽国都城打下来了,就是魏军不打,自己有足够的军粮去往乌拉山运吗划船就更可笑了,且不说辽人都不善水,会划船的人寥寥无几,就是有人、有船,一船又能运几人魏军只需在岸边守着,见一个船发几只火箭,就可轻轻松松取胜。萧浅愤而将那些不靠谱的提议付之一炬,无意间竟看到了当前情况下好的不能再好的点子。三十二、火攻辽军消停了几日没来闯关,守关的将士都颇感无聊,整日嘻嘻哈哈在堡垒内嬉耍玩笑,被澜江巡查发现后狠狠的罚了一通。换了先锋营的将士在此驻守。没过两天,王小五匆匆忙忙来找澜江,“将军,这几日守关口的将士发现有点儿问题,辽军不来试探就罢了,他们还偷偷摸摸的往下游调运部队,就这两日观察的,以后近千人从北城后的山上往下游去了,多亏我那帮弟兄眼神儿好,一眼就认出是辽军。”澜江听了大吃一惊,这澜江下游她走过一遭,绝对没有可以容大军通过的窄小流域。辽军掉运部队下去,又有什么打算呢澜江决心跟着辽军跑一趟,看看他们究竟在玩什么把戏。澜江叫上文白,带上一队骑兵一起顺流而下,在距长望桥下约十里处,见到了那一群辽兵,他们正在将一艘艘船固定在岸边,还用铁锁将船一个个连起来向江中排去,这段流域的河道变宽了一倍,水流速度也降了下来,铁锁把船首尾连成一线,末端固定在岸边两个深深锚进河岸的巨大木桩上,还有将士在船上铺设木板。自幼在南方长大的孙寅惊叫:“将军,他们是要搭设浮桥渡河啊。”澜江皱眉,这萧浅还真是会想招数啊。而文白在一旁不知道在傻笑什么,问他话也不答,只是在那自言自语什么老天帮忙之类的话。澜江思虑片刻,推推身旁的文白道:“军师大人,想到什么对策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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