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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缘。所以说,那天他的行为可谓是大胆,也幸好有李渊在场,看到报喜官员脸色不善,连忙一顿好吃好喝伺候,说尽好话,报喜官员这才有了好脸。那日,他从杨府失意而归,李渊向他抱怨了几句,他当场发作,将李渊骂的狗血淋头,他的确是发泄了,全然不顾李渊当时的脸色,挥袖离去。事后想起,他觉得自己对不起李渊,最起码,李渊没有做错过什么,从小到大,李渊一直谦让这他,他竟然骂了他,言语不可谓不激烈,不难听,可那时李渊只是默默听着,没有丝毫反驳,那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骂人,而且还是对自己的好友,以前哪怕是李渊做的再过分,他也是好言相劝,从没有想过骂他。那一次大骂,他原以为李渊会与他形同陌路,却没想到第二天,李渊一大早就将他从床上拽起来,说什么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带着他去了李渊最不喜欢去的聚贤阁,用李渊的话来说:那里面算是只会咬文嚼字的书生。他没想到李渊会待他来那里,又是惊讶又是高兴,情场失意的郁闷稍稍压下,为好友的关心而窃喜。“你不生气了”李渊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我生什么气,整天就会胡思乱想”他哑然失笑,有好友如斯,他之幸也。门外一阵喧哗,将郭书衡从回忆里拉回来,他和恋恋不舍放下美食的李渊看向门外。小童跑进来,高兴的手舞足蹈,“衡少爷,宫里来人了,快去接旨”被小童拉着冲出房门,郭书衡还有些莫名其妙,宫里来人,做什么郭书衡随着左相一家跪在地上听旨。“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探花郎郭书衡,有左相之风,右丞之智,今,令郭书衡拜尚书令,从三品,赐黄金万两,钦此”左相捅了捅还在震惊中的郭书衡,做着嘴型道,“接旨啊”郭书衡这才醒悟,连忙接旨,“谢主隆恩”众人就要起来,颁旨的马公公从衣袖里取出一道圣旨,笑道,“别急啊还有”众人只好继续跪着。“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左相有治世之才,品行良好,又有门生无数,教书育人,此为国为民之举,今,特许左相招揽贤才之特权,赐免死金牌一枚,封左相大夫人为一品夫人,其他夫人为诰命夫人,钦此”左相接旨,“谢主隆恩”众人准备起来。马公公又从衣袖里取出一道圣旨,再次道,“急什么,还有”众人无语,怎么还有,就不会一次性颁完,有这么折腾人的吗“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左相独子李渊,乃左相之后,品行般般,武艺般般,才智般般,今,封李渊为南昌侯,一等伯爵,赐府田一座,家丁婢女各百人,钦此”李渊撇撇嘴,腹徘道,什么叫品行般般,武艺般般,才智般般,这是夸人的话吗李渊在马公公戏谑的眼神下和父亲催促的目光下,只好不情不愿的接旨,有气无力道,“谢主隆恩”众人一同望向马公公,意思鲜明:还有没有圣旨,有的话,快拿出来,别折腾人了。马公公甩了甩衣袖,笑道,“这次真没了”众人这才起来。左相拉过马公公,打听道,“这次又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无缘无故封赏,公公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可要告知一二”马公公笑眯眯的拍了拍左相的手,“左相多想了,当今圣上乃是一代明君,勤政爱民,这次封赏,左相最该谢一个人”左相好奇道,“不知是何人”马公公也不卖关子,爽快道,“自然是那位连皇上也要敬让三分的主子,左相也是站对了阵营,跟着那位主子,虽做不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出人头地,被人看重,令公子虽然不学无术,却因为不同于其他京城子弟,又有经商头脑,与皇商段默交好,自然入了主子的法眼,有了这等待遇,还有探花郎,那日探花郎以一己之力对阵京中恶霸,救下主子的徒弟,被皇上看重,主子满意,这才能重回朝堂哎呀,说的太多了,左相对外可不能说是咱家说的,咱家走了”左相亲自送马公公出门,“公公好走”左相回来,拉住郭书衡,“书衡,那天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遇到那位主子”郭书衡有些摸不着头脑,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原来是那次的事,“其实也没什么”没想到,当今圣上也在那里,看来那个玄衣人便是了。听闻郭书衡的话,左相若有所思,郭书衡有些忐忑,“恩师”左相看出郭书衡的顾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书衡啊你这次可是要出人头地,被人艳羡了,纵观满朝文武,能入那位主子法眼也不过几人,你年纪轻轻便被他认可,前途无量啊前途无量啊”郭书衡问道,“那个让皇上也忌惮三分的人是谁”左相有些无奈,“你每日待在府上,一点也不关心时事,不过,你可知皇位已经换人做了吗”郭书衡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左相叹气,“那你知道如今圣上是谁”郭书衡摇头。看到郭书衡一脸无知样,左相都想像对自己儿子那般痛打他一顿,竟然什么也知道,这还怎么做官“那人便是二次逼宫的昭王,只不过史书上已经把他写死了,于是他也就不是昭王,但他与朝堂是不会一下子就脱离关系的,而且,他与当今圣上关系扑朔迷离”李渊插嘴道。郭书衡恍然大悟。李渊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左相便瞪向他,“还有你,与皇商交好,有经商头脑,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老子竟然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时候有脑子去做什么下贱的商人,你不从政也就罢了,有你老爹罩着你”“爹,你能养儿子一辈子吗待您百年之后,没了父亲,儿子什么本事也没有,家大业大,全要靠儿子来支撑,既然儿子没有官缘,便让儿子自己选择,难道您愿意看到儿子一事无成,最后落得变卖家产,流落街头的样子,您希望儿子能够继承家业,可是,儿子无能,只能另辟他路,才能养家糊口,而且,跟着段默,儿子饿不死,还能将李家发扬光大,流传后事”几个夫人听到李渊的话,皆是抽泣不已,儿子这般出息,她们感动不已。郭书衡第一次觉得自己并不了解同窗多年的好友。左相也眼里含泪,满是欣慰。可李渊却瞬间恢复原型,抱着大夫人的手臂,“大娘,快快,今天吃什么,又有什么花样”众人无语,不能对李渊报任何幻想,那家伙就是这样的人。是夜。李渊坐在屋顶,抱着酒坛,仰望远处的月亮。“子严,你在上面做什么”地下传来郭书衡的问话。李渊向下一望,看到仰视自己的郭书衡,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酒坛。郭书衡看了看四周,看到不远处的爬梯。不一会儿,郭书衡便上来了,走到李渊身边坐下。李渊笑问,“喝酒吗”郭书衡摇头,“你是怎么了借酒浇愁明天起,你就是南昌侯,有什么烦恼”李渊笑道,“你又在胡思乱想,我只是想喝酒罢了尚书令大人”陌上桑1一日早朝,一道圣旨搞得朝堂纷乱。原来,新帝初登基,他在民间的儿子被人寻到,送入宫中,新帝为其子赐名锦,赵锦,封皇太子,赐住易安宫,令尚书令郭书衡兼太子少傅。赵锦之母,因难产离世,故追封贤仁皇后。聚贤阁二楼,一人临窗而坐,举目远眺。怀里抱着个小娃娃,咿咿呀呀的晃着手臂,想要去拿桌子上的食物,那人故意将小娃娃往离桌子远的地方抱去,每当小娃娃手就要够到桌子上的餐盘,他就收臂,小娃娃咿咿呀呀的抗议,拍打着的手臂,嘟着嘴,不乐意。对面人哑然失笑,没想到那人也有如此小儿心性。旁边华衣公子看不下去,取了糕点递到小娃娃手里,小娃娃嘴巴咧笑,连蹦带跳的在那人腿上蹦哒,小手拿着糕点也不自己吃,竟然知道礼让,递到那人嘴边,笑嘻嘻的看着那人,满脸期待。那人呵呵一笑,刮了刮小娃娃的鼻子,“锦儿自己吃吧不用孝顺伯父”对面人笑道,“殿下半岁便懂得礼让,实乃我大宋之幸”华衣公子摇着折扇,笑道,“方相三岁熟读经诗,七岁习遍帝王心术,十三岁金榜题名,高举状元,创下大宋科举新篇章,一朝在朝为相,若论大宋之幸,舍方相其谁”方相微微苦笑,没有言语。抱着孩子的蓝卿客仍旧看着窗外,默默笑道,“段默,你可是因为自己没有功名在身,便嫉妒方相,不然何必挖苦方相”段默笑道,“哎呀,知我者,蓝公子也,我段家世代经商,渐趋没落,到了我爹这一辈,更是弃商从政,弃祖宗家业于不顾,家产殆尽,重振家威的责任自然落在我这后辈手中,责任巨大,段某虽然不赞同父亲的选择,却不能贬责,可是,段某既是一个商人,自然看不惯那些为官者仗势欺人,仗着自己有些权利,便目中无人,欺压百姓,蔑视商人”方相默默听着,一言不发。蓝卿客逗弄着怀里的赵锦,也不吭声,只有段默一人在那里义愤填膺的说话。不一会儿,段默说得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吧吧嘴,颇有些意犹未尽。门被人推开,来人边说话边走进来,“那青衣还算有些学识,可那长脸有哪门子本领,值得他那么目中无人,心高气傲的,仿佛所有人只有他一个人懂得多似的”左边的锦衣公子愤愤不平道。右边人理智的分析,总结道,“楼下百号学子,为一人有真才实学”两人走进来,蓦然觉得此间气氛古怪,却又说不出那里古怪。两人坐在座位上,锦衣公子给自己和同伴倒了茶,并递到同伴手里,他自己也喝茶不语。赵锦吃了糕点之后,又开始不老实,一蹦一跳的想要取蓝卿客发上簪,蓝卿客侧着头不让他如意。蓝卿客笑道,“书衡,今年科举意义重大,不可忽视,新帝登基,朝政不稳,外敌觊觎尔等既为选贤官,自然不可懈怠,日前,皇上与我说起,想让你与南昌侯南下,南方学子较多,且学识高,世家大族之中不乏有能之士,寒门子弟也不乏有志者自前朝科举废殆,学子失望,寒窗苦读十载,却因为官场黑暗,不得不放弃,而从事下业今次,你之责任重大,左相年岁已大,不适合长途跋涉,而你为其嫡传子弟,最适合此行,南昌侯虽无甚能耐,却与你同窗数载,颇有默契,可帮助与你不知你二人意下如何”虽是问句,却已笃定郭书衡必然同意。果然,早已正襟危坐的郭书衡在蓝卿客话音一落之后,便起身恭身急急开口,“学生定不负公子所托,圣上厚望”蓝卿客淡淡一笑,对锦衣公子道,“李渊,书衡心思单纯,不识人间烟火,可谓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你阅历丰富,经验充足,此行与他同行,需协助其寻找贤能之士,也护他不被小人迫害,自然,若能使他知晓如何信人防人”南昌侯李渊呵呵一笑,“这是自然,我与书衡同窗数载,可不是说说的,我虽然武艺般般,却能护他左右,经商一路,我自然知晓这世间好人坏人之分,岂会让书衡陷于危难之中。”几日之后,南昌侯携同尚书令大人离京南下,搜寻国之能士。皇商段默奉帝命跨海出洋,开拓海外市场,弘扬国威。方相坐镇朝堂,与帝师苏穆前朝后宫协助新帝执掌朝政。蓝卿客居于后宫儒卿宫,教养皇太子,整顿后宫,遣散景帝后宫,大幅度裁剪后宫宫婢太监,修葺宫殿。因为蓝卿客的整治,后宫一下子空虚不少,少了许多年轻貌美的宫婢,每个宫最多也就留下七八个年轻宫婢和几个老人,太监人数不变,而且因为蓝卿客铁血手段,后宫诸人都安分下来,要是搁在以前景帝在位,蓝卿客绝不会管,那些有几分姿色的宫婢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拨出上位,勾搭皇帝,抬高自己身份,要是一次中奖怀了皇帝长子,那身份更是尊贵,说不定,还能将皇后挤下位。可是如今轩帝在位,这位皇帝明明是个爱江山不爱美人的主,不近女色,专注于朝政,每天起早贪黑批阅奏章,睡眠时间严重不足,却从不落下一次早朝,兢兢业业的让别人挑不出错处,又心疼,朝中大臣有不少人明里暗里透漏着想要给皇帝找个女人舒缓舒缓,解决身体需要,却被皇帝不动声色的回拒。大雪纷纷扬扬而下,秦淮河上浮冰履履。河面上,一叶扁舟缓缓移动,船头,一袭蓝衣站在天水交接之处,宛若仙人。岸上,一个少年远远看到,便激动的挥手,“蓝哥哥”蓝衣人嘴角含笑,踏水而来,脚点水面,水痕荡荡,步步生莲。蓝衣人稳稳当当站到少年面前,看着当年还需抱着的孩子,如今已是一个少年,尽是欣慰,伸手抚上少年的头,“多年不见,你长高不少”少年嘿嘿笑道,“那是自然,蓝哥哥,你好几年没来看我了,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在这过年,不然不放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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