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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起了闻人妙菡口中的初静雪,不知为何,柳昔雨总觉得,若能结识初静雪,一定可以做好朋友的自己真的好心疼、好喜欢初静雪这样的女孩子,如果她能成为自己的姐姐,自己一定会极其懂事,会很讨她开心的吧柳昔雨甩甩脑袋,先打开电脑看会儿秦时明月,不,是二师公然而,打开播放器,却又关上。直直杀向贴吧,而后,觉得百无聊赖,开始发呆。梦里,颜路曾说,他自己亦未知自己的发妻乃何人,想来,毕竟是颜路的未来之事,他自然不知了吧那个梦,好真实,真实得醒来后,心仍旧会痛。只是,等彻底清醒了,我发现,我的心,似乎是真的很痛、很痛,然后,没有了感觉。我总也不甘心的事情,似乎,现在不需要甘心地奢求了。黄粱一梦醒,好似赏却了多少朱楼清梦,终不负那两世的心痛,算是死心后的收获么似乎,真的,没必要了。多少,还是喜欢二师公的吧不过,已经不再幻想太多了。偶尔会想象若是真的穿越了,自己需要怎么去做一个知书达礼之人,想过之后发现不必要还是最真实的自己更好,原原本本的自己。有人说:人生最大的挑战是拿得起,生命最大的安慰是放得下。也有人说:拿得起是勇气,放得下是超脱,拿得起是智慧,放得下是哲学。虽然,死心并非放下,但好歹,我做到了死心,想必,离放下不远了吧我是一个为爱痴狂的人,哦,不,是为人而痴狂的人。似乎,没什么差别吧而我自己明白的爱,也许没有时间或者空间的差别,也许可以跨越时间和空间;但是人不可以。那两千多年的岁月长河,便是最好的证明了。它隔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阻断了我的来路,割断了他的去路。颜、路沿路小圣贤庄下的海浪极轻,海风轻拂,吹得好不舒心蓝裳少年在年轻男子身侧出神,忽地想起什么,蹑手蹑脚地取了身旁的一支毛笔。却闻睡梦中的男子自语地唤了一声:“柳昔雨”少年唬了一跳,毛笔掉落到地上。梦醒后,男子逆光望向身侧的人,轻唤道:“良在做什么”张良装作正经地轻笑,道:“我本欲取你之笔且用用看的,结果你醒了”颜路已经起身,淡淡一笑:“是么”张良心底一颤,到底姜是老的辣么还是因为上次伏念师兄将那件事情说与二师兄了张良没由来地回想起了那日伏念睡熟后,他给伏念脸上画了一幅山水画。结果自己被罚抄礼记二十遍颜路的目光淡淡地掠过张良看似不动声色的面孔,不作理会,只问:“我睡了多久”张良略略思考,道:“两个时辰。”颜路默默点点头,继而望向海面,这遥仙阁的边榻甚是惬意。张良瞅着颜路微蹙的眉,轻声问:“师兄,你做春梦了”颜路回眸瞥了张良一眼,淡淡道:“哪有”张良却发觉了颜路脸颊微微的红色,打趣道:“师兄,她,是个美人罢”颜路见着张良已知晓,亦无需掩饰,轻声道:“非也。只是平常家的女孩儿,不过”张良望着颜路,只见对方的双眸有深深的隐晦。张良微微一笑:“不过,你很喜欢”颜路淡淡一笑,摇头,轻声道:“有一女子,用情至深,我”张良直直戏谑地打断他:“你,不得不动心”颜路忽地想起梦中的张良,不理会他的取笑,随口问道:“良,若有如此一人,你会如何”张良轻笑道:“师兄,若有如此痴情女子,我定然开心不过,若乃良中意,自然是好的,若非如此,便无谓多纠缠了。看师兄的意思是,明显梦中乃心仪之人,不知,她是何身份”颜路摇了摇头:“不知。”张良有些惊讶,回眸望着颜路几丝茫然地神色:“哦师兄自己亦未知”颜路默默颔首,又沉默下来。张良见此况,又道,“那么,师兄可否讲述一番”颜路无奈地扶额,轻叹:“这梦,二字方可概述混乱。”张良好奇而莫名地望着颜路:“为何”颜路只道:“因为中间缺了些年份,两个梦境好似漏了许多东西。”两个字失真张良再次相问时,颜路却不再言语,只放眼于海面,望着飞旋的海鸟出神。而后,颜路转身去了书房,取下了那柄挂于墙壁上的剑,抚摸着剑鞘,径自喃喃:“承影”没由来地回忆起四年前,得到这柄剑时,师父的话。“路,师以为,你可取得湛卢,可惜”鬓发斑白的老人捋着胡子,轻声道,“承影虽乃优雅之剑,戾气却重于湛卢,不祥。若有一日,承影断了,你便再无法取得湛卢,亦会渐渐失去至亲至爱之人。你既是选择了这柄剑,便要做好伤人伤心之备。”当初,自己只想着是能力未够,不足以做湛卢的主人,便选择了承影。而后来,师父的言语,却将自己的心绪搅乱了。不过,最终自己选择了最初的决定,放弃了湛卢。湛卢,那是自己最想得到,却自觉无法驾驭之剑,只得将其搁置于那石室中了那是师父留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石室的钥匙承影。只要将承影嵌于石门的凹处,即可取得那柄湛卢颜路独自喃喃:“伤人伤心”他似懂非懂,这个梦,似乎有些解释,莫非,伤的人,乃身旁的亲友,伤的心,乃自己这颗心么梦中,不论是自己的“妹妹颜盏”,甚或是“亲子颜昔”,皆未得善终。但,若真是如此,受伤的,岂非自己所爱之人然,而今的自己并未有深爱之人,这,仿似又说不通了。一番思量,颜路亦未能寻出答案,只得做罢。这梦,太混乱了罢了,是忘掉的好,仅是一场梦而已,何必费心记得弟子站立于门口,轻唤:“二师叔,掌门请您去一趟泰阿阁。”颜路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颜路收起剑,去往泰阿阁,途中遇见调皮的张良。颜路望了望那个已经16岁的少年,自韩国灭亡后,很少似今日的这副笑脸了,更是对多种学识进行阅览及研究,自己,亦是不及他的。与伏念对庄中之事商谈后,颜路便回了风雪小筑,拿出那卷易经,跪坐于遥仙阁内细细领会。仿若这一坐,便是永恒浮生流年,弹指即逝。转眼,便是六年。此时的天下,已然变成了一个声音秦始皇嬴政。呵,自齐国未战而降,多少齐人,曾因田建而于六国人中,抬不起头来。虽说田建降秦寒了百姓的心,确是保存下了齐国这依旧富饶之地。有失,亦有得罢颜路摇了摇头,真不知自己是否为齐国人了然,无论再多思虑,皆不必要了。现今的天下,早已未有人会再肆无忌惮地提及,那已经灭亡的六国了。七国纷争,早已成为历史,不是么这是统一六国的第三年,公元前219年,秦始皇第二次巡游。派徐市入海上求仙。而,就在不久前,墨家机关城破。随后,李斯便带着难缠的名家掌门公孙玲珑,于小圣贤庄之内讨教辩合之术。儒家七战七负,得到伏念几不可察的颔首之允后,张良便命子明上阵,终于胜出。临走,李斯对伏念道:“伏念先生,可知日前墨家机关城流寇,被我大秦剿灭之事”伏念威严道:“墨家不尊王命,忤逆朝堂,有此一劫,也怨不得别人。”李斯负手而立,站于马车旁,又道:“先生了解就好哦,对了,皇帝陛下让我带一句话给先生。”伏念沉稳淡定道:“丞相请讲。”李斯眼珠微转,仰了仰首,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伏念行礼道:“多谢。伏念代表儒家上下,铭记在心。”这日,天气格外晴朗,春光明媚,暖风拂面。颜路于潞络园中看书,卧于石榻之上,好不惬意忽然跑来一名弟子,于风雪小筑门口慌张地喊着:“二师公二师公”颜路闻声,搁下儒卷,出了潞络园,望见那名弟子,轻声问:“子凌,何事如此慌张”子凌行礼,轻声道:“二师公,后山崖壁下有一名女子,似是伤得不轻。”颜路眉宇间略有讶异,随即便是担忧。好端端地出现一名女子,还是在墨家机关城攻破,李斯“拜访”过儒家之后第二卷,完至此,第二卷就完结了。敬请期待,第三卷,封结卷。因为我是扩写以前的那篇何事秋风悲画扇,所以,封结卷的部分内容与它一样,不过番外的结局,与以前的完全不同。26、林花著雨燕支湿叁,封结卷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没有要停住的意思。她在窗边站立许久,斜倚着窗沿,仰首出神,欲望穿这漫漫无边的黑夜。她不知道这是何处,亦不知道这是何年何月,甚至不知道屋外是否真的是天黑。她只依稀记得:初来至此,身边有三名少年,似乎是在讨论她的着装,又似乎在讨论她出现的原因。而后,自己便昏迷过去,隐隐约约听得一个熟稔而温柔的声音。待她一梦惊醒,周围已然寂静无声,并且一直是她只身一人,令她无奈的是这里似乎只有黑夜,无穷无尽的黑夜如同一场梦境,似乎永远也无法醒来不知道屋外是不是栽种了甚多树木奇多花卉,即便是雨中,也是芳香扑鼻,令人神清气爽。她不知道为什么,手臂总是有一点疼痛,而且轻微发烫。她在专注地嗅着窗外而来的香气,逐个分辨开来,自己低声数着:“桃花,梨花翠竹的清新感也有这里的主人好会享受,又是桃,又是梨的”渐渐地,她觉得索然无味了。百无聊赖的她想要睡觉却发现一点睡意也无,快要抓狂的时候,心口猛地有些疼,轻轻咳几下。她无语了唉,心脏不好也习惯了,怎么还这么禁不起激动了想要爆粗口,但是,又给憋回去了根本没人听嘛这里似乎除了树就是树其实并不是她耐不住孤独,主要的是,谁可以忍受得了日复一日的漆黑暗夜呢最重要的是,别说人了,身边连一个动物也没有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只知道真的是很久,很久了忽闻窗外有燕子的清鸣,并且,应该是两只燕子,心底如此猜测着毕竟,现在是黑夜,怎么会有燕子呢然而,还是两只只听得那一双燕子前呼后应似的,一只从窗边飞过,对身后的那只叫了两声,后面飞过去的一只燕子回应了两声,轻巧快速地掠过窗沿,似乎很是默契。忽然,一只燕子翅膀扑闪几下,落在窗沿上,奋力地拍着翅膀,仍是没有飞起来,她猜想,一定是被雨打湿了翅膀吧。伸手摸到浑身湿淋淋的燕子,燕子似乎很惊恐,在拼命挣脱,另一只燕子冲进来啄了她的手,她吃痛不已,放了那只已被擦去雨水的燕子。她呆呆地伫立在窗边,抚摸着左手的痛处,像是流血了,有一点腥气,她再次拿起刚刚摸到的给燕子擦雨水的帕子,用干燥的一边擦了擦手背。她听着两只燕子飞走的声音,不免心里又添了一丝寂寥。然而,回过神,才觉察到这里的世界跟自己所在的那个世界,差了太多,她记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也记不清楚太多琐碎的事情,只是知道自己的名字,只是知道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不是自己的那个世界。她不知道自己的听力和嗅觉为什么瞬间变得如此好,几乎在怀疑自己陡然增长的能力。偶尔会有雨滴被清风吹进房间,落在她脸上、手上,虽然微冷,但心里煞是欢喜。欣喜之余,她决定出门去看看,虽然一片墨色再无其他,但仍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转身摸索着走到屋外。雨似乎更大了些,还是一片漆黑。清风拂面,带来一阵阵花香,她没由来地想起一首曲调算是轻快的歌:“一看桃花自悠然轻红醉洛川二月桃花临水看,三月桃花绘成扇,细雨落花人独看”“落花人独看”她自己悻悻地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更是无限感慨,也不知这是什么鬼地方,居然这么久了还是深夜。而且,居然没有一个活物心里愤愤地想着。突然,隐隐约约在雨幕深处传来一阵笛声,很熟悉的曲调,似乎是秦时里面的,却又不尽然。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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