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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1)

云罗看着她的眼神,颇为认真。她便也收了笑,认真点了点头。“我知道。”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网,今天就发了两章,这两天又勤奋了有木有、第五十章最初是海棠与云罗的双人行,但行至一半,则多了一人。彼时不过是海棠于茶棚之处随手一救相助,免了意外造成的伤患,如此而已。谁料那人便赖上了她们。偏他毫无武功根基,行路又慢,若平时便罢了,谁也不会嫌弃了他。这一回却是方收到了成是非落难的消息,云罗是如何也坐不住了。“师傅,要不让他在前面镇上等几天,我们救出了人再和他一道走”“没了他,你要救成是非就要多下些功夫了。”“难道他是那帮混蛋埋下的探子”海棠不过一句提了醒,云罗就变了色。她还当云罗反应够快,谁料却是全然想的两回事。有些事,云罗在不便。倒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要瞒着,不过是云罗的脾性,只怕会再起什么冲突。对方并非小气记仇的人,但接下来还有诸多需要他帮忙的地方,为了最初的一点小事闹开,未免不美。云罗最大的长处,便是知晓自己的脾气。她了解她自己的脾气个性,所以海棠看她一眼,她就心领神会避开了。“大官人,小徒失仪,还望勿怪。”没拿云罗的郡主身份生事,有求于人,便也放低了姿态,况且这来人可算得上是她的衣食父母了。“总听身后说起他的义子有多出众,这回倒是相信了。”“是义父谬赞了。”“郡主的心上人倒是会跑,一路从京城跑到了这里,怕是有八百里远。”“前几日日后正盛,所见不过尔尔。这几日天气正好,活络的人便多了。”提起心上人三字,万三千算不上多敬重。甚至于在直截点明了叫上了郡主之后,还这般近似于戏言的说。云罗与成是非的事虽是事实,然则云罗如今云英未嫁,这般任由旁人说法,则是她这个做师傅的不当。所以她才会说这么一句。万三千说云罗未有皇家风范说她不见矜持说成是非躲着她,海棠便也直接对上万三千。只是万三千的身份在,她虽名义上暂压了天下第一庄庄主衔,也不能对他太失礼了,所以才比之说的委婉。前几日她和云罗同行,是是非非所见少,招惹的麻烦也少。却是从万三千加入后,周遭的人也跟着多。有些是万三千的手下,有些却也是真的麻烦人。万三千丝毫不会武功,虽手下多奇人异士,但各有所长,于武学一道,则难及海棠多矣。他此时时时随着海棠,未必没有利用之意。而海棠点明,也只是希望双方罢提。万三千是个聪明人,而且是绝顶聪明,不然也无法赚下这般的家业,也不可能以毫无功夫的自身控制下这一批奇人。“想必过些时候人就该少了。此时人多也有人多的好,成兄弟的消息,也得靠人传。”“大官人说的是。接下来的路只怕大官人更为熟悉,劳烦带路。”“正有此意。”一句成兄弟的称呼,一句带路的意味,就在这简单的两句间,各退一步达成了共识。“我刚得了消息,成兄弟被压在前头那座山上。那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明面上是恶人谷那三大恶人的地盘。若是我们上山,不消片刻便会被察觉了。”“不知大官人可有什么法子”他这么说,海棠便也顺着问。但心里则记下了明面上那三个字。这是他要她知道的,她记下。没问。问了只怕也得不到什么。他的暗示。说了问题,又只提一句就过了去,这是要留给她自己想,自己去查。明面上与实际上的区别,她记下了。“上山的路长,要一直不被发现也难。说实话,办法,我是真没有。只看上官公子的本事了。”“在下能力不足,怕要让大官人失望了。”“不是海棠你能力不足,只是有我这手无缚鸡的拖累而已。”万三千最先说的上官公子,确实是有打趣意味。单是一句话,就忽然改了口,那一声海棠叫的也是诚恳,别说是海棠,任谁也猜不透这人的想法。他的话说的实在,是事实,也是海棠不好讲出口的。“那么大官人的意思是”“我手下有一个人,文武虽不济,但论起逃生,没人比得过他。我们先寻个地方休息一晚,明日再上山。虽说有我这累赘,想必寻到成是非该难不倒海棠的。最迟明晚他定然能到,届时自有他备着后路。”“那好,我们就当一回送上门的饵。”说是饵,一点也不为过。为了做好这个饵,他们仨却是在上山路上,巴巴地往陷阱里跑。而且这跑的还不能太过了,虽是往陷阱里赶,既不能着急,也不能太安静,既要落到陷阱里,也不能让自己真伤着了。可见要做个好的饵,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天色已晚,不知大官人找的人何时能来”他们这饵被抓上来也有两个时辰了。一句天色已晚说的也不客气。先前万三千便说了,他找的人最迟晚上定然能到,可如今离天黑早过了一个时辰,所谓的最迟也早失了。海棠确有后悔,她只想着万三千的身份名望,心道是一言九鼎的人物,说着最迟明晚,怕是早早到了。早知便该在上山前先见了那人确认一番。“江渔往日未曾如此过。”这时候万三千也不得不开口说一句。是替江渔辩白,也是替他自己解释。往日未曾,所以这回的失误连他也是意外。“江枫渔火对愁眠。取的好名字。”到此时海棠才知道那人的名字,听了也不由赞一句,然后语气一转,“人却不怎么靠得住。”“怕是途中有紧要事情耽搁了、”“进去吧”质疑的是江渔,连带着万三千也有些尴尬,又是解释,只是这回的解释着实站不住脚。话还没说完,事实就推翻了他的解释。外头又进来了一人,白白净净,看年岁怕是连十八都未足,模样颇是清秀,倒是比那些兔儿爷还好看。被人一推,直接倒在了地上。海棠只听万三千一阵低呼“江渔”,顿时只觉无奈。果然靠不住。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字数跟以前比最近算多了s:想到江渔这名字纯粹是托了某人的福,没错就是你船江渔火、、、果然靠不住啊、第五十一章如果说之前海棠还存了什么指望,这回对那江渔是彻底放弃了。果然靠不住,果然还得靠自己了。这想法才冒了头,那边江渔便有了动作。等着看守的人都退出了屋内,他便磨蹭着从地上挪动勉强站了起来。“大爷可好”“你怎么也被抓了”谁都没想到,江渔在鞋上动了手脚装了个小机关,用上内力一跺,便直愣愣冲出一把匕首来。“小人是今日未时到的,在沿路准备了些东西,好保了大爷全身而退,未想大爷与几位侠士被抓了正好错开,属下便也故意暴露了行踪,好叫人带上来到大爷面前说说这计划路线以及那些机关准备。”“小人在进来前佯装绊倒,已在外头撒了药,约莫一盏茶后发作。小人于此道并非精通,药物只能撑了一时。等药性发作了,委屈大爷与几位侠士随小人继续便往山上走。”江渔一边啰啰嗦嗦说着路线准备,一边替所有人解了绑。轮到海棠时,故意多磨蹭了一会儿,最末对着她一笑,露出八颗牙齿晃啊晃,好像一个单纯少年得意地炫耀。“大爷,几位侠士,药性差不多发作了。”“江渔,带路,我们走。”“是,大爷。”对于这江渔,上官海棠不得不承认,先前是她看走了眼。再想起救人前那江渔少年意气的得意眼神,也知道那一句不靠谱被事主听了全。摇摇头,果然还是少年人心性。事后脱了险,海棠对着江渔,直接行礼赔了罪,朗朗大方。而上官海棠之所以为上官海棠,则在于此。敢作敢为,知错能改,不矫情,不犹豫,心胸之宽,少有人及。休息一晚,几人也全都恢复足了气力。大清早,几人才聚首到一处,海棠便对着万三千拱拱手,先一步走了人。“大官人,小徒与成是非有劳您一路照应,咱们京城见。”半途而废从不是上官海棠的作风。尤其是在朱无视下了命令后,她从不会,也从不敢违背了义父的命令,是以这一回如此作为,独独叫云罗惊讶。成是非不甚了解,所以无畏。万三千因为了然,所以沉默。这不是海棠的作风,也确实是海棠的作风。她没有忘记,万三千在之前所说,明面上是恶人谷那三大恶人的地盘。她也没有忘记,先前万三千不知惹了什么人,一路上大鱼小虾不断,可到了这地方,一下就少了许多。要说没什么关联,那未免就太看不起她了。她替他揽下麻烦,他帮她安全将人送回京城,都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很是公平。在海棠看来,成是非是个极大的变数,这一路太不稳定,交由万三千,他手下奇人异事多伴,最是便利。在万三千看来,这一回遇上的人,是连着他都只能借着上官海棠一避锋芒,如今由海棠拖着,他不过是送一趟人,最是划算。都失了计较。看漏了这座山真正的主人。上官海棠重回了山上。想是有人知道了她来,一路平静。等到了原先被困的那座屋子,竟是连屋基都全然毁了去。看不出之前曾有人搭屋入住的分毫可能。好高明的手段。好快的动作。随着时间越久,海棠是越来越拿捏不准。譬如那个吴慈仁是谁,譬如义父口中那个隐姓埋名的人是谁。再譬如,万三千明明上个月就留了信言明去的京城,怎么这时候还驻留在这儿,还刚好叫她遇上,又刚好惹了麻烦到这儿。更譬如,那吴慈仁为何独独就要浙西盐帮青竹令。远至十多年前海家堡的事,近到这昨日还健在的竹屋痕迹,海棠疑虑的事太多,偏偏在人前,她总是藏着自己的疑问。她也曾有过疑惑,也曾提出过困惑,但她提的,都是义父愿意她提的,或者希望她提的。而这些,她不敢提。“上官公子,鄙上有请。”海棠并不惊讶这人的出现,一如他也不惊讶海棠的出现一般。若说有好奇,也只是好奇他那开头一句上官公子。消息果真灵通。便是义父罢了她这天下第一庄庄主之位,也不过私下,也不过未足月。这会儿他已改了称呼。又或者说,义父那非要罢了自己庄主位才能引出来的人,跟这回来找她的相关还是根本就是同一人。昨日还是坐落着几间屋子的地方已经夷为平地,也正是在这平地中,竟还别有洞天,一个机关就开启了一条道。这不算是十分高明的机关设置,偏她最初未瞧出,非到了有人动了才留意到。是她疏忽了,在于人之常情,忘了变则通达。“上官公子,许久未见。”看了来人,海棠便也明白了最初那称呼的来由。未必是他们的消息有多灵通,或许只是因为这个吴慈仁。“吴先生要找海棠,何必这般大动作。”“鄙上有请。”这才是真正让海棠神色一凛,严正以待的话。她觉得,有些雾里看花的事,很快就能清楚了。作者有话要说:、第五十二章“上官海棠,也算是个好名字。”“阁下是何人不知约见海棠所为何事”“约见”“若非约见,海棠如何能见到阁下。若非阁下约见,今日海棠连这地宫都未必能察觉,何况阁下。若非约见,怎会将我等,将万大官人引入至此”海棠一边说,一边往前走,那帘子里头,或许有她要的线索。这行为看来莽撞,实际也是遂了他们的愿。否则在她往前踏的第一步后,就该被周遭的人阻了,但却没人上前。她的手已经放到了帘子上,仍未有人有动静。是真愿意叫她看个真切,还是帘子后的人足够对付了她仅一个之帘,她感觉得到,里面那人绝对是个高手,甚于她。用了内力一探,竟仍探不到底细,要不就是这人的功力远远高于她,要不就是他所修习的功法擅于隐藏内息。无论哪项,她终是落了下乘。“既然如此,海棠何不来一看分明。”“得罪了。”饶是海棠多有思量,也抵不过近在眼前的机会。再加上对方这不知真假的一说,反倒叫她有了搏一搏的心思。一动帘子,才不过揭开一个小口,一根木杖就击了出来。所幸海棠随身携带一把扇子。并非是为了卖弄或是装什么翩翩风流,那是无痕公子最擅的武器,自然也是她最擅长的。五行之术,加上暗器,明里暗里,诡异无穷。好歹挡了攻势,也趁势反攻。以五行阻,以诡势拖,以快打快,转瞬交手近百招。这已是海棠的极限,也是难得。自交手第一招,她就知道,对方比她高了许多,内力之深厚,除非是她师傅亲来,单凭她,毫无胜算。海棠不怕输,也不在乎败,自她出道以来,并非常胜,胜败皆有,她只是不愿丢了性命,才千方百计抵挡。而就在最末,仍是一杖击出,退路被封,守势堪堪之际,对方忽然就撤了杀气,一杖点在她面前,到底没有碰到。“海棠,你没给海家丢脸。”“你是什么人”濒死一刻,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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