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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风尘梅心竹影上承青楼白玉堂不辞而别之后去了哪里襄阳王所要的是什么名单王妃究竟有没有死以及李鹤轩欲言又止的不看前文其实也行只能确保一点:没有冲霄楼手机直接下载小说手机在线免费看h小说,网址第1章 第1章官道之上,一辆马车飞驰而至。驾车的是个四十岁上下的汉子,手上的皮鞭接连起落。那马四蹄翻飞,已是奔跑到了极致,犹自被不停催促。眼见着就要撞上这开在道边的小茶寮,那驾车汉子一扯缰绳,避了开去。茶寮老板是个小老头儿,方才被这气势吓得躲到了后面,这会儿见没事,才挺了挺背,转出来,念了句菩萨保佑。还没喘两口气,忽见那马车又掉转头回来,慢慢停在茶寮前。老头儿一愣,赶紧上前招呼生意。那驾车汉子把车帘掀开一条缝,低声问了几句,转头问老头儿道:“喂,你这里卖的是什么茶”“上好的信阳毛尖哪,”老头儿一张脸山堆满了笑,“客官要不要来一壶”他话音才落,就听见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嗤,毛尖茅草的茅吧”老头儿和驾车汉子都回头看去,只见说话的人坐在茶寮角落里,从头到脚都胡乱包着些破破烂烂的布条,仿佛是个花子模样。老头儿怫然不悦,道:“客官这是怎么说的小老儿这可是如假包换的毛尖。”那人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道:“你这儿到信阳,走最近的路要多久”老头儿想了想:“来回怎么也得十二个时辰。”那人道:“是你去进货呢,还是有人给送来”老头儿道:“我自己去进,怎么了”那人道:“你进一趟货,来回十二个时辰,路费、运费、食宿、进价,加起来可得多少银子末了一壶茶却只卖多少银子莫非你擎等着贴钱不成”老头儿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反应过来,道:“原来客官是嫌小老儿卖得便宜了。”那人道:“我正好嫌你卖得贵了。既然你卖一壶茶赚不回去信阳进货的成本,那就必然不是毛尖;既然是寻常茶叶,可值不了这许多银子。一四得四,二四得八,我喝了你两壶茶,你每壶多收了我四文,一共八文,快快还来。”老头儿不怒反笑:“你付钱的时候怎不说了”那人道:“我付的时候又没喝到茶,怎知你弄鬼若不是我赶路累了,才不会一下子要两壶呢。”那驾车汉子听着不禁好笑,插口道:“不管你什么茶,解渴就行。我们公子可懒得听你们扯个没完。”老头儿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这才答应一声,心想原来车里是位公子。那人被他瞪了也不恼,只大声道:“喂,你不还我八文,我就赖这儿不走了八文对你不算什么,对我可不能随随便便浪费了。”老头儿端着茶盘送到旁边一张桌上,理也不理他。驾车汉子已掀起车帘。车里却有两人,看打扮是一主一仆。那主人自然就是驾车汉子所说的公子了,那仆人却也有三四十岁,并不像是惯于服侍人的样子,因为他抱起那公子的时候,显然是很不利索。老头儿在一边偷眼看着,暗自奇怪这公子下车要人抱,莫非是个残废却听那仆人道:“大夫不是说快好了么,不知几时骑得马”那公子皱眉道:“你要是不愿意了,不管我就是,上头想也不会怪罪。”那仆人道:“不敢。只是马车太显眼,又没马快,恐怕不能及时赶到。”那公子道:“他都不要那丫头了,还有什么及不及时的”那仆人低了头,不再说话。这对话完全不像主仆,可若说不是主仆,又说不出是个什么关系。老头儿心下纳闷,极想知道,又不敢问,只好转来转去。不知不觉竟转到了角落里,刚刚那人笑道:“可是还钱来了”老头儿哼了一声,大步走开。那人又笑了笑,敲着茶碗沿,竟大声唱起莲花落来:“言的是那书生进京赶考哟,半路上绊在谁家与小姐将灯儿照”声音固然是称不上珠圆玉润,也不成曲调,内容更是不登大雅之堂,听得几个人都皱起了眉头。那公子对驾车汉子道:“去给他八文钱,叫他赶紧走好了。”那仆人却道:“左右无事,听听也不碍事。”那公子道:“什么左右无事误了时期你负责”那仆人道:“方才也不知谁说没什么及不及时的。”驾车汉子来回看看,掏钱的手僵在怀里。那公子大怒,道:“若不是我手足未复,现在就取了你性命,你看上头可会办我”那仆人冷笑道:“奇怪,莫公子也有沉不住气大发雷霆的时候,怪不得叫姓苏的给耍了。”那公子直欲拍案而起,大声道:“姓雷的你他妈有本事,当年怎么不去就等着现在看我笑话”那仆人连连冷笑不答,给他来了个默认。驾车汉子几度想劝解,都没引起关注,只好走到一边,嘟囔道:“这两人真是犯冲,莫公子不是听说挺能忍的吗,怎么总是被雷捕头气得什么似的”角落里的敲碗声停了一停,又很快继续。莲花落的声音却慢慢小了。驾车汉子移到那只在哼哼的人身边,捅了捅他,道:“哎,你唱的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人白了他一眼,道:“你不爱听不听好了,还特地凑过来,找不痛快呢”驾车汉子被噎得一顿,道:“还不是他们太吵了。”那人抬头看看那边犹在争执的两人,道:“他们吵什么”驾车汉子警觉地瞥了他一眼,道:“不知道。”那人哼了一声:“谅你也不知道。”驾车汉子瞪起了眼,道:“为什么”那人道:“废话,他们是坐车的,你是赶车的,你能知道才怪了呢。就像我一个没钱没势的,怎知道今晚上皇帝老儿会到哪宫里去”驾车汉子先是一怒,又是一惊:“你敢有辱圣上”那人道:“什么有辱还圣上。他要真圣了,又怎么会有我这样连八文钱都要争出来的人”驾车汉子一喜,道:“你、你也觉得官家不够好”那人道:“什么不够好简直是够不好我瞧就算是我,说不定也比他做得好些。”驾车汉子道:“就你真瞧得起自己。不过你真够胆大的,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那人道:“说了怎样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这么一个小茶寮,他还突然跳出来灭我九族哪就算灭又如何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才不管他那套。”“这话痛快”驾车汉子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我们家王王老爷也常说官家有些地方不太对劲,最主要哪,这么大了连儿子都没有。与其到时候忙忙去过继哪个皇亲国戚的世子,倒不如现在就早早禅位的好。”那人斜睨着他,道:“你胆子也不小啊。”驾车汉子喝了一大口茶,道:“我也不过是个下人,怕什么。这次是有空的人里面只有我会赶车,赶得又快又稳,王老爷才派我出来,不然平日哪能见到什么莫公子,什么雷”他一下子住了话头,神色有些惊恐,朝那还在指责对方的两人瞟了一眼。那人也跟着瞟过去,只作没听见刚才的话,道:“你们家那仆人也真是嚣张,敢对公子这么放肆。我瞧你就不敢。”驾车汉子又喝一大口茶,打了个哈哈道:“我是不敢。不过那也不算什么仆人。要不是莫公子手脚有伤,他才不去服侍呢”“哦,有伤啊,怪不得被抱来抱去的。什么伤那么厉害”那人饶有兴致地问。驾车汉子甩了甩脑袋,道:“不清楚。啊,小兄弟,聊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那人笑道:“小弟姓熊,单名一个泽字。不知大哥你上下如何”驾车汉子道:“愚兄”才说了两个字,那仆人打扮的人已经大声叫道:“刘瑜跟个要饭的说什么呢上路了”驾车汉子刘瑜急忙站起来奔过去,陪笑道:“雷捕头莫气,这就上路,这就上路。莫公子请”雷捕头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抱起莫公子上车去了。刘瑜跳上车座,正想扬鞭,忽听后面一个声音叫道:“喂,你喝了我半碗茶,该给我一文钱”正是熊泽。刘瑜哭笑不得,莫公子在车里道:“给他便是,少啰嗦了。”刘瑜应了,将一枚铜钱掷过去,手劲竟是不弱。熊泽张开双手欲接,那铜钱却从两手间穿过,正好打在他额头上,痛得他大叫一声:“你怎么使那么大力啊舍不得钱就说一声,用不着打人哪”刘瑜笑着叫了句:“对不住了。”随即抽了一鞭,驾着马车离去。犹自听得熊泽在后面骂骂咧咧,又找那老头儿算起八文钱的帐来。刘瑜听得好笑,摇了摇头。忽听车里莫公子的声音道:“看样子真是个要饭的。”雷捕头冷笑道:“你以为呢”莫公子哼了一声,并不搭理。雷捕头却不放过,接着道:“唉,连个要饭的都要怀疑一番,不知道这些年有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哪想必稍稍放松一下,早被人把头砍下来了吧”莫公子忍无可忍,冷笑道:“你也就逞得这几日的口舌痛快罢了。老实告诉你,别说放松,就算全无戒备,我也断不会被他们李爷怀疑”雷捕头靠着车壁,打了个哈欠:“那有什么用那丫头没带回来,涂善倒给他们捆走了,我看你还是早早准备后事的好。”莫公子道:“用不着你操心。”刘瑜在外面听得直摇头,完全不知道他们互呛个什么。忽然一个激灵:“知道越多麻烦越大,我还是当什么都听不见的好。”又觉前方阳光耀眼,脑中一昏,赶紧用力晃了晃头,心道:“这鬼太阳要落山了还这么晃人,要人命似的,还是及早赶到镇上为是。” 想着想着,他凌空虚抽,使劲地甩起鞭子来。作者有话要说:啊考完了那啥我想了想,决定提前解锁主要是不知道31号有没时间orz第2章 第2章却说马车走了之后,熊泽也即起身。那老头儿低头收拾着桌子,眼角瞟着他,心道:“要我退钱,门都没有。”哪知熊泽径自走到距茶寮十来丈的小树丛中,取了什么东西回来。老头儿暗暗奇怪:“喝个茶还把行李藏那么远,花子的东西用得着怕人惦记吗”待熊泽走回近前,老头儿才大吃一惊。他手中拿的除了包袱,还有一件细细长长用布包了的东西。虽被裹得严实,可老头儿还是看得明白:那必是一把剑无疑。“这花子随身带剑,莫非想打劫”老头儿嘀咕着。熊泽看了他一眼,道:“离此地最近的镇,要走多远”声音清冷,全不复适才的嘶哑难听。若不是一直看着他,老头儿简直要怀疑不是同一个人了。瞧他此刻神情高傲,眼光深邃,姿态沉稳,虽仍遍体破衣,那气势却更胜绫罗,哪里还有半分落魄和世俗的意味老头儿不敢不答,小声道:“自此向西,走路不过两三个时辰。”熊泽皱了皱眉头,像是在计算什么,过了一会,转过眼光,见老头儿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不禁一愣,问道:“你在怕什么”老头儿抖索了半天,忽然扑通一声跪下来,直欲涕泪横流:“小老儿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请大王高抬贵手小老儿开着破茶寮也赚不了什么,刚够一个人活的要是大王一定要,请取了银子便罢,千万莫砸了小老儿的家当啊”熊泽被他说得莫名其妙,忽见他眼光一直不离自己手中的剑,方悟他是把自己当作了强人,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喝道:“罗罗嗦嗦废话些什么爷不耐烦多呆,这就走了,假如有人问起,不许说见过我。否则别说茶寮,你这把老骨头,爷也给拆散了”说罢转身就走。老头儿一迭声地应着,捣蒜似磕着头。待他抬起头时,四周徒留青山石路,除了自己,半个人影也没有了。这一下惊得他差点瘫软在地,不停地念佛。并未走得太远的熊泽耳尖听到了,心里暗暗好笑,加快了脚步。边走边合计:“眼下已是戌牌时分,他手脚未愈,定不肯连夜赶路,到了镇上必要歇脚,也不急这一时。只是两三个时辰这么走下去,未免累得慌。这会儿却又上哪儿找马去”念头才转完,就听身后马蹄声响。熊泽回身一看,只见一白衣女子策马狂奔,似有急事。熊泽眨了眨眼,忽然跳到了路的正当中,张开双臂。那白衣女子吃了一吓,急忙勒马,好不容易才在撞倒他之前停了下来。秀眉一蹙,叱道:“找死吗”熊泽嘻嘻一笑,道:“当然不是,只是在下腿疼得厉害,想借姑娘坐骑一用。”那女子道:“我有事要办,怎能借马与你。再说,我又不认得你,为什么要借”熊泽搔了搔头,心想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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