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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你家南秋”我找到自己的位子,慵懒入座,斜眼瞥他。“抱歉,我忘了如今已是衣少主的南秋,我们以后会结亲的,你家的便是我家的,一样一样。”他说话时眼神时瞥向不远处操练兵器的连易。我无语抚额,姨母,我该如何是好我该如何保住你家的独苗连续三年获得冠军称号的崇玉显得比连易淡定许多,一直随行我左右,接受各路人马不时过来的寒暄。我安坐着,闲散饮茶,淡然看眼前的崇玉莲生梁大夫及岳洛在我跟前挡去那些想要同我攀谈的人,有女眷同行的都朝这边投以一瞥,是了,光是姓岳的那张脸走哪都能吸引一群不谙世事的姑娘,如今又添了崇玉和慕七万,这盛况了得,是了,本少主的一张脸在姑娘们眼中那也是有一定吸引力的,祥请参见桃枝柳瓶儿。是以,场上但凡是个姑娘,或多或少都或明目张胆,或娇羞忸怩地将目光投来。之前那个什么逐廉帮的曹帮主,就是误受蒲欣指使险些酿成大祸的曹广西如今又凑上来了,满脸熟络的笑:“严大侠,又见面了,实在荣幸荣幸。”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留言,求收藏,伦家明明这么勤奋,对手指、第三十二章当然,崇玉并未卖他这个面子,端详他一阵:“阁下是”周围传来不客气的嗤笑声,更有甚者大声议论起来:“想跟严大侠攀上交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严大侠可是从不拉帮结派的。”武林大会,连易又碰上了他的结拜好兄弟,柳大人的侍卫权殿英,权殿英见着连易颇高兴,拉着连易便是一个热情的大拥抱,揉着连易的脑袋,爽朗道连易好像瘦了。在场某人不太高兴地盯着寒暄个没完的两人。此次,权殿英还带来了个消息,一个不算好的消息。柳大人被贬姑苏。闻此噩耗,我沉默了许久,听权殿英所讲,柳大人回京不久便被贬了,此事颇为值得细思。权殿英见我沉默,又开口道:“柳大人并非贪恋功名之人,衣少主不必为此介怀,我去过一趟姑苏柳大人的住所,如今的柳大人活得甚是自在,屋旁栽了些柳树,自诩为五柳先生,晨起便是作画写诗,也为周围的百姓们免费写些书信,他还说皇上待他已算不薄,让他这样告老还乡。”他这一番话,多少让我有些释怀。武林大会其实乏味的很,无非便是连易打败一个一个一个又一个,而崇玉打败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又一个,这一个一个不是我随便用的,而是经过精确统计得出来的结果,是了,如今又添了一个秦钦,打败了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又一个。这结果应当是一目了然了,我们的严管家今年又是冠军,打败了气焰颇盛的秦钦,秦钦被严崇玉打到台下时,绝望地看了眼他们家公子,尔后又看了我一眼,我回以他一抹挑衅的笑,他提剑便匿到人群里去了。连易不负众望又一次打入前二十,不过比去年略有下降,降了一名。他一走下擂台,走到我跟前,我便道了声:“恭喜啊”连易闷闷不乐:“有何好喜的”“你终于可以用连续两年打入武林大会前二十名了来形容自己了啊。”“少主,你又拿我说笑。”连易快要哭了。“你这孩子,我是在鼓励你,你看,你是参赛者中年纪最小的,再过十年,你若长到严管家那么大的时候,你也可以夺冠的。”“真的吗少主”连易眼中重又迸出光芒。“傻孩子,这话才是拿你开玩笑的。”连易捂脸蹲在地上,久久不愿搭理我。“少颜,你看你又戏弄他,连易,我相信日后你定会达成所愿的。”幕七万说话时伸手摸了一把连易的脸颊。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这是在做什么呢有伤风化啊有伤风化这是我的心声,自然也是连易的心声,但见连易立刻弹出一丈远,拔剑指向幕七万,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岳洛在我耳后轻笑道:“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他与你倒是有几分相像。”我不搭理他,继续看眼前的好戏。“幕七万,你再敢碰我一下,我要你碎尸万段。”我不禁为连易在放狠话方面取得长足的进步而拍手叫好。幕七万带着宠溺的笑用右手食指挑开指在他眼前的剑尖,笃定道:“你不会的。”我转头看岳洛:“他不知廉耻的风格倒是与你有几分相似。”岳洛厚颜无耻地笑笑:“多谢夸奖。”我的眉抖了两下。筹办武林大会的是洛阳开武馆的叶银堂,那莽夫满面笑容地往我走来时,我意欲先撤,却被他堵了个措手不及。叶银堂拱手作了个揖,我不得不客套回应。莽夫到底是莽夫,张口便直奔主题:“来年武林大会,衣少主可否资助一二”我在心里问候了他几句,面上笑意盈盈:“叶馆主好说好说,来年的事来年再议,来年再议。”我打了个太极,意欲搪塞过去。“万事瞬息多变,不如今晚叶某设宴悦轩阁,衣少主定要赏光啊。”我前面说过,在谁的地盘便要听谁的话,而在洛阳城,绝对是叶银堂的地盘,我不得不应承下来。蓬莱客栈天字号白玉兰客房内,莲生点了随身携带的白檀香,清雅幽谧的味道若有似无地充盈在鼻端,我手上拿着的是岳洛方才给我的一本名册。名册上记载的是二十年来从叶银堂武馆走出去的武夫,走出去的比较有出息的武夫。排在第一页的有当朝宣威将军,定远将军,宁远将军,第二页的有昭武校尉,振威校尉,也有一些战死沙场比较威名远扬的将士,连易的拜把兄弟权殿英排在第七页。我合上名册,扔在手边案几上,抬眼看一旁闲散坐着饮茶的岳洛:“给我看这个做什么”岳洛拿起我手边的名册时顺手捡起我衣襟前的一根发丝,这动作熟稔又自然,让我觉得此时发难有些小题大做,我轻咳一声,饮了些茶水。“我朝重武轻文,结交这个叶银堂,于你没有坏处。”于是,当晚,洛阳城最热闹的街市,悦轩阁,本少主准时赴宴出现在叶银堂跟前。席上除却叶银堂,还有几个陪酒的美人巧笑倩兮地坐着,其中便有武林大会开始前起舞的碧华,我落座之后冲叶银堂笑道:“本少主不喜欢女人,让这些姑娘都退下罢。”叶银堂这样的莽夫也呈现片刻的呆愣,尔后大笑替我斟酒:“衣少主真性情,有什么说什么,叶某就喜欢与你这样快人快语的人打交道,姑娘们不用退下了,陪着衣少主手下的这些兄弟们罢。”我的目光在我手下的兄弟之间逡巡,尔后笑笑:“他们也不需要。”叶银堂大张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期间连易伸手大吼一声:“少主,我需要。”被慕七万按进怀里揉了揉他的脑袋:“连易,别闹”叶银堂的嘴巴张得更大了。“慕七万,你找死”连易准备拔剑,被慕七万拖了出去,慕七万脸上虚伪地堆了歉疚:“我们出去谈谈。”身在异乡,连易的名声未能保住。叶银堂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连饮了好几杯高粱酒才镇定了下来,一镇定下来,便是地动山摇的一阵爽朗的大笑:“衣少主手下的兄弟皆长相不凡,却都不喜欢姑娘,是姑娘们的不幸啊。”我不置可否地笑笑,目光在严崇玉身上流转,他却在看窗外,他身旁的岳洛却是凿凿地落在我身上。这次赴宴,如预料中的,叶银堂也给了几个名字,告诉我镇守边关的几位将军有几位从他武馆走出去的,其中的宣威将军在去年大破匈奴五万大军凯旋而归时,皇上甚至亲至城门为他接风。而他与宣威将军私交甚笃,可以为我引见。于是,一场酒宴,资助武林大会的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接下来的酒宴氛围就比较随性轻松了,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我的酒杯总会被一旁的岳洛夺去,一饮而尽后对着叶银堂道:“我代她喝,叶馆主不要介意。”叶银堂已然喝高,满面红光:“绝对没有意见,说句心里话,不知怎的,我觉得这位公子跟衣少主站在一起倒是十分登对。”我瞬时黑了脸,冷眼旁观这两人越喝兴致越高。隔帘弹唱的乐妓轻抚瑶琴,声声柔媚,丝竹之声直响至夜深,叶银堂的手下将他们的馆主抬走,靡靡之音才终是停下来。岳洛自是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地看我,最后一头倒在酒桌上,我没有留恋地离席,莲生连易崇玉随我一同离去,慕七万也跟在后面:“少颜,不管岳公子了么”“他的侍卫何在”“不知道,自从武林大会上输给严哥后,似羞愤难当,到现在还未露过面。”连易言语间,颇崇拜他的严哥。我继续前行,并未停下脚步。直到回到蓬莱客栈,沐浴完毕,斜靠在窗边软榻上,窗外星火暗淡,我看了会书,发现无法集中精神,岳洛迷离的眼神在我脑海中一直闪烁,我有些恼,又拿出那本名册,名册关于每个人都有详细介绍。研究了一会儿后,悲伤地发觉,长夜漫漫,我竟无心睡眠。不得已,我着了外衫往外走去,莲生捧着点心正走到门口,见我要出去,正要张口询问,我右手掩唇,示意她不要出声,莲生凑近我小声问:“少主,这么晚了,您一个人出去不安全,我去叫连易陪您一道”“不必了,悦轩阁不过在隔壁街市,我去去就回。”“您是去接岳公子”对于她的自作聪明,我不留情面地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多嘴”当我骑着飞燕出现在悦轩阁前,悦轩阁漆黑一片,只在大门口悬了盏灯,灯下坐着的是岳洛,他斜靠朱红门柱,睡得倒是从容,大约是悦轩阁打烊后将他踢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评论的激励,没有收藏的鞭策,伦家没有动力码子、第三十三章我翻身下马,走上前,缓缓蹲下:“岳洛,岳洛,醒醒”岳洛皱眉睁眼,神情迷糊:“颜儿,你终于来了。”“你终该知道被人抛下的滋味不好受了罢。”马背上,岳洛将全身的力量都靠到我身上。“对不起,颜儿,都是我的错,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已替你报了仇,胆敢碰你的人都得死。”岳洛说话间,在我耳后肌肤印下灼烫的湿吻。这样的吻竟叫我一时情迷意乱,没在第一时间将他踹下马背,而悦轩阁距离蓬莱客栈太近,待我反应过来时,已抵达客栈,而我身后的人似乎又睡着了,沉重地压在我身上,我无语抚额,怎样悄然将他弄到客房可真是考验本少主。隔日离开洛阳城时,叶银堂自然到场送别,另外一个送行的权殿英,权殿英还赠了一柄宝剑给连易,连易喜不自胜,对宝剑爱不释手,尔后搜尽浑身上下,从腰上取下块玉佩递到权殿英手中。这回不仅慕七万恼了,我也恼了,上前友情提醒:“小子,这是你十岁生辰时,我送你的。”连易小子不知死活地憨笑:“身上没有值钱的物件,先送给你,日后见面,我用别的东西换回来,可行”权殿英不拘一格:“贤弟说什么都好。”连易便被我念叨了一路:“他送你宝剑,有说一定要你回礼么”“你这样自作多情,将贴身携带的玉佩都送人,有经过你长姐我的同意么”“连易,你越发不得了了,如今越发不将我的话放在眼中了。”“连易,你从前多此一举地扶了慕七万一把,酿成今日大祸,如今,你又多此一举地赠送一块玉佩给这个权殿英,你就自求多福罢。”我定是气恼了,这样的话竟也说出口了。果然,连易也有些急了,同我争辩:“我和殿英是结拜兄弟,少主你怎能这么说。”我挑挑眉,耸肩:“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却怎知,今日的我一语成谶,我们连易的情路一如我的自然不会只有两个人。一别数日的午后杭州城已有些炎热,街市上人丁稀疏,偶有过往行人也都顶着凉帽,行色匆匆,途径浮月桥,桥下柳树旁立着的两人让我准备驻足准备旁听一会儿。元瞋手里一副卷轴正准备递给他面前的柳瓶儿,柳瓶儿面露娇羞神色,接过卷轴,缓缓展开,尔后大喜:“有劳元公子有心了,瓶儿无以为报,大恩必铭记于心。”我探头一瞧,原是上回赏诗会上被我不当心弄到水中的那副柳瓶儿祖父所作画卷,顿感宽心不少。“尊祖父所作九里亭外赏洛阳是小生十分喜爱的一幅画,小生描摹的不及尊祖父神韵一角,柳姑娘不嫌弃实属小生荣幸。”元瞋这一番话叫我目瞪口呆,恃才傲物如元瞋,竟说得出这般自贬的话来,实在叫人大开眼界,看来他对柳瓶儿用情颇深。“如今看来不用你牵线搭桥了,倒是省了你一桩事。”岳洛凑上来道。我点头,确实如此,看柳瓶儿眼梢处娇羞喜悦的神情,我暗暗叫好,上天开了眼,这才子佳人的,果真是月老恩福,牵对了红线啊。没有惊扰他们,我们一行人悄然翻过浮月桥,途经映儒私塾时,正碰上私塾下学,商会会长丁洪升手里抱了几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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