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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能是自投罗网。所以你只有一个地方可去,就是开封府。”“什么”赵灵叫了起来,又急忙在庞玉姣要杀人一样的眼神里降低了声音,“你说什么让我去开封府难道包黑子不会把我捆起来送回宫啊”庞玉姣伸指狠狠戳了一下她的头,道:“你傻啊谁让你找包黑子了开封府有只天不怕地不怕的白老鼠,你忘了”赵灵被戳得往后连退了两步,大摇其头,道:“白玉堂不行不行。我今天是看到他了,不过他和展昭在一起呢。要是展昭发现了我,包拯还会不知道吗”庞玉姣道:“白玉堂和展昭关系再好,也不能吃饭睡觉出恭总在一起吧据我所知,展昭本来是告了假一直到年后的,不知怎么提前回来了。他既然提前回来,肯定多少要做点事,那白玉堂就是一个人啦。你就趁那时去找他。他最喜欢管闲事,就算不帮你,也不会落井下石,把你就这样送进宫的。”赵灵想了半天,勉强点头道:“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可是我怎么知道他两个什么时候在一起,什么时候不在呢”这个问题难住了庞玉姣。沉默半晌,她猛地一拍手,道:“这样,明天我和孙荣去开封府拜年,就说代表父亲,你扮作我的侍女。这种场合,白玉堂一定不耐烦作陪。只要他不在场,你就可以去找了。”赵灵道:“但孙荣”庞玉姣道:“你放心,我的侍女他一向连半眼都不敢瞧。”赵灵道:“那我若找不到白玉堂呢”庞玉姣瞪了她一眼:“那就是你的事了。你连自己找个人都做不到,还指望逃和亲”赵灵被她训得低下了头,半晌,仰起下巴绽开一个假笑:“二姐,我申请睡觉。”庞玉姣道:“准了。”白玉堂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脖子酸,遂翻了个身。手一挥没碰到人,心下一愣,睁开眼来。四下里一看,发现展昭正坐在地上揉眼睛,不禁大奇,问道:“一大早的,你坐地上作甚”展昭没好气地站起来,道:“你好意思问你把我踢下来的啊”白玉堂惊得一下子坐起身来,叫道:“不可能”展昭道:“为什么不可能难道我闲得无聊,大年初一自个儿坐地上”白玉堂道:“我连踢块木头都会醒,怎么可能把你踢下去了自己不知道再说,你这么大个人,若真掉下地去,声音一定比打雷还响,我又怎么可能没听见还有,你这么警醒的人,就算旁边是只老虎,也未必踢得中你,何况是我。”展昭上下打量了白玉堂一番,道:“第一,我们昨晚喝得太多又嗯,睡得太晚,无论什么感觉都比平常迟钝得多;第二,我本来就是趴在床边睡的,因为你死活不肯让我上去,这样全掉下来也不会有太大声音;第三,你比老虎厉害多了,不要妄自菲薄。”白玉堂眼睛随着展昭的话越瞪越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末了重新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展昭略觉好笑,一掌拍在被子上,道:“快起来。今日初一,拜年的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白玉堂嘟囔道:“大人自己还得出去拜年呢。”展昭道:“所以我们才得去帮他接待上门的啊。”白玉堂翻身坐起,道:“要是我们没回来呢”展昭道:“那先生就会留在府里。”白玉堂打了个哈欠,重新躺下,道:“我又不是开封府的人,不去。”展昭道:“胡闹。就算你不去,也得起来向大人先生问好。”白玉堂万般不情愿地掀开被子下了床,还不忘绕着展昭转一圈。展昭奇怪地看着他,问:“你干什么呢”白玉堂道:“我看你摔成两半了没。”展昭将被子抖开,道:“一个你都受不了,摔成俩你不得累死。”“展昭你说什么”白玉堂顿觉完全清醒,一声长啸直冲云霄。展昭连忙闪出门去,道:“我去打水。”话音没落,已不见踪影。白玉堂咬牙切齿地穿好衣服,恨恨地将桌上七歪八倒的茶壶茶杯放好,边放边不停地嘀咕着。刚放完最后一个,门口一阵冷风灌进,展昭端着水盆冲进来,咳着道:“快点。我听见有人已经来了。”白玉堂斜了他一眼,捞起湿毛巾往脸上一扔,道:“那你也犯不着赶成这样。”展昭道:“我不是赶别的,我是急着来告知你一声,来的是太师府的轿子。”“太师府庞吉”白玉堂毛巾掉了一半,声音里满满的不信,“那老贼怎会这么早过来,他不是应该在家等着大人去见他吗”展昭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是太师府的轿子没错,至于里面是谁一时还不清楚。”白玉堂擦干脸,道:“走,去看看他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招。”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了,两人走在寒风中时,都已将自己完全整理清爽。新年的初阳还带着倦怠,在他们脸上映了一层金色。作者有话要说:打了三天吊瓶qaq开了一周年会orz好了接下去我要出去玩半个月小伙伴们直接元宵之后再来吧gt t第66章 五、曾偷约展昭和白玉堂到前厅时,闻报迎出的包拯和公孙策已在大门口恭候。太师府的轿子稳稳当当落下地来,站在左边的侍女连忙打起轿帘,站在右边的侍女却只顾低着头。轿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半掩在袖下,轻轻地搭在左边那侍女的手背上,随后轿中人才款款走出。轿旁一个纠昂武夫早便跳下了马,接过轿中人的手,相携走到开封府门阶下。“原来是孙荣和他老婆,我就说不是庞吉那老贼。”避在前厅之中窥看的白玉堂冲口而出,结果被展昭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小声点”白玉堂撇撇嘴,扭头再看,孙荣和庞玉姣已递过拜帖,见礼完毕,正由公孙策指引着向厅中来。白玉堂哼了一声,昂首行出,对包拯和公孙策分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了两声新年好,对孙荣夫妇却不理不睬,就此大步走出门去。没来得及拉住他的展昭只有苦笑。笑到一半,忽见庞玉姣身后那个原本站在轿子右边、同别人一起跟进伺候的侍女悄悄转了个身,拎着裙子走远丈许,小碎步追出了府门。那背影好像有些眼熟。听到包拯轻咳一声,展昭方回过神,走到他身边。厅下孙荣和庞玉姣已经入座,正端起茶杯。公孙策看了一眼往常坐的位子,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过去坐好。庞玉姣起身道了个万福,道:“包大人,我也知道开封府一向与家父和拙夫有些意见相左,但我身为女子,不理政事,万望包大人不要有所嫌弃才是。”说着将手一招,便有侍女捧上一个小而精致的红木盒子,送到包拯面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值什么钱,恭祝包大人共全府新春愉快。”包拯急忙站起身来,道:“庞二小姐言重了。按道理该我先去太师府上拜会才是,谁知劳动二小姐芳驾,已是惶恐之至。但这”他看了看那小盒子,意甚迟疑,不知怎么说好。庞玉姣一笑,道:“上门拜会,无论如何不该空手。我也知包大人廉洁奉公,因此只敢送上一点年货,请大人放心。”那侍女捧着盒子转了个身,走到公孙策身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又微微侧了一下,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听得轻轻一响,似乎是盒盖打开的声音,随后公孙策咳了一声,道:“大人,庞二小姐盛情却之不恭,大过年的你就收下吧。”展昭听公孙策语声有异,好像强自压抑着什么,便向那边瞟去。无奈被侍女一挡什么也看不到,又不好动作太大,只得作罢。眼光一转,飘到了孙荣身上,却见他入座前那带着礼节的微笑已不能维持,而是眉头深锁,面上显露着心事重重的模样,显然也并没有听妻子在说什么。忽然他抬起眼来,无比迅速地向展昭一瞥。展昭一惊,赶紧移开目光,但还是捕捉到了孙荣眼神里难以掩饰和消除的一丝怨毒。“他何以这般恨我我哪里得罪他了”展昭心下嘀咕,颇有几分不解,耳边的话声也就没往心里去。隔了一时,才听见庞玉姣道:“包大人公务繁忙,虽是年假,或许也有许多事要处理。我就不打扰了。”包拯道:“二小姐客气了。”又劝饮了一道茶,才同公孙策一起,将她夫妇好生送出门去。孙荣脸上的微笑又出现了,只是从头到尾除了进府见礼和离府告辞之外,没说过一句话。展昭的精神放松下来,偏头瞅见庞玉姣送来的那个小盒子放在公孙策座位之前的矮几上,盒盖确实开了一条缝,应当是给公孙策看过之后没有关严。那里头一片漆黑,并没半点光泄出,想必不是什么金银珠宝。正想着,包拯与公孙策折返,一进来就将厅门掩上了。展昭询问地看去,见公孙策几步跨到几前,伸指将盒盖拨开。包拯凑过去一看,不由噫了一声,显是大出意料之外。展昭好奇地也凑了过去,却见盒子内部铺着华贵的锦缎,上面只躺着一封信。信的封皮上注着四个字:交白玉堂。白玉堂半分也不想在大年初一看见和庞吉有关的人,尽管他对庞玉姣并没有什么偏见,所以才走得那么干脆。因人们这一天都较往常起得早,赶着去走亲访友,大街上已是车水马龙,“恭贺新春”“吉祥如意”等祝福声不绝于耳。这种情况下,自然不好走得太快,遑论施展轻功,故此只得晃晃悠悠,权当散步。才走了十来步,听得身后窸窸窣窣一阵响,有人衣袂带风直扑自己,当即回身一挡,低喝道:“什么人”话音未落便是一愣。手中接下的物事温软滑腻,却是个女子的手掌,定睛一瞧,面前人侍女打扮,似是方才跟在庞玉姣轿边的。“你是谁跟着我干什么”白玉堂对太师府中人素无好感,口气当然也不会太好。岂知这侍女抬头一笑,扑闪着大眼睛道:“白五哥,新年好。”“灵儿”白玉堂吓了一跳,一把拉着她闪到一边,因用力过猛还带得她转了一圈,“你怎么在这里”赵灵猝不及防,痛得差点叫出声来,连连甩着手道:“放开”白玉堂一看她腕上都起了红印,连忙放开,讪笑了两声,又问:“你怎会和庞家的轿子一起来的”赵灵揉着手腕,道:“躲兵马司啊。”说着扑哧一笑,“整个汴梁孙荣最不敢搜的一定是二姐房里。”白玉堂无奈地摇了摇头,问道:“你一直在她那里吗”赵灵道:“当然不是,那时候二姐还没回太师府呢。孙家我可不熟,被发现了怎么办。”白玉堂道:“我猜你也肯定会到处疯玩,实在没地去了才想起找人。那么你现在来找我是做什么呢”赵灵嘟起嘴道:“初一一到,年过起来就快得很。二姐不能在娘家长住,总是要回去的,我只好来找你了。”白玉堂眯起眼,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了她一番,方道:“好极了。”拉起她手往开封府大门走去,“你一失踪宫中大乱,包大人虽然未接任命,心里也多半着急得很。你这就同我去见他,也免得他急坏了。”“什么白玉堂我信任你才来找你的你可不要出卖我”赵灵闻言跳脚大叫,却被白玉堂捂住了嘴,后半句只剩了几个哼哼。白玉堂忍笑道:“你叫啊,再叫大声点,不用我出卖,整个开封府也都听见了。”赵灵委委屈屈地闭了嘴,一双眼睛直瞪着白玉堂。白玉堂被她看得汗毛直竖,忽心中一动,想起了什么,遂正色道:“你不想回宫要我帮你,那也行,可你得先好生回答我几个问题。要是不尽不实,我立刻拖你去见包大人。”赵灵怀疑地扫了他几眼,思量再三,终于点头道:“好,你问吧,我尽量。”白玉堂道:“尽量可不行,要完全照实。”赵灵道:“那不行,我得先听听你要问什么。好多东西是我知道也不能告诉你的。”这话虽然没错,听来总有些别扭。白玉堂无法,只得妥协道:“那好,我先问,你听好了。第一个问题,官家微服私访尚未回宫你就溜了出来,是因为他没带你你生气了吗”赵灵摇头道:“不是,我哪有那么小心眼。”白玉堂点点头,道:“第二个问题,你认识一个叫冯念瑶的姑娘吗她应该还没到二十。”“你认识冯姐姐”赵灵大是惊奇,冲口便问,无疑已承认自己是认识了。白玉堂笑了笑,又问:“第三个问题,”他的声音忽然变得特别严肃,“除了我之外,你跟谁学过武功”赵灵本来还带着笑,听了这话一下子也正经起来,摇头道:“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我答应过他谁也不说的。”她顿了一下,忽然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还跟人学了武功”白玉堂翻了个白眼,毫没犹豫地道:“你方才从背后偷袭我的那一招不是我教的,难道我分不出来”赵灵哦了一声,低眉看着地上,脚一踮一踮,道:“你还要问什么”白玉堂道:“没有了,跟我走吧。”他牵着赵灵左弯右拐,也不知走了多久,才进了一条看起来挺冷清的小胡同。胡同里只有一家院子,门口很敷衍地挂着两个红灯笼。赵灵不停地打量四周,心下越来越疑惑,终于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地方”白玉堂在院子紧闭的大门上敲了两下,低头对她露出一口白牙:“烟花巷。”白玉堂原本以为包拯和公孙策一定会因自己对孙荣夫妇的态度而有所不满,展昭则一定会问自己一去就是一整天到底去了哪里。谁知想好了几套说辞才终于深吸一口气走进开封府时,却只见到这三个人都带着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被足足盯了盏茶时分,白玉堂再也无法装作轻松,只得假笑着问:“怎么了我脸上突然长了朵花”展昭走到他面前,向他伸出手去。白玉堂定睛一看,见他指间夹着一封给自己的信,不由一呆,笑道:“猫儿,离上元还早着呢,你就想些有的没的了”展昭白了他一眼,道:“你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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