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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柳青锋一搭一唱的,当展某什么人了”白玉堂撇嘴道:“你听得不高兴,怎么不赶上来反驳他”展昭道:“我犯不着。”白玉堂嗤地一笑,道:“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展昭一怔,顺口道:“怎么想的”白玉堂伸指点上他眉心,低笑道:“你定是在想,我既打发了他走,自然是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只要我知你是何等样人,他怎么看你,根本无所谓的。”展昭被他说得一愣一愣。感到额上那一点凉意,方才的闷火不知怎么便丝丝散了,轻叹道:“我看你真是越来越”白玉堂凑近了些,笑道:“越来越怎样”展昭别过脸去,道:“不怎样。”白玉堂使劲把他的脸转过来,道:“我不怎样,你却真该怎样了才对。说,那冯姑娘怎么回事”展昭两颊被他这样一挟,说出来的话不免有些含糊不清。白玉堂皱了皱眉头,放开手,抱臂道:“我听不明白。”展昭白了他一眼,道:“没有怎么回事,就是早上撞见罢了。她名叫冯念瑶,是冯平正妻所出,也就是王明的亲外甥女。我本想问问她是否知道有关王明的事情,忽然想起你们要来,就急着出来。她见我欲言又止,自然不放,就这样。”白玉堂沉默了半晌,道:“你主要还是为了查王明和孙秀,是么”展昭道:“算是。”白玉堂道:“李家那六个孩子呢”展昭道:“我既遇见了,自然也要查,不过不能明查。”白玉堂奇道:“为什么”展昭道:“李家和冯家都无官职在身,均是平民;也都不是江湖人,没有什么血债血偿的不成文规矩。出了这事,本该报去知县的。”白玉堂道:“不错。”展昭道:“但他们都没去报官。那冯平不报,尚可说是因为街坊们证词对他不利,他不愿惹这个麻烦。然而李家为何不报官呢”白玉堂道:“我想是初丧亲人,心中烦乱,正好有柳兄帮忙,也就不大管了。”展昭道:“纵然不管,也不该全不向官府交代,怎么说也是六条人命啊。柳青锋帮了这个忙,方才却说得明明白白,不想通过信阳知县解决。那为什么”白玉堂道:“他是江湖人,信不过官府,也是有的。”展昭道:“既不是江湖仇杀,他这样做终究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白玉堂瞪起了眼,道:“你莫非怀疑他”展昭道:“那倒没有。不过我觉得他热心帮忙,又不愿交与信阳知县,这中间肯定有什么缘故。眼下你身份未露,我就不便当着他与你谈话。故此我不能明查。”白玉堂低着头想了片刻,道:“那你如何查法”展昭道:“杀人离不了动机手段。李家未与人结仇,家中贫困无甚财物,听来这李姑娘也还没有什么情感纠葛,动机是暂时不明的了。因此只能从手段入手。”白玉堂道:“你要验尸”展昭点头道:“不错,我要验尸。柳青锋所说的并不全面,听不出什么来。”白玉堂道:“可是他们已下葬了。”展昭道:“所以交给你了。今晚我去查验,你负责支开他们。”白玉堂差点跳了起来,不小心把脖子扭了一下:“嘶你、你开什么玩笑支开柳兄或许不为难,但顾阿婶和双双怎么支开那是她们家院中葬的是她们亲人,昨日才离世这个时候她们怎么可能离开”展昭眨了眨眼,道:“公孙先生常常称赞白兄一颗心是七窍玲珑,眼珠一转便有千百个主意。这点小事,想必为难不了白兄。啊,再说下去,你回得晚了,只怕他们要起疑,就这样吧。”他微笑了下,转身走出小巷。白玉堂揉着脖子瞪着他背影,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冯念瑶自展昭走后,一直在厅中苦等,时不时地打发丫鬟去门口看。等了半日不见展昭回来,不禁大大的不高兴,把丫鬟赶走,独个儿进了花园。时值深秋,园中金菊已败了十之八九,木芙蓉倒是正盛。她随手揪扯,撒了一地残枝。正揉捏着一片芙蓉花瓣时,忽听人笑道:“姐姐今日好兴致。”她微偏了下头,见身后两人都咧着一张歪嘴对自己笑,不由有几分反胃。这林栋、林梁两兄弟乃是冯平小妾内侄,与她是半分血缘关系也没有。从前两家来往时便已多有厌恶,如今年龄大了,这两兄弟时时打着找冯永言表弟的旗号,隔三岔五就到冯府住一阵,一来就围着自己转,实在是司马昭之心。此刻正因展昭而心烦,自然更加没什么好脸色,也不答话,扭脸就走。两兄弟对视一眼,一边一个的赶上拦住了。林栋道:“姐姐不理我们,是在想什么人吧”林梁道:“不用问,这两天府里也就展昭一个外人。姐姐今日才见异常,定是为着他了。”林栋道:“我听说展昭青年才俊,声名显赫,又是在包大人手下做事,想那东京不知已有多少姑娘芳心可可。姐姐这一片痴情,只怕是空付与了。”林梁道:“今日同那姓柳的一起来的公子看上去也不错,姐姐却正眼也不瞧一下,定是见人家衣饰华贵,怕他有什么富家公子哥儿习气。”林栋道:“可那展昭是刀尖上舔血的人物,姐姐这富家小姐习气,他也未必肯受呢。”两人一递一句,说得冯念瑶又羞又气,跌足道:“你们两个给我让开”林梁道:“姐姐莫恼。展昭留在府中,是因姑父被指杀人,他要查个明白的。查完了,自然就该走了,想来也要不了多久。”林栋道:“正是,因此我劝姐姐趁早抛开这份心思,免得来日后悔。”冯念瑶怒道:“我什么心思你们少在这胡说八道”用力摔开二人手臂,急急去了。林家兄弟看着她去的方向,都扯了扯嘴角,把一张歪嘴扯得更加歪了。林栋道:“这事有展昭插手,会不会出问题”林梁道:“能出什么问题他又不是包大人,哪里会真的那么明察秋毫。”林栋道:“万一查出了什么呢”林梁哼了一声,道:“给他来个抵死不认,横竖与你我无涉。就算那老不死的好运没去偿命,经了这一吓也该不行了。”林栋道:“我只是担心”林梁道:“你担心什么我们只是奉命,难道出了事反要我们顶罪据我所知,包大人向来是重罚那主谋的,展昭既在他手下,自然是与他一样。”林栋叹了口气,道:“虽这么说,毕竟是没他好些。”林梁也叹了口气,道:“那当然。但他不走,我们也没这权力赶人啊。”林栋忽然打了个寒颤,林梁也随即一抖。两人注视着对方,同时道:“不如”秋风乍起,吹落了一整朵木芙蓉,瞧来正是方才冯念瑶撕扯过的。夜渐深了,蒋平倚在墙边打起了瞌睡。这几日见着李双双形容憔悴,不自禁地起了几分怜惜之心,也不再提醒白玉堂回岛的事,一心一意地替她母女里外照应。只是他从未照顾过女人,虽一片好心,总不免闹出些尴尬,因此越来越谨慎,到歇息时也就格外困倦。饶是如此,院中传来动静时,他仍是察觉到了,立即睁开了眼。顾阿桃和李双双睡得很沉,蒋平不愿打扰她们,遂轻手轻脚地站起身,小心地拉开屋门,一边暗自奇怪白玉堂和柳青锋这么晚去了哪里。却见院中有个黑影,正蹲在那一排坟茔旁边,身边堆了一尺来高的土,看起来是将其中一个挖开了。蒋平又惊又怒,急急掠近,正想喝问,忽觉背心一痛,脑中一晕,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白玉堂拍了拍手,抱歉地看了蒋平一眼,把他拖到了一边,随后走到坟旁,也蹲了下去,燃起了火折。火光下展昭眉头深锁,似乎有所疑虑。“看出什么了”白玉堂低声问。展昭不答反问:“柳兄呢”白玉堂道:“我说双双母女需要好好休息,况且如今只剩她母女两个,三个大男人住在这里总是不好。所以拖他去了客栈,说轮流替她们守着。四哥自告奋勇,要守第一夜。”展昭点了点头,又道:“他没跟着你么”白玉堂不悦道:“什么话,跟着我能不知道”停了一停,又不情不愿地道,“我与他多喝了几杯,待他醉了,点了他的穴道。”展昭将怀中幼童尸身翻转过来,边仔细察看边道:“你倒也干脆。”白玉堂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展昭心里一动,正要说话,忽然发现什么,轻轻抽了口气。白玉堂一怔,凑过去道:“怎么”展昭道:“你看。”他指着尸身背心的伤口。如柳青锋所言,一刀直刺心脏,此外别无他伤。可这伤口却颇为奇特。大凡钢刀,总是上厚下薄,盖因有刀背刀刃之分;若是匕首或剑,则该中间比上下略厚,因其乃两侧开刃。然而这伤口却是中间略窄,上下稍宽,呈一小小的叉字形。再仔细检查,伤口深处渐渐变窄,光滑而无锯齿,仿佛确是刀尖造成。白玉堂皱眉看了半晌,摇头道:“奇怪,这样看来,那兵刃岂非中间是凹进去的可就算是凹进去,凹面转折也该清晰,不会是这样的弧线。况且哪有中间凹下的兵刃,简直没听说过。”展昭道:“不,不是凹进去。你看,上下切口处血肉模糊,定是翻搅过的,决不是一刀致命之后拔出便罢。伤口深处也是筋脉纷乱。”白玉堂道:“翻搅你说这创口是被掩饰过的”展昭不答,将那尸身埋回,又去挖开旁边一坟。当地人因幼童魂魄不全,怕深了阻碍转世,故早夭孩儿都埋得甚浅,也不用棺木,只草席一卷。因此没用多久,六具尸身均已检查过了。背上伤口都是外宽内窄,宽窄程度却各个都稍有不同,伤口深处细小的断筋残脉也都是杂乱不堪。展昭吁了口气,道:“你说得不错,是被掩饰过的。”火光一爆,随即熄灭,原来火折已燃到了尽头。两人眼前登时一黑。白玉堂站起身来,道:“杀了人也就算了,何以要掩饰伤口”展昭道:“那一定是因为这兵刃颇为特殊,若不掩饰,就能认得出来。”白玉堂道:“我若起意杀人,决不会用什么特殊的兵刃。”展昭道:“或许是临时起的意,而非早有计划。”边上的蒋平无意识地哼了一声,两人都是一惊。展昭不再多说,将身一纵,消失在墙外。第43章 六、来即我谋白玉堂坐在床上看着蒋平,看他到底要转悠多少圈才会觉得头昏。但蒋平好像越转越清醒,七八圈之后唰地停在白玉堂面前,吹着胡子道:“老五,你说实话,我到底被谁给打了”“又来了”白玉堂在心里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口中却也只能道:“我真不知道啊四哥,你要我说多少遍”蒋平瞪眼道:“你不会想想啊”白玉堂道:“天底下人那么多,打的又是你,你自己都想不到,我怎么想”蒋平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瞥着他,跌足道:“你不是聪明嘛你想想,我是去替她母女俩守夜的,她们两个一点事都没有,我却昏了半晚上,那这人打昏我是为了什么呢”白玉堂打着哈欠道:“没准就是路过看你不顺眼呗。”蒋平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胡说什么呢大半夜谁会路过那里,就算路过,平白无故的做什么看我不顺眼我分明记得看到了一个黑影,在那坟茔旁边,就是没看清是谁。这人打昏我定是和坟茔有关。”白玉堂又打了个哈欠,道:“你说你看见那黑影了,只有他一个人,是不是”蒋平道:“是。”白玉堂道:“照啊,不管是谁,只有一个人。可是你是从背后被打的,难道那人会分身术啊。”蒋平道:“那就还有一个”白玉堂道:“四哥,你是什么人堂堂翻江鼠,背后有人会不知道更别提被莫名其妙打昏了。”蒋平道:“你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人打的我”白玉堂差点笑出来,道:“我是说,没准你就是做梦。我和柳兄早上去的时候,可是看得真真切切,你在墙边躺得好好的。”蒋平瞪了白玉堂好大一会儿,以脚跟为轴转了个身,又开始一圈接一圈地踱起步来,边踱边摇头道:“不对,一定不是做梦。”忽然一拍手,“对了,对了这人在我背后而我不知道,打昏我却又不伤我,更不伤双双母女,虽不知动机,但定是个有本事且素不累及无辜的。别人我也不知,眼下却正有一个展昭,简直每一条都符合,定是他无疑了。哼,这展小猫,没事打昏我,不知是有什么阴谋,我倒要找他评评理”说着直直向门走去。白玉堂吓了一跳,赶紧几步跳过去拉住了他,摇头道:“四哥,你无凭无据的,拿什么找他评理啊再说,他就算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你知道,也会避着你,或者劝着你,焉有直接打昏你的道理。我与他争斗了这么久,他那脾气我还不清楚这种事他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他虽说得急了些,倒也不无道理。蒋平迟疑了一下,皱眉道:“若不是他,还有谁呢能在我背后而不让我发现的,毕竟没几个人。”白玉堂拼命忍着笑,苦起一张脸道:“四哥啊四哥,你若这么信得过自己本事,那就真的只能是在做梦了,没有什么被打昏一事。不然说不过去啊,是不是别想了啊。”边说边把他推搡回了桌边。蒋平嘟嘟囔囔地坐下,又道:“你们俩也真是,找好了客栈也不告诉我,还以为被狼叼走了呢。”白玉堂道:“不是你说要守第一夜,不随我们出去的吗”蒋平道:“那我也不知道你们说走就走啊,还以为是从今天开始算呢。”正说着,门一响,柳青锋急急走进,道:“我刚有些想法,去冯府找展兄商量。但他们说展兄受了重伤,还没醒呢。”“什么”白玉堂正倒着茶,手一抖洒了一桌子,“好端端的怎会受了重伤”柳青锋道:“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昨晚上这展大人喝醉了,走错了屋子,闯进了冯家小姐房间。那冯小姐自然吓得大叫,这一叫就叫来了三个兄弟。是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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