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和两套棉衣整齐地叠放在地上。是南希送来的还没到发放过冬物资的时候吧,就算分,应该也没我的份吧,白了一这么想,他回忆白天与她见面的情景,南希的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白了一有些担心。然而此时的南希正为一件事既开心又苦恼,她小心翼翼地不让任何人发现,她怀孕了,却不知道该怎么跟白了一说。明天是节庆的日子,王宫里每个地方都焕然一新,除了白了一所在的地方,这个被人遗忘的角落。白了一今天天还没亮被安排去清洗王宫花园的石子路,因为要腾出时间,夜里还要擦洗祭台,为明天的节庆做准备。这条曾经为他而改造的石子路如今要他来日日擦洗,心情还真是有点复杂。至少他得感谢这个时间安排,否则很容易碰到那个不想见的人。白了一正弯腰拣拾角落里的枯枝败叶,不知不觉走到幽深小径的灌木丛附近,忽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白了一本不在意,以为宫女路过,却在听到那个名字后鬼使神差地慢慢靠近。两道声音,隔得有些远,白了一听得不太真切,这两个声音他都很熟悉。一个是男人的,声音有些飘渺,可能站得比较远,他无法辨别,只是觉得熟悉,另一个人是王妃。“你什么时候动手”王妃问。“不要急,做事一定要谨慎,卡尔不是一般人。”白了一心一沉,这两个人想干什么两人低声说了什么,白了一听不见,想想差不多离开,却好死不死地踩断了一截枯枝。“谁”两个人异口同声相应。白了一暗叫糟糕,速速撤退。白了一当然不安,这个时间段,只要王妃问下人有谁经过花园,白了一首当其冲被点名,宫里的下人都知道,这条路一直是白了一在洗的。但是,他们究竟想做什么呢百分百确定的是,肯定不会是好事。擦洗地板是最累人的事,在寒冷的冬天夜里,跪地弯腰,双手泡在冰冷刺骨的脏水里,谁愿意这么干呢,所以大部分都落在了白了一身上。白了一看着自己这双因为冻疮而皲裂的手,痛已经感觉不到了,只有僵硬和麻木。“雅里,尽量快一点,祭台上面还没擦,一会陛下要来了。”白了一以前对下人很友好,所以大家对他都还算客气,白了一默默地点头,加快速度。终于快擦完了,在长时间的趴俯劳动站起来后,白了一的头部有些供血不足。他两眼昏暗,几乎看不清台阶。他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后,忽然被人推了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一整天旋地转,白了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从高台上滚了下来。昏迷前,他看到了那张绝美的脸,偶尔会闯入梦中,我一定是做梦了。白了一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昏暗的柴房里,浑身痛得像散架一样。真是命大,这样都没死成,连骨头都没伤到,不过头上撞了几个大包,还以为自己死定了白了一无力地笑了笑。正午,南希来看他,带了食物和药。“雅里大人,你真的吓死我了”“命大,这不是没事吗,我倒是希望自己别再睁眼了。”“别胡说雅里大人,我”南希欲言又止,“先吃点东西吧,我带了药,帮你擦擦。”白了一光顾着全身的痛都来不及了,哪里还顾得上肚子饿不饿,再说,他已经痛得没法动了。“放着吧,我自己来,你快走吧。”“我帮你。”南希不顾白了一的拒绝,伸手帮他擦药油。静静地,两人都没有说话,听到脚步声的白了一突然挣扎着坐起来,“南希,躲起来,有人来了”南希匆忙躲进了角落深处的干草堆里,她透过缝隙往外看,白了一正在用干草掩藏食物和药瓶。白了一费力地坐起来靠在墙上,门被推开,卡尔走了进来,白了一低头静默。卡尔第一次来,他环视了一下周围,忍不住皱了皱眉,空气里有股难闻的草腥和霉味,他开口命令身后的司药神官,“去,看看他伤到哪里了”“不用了,我很好。”白了一依然是低头不看他,他很紧张,因为南希还在这里。“去”卡尔再次命令。神官走近白了一,打量他的脸色,捏捏这里,捏捏那里。“陛下,雅里神智清醒,手脚活动都没有异常,应该没有大碍,而且他擦过药了。”神官迟疑着说出来。白了一心中一沉,糟了即使不抬头,白了一也能感受到卡尔如针刺般的眼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下过不许任何人接近你的命令吧。”卡尔走过来,扣住白了一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说,是谁”“没有人,是我自己偷拿的。”“你”以白了一的性格,卡尔可不相信白了一会干“偷”这种有损尊严的事情。卡尔微眯着狭长危险的双眼打量四周,他站起来,用脚撂开一边的干草,然后把白了一踹开,在他的身后找到了一些食物和药瓶,“给我搜”白了一只能眼睁睁看着南希被士兵从干草堆里拖出来。南希跪在卡尔面前,颤抖的双肩表示她真的被吓到了,她很害怕。“把头抬起来。”卡尔命令道。南希毕竟是女孩子,已经被吓哭,她抬起泪痕的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红棕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粉红的唇瓣,是个标致的小美人。“过得不错嘛,还有美人相伴。”白了一从这句嘲讽的话中已经隐隐察觉卡尔的怒火。“不关她的事,是我要挟她,说不帮我,我就诅咒她。”白了一抢白说明。“是这样吗”卡尔语气平和地问南希。南希摇摇头,又点点头。卡尔一挑眉,“到底是不是”南希再次点头,她只能选择点头。“我一点都不喜欢不诚实的孩子,送去城外神殿做神女。”卡尔说完就转身要走,两名士兵上前来拖南希。“不要陛下,陛下饶命”南希哭着求饶,她不可以去做神女,她怀了雅里大人的孩子。神女,神庙里的,人们认为与她们发生关系会得到神的祝福“不关她的事,不要牵涉她”白了一爬过去抱住卡尔的腿,“放过她,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不要伤害她”卡尔低头俯视白了一的头顶,戏谑地说道:“跪下来求我说不定”话还没说完,白了一放开卡尔的腿,工工整整地跪下磕头,“求你,不要伤害她”看看白了一这样低姿态地为她求情,卡尔心中愈是光火,这个女人就那么重要,不惜跪下来求我,但是他承诺过又不便反悔,他扬扬手,让士兵放开南希。“什么都答应是吗”白了一木然地点头。“带下去洗干净,送去我的宫殿。”不容白了一多说一句,他直接被两个士兵扛走了。南希哭着目送他被带走。一番折腾后,白了一被扔到了卡尔的宫殿,卡尔作为国王的寝宫,白了一第一次来,士兵把他带到门口后,就让他自己进去。白了一裹着毯子推门进去,踩着柔软的羊毛毯,房间里燃了香很温暖,但是白了一的心却冷得跟冰块一样,洗完澡去寝宫里要干些什么,傻子心里都清楚卡尔着一件单衣倚在床上假寐,绝佳的身材一览无余,他清楚地知道白了一进来了,但是什么都没做也没说,只是让他站着。白了一就站在门口,在他眼里看来,那是只假寐的狮子,醒来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他拆吃入腹。过了很久,卡尔开口说:“过来。”白了一终于迈开僵硬的双腿,慢慢靠近,每一步都异常艰难。“我会吃人吗,再靠近一些。”卡尔不满地说。白了一往前挪了挪。卡尔不耐烦地睁开眼打量白了一,“毯子扔掉。”白了一乖乖松手,毯子自动落下,露出他满身的伤痕和干瘦的身材,短短的两个月,他早就被折磨得不见人样了。卡尔的眼睛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审视,明明身后美女无数,竟然没有一个入眼的,只有面对这个人才会心动,哪怕他浑身是伤,狼狈不堪。心不由地软了,但是他忍不住提醒自己,这个人过背叛我,犯下不可原谅的罪行,他是叛徒他是罪人“跪下,爬过来。”白了一弯下身爬过去。卡尔抬起白了一的脸,用最美的笑容说着最残忍的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xg奴,乖乖待着,如果你敢跑的话,我不介意打断你的腿,反正痛的人不是我,听清楚了吗”白了一点头。“不许反抗不许跟任何人说话不许踏出这个房间”看到白了一再次顺从地点头,卡尔满意地笑了,“张嘴,要好好伺候我”此时王妃的宫殿里,到处片狼藉,宫女们畏缩着肩膀跪在一旁,任由主子往身上砸东西撒气。“废物,废物,全都是废物叫你们做这么点事都做不好”“现在好了,直接带去宫殿了,连我都没上那过过夜,一个奴隶竟然养在偏殿里我这个王妃的脸往哪搁”“当初畏手畏脚,倒还不如下毒毒死他算了”雅里,这次算你命大,你给我等着“给我把南希带过来。”南希跪在尤娜面前,她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为了孩子,她要更坚强。“那个药,你用了对吗”南希点头。“滋味不错吧”南希低垂着头不作答。“哑巴了”贴身宫女上前就是一个嘴巴,“王妃问你话呢”狗仗人势,也就这德行了吧。“行了,”尤娜罢罢手,“本王妃要你再做一次。”南希赶紧磕头求饶,“王妃请饶命,我做不到我”哪怕南希再单纯也知道,再做一次的后果,肯定不会那么简单。“怎么做不到呢,听说你城外有个老父亲还有两个弟弟是吧。”“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南希只能一味哭着求饶。“那你做,还是不做呢,或者我也可以去告诉国王陛下,那天晚上你们做过什么”“我做,我做一切听王妃安排。”南希泣不成声,她没有退路和选择。雅里大人对不起,我只能这样自私地伤害你如果我们都死去,就可以在另一个世界相聚了,你、我还有我们的孩子。作者有话要说:不管虐哪个,反正那天更16w,亲们挑着随便看收拾坏人就一章,其实很想写个番外,再说吧再多说几句,我就要透剧了、第 70 章白了一被卡尔软禁在偏殿,其实比起软禁还不如饲养来得恰当些。卡尔平日里很忙,偶尔会过来,只有他在的时候会解开白了一身上的铁链,他就像被圈养的牲畜,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如果以前的日子叫苟活,那么现在连活着都不算了吧白了一悲戚地想。他甚至不去思考,一旦思考起来,就觉得自己更加悲哀。卡尔心情好的时候会偶尔对他笑,不好的时候白了一都只能被迫用身体承受。卡尔对他没有任何耐心,更别说顾及感受,甚至还会故意弄疼他,让他哭,看他求饶已经变成卡尔的乐趣。他们之间的相处没有交流,只有命令,白了一就像执行命令的木偶,言听计从。谁,来帮忙解脱一下呢死了也比这样好直到有一天,白了一觉得解放的时间来了。南希来了,她来送食。白了一什么都没问,吃光了所有的食物。“雅里大人”南希红着眼眶看他。“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是谁要我的命,我也知道你是被迫的。”白了一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原谅我雅里大人,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还有”白了一饿狼一般扑倒南希开始撕扯她的衣物,他需要发泄,整个人陷入了狂乱的状态。没关系,这样就好,马上就可以解脱了抱歉南希,连累了你然后就像所有被设计捉奸在床的桥段一样,卡尔破门而入,看到眼前的一幕,握紧的拳头已经捏得咯咯响。南希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起来,被白了一一把按住,继续做着交合之事。国王被戴绿帽子,哪容得别人看到,“统统滚出去”士兵们屁滚尿流地关上门。“贱人我两天没来,你竟然敢拐女人上床,你是有多饥渴”卡尔暴怒地走过去攥住白了一的头发往后拽,白了一却转过头来对他笑,嘻嘻笑着,天真的好像孩子。卡尔发现白了一确实神智不清醒,他甩了白了一好几次巴掌,白了一却执着于追逐南希,根本不理会卡尔。“不许碰别人,不许碰这个女人”卡尔点了清醒的香在白了一鼻子下熏才稍稍唤回白了一的理智。白了一停下动作,他很害怕,为什么清醒,我不要清醒,就让我在狂乱中死去才对“醒了是吧,”卡尔扣住南希的下巴面向白了一,“你这肮脏下贱的东西,把我的宫殿都弄脏了”他重新拽起白了一的头发,“你知道他是我的东西,你还敢动他你喜欢他对吗,那就看看你喜欢的男人被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