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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一会不管谁冲出去,不要回头”一大波的士兵把他们围住,两个人背靠背,双方交锋后,两人一直是同进同退,相互顾着对方。尽管对方百来号人,对上一个搏击冠军和一个超强剑术家,两人拼一拼,竟然也险险杀出一条血路。贝克尔为了护白了一,手臂被划了条大口子。为了这个,白了一一直没给贝克尔好脸色。“你傻啊,我自己会躲的,挡什么挡,你当自己是盾牌啊”白了一一脸怒气地替贝克尔包扎伤口,“下次再这样就剁手”白了一突然想到自己还在逃命的路上,千万别乌鸦嘴,赶紧呸呸呸。“下次不会了。”贝克尔弱弱地回嘴。白了一白了他一眼,轻轻系好手里的碎布条。“好了,肉盾美男子,上路了。”“雅里大人别开我玩笑”只要白了一一调戏他,贝克尔立刻变成腼腆的小媳妇状。有一个替自己挡刀讲义气的朋友,白了一也是很满足了。拿自己当肉盾,试问有几个能做到,白了一想起另一个为他挡过刀的人,心中只能叹气。突然白了一脑一抽,想起还有一位仁兄也干过这蠢事,不就是那个老不正经的普拉美斯吗,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样了指不定美姬艳妾在怀,早把自己忘了这么一想,他这一遭也没算白走,好歹赫梯王和拉美西斯大帝都替他挡过刀,这待遇,简直酸爽白了一在心里苦中作乐了一番。白了一和贝克尔不敢多作停留,立刻重新出发。卡尔带领自己的士兵很快赶到白了一才撤出的城镇,早知道这些人拦不住他们,却也不想他们会如此不堪,便下令好好操练操练这些没用的东西,然后循着士兵所提供的路线奋起直追。白了一的预感一向精准,中午已经遇到人,卡尔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位置,追上来只是时间问题,但是他没想到会来得那么快。白了一和贝克尔背靠背面对围上来的士兵,夕阳染红了这片高原上的山头,预示即将来临的杀戮。卡尔高坐在马背上,微眯扫视过的眼神中所带的阴狠劲让白了一喘不过气。士兵们手握武器,将孤立的两人团团围住,蓄势待发,只等卡尔一声令下。“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留你一命。”卡尔不高的声线足以让白了一听清楚。白了一沉吟了一会,这种情况下几乎不可能突围,他转头看了眼贝克尔,只怪自己太蠢,被这个骗,被那个利用,现在还连累身边的好兄弟。“可以,但是与阿布无关,放他走。”“雅里大人”贝克尔情急之下抓住白了一的手。卡尔自然不会答应,他皱着眉不悦地看着两人。一直以来,贝克尔对于他来说,地位跟白了一的奸夫差不多,巴不得赶紧除之而后快。本来就是利用白了一是神使的身份为自己造势,效果意外地好,他不仅配合,甚至做得比他预期的更好。爱上白了一是个意外,但是对于一个心里装着整个国家的男人来说,舍弃一份爱,不难何况,他是个叛徒卡尔一遍一遍坚定自己的内心。相处十几年的人,白了一对他任何一丝变化都非常敏感,他能够明确感受到视线越来越冷厉,白了一心中苦笑,今天怕是要葬在这里了。作者有话要说:、第 65 章卡尔一挥手,士兵们一拥而上。行军十年,这里面混着太多太多熟悉的面孔,这些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属下,此刻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招招要置他于死地。是啊,是应该是他犯的错,让赫梯损失了五千兵力,他们有理由要让他死。贝克尔挑剑,紧急挡下横在白了一面门前的三把弯刀,“雅里大人,你不是要回家吗,我一定送你回去”这句话的意思是,想回家,你我都得还有命才行。他知道白了一定然是下不了手,贝克尔横在白了一面前,替他挡下所有的攻击,然后一一回敬。白了一的军刺也很快染红,早就杀人不眨眼了,这个时候还装什么圣母这么想着,白了一也发起狠来。贝克尔与他天天形影不离,经常凑在一起耍剑较量,两人都很熟悉彼此的套路,此时更是合作无间,所向披靡。卡尔观战了一会,自是看不过去,驱马冲入战斗中心,士兵们自动给他让出一条路。贝克尔仍在应付身边的小喽啰,实在分不出身再对付卡尔,硬生生地挨了一重剑。卡尔也是剑术高手,青铜剑快准狠,一下穿进了贝克尔的右侧肩膀,白了一几乎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心惊阿布的肩胛骨肯定碎了。贝克尔的右手连剑都抬不起来,白了一战斗力大减,迎着卡尔睥睨示威的目光,无法还击,对于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他无法出手伤他,即便他要拿自己的命。面对即将刺来的青铜剑,白了一有片刻的失神,等他回神,军刺已经深深地没入马腹,并在它的肚子上开了一个大洞。痛苦的马匹嘶啸,差点把马背上的人甩下来,卡尔勒住缰绳稳住自己,马儿的腹部血流如注,然后猛地歪倒在地,卡尔狼狈地被它压住了一条腿。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卡尔那边,白了一和贝克尔趁着这个档口,一鼓作气冲出重围。贝克尔知道自己撑不了太久了,失血过多,导致体力不支眼睛都已经看不清东西了。“雅里大人,放下我,你快走”“闭嘴”白了一架着贝克尔快步撤退。这片草木稀疏的高原上根本没有高大的遮掩物能供人躲避,两人暴露在大部队的追捕视野中。“雅里大人,有机会,你会请我吃和冰激凌的对吗”“是,我答应你,一定请你吃。”白了一一边应付追上来的甲乙丙丁,一边吃力地拖拽贝克尔。“雅里大人,我走不动了。”贝克尔气若游丝,他真的很想把眼睛睁得更大些,多看一眼雅里大人。“我背你。”白了一不由分说地扛起贝克尔。贝克尔紧紧地贴着白了一,这是他最后一次抱着雅里大人了,要紧紧地,抱很久很久直到身后的箭雨掠过白了一的身侧,他恍然顿觉贝克尔主动说自己走不动了。阿布你好傻白了一一手紧握着军刺,一手抹了一把眼泪,把手搭在贝克尔的双手上,贝克尔从白了一背后滑下,背上插着十几只箭祤。雅里大人,便是死,我也要为你铺路白了一一手扶着命悬一线的贝克尔,一手与追上来的士兵们缠斗。谁知一个大胖子冲了过来,白了一被撞飞了出去,越过山顶滚了下去,下面全是碎石块。虽然惊险,白了一还得感谢这位仁兄,他只是脑子被石头磕了个大包,有些头晕,但是暂时捡回一条命。卡尔和众士兵站在百米左右的高处俯视他,却不敢贸然下来。白了一抬头与卡尔对视了几秒,看了眼跌落的地方,对不起,阿布白了一抓碎右手撑着的树皮,狠狠击了一拳,掉头扎进身后的林子。贝克尔灰白的脸上映着星星点点的血渍,卡尔命人探了他的呼吸和心跳,手下摇摇头,几乎没救了。夕阳的余晖撒在贝克尔的脸上,左眼旁边的红色刺青瑰异艳丽地似乎会滴出血,惹眼得无法忽视。卡尔撂了眼,调转马头,下令继续追捕白了一。不过是一个按了神使名号的凡人,难道还能插翅飞了不成,我就不信抓不到他。面对千人围捕,玩了一天一夜的捉迷藏后,白了一已经穷途末路,横在他眼前的是一条水流湍急河面宽广的河流,已经没有退路了。白了一水性不错,他只能步入河道拼一拼,回首却看见马上那位王者拉满弓箭对着自己。箭未离弦,心已破碎我今天若是死在这河里了,就当是还你了安瓦尔看着卡尔举弓却迟迟不放箭,“陛下,雅里有可能是叛党暗藏在我们之中的奸细,更是亚述的人,我仁慈的王啊,您还想重蹈覆辙吗”安瓦尔见卡尔无动于衷,自己拉开了弓箭对着远处的人影。手中紧握张驰的弓吱吱作响,获救的俘虏说是白了一放了他们。你究竟想做什么,因为我娶了别人而报复吗卡尔对上那双破碎不堪的眼睛竟然有瞬间的失神,为什么有那样的眼神,明明就是你背叛了我,却露出那样悲伤恸情的眼神。等卡尔回神,箭已离弦。疾风破浪的箭矢飞向白了一,体力透支的白了一无法躲闪,箭矢射进他单薄的胸膛,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湍急的河流溅起不小的水花,卷走这片无力挣扎的孤叶。白了一中箭倒下只是一瞬间的事,卡尔立刻策马奔向河边查看,除了湍急的河流,哪里还有白了一的身影。当白了一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他再次睁开了眼睛。被卡尔抓住了吗他的第一反应这样问自己。白了一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明显是一间囚室,黑暗潮湿。衣服仍旧是自己的,手脚上绑着绳子,全身各处都很疼,白了一猜想自己可能在河里跟各种形状的石头亲密接触过。左肩的那只箭已经被人拔掉,伤口因为浸泡河水红肿发炎引起高烧,血没有完全止住,还淌着黏黏的血水。箭术高超的国王陛下竟然会失手,指不定是想留着我的命,抓住后好好羞辱一番吧,对于叛徒,卡尔可从来不手软。白了一严重缺水,在强烈的生理需求下被迫张开皲裂的双唇乞求得到一点帮助,“有人在吗”白了一用低沉无力的声音询问。很快,门被打开,进来两个凶神恶煞的壮汉。白了一心叫不妙,果然,两个人一进来便对着白了一拳脚相加,玩命似的打。白了一只能尽量护着自己的头部,蜷缩成一团,任他们拳打脚踢。两人气喘嘘嘘地打完后,说:“你以后就是我们大人的奴隶了,识相的就乖乖待这,不然有你好受的。”白了一被打得够呛,不过他至少可以确定不是被卡尔抓住。白了一发着高烧迷迷糊糊的又被人一顿好打,他强撑着意志咬破袖管,把袖子抽出来,这里面可藏着他救命的东西,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铁片在绳子里面艰难地划来划去,躺着不动,意志很难维持,白了一不知不觉中阖上眼睛。白了一再次醒来是被尖叫声惊醒的,他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尽管他试图闭上自己该死的眼睛却无法做到。昏暗偌大的房间里,这些人像被牲畜一样被评估价值,然后在身体各处,比如脸、手臂、腰侧、臀部烙上形状不一的印记来区分地位和工作内容。另一边蹲着十几个人,都是年轻的男女,甚至还有几个孩子,三个相貌丑陋的粗野壮汉旁若无人地女干污妇女,他们肆意大笑,还击掌玩接力。孩子躲在角落,眼神空洞地看着这一切。整个房间填满了痛苦的尖叫和呻吟,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在鼻尖让人几欲作呕。白了一还未从对身边的情况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按倒在一面矮桌上,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人挑起白了一的下巴审视了一下。怪声怪气的言辞和妖里妖气的动作像极了古时候被阉割了的太监。“这个捡来的长得还确实不错,身材也过得去,就是精壮了些,主人应该可以用上几天。”那人妖插着腰扭着水蛇腰,怪气地哼笑,“啧啧,这张脸,我决不允许有人比我漂亮,六瓣花型,烙在脸上,xg奴。”xg奴听到这两个字时,白了一瞠目欲裂,他开始强烈挣扎,但是引来更强制的压制。身在赫梯十几年,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所谓的xg奴。一旦沦为xg奴,首先会被十几甚至更多的男人进行没日没夜的女干污,直到湮灭你所有的意志,成为只会对xg行为作出反应的空壳,主人腻了之后,则有可能沦为人人都可以泄yu的可悲工具。不我宁愿死烧红的烙铁已经近在眼前,白了一的手指更加快速的割磨,绳子一断,白了一卯足劲抬脚一蹬,正中对方的小兄弟,然后拼命往上拱背,把人撞翻,可是还是晚了一步,铁烙落在白了一的额头发迹附近,发出哧哧的响声。白了一下意识地一挥手,那人没拿稳,铁烙顺势飞了出去,刚好打在那人妖的脸上,人妖捂着脸倒在地上嘶嚎,尖叫的声音比杀猪还响。蝉联三年空手道的冠军加之十年行军打仗的实战经验,白了一顾不上脑门上的伤口,执起手中的刀片先抹了那个捂兄弟的家伙,多杀一个人就多一分逃出去的可能,想起xg奴那两个字,白了一几乎是红着眼杀人的。撂倒了所有人后,白了一基本上已经视线模糊,分不清方向了。他看到角落的桌子上放着自己的军刺,估计这些人没什么眼力,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就把它随意放桌子上。白了一摇摇晃晃地踉跄着走过去,摸到自己的军刺后,他倒在地上。尽管他对自己说,白了一站起来,但是已经是极限了白了一看着围上来的奴隶,对他们挤出两个字,“快逃”白了一昏昏沉沉,但是脑子总不清醒,他醒了好几次,确定自己没有悲惨地走上不归路的时候,终于完全昏迷。他总是不停地听到像小时候星期二电视台发出的黑白雪花沙沙声,还有彩色地球的嗡鸣声,头痛得厉害,眼睛无法睁开。我又趁爷爷不在,偷看电视了,糟了,功课还没做呢,爷爷会罚我的耳边低泣的声音实在扰人啊喂,大婶,你在哭什么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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