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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7(1 / 1)

次问你的事,你怎么说”金绯一怔,说:“我没想好。”“那跟我一起。”傅正安说。“跟你一起”金绯不解,“一起去哪里”“台厦。”金绯沉默了片刻:“让我想一想。”傅正安站起身:“行,那我先走了,后天务必给我答复。”金绯送他到门口,忽然问:“如果,如果我不想去台厦”“那也行,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傅正安回答。金绯脸色都变了:“你说笑的吧”傅正安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我怎么可能拿我对你的承诺开玩笑”金绯脑子里乱成一团,她抓着领口发呆。“我不懂。”她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傅正安轻笑了几声:“我喜欢你,懂么”傅正安说完就离开了。金绯关上门,晕头转向的回到卧室,她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只觉得好像做梦一样。刚才傅正安说喜欢她这不是真的吧。她伤痕累累的过去,大约不会有人比傅正安更清楚了。他居然喜欢她真叫她受宠若惊却又难以置信。金绯一夜未睡,睁着眼睛想到日上三竿,终于决定跟着傅正安去台厦。没料到,兵败如山倒。离开沪上的日子会那么快到来。金绯甚至连行李都没有彻底收拾好,就匆匆带着值钱的物件,随着傅正安坐专机飞往台厦了。傅正安早已在台厦置办了一幢别墅。只是金绯下了飞机就与傅正安分开了,她随意找了间旅馆住下,之后又用手里的钱在市区买了一间小公寓。金绯很快就适应了新生活,没多久她得知原先百乐门的罗经理竟然和秦霜霜结了婚,两人也逃到台厦,实在叫金绯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罗经理新开了家叫曼哈顿的舞厅,金绯在曼哈顿里头继续当舞女。她重操旧业,如鱼得水。傅正安对她放任的很,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干涉。金绯听说他如今有些不得意,遭人排挤的厉害。傅正安一个礼拜里总会登门看望她两三次,他如今对金绯完全卸下了往日的面具,金绯清楚的看见他的疲惫,他的无奈,他的软弱。金绯觉得这感觉很奇怪,谈不上特别好,但也不特别坏。“金绯,”傅正安靠在沙发上,声音里很是感伤,“我儿子站在我面前,我都快认不出他了,他长到这么大,我与他一起的时间没超过两个月。”金绯给他端了杯水,欲言又止的望着他,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傅正安握住她的手:“金绯,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不是,”金绯想了想,“只是人生总是有高潮有低谷而已。”傅正安攥着她的手在嘴边吻了吻,叹息:“是啊。”金绯很不自在的试图将手抽回来。他却愈加用力的握紧了她的手:“金绯,我年纪已经不小了,不要让我等太久,好么”金绯看着他微霜的两鬓,突然觉得很心酸。“我不知道,”她默然了片刻,忽然开口,“我从来都没有从男人身上得到过真正的快乐,也许有过身体的欢愉,却从来不长久。其实我很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爱上我这样一个女人,不是我贬低自己,实在是经历了那么多事,我好像已经没有爱上一个男人的能力了。”傅正安温柔的看着她:“金绯,我一度也认为我不会爱上什么人,谁知却在这个年纪爱上了你,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过往了,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爱上你,只是我察觉的时候,已经陷得很深很深了。也许这不是我最好的年纪,但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我会竭尽所能让你后半生安稳快乐。”金绯眼眶发红,哽咽道:“你不会骗我吧”傅正安微笑:“欺骗也是要花时间的,我不年轻了,没有那么时间可以浪费。金绯,如果你拒绝了我,我想我的余生大约不会再爱上别人了。”金绯深深吸了一口气,也笑起来:“那我们试一试吧。”离开金绯的公寓,傅正安就开始着手离开台厦,他对他的同僚与对手做出了极大的让步,终于成功从职位上全身而退。半年后,他带着金绯来到香江。对于傅正安与金绯的到来,傅正襄夫妻俩高兴极了。傅正安在瑞士银行存了相当数量的一笔钱,足够他与金绯维持优渥的生活。他们在半山置了别墅,安顿下来之后,两人简单的举行了一个婚礼。一切都很美好。谁知两人都没想到,新婚之夜,金绯对于男女之事会如此惧怕排斥,最紧要的关头,她忍不住推开了他。原来时间这剂良药也没能彻底医治过去岁月里那些斑驳的伤痕。她无助的大哭起来,傅正安搂着她,轻轻的拍她的背:“不哭不哭。”她缩在他怀里,一遍一遍的问:“怎么办”“没关系的,”傅正安说,“慢慢就好了。”金绯绝望的看着他:“要是一直不好怎么办”“那也没关系,”傅正安说,“金绯,我娶你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个。”“当然,”他很自然的笑了笑,“有这个更好,但我们不要强求。”“真的么”她怯怯的问。“真的。”他笃定的说。金绯心里仍然惴惴不安,她以为自己肯定要失眠,不想她在他温暖的怀中被他轻轻拍着拍着,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就熟睡过去了。傅正安自从与金绯结了婚,仿佛变了个人,从前的野心狠戾全都不见了。他甚至不爱出门与人交际。金绯实在看不过去,便与他商量:“怀瑾生意做的那么大,你要不要也去做做生意”傅正安好笑:“怎么,怕我闲在家里,人废了”“你也没有七老八十,哪能就这么闲下去呢”“行,”傅正安说,“太座大人都发话了,我这就去看看有什么生意可以做。”金绯见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又怕他辛苦,提醒道:“生意也不需要做多大,只是找个事情打发时间。”傅正安只是一个劲笑:“都听你的。”他与傅正襄虽然是亲兄弟,但个性截然相反。傅正襄做起生意来,五湖四海,纵横捭阖,大开大合,亲力亲为,干一行就要在这一行登顶,光这样的气势就叫旁人不得不叹服,所以他生意做的非常大,来香江不过几年,已经在富豪圈子站稳了脚跟。傅正安却觉得傅正襄这样太花力气。他前半生与人勾心斗角,阴谋算尽,已经很厌烦了。如今有金绯在他身边,他每日都这么平静满足,他不想再活得那么累。于是他另辟蹊径,将手里的闲钱去做些投资,他眼光精准,几次下来也赚得盆满钵满,就连傅正襄都笑言要将闲钱交给傅正安打理。他有了份新的事业,每日还爬爬山,打打高尔夫,生活舒心的不得了,人也越发神采奕奕了。男人到了傅正安这个年龄,该经历的风霜与打磨都经过不少,岁月的积淀犹如酿到最好时间的酒,醇厚迷人的气息深藏不露又回味隽永。傅正安还比旁人多了一些俊雅风流,一笑起来,杀伤力巨大。也只有金绯看得见人后的他,早上赖床时在床上滚来滚去,就像小孩子一样幼稚,还时常钻牛角尖,谁惹他不痛快,当着人面依旧笑容可掬,风度上佳,回到家里必定要连着骂上好多天,小心眼的厉害。但妻子眼中的丈夫,与外人眼中的傅先生总归是不一样的。就连傅正安自己都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居然还能惹到一朵年轻貌美的桃花。那姑娘刚从美国念完大学回来,跟着父亲打高尔夫时遇上傅正安。从见到这个男人第一眼开始就疯狂迷恋,她死乞白赖的要嫁给傅正安,号称做妾也愿意。傅正安烦不胜烦,连高尔夫球会都不去了。姑娘找上门来,傅正安火冒三丈,杀气腾腾的扔下句:“你要不要脸要不是杀人要偿命,我早就一枪子崩了你”,之后什么也不管,撂下来人径自上楼去了。还是金绯陪着被吓哭的姑娘坐了一会儿。她对姑娘既谈不上同情,也谈不上厌烦,她实话实说:“就算我现在死了,你也没机会。”过了几日,傅正安和金绯去参加海因里希举办的一个酒会。姑娘远远看着傅正安,想上前又不敢。酒会到了一半,傅正安牵着金绯的手悄悄转到露台上,金绯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正安已经深深的吻上来了。他紧紧搂着她的腰,起初还很克制,到后来,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等到一吻终了,金绯从傅正安的肩头看过去,姑娘落寞的离开了。“你故意的,”金绯简直啼笑皆非,“你也不看看我们这是多大年纪了,怎么还做这么孩子气的事情”“她走了”傅正安没有回头,“那我们继续。”这次两人吻的更有感觉了,吻着吻着心里的火燎得两人几乎把持不住,他们没跟主人打招呼,偷偷溜了。回到家,一切顺理成章,夫妻之间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傅正安缠了金绯一整晚,闹到后来,金绯差点翻脸。一年后,金绯生了个女儿,傅正安成天把女儿抱着捧着,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他不再像原来那样散漫,开始认认真真的赚钱,还成立了一家公司,说要把公司做大给女儿当嫁妆。金绯在写给金碧的信中说:“我已经不太想起过去的事了,有时候回忆起来就像隔着一层毛玻璃一样模糊不清。如今我每天烦恼的都是囡囡的挑食和怎么才能把他身体养得更健康。我现在什么都怕,最怕生病,人真的是有了牵挂,才害怕很多事。”放下笔,金绯从敞开的窗户往外看,忽然一片粉嫩的花瓣随着风无声的落在窗台上。她家院外有几株桃树,时常能闻到风里似有若无的桃花香气,偶尔还能看见一两瓣粉色的花瓣越过院墙缓缓飘落。又是一年春天到了。院子里傅正安正带着女儿玩耍,两人笑得前仰后合。她轻轻拈起那瓣桃花,也忍不住微笑起来。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之花月满时隔四年,群星公司的花好月圆终于上映了。这次是沪上与香江的电影院同时上映,群星公司的老板郁骥文对记者笑言:“当年难怪拍不成这部戏,只有赶跑了倭寇才能花好月圆嘛。”虽然彼时国内的情形仍不明朗,但笼在人心头最大的黑暗已经散去了。纪薇莺再次出现在荧幕上,让她的影迷们兴奋不已,有的女学生搭伴结伙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一时间报纸上杂志里,到处都是纪薇莺的各种报道。就连三岁的傅忠捷都会跟着无线电哼哼:“碧玉簪冠金缕衣,雪如肌;从今休去说西施,怎如伊。杏脸桃腮不傅粉,貌相宜;好对眉儿共眼儿,觑人迟。”这是花好月圆里的一段小曲。每次薇莺看见儿子坐在地毯上,手里玩着各种玩具,小嘴里却在奶声奶气的哼着这暧昧的小调调,她就深深觉得古人说“长于妇人之手,难为人中之王”不是没有道理的。于是薇莺很自觉的就将儿子的教育交给了傅正襄。傅忠捷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爸爸是大英雄,我妈妈是大明星。”在傅忠捷的认知里,英雄与明星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厉害极了。只是他这么朝人炫耀,都会换来傅正襄的冷哼:“没出息整天就只知道提爸爸妈妈,你自己是什么”傅忠捷气得跳脚:“等我长大了,我就是比你厉害好多好多的更大大英雄”傅正襄毫不留情的嘲笑:“我看你是尿床的英雄吧。”傅忠捷泪奔而去。“怀瑾,”一旁的薇莺看不下去,“你说你跟个小孩子较什么劲”傅正襄比她还不满:“你看他哪有一点男子汉的样子,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薇莺生气的打断他:“行行行你生下来就能上山打虎,满周岁就会下海擒龙,好了吧谁比得上你啊”傅正襄一看苗头不对,赶紧凑上来哄老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像他这么大,早都不尿床了。”薇莺哭笑不得。其实傅正襄一开始从战场回来时,与傅忠捷很是亲密无间了一阵子。对于傅忠捷来说,妈妈虽然香软温柔,但是爸爸力气大,能把他举高高,转圈圈,还能趴下给他骑大马,带他玩打仗。可时间一长,爸爸的真面目暴露了,生起气来好吓人。他不乖,妈妈顶多拍他两下,可他爸爸是真的会打他屁股。最可气的是,他爸爸总是对他无情打击,摧残他幼小的心灵。吃过晚饭一般是傅家最放松宁静的时间。傅正襄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薇莺在一旁听无线电。傅忠捷溜到薇莺身边,小声说:“妈妈,我们不要爸爸了,好吧”薇莺心里暗笑,抬头瞄了眼傅正襄,他面无表情,手里的报纸翻的哗啦哗啦的,也不知道听见没听见。“为什么呀”她问儿子。傅忠捷撅着小嘴:“爸爸好凶,老打我骂我,我要谢表叔做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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