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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边关,莫要再挂心我了。”我喝了口茶,显然不信:“那便等到清衡的师兄到了我再出发吧。”那方的清衡有些气恼,我嬉皮笑脸的死活也不肯离开他身边半步,不多时,杏仁急冲冲的跑了进来,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息了好半晌方才结结巴巴的开口说话。“主主子,开先王府外有一男子求见,指名道姓的要见顾大人,神情焦急得很,怕怕是有什么急事。”清衡正要喝茶的动作顿了顿,那神情,只怕这求见的人便是他口中所说,医术高于他的师兄了,我手中放下茶杯,一挑眉梢:“那么,人呢”杏仁又说:“人人被老王妃请到正堂看了茶,现在怕是正聊着呢。”我扶了扶额,少见的无奈中掺着焦急:“那还不快去将人带来,楞在这儿做什么”杏仁楞了楞,小声说着:“可可是老王妃那儿”“老王妃那儿就说是本王有急事与那公子商议,十万火急的事情,耽搁不得,她自会放人。”这杏仁也真是,这么简单的话,也要我来说,要以别家的侍仆,不用主子自己交代了,也能妥当的办好这事,说恰好的言辞。“是,主子。”杏仁低低应道,一溜烟跑了出去。待杏仁出去了,我看了看对着门外眼也不眨的清衡,道:“那位求见的人,是清衡的师兄吧”一双桃花眼回了神,看了看我又笑了笑:“只怕是了”“那便好。”我突然松了口气,忧关性命的事,清衡没必要骗我的,这位师兄要是来了,清衡便不会有事儿了,我也就放心了,真好。清衡的脸色有些泛白,抬了袖掩了唇,怕是咳血了,定是难受到了极致他才会白了脸,我皱皱眉头,止不住的一阵心疼:“清衡,你”清衡截住了我的话头,宽慰一笑:“无碍的,子卿不必忧虑。”明显的,心内很是焦急,我不禁又执起了方才放下的茶杯,喝了口,看向屋外,不过这说曹操曹操到的话还真没错,转眼杏仁就带着一名面容清秀,着着身素色的青衣的男子来了,这男子倒是和清衡一般清雅,不过怎么看怎么觉得清衡才是师兄,而这男子嘛,倒像是师弟。“师呃,师弟,来的路途上耽搁了,师弟勿怪,”清衡起身迎了上去,眼里没有责怪的意思,那男子又看向我,楞了楞:“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湘王吧,清凌在年少时倒是听闻过,湘王您曾为境国立下站功无数,今日有幸得见,果真气宇不凡。”这回倒是换我楞了,我的大名鼎鼎不是建立在原先参与朝政的事儿,不过那名儿,不提也罢,倒是难得啊,竟还有人知晓我曾立过战功,不过,倒是父亲立下的战功无数,我立下的寥寥无几,惭愧的紧。我一笑:“谬赞了,不过,还是先为清衡治病的先吧。”这时,但笑不语的清衡开了口:“子卿,既然师兄已经来了,那我这儿倒是无碍了,你还得率兵出征,还是先出发吧,若是放心不下,那我便随你一同前去。”清凌皱了皱眉,说:“使不得,若是随军前往,路途太过慢长了,那样师兄的病不宜好转。”“呃既然这样,那清衡就好生在府上养着,若是需要些什么,只管同杏仁吩咐,若是好些了,记得让人给我带个话,我也好放下心来。”清衡一笑,声音还是那般清雅:“好。”“一切,就烦劳清凌了,千万要将清衡的病治好。”我对着清凌拱了拱手,恋恋不舍的转过了身去,再恋恋不舍的迈开了步子。三十四 出征身后传来清衡的声音:“子卿,战场上当心些,珍重,一定要平安归来。”我回过头去,心里止不住的欢喜:“好”迈开的步子变得轻松了些许,无论如何,我会平安归来,清衡,你一定要等着我啊不想的是,这一别,成了生死两隔我同清衡道了别,又同在屋里的母亲请了安,说明了将要去边关抗敌,母亲听这话后不咸不淡的应了声,我在心内叹了口气,道了别后便出了王府。头顶着炎炎烈日,我还是心有不舍,待来到了城门口时,凤吟同一些朝中大臣早已站在那儿等着,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一万精兵,各将士身前摆着酒,看这架势是为我等壮行的,而城门边上站着老少妇女,皆是一脸忧色,有的还用手帕捂着口鼻,通红着双眼,哭哭啼啼的很是不舍,怕是这些将士的家属吧。在大臣不善的眼神下,我躬身跪下:“臣来迟了,还请皇上降罪。”“皇叔快些免礼,来了便好,”凤吟勾起了唇角,虚扶了我一把,我随势起了身,怕是看见了我额上包扎的白纱布,凤吟的眼里有些担忧:“皇叔,这额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摸了摸额头,回了话:“谢皇上关心,这额上的伤是昨夜不小心磕上的,无甚大碍。”凤吟松了口气:“那便好。”一番皮面上的话,待风吟举杯饮下手中的酒,我同这一万将士也饮了酒,并豪气万般的将手中酒碗打碎在地:“誓将敌寇逐出边境”“我等誓将敌寇逐出边境”众将士随即应合,声音磅礴,藏着万般壮志,心心念念的,也都是保家卫国,就算会是一去不回,也是无妨。凤吟笑着,小声同我说了句:“万事当心,珍重。”“是,皇上。”我翻身骑上了马走在众将士的前面去往边关,围在城边的人随着众将士的脚步走了段距离皆止了步,嘤嘤的哭声更大些了,应是不舍到极致,我叹了口气,这些将士本该是守城的,怎般都不会出城,要不是现下敌寇犯境,人手紧缺,他们这半生怕是都不会离开都城半步,从未想过自己的丈夫儿子会离开的家属哭哭啼啼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能有人送送,倒是好事,总比得家内有亲人却没来的好。在转头的一瞬,我看见人群里杏仁通红着双眼,面上是明显的不舍,回眸的一瞬,我倒是笑了。这孩子,是何时跟来的,也不知道待在府上好生照看着清衡,瞧这哭哭啼啼的样,活像个小姑娘,又像他家主子我是要一去不回了,还真是没白宠着。今日有人相送,心内是暖烘烘的,这感觉挺好。头顶的烈日晒得人额头突突的疼,这感觉,也有好些时候没有偿过了,毕竟已经在府里闲闲散散的待了几年。再看这从斗志昂扬到现在活像晒焉了的茄子似的软趴趴没什么斗志的将士,我叹了口气,实在没什么把握这些人能胜了关外的十几万大军啊。城中的将士是这幅模样也不足为奇,毕竟是待在城内未出过城,今日不但走了这么久,还是头上顶着太阳的,可以理解,哪日带着练练就可以了,要拿出原来的气势,这众我是服得了的,兵嘛,自是练得好的,不过麻烦些,用着,怕是也没有原来的那些人顺手了。行了千里的样子,间或在驿站讨碗茶,歇个片刻时辰便继续往前行,连夜不停的赶了三四日才算赶到,到时驻守边关的徐将军同他的副将迎了来,单膝跪了地行了礼,我扶了他一把,径自走进了主帐。“战况如何”看着身前的地势图样,我对着随我身后进来的徐将军如是说道。“回王爷,上次一战,我军损失惨重,敌军当下在关外守着,据探子来报,敌军整装以待,随时准备一举攻破城关。”徐将军的声音同他人一样,坦坦荡荡的带着点豪迈,忧心着关破国亡,是个护国的好将军。不过这话嘛我牵起了嘴角冷笑一声:“呵,好大的口气。”垂目,端看这地图上此关险峻的山势,整个呈易守难攻之姿,相应,敌军若是攻破此关,定能一路北上,直捣都城。若是以往,我定凭实力,直接率兵迎战,倒不会像思然那般费脑的想什么战略,也正为此,我也没少被思然说做是有头无脑只凭蛮力的莽夫,不过现下,依我军与敌军的兵力所差,倒是万不能直接率兵相迎,只有想想法子了。看细细一看地图,少顷,想出了个不算战略的战略眯了眯眼,我指着我军前方的两侧青山,看了看身旁的两位将军,指着这两处山崖便道:“徐将军,我军分为四队人马,你和副将各率一队人马用弓箭候着蛰伏于这两地,本王折率两队人马正前方迎战,待敌军来袭,杀他个措手不及。”“是,王爷。”徐将军行了一礼,我摆了摆手让他下去分布兵力。不过这心一静下来,就开始想清衡了,走的这几日,也不知道他的病如何了,什么时候会给个信,或者未有想过要给我来信也不一定。唉,想不明白这些个人,没事儿干不好好在家里待着,陪陪自家家人,硬是要跑来打什么仗,夺什么国,也不觉得麻烦的紧。我坐在帐中的木凳上胡思乱想的这会儿功夫,徐将军来了,对我端端正正的一拱手:“禀王爷,兵士已经分配妥当,现下正在帐外,还请王爷下令。”“妥当了便好,那么徐将军就和副将各带一队人马在我先前图上指的那两地儿埋伏吧,”看看徐将军一脸似懂非懂的模样,我又添了一句,“等待战机。”徐将军当下恍然大悟,又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下去了,我则理了理身上的战衣,银白的战甲在跑进帐内的阳光下泛着寒光,头上顶着的,还是那日凤吟为我梳弄的发饰,倒是懒得再换了,莫要逆了这堂堂九五之尊的意,不过心内想着的还是清衡,盼着能早点结束这麻烦的战役。三十五 对阵理着理着这战衣我就越发的不明白了,为什么上战场要穿铠甲,有些重不说,还很麻烦,不如寻常衣物来的好,轻便,唉,还是快些打完这战的好。出得营帐,众将士斗志高涨,皆已整装待发,一声令下,徐将军同副将各带着一队人马往先前所说的两处相对的山崖进发,余下的两队人马也都随我往前处行去,静待着这口口声声说要将我境国吞灭的狂妄敌军。从辰时到午时,说来,我同军士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才见着敌军从那唯一入口慢慢悠悠的走了前来。呵,瞧瞧这架势,还真是志在必得啊,我倒想看看,这敌军此战败退后,又会是何种姿态。两军对阵,敌军人数六万有余,我军人数三千多一点,足足多了二十倍,瞧着这悬殊的人数,怕是不用想也知道,此战该是谁输谁赢了,所以,敌军将士瞧着我军的这点人数,笑得前仰后合,那方敌军便叫嚣着:“快快投降吧,我王还能大发慈悲的扰了你们的小命”我淡淡的看着那傻得可笑的人,军士见着我这副淡然模样,皆是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一个个憋得面红耳赤的,也不作言语。不错。眯了眯眼,我由衷赞叹。那边的敌军主将见我军没人接话,像是有些气恼,挥了挥手中斩刀,指向我,颇为高傲的开了口:“主将何在敢不敢与我一战”挑衅我的忍耐底限,有意思“本王便是。”马儿往前行了些,仰起头来便是一声嘶鸣。那主将伸长了脖子,仔细的看了看我,忽然抬头大笑,又是一挥手中斩刀,将刀搁在了身后:“哪来的女扮男装的小娘子,这境国是没人了吧哈,小娘子长得不错,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回去给本将军生个大胖小子,啊哈哈。”那人说话,一副在茶肆小憩时,路人闲谈的山寨土匪模样,着实可笑至极。语未落,敌军的将士笑得前仰后合,那样子似乎想从这马上摔下来。女子我强忍着杀了他的冲动,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这人到底是耳朵有问题,还是眼睛出了差冷冷一哼,抬手间无声的令下,万箭齐发,杀得无路可退的敌军措手不及。哼,这便是犯我国境的下场。转眼间,敌军死伤已过多半,为首敌将胸前也中了两降,擦了擦嘴角的血,正狠狠的瞪着我:“卑鄙”我勾了勾唇角,淡淡一笑:“兵不厌诈这词,想必你也听过吧。”这话说得敌将哑口无言,他一手拔出了胸中两箭,也不怕流血过多,低吼一声,挥着把大刀便向我奔来。不错,有骨气,不过现下这般状况,与我一战,只是以卵击石罢了。我策马迎战,把了佩剑,不下几战便斩了那敌将的头颅,滚烫的鲜血溅了满身,我皱了皱,平素虽喜血那纯粹的红,不过这溅了满身的血倒是染了满身的污秽,倒不是平素所喜的了。三十六 败敌将敌将的头颅拿在手中,我道:“主将已死,若是现下束手就擒的话,本王可以饶你们一命。”那些个受伤的兵士噤了声,面带着惶恐,左右看看,放下了手中兵器,束手就了擒。在众军士的欢呼下,此战大胜。带众将士带着被擒的残兵回营后,我扔了手中的头颅,嗤笑一声,骑马也随了将士的脚步回了营。自古以来,轻敌者没有好下场,本王倒是不信他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在敌军还未写降书下是不能搬师回朝的,静待结果的一月以来,令我高兴的是收到了清衡的书信,信上说他的病以渐康复,让我安心战事,切勿为他的事分心在战场上受上不该受的伤。瞧瞧,我的清衡,多么体贴,原先所想的事我也该放下了,那些计划也该停手了呢。正瞧着书信傻笑,那俊秀雅逸的字迹就如同清衡的人一般,一样的美好,就听见守在帐外的进帐来报“王爷,帐外有一人求见,自称是王爷的义弟。”我轻放下手中书信,有些疑惑,义弟呃我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个义弟“让”他进来。不过这后面三字还未出口,便从帐外钻进来一人,那颇为激动的两字迅速的打断了我将要出口的话。“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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