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苏公子训夫血汗史> 分节阅读 28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28(1 / 1)

样把皇帝让给他吗有些人就是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她不要,朕也就不能硬给再有一次,就把韩辛酉移到坤宁殿与母后作伴派兵严防坤宁殿,从此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踏进一步”一口气说完,韩辛戌终于出了压在心口的火气,这才想起来还有些事没有处理,抬头看向蒋崇琴道:“有消息了”“有了”,蒋崇琴小步向前从袖口抽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沉声道:“高云清将军已经见过小哲,苏莞烟那边基本没有问题。日后与楚王发生摩擦,苏会成为我们的内应。”韩辛戌展信看了一遍,点点头道:“就算是有内应,老四在江东十余年树大根深也不好动弹。老三抵御韩辛酉有功,整体又向西迁了,直接发生冲突怕是说不过去。更何况,他手下文有凌淮陌,武有杨时令,也不会多好对付”“要南征必定要先平定北方,但直接出兵必然不妥”,蒋崇琴移步到书桌边,勾下身子向正英帝先行礼,然后指指地图中的豫州道:“草民以为皇上可以借力打力。”韩辛戌思考片刻觉得这个主意甚佳,接着问道:“凌淮陌何等聪明,他不会看不出这个局一定要先想办法离间韩辛寅与凌淮陌”“皇上多虑了”,蒋崇琴闻言自信一笑,直起后背轻声道:“齐地是齐王的,只要王爷肯一心一意听皇上的,凌大人自然会与他生出隔阂毕竟他二人的关系本就不堪一击”从十月出征到三月返回锦州,来回折腾一遍已经是五个月过去。自珠月死后苏莞烟除了那一天的失控外,时时表现出来的冷静让韩辛辰反而有点心慌,他摸不准这位苏公子究竟在想些什么。江东的三月着实算不得有多暖和,细雨一场吹过的小风照样冻得人骨头疼。也不知是谁开了窗户,苏莞烟一个机灵愣是被冻醒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淅沥沥的声音拉拉被子,不悦道:“珠月,说过多少次我睡觉的时候不要开窗户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没有慌里慌张的跑动声,轻轻的脚步若是不仔细都听不出来,灰扑扑的身影小心地拉合上窗户,低声回复道:“公子,小人记住了。”睡久了脑子便有些晕乎,苏莞烟听到声音一愣,这才记起来他再也看不到珠月了。毛手毛脚、哭哭啼啼的小丫头已经去了地下,奔流不息的忘川江边接过枯妪手里的混汤一口饮下便再也不记得前尘往事,干干净净的一身走向早已被安排的命运。“她心思好,投胎也能投个大富大贵的人家”,小哲转过身垂手立在窗户边,嘴唇嘴唇轻微动动声音都像是漂出来的。“大富大贵有什么好”苏莞烟反驳一句,裹紧被子,冷笑着向里翻了个身,眼睛盯着枕头的细密针脚安静地躺着,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以为小哲出去了,这才轻声道:“珠月再投胎,只希望她有个安稳日子。不必大富大贵,穿金戴银,只要一辈子吃喝不愁,夏穿对襟儿半袖,冬捂棉袄烤火炉就够了。最好再有个肯真心对她的人,耕几亩薄田,织三两匹粗布,春看桃李艳枝头,秋收麦黄赏枫红。儿孙绕膝,无灾少病,百岁而终,便是最好不过的日子。”“小日子听着就叫人羡慕,若真有便是给个皇位也不换”听见声音,苏莞烟连忙坐起来。小哲依旧是安安静静地站在窗边,门外却多了个人。韩辛辰一身月白外衫,肩头上沾了几滴雨水,弯弯的眼睛遮住了一贯的锋芒,嘴角挂着浅笑,手里端着一个小砂锅。刚才的脚步声是他的苏莞烟赶忙套上鞋子从床上下来,迎上去便要接过他手里的砂锅。“烫着呢”韩辛辰躲过苏莞烟的手,把砂锅放到桌子上,兀自拉开椅子笑道:“以为你不上心呢,原来是在这里躲着自己难过。”“我又不是哪家悲春伤秋、顾影自怜的闺房小姐,不用矫情地躲着自个儿伤心垂泪”,苏莞烟接过小哲递来的外卦穿上,自然地坐在韩辛辰对面:“珠月虽是笨了点,但终究是主仆一场,我也不好诅咒她下辈子投胎成只猫猫狗狗吧”韩辛辰摇摇头,伸手压在砂锅的盖子上试了试温度:“苏公子不是个薄情寡淡的人就像是你自己说的,只因为十年前的一句戏言一锭纹银,你就能不顾一切地来本王身边你把珠月她当亲妹子一样看,如今却落得个的凄惨下场,你怎么可能完全不在乎错在本王,不该让她与初九去盗丹书铁劵现下本王自己炖了点鱼汤,特意来给你赔罪了”原以为居上位者便理所应当地把下人不当人看,苏莞烟完全没料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一时竟局促起来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他把盖子打开,浓浓的肉香扑鼻而来,腾起的白雾熏得眼睛、心头,甚至连屋子都有些湿潮。苏莞烟试图避开喂到嘴边的汤勺,对面的人却不依不饶,只得浅抿一口,叹气道:“若不是她,可能我们都没命了。其实不能怪王爷,莞烟也是个怕死的人。”“还是我错了,不去不就结了自己作死,还连累别人,确实该罚”韩辛辰把汤勺放回锅里,眨眨眼睛一脸诚恳。苏莞烟已经分不清他是在做戏,还是真心实意,积压了许久的情绪变得起伏不受控制。冻在心口的寒冰也向被一口热汤融化了不少,苏莞烟轻轻嗓子:“对着锅吃像什么样子,小哲去取两副碗筷来”看着小哲出去,韩辛辰放下勺子也不逼着人喝,笑盈盈地盯着苏莞烟半晌,道:“莞烟,要是真有你说的那种日子,我就陪着你过吧”“男耕女织、子孙满堂还是留给能生孩子的两个人吧”,苏莞烟情绪恢复了不少,陪着韩辛辰笑闹道:“我觉得两个男人应该到处走走,做做善事,看看大燕的秀美河山”作者有话要说:都这么沉默啊写得好寂寞、第四十七章 布局进进出出的和尚将近上百人,檀香味飘荡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香灰染白了早开的桃花,通体由金丝楠木建成的重德宫便是在皇宫里也颇有些鹤立鸡群的味道。重德宫从开始筹建就不断听到反对的声音,有人说金丝楠木不吉利,就是如何珍贵,毕竟是做棺材的东西怎么能用来盖宫殿;有人说在皇宫里公然建寺庙,这简直比被轰下台的嘉佑皇帝还荒唐;更有甚者,换上白色孝服跑到先皇坟前哭国家衰矣。朝廷上闹哄哄地吵了很久,但从来好脾气的正英皇帝这会却一点退让的意思也没有。任由着你们在底下闹翻天,计划里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等到正英四年四月,重德宫历时一年零三个月正对着皇帝寝宫终于是落成了。老和尚念起经便没完没了,毫无起伏的低沉声音催得人直打瞌睡。正英皇帝盘腿坐在释迦摩尼的金身塑像前,闭着眼睛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但此刻他的脑子里却是风起云涌,所思所虑与佛陀沾不上一点边。蒋崇琴的主意的确是不错,但具体怎么实施他还需要一个详细的方案。齐王的那点心思他是了解的,但也不能凭此就把韩辛寅当傻子一样摆布。正英皇帝簇起眉头,他需要一个时机,一个老四提供的时机。这个时机不能等到齐地稳固,毕竟“趁你病要你命”才是正道。既然想要的眼下没有,也就只能自己争取。太阳只剩下了一个金边,余晖从大殿缩到了门前的方寸之地。韩辛戌站起身,活动了活动坐了一天有些酸麻的腿,朝着门口的王公公尚招招手道:“你去把蒋崇琴找来,朕有话与他说。”自打是钱太后被软禁在坤宁殿,蒋崇琴进宫也少了许多顾虑,不必担心被堵在半路,也不必听她在自己面前辱骂早已去逝的妹妹华妃。虽是口头上装模作样的劝过正英皇帝,但心里到底是舒服的,甚至时刻都能冒出一种老妖婆终于遭报应了的强烈痛快感。随着王公公往宫殿深处走,脚步的摩擦声在悠长的走廊里回荡。也不知是不是受了那些深紫色木头的影响,蒋崇琴总觉得重德宫异常的阴森,尤其是夕阳西下后,比起寺庙倒更像是地府阎君的幽冥殿。王公公在大殿门前站定,等蒋崇琴进去后顺从地从外面关上大门。蒋崇琴没有看口。背对窗棂的那位看了眼来人,悠悠道:“你去豫州放把火吧事情做漂亮些哎,他俩若是相安无事,朕在大都也睡不安稳。”“草民领命”,蒋崇琴闻言赶忙作揖应下,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再开金口,这才犹犹豫豫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草民斗胆心中有一事始终想不明白。”“嗯”韩辛戌轻哼一声。蒋崇琴向后退了一步,弯腰道:“现在正是需要民心拥护的时候,皇上何苦执着于重德宫。更何况”“你嫌弃它阴沉就直说嘛”正英皇帝猜到了蒋崇琴的心思,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丝毫不见气恼:“你想啊,朕建的棺材要是不够大,怎么容得下四面八方那么多尊菩萨他们把婉儿送上了路,朕心好,也送他们一程。”言罢,韩辛戌兀自笑开,嘴角夸张地向上勾着渐渐显出几分狰狞。蒋崇琴拱拱手,识趣地退了出去。正英皇帝变了,也许在多数人看来他还是那老实巴交的样子,但蒋崇琴却能明显的感到他不再是妹妹当年喜爱的温厚青年,不是说他们密谋怎样怎样,而是那种从根上生出的狠辣与果断。若说婉儿活着时,韩辛戌尚残存着几分做太子时的天真温和,到她死后,正英皇帝痛定思痛,竟然悟出了些旁人想都想不到的别样真谛,蒋崇琴摇摇头,揣着莫名的遗憾暗自感叹,不知佛祖天天看着能有些什么想法。豫州的“天火”来得邪乎,别处不见几个火星,单是当地的粮仓烧了将近两天,黑乎乎一片看不见一粒余粮。拿着陈千里发来的奏报,韩辛辰的火气像是豫州的大火一般不可收拾地烧起来:“陈千里是老糊涂了吗张嘴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天火谁见过眼神儿这么好的天火青黄不接的时候烧梁仓,这行为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若不是天火,王爷以为是谁放的火”苏莞烟看着楚王爷在原地跳脚,弯着嘴角微低下头,掌心用力“咔吧”捏开一个核桃。“王府以外的事情不是你能参合的,苏公子还请放端正您的身份。”安平扁扁嘴,在旁边不失时机地“捅了一刀”。当初安平的算盘打得“太好”,想着能借“疯子钩”的手除掉苏莞烟,却不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神儿没有缓回来,更大的麻烦却是毫发未损地滚回来了。等金城之乱平定,随着楚王爷出门转悠一圈的苏美人再回到锦阳府,他的身份早已是今非昔比。在王爷心里的地位一路飙升到现在,连安平也不敢轻易出言挤兑,好容易抓住把柄,不抹黑两把都叫人遗憾得心口疼。男宠便是如何得势也只能是个男宠,军政要事怎么也不该他来插一脚。安平的话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明显韩辛辰不愿意买他的账。被远在豫州的一封奏疏气的满脸涨红,韩辛辰万分不悦地皱起眉头冲着安平怒道:“莞烟也不是你能训斥的本王现在心情糟的很,没有事情就都别来添堵”“其实也不一定有那么糟啊”闷了半天声音的苏莞烟突然开腔,温温和和的声音配上镇定自若的神态竟然自带起抚平人情绪的神奇效果:“反正江东局势稳如泰山,王爷大可以亲自到豫州去查办此事,不管怎么说,都比自个儿在这里生闷气的强。”安平闻言冷哼一声,在王爷面前的唯唯诺诺在苏莞烟面前可是一点也不会流露。头虽微垂,声音却是昂得高高,尾音还夹杂着淡淡的嘲弄:“荒唐王爷才回来锦阳府几日就要又去豫州强敌在外,当然是坐守以阵地逸待劳为上策。苏公子没事多看点书,总比动不动信口开河要好上许多”“强敌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就要蹲在家里守着,安大总管还真是博学多识”,苏莞烟把剃好的新鲜核桃丢进嘴里,弯起杏眼,嗤笑着一点也不含糊地顶回去。安平的话其实没有错,但他早接到了蒋崇琴的密信,心里当然明白皇上此举是要齐王与楚王斗一斗。若韩辛辰缩在锦阳府不动那还怎么起冲突。总不至于费了半天力就让兄弟两人隔空骂上几句了事吧这风点无论如何要煽起来韩辛辰瞧着你来我往,吵得热闹的二人直皱眉头,“啪”把奏疏摔到桌子上,冷声道:“都说,使劲儿说本王听着,今儿两位说到痛快为止。”苏莞烟闭上嘴,眨眨眼睛看向韩辛辰,嘴角衔着一抹笑容。相比与此,说得脸红脖子粗的安平就要狼狈许多,双手轻微打抖不说,后背都被热气腾腾的汗水沾湿。“不说了”韩辛辰扬起眉毛,在苏莞烟与安平间看了几个来回,缓缓道:“豫州按道理讲是齐王的,但现在本王一点儿也不想把它还回去。所以烧粮仓一事定然要管,但至于去还是不去还要具体依形式而定。为了以防后患,安总管你随秦羽即刻出锦阳对江东地区的全部守备军队和粮草的具体情况进行详细调查。至于苏公子,就麻烦你去豫州一趟了”“我又不是刑部的”,苏美人听了这话立马不干了,高高翘起嘴角露出一口白牙,两个核桃颠来倒去在手里玩出了百般花样,刻意拖长的声音带着几分骄纵的意味:“我专职男宠的,可不会查什么案子。王爷,莞烟知错了,你就放过我一马呗”韩辛辰很是不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