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苏公子训夫血汗史> 分节阅读 5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5(1 / 1)

出去一个心头大患,再说了王爷,皇上对我们早有疑心,三十万担粮草借或是不借都没有太大影响。”韩辛辰啧嘴道:“这我自然知晓只是安平你也要晓得,凌淮陌是条毒蛇,一旦搅上他就没那么容易脱身,搞不好垂死咬我们一口,就算不死也要七分伤。”“王爷,这件事本身就是一场赌博”,安平恢复了一贯的平静:“身家性命都豁出去了,还在乎这么一点点的威胁”韩辛辰点点头,转头向着西苑走:“话虽如此,但是该降低的风险还是要降低。今天我们去西苑,前面已经是风起云涌,这个时候本王可不想后院起火”该做的,能做的用了个遍,韩辛辰依旧对他是不咸不淡。尤其是那件事后苏莞烟打心里有些发憷,掂掂自己的小命,决定近来还是消停点。万一做过火,真把他惹烦了,拉出去咔嚓一下子,可不就再没法蹦跶了日头已经沉下去大半,苏公子坐在脱了漆的长凳上百般无聊,拨弄着食盒里的白菜帮子拌豆腐,唇角一勾,敲着碗清唱起来:“初见青菘犹泰然,几多青云伴雪山。注:菘,白菜别名二月福黎临水烂,寡汤青丝绕不完。注:豆腐,古称福黎三年不变不忍看,东门食盒人心寒。”感到有人来了,苏莞烟放下手里打着节拍的筷子,斜眼瞟向门口。原以为会是阴魂不散的蒋崇琴,可等看清来人,苏公子装了一肚子的挖苦讽刺瞬间被惊得掉了一地,慌忙起身行礼:“不知王爷到访,莞烟有失远迎。”“唱得挺好听”,韩辛辰大咧咧地坐在了苏莞烟刚刚的位置上,端着吃了一半的汤菜仔细看看,乍舌道:“安平,你看你们怎么做事的这青菜豆腐把苏公子逼得去池塘钓鱼,依本王看今天就应该把你交给凌大人处理也免得本王受这窝囊气”安平闻言“噗通”跪在地上,肉乎乎地肩膀适宜地抖了两下,低低的声音更多了几分怯懦:“是老奴教导下人不周亏待了苏公子,还请王爷惩罚。”韩辛辰满意地点点头,拉过苏莞烟的手,捏着他指尖的薄茧,笑道“罚必须罚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日本王饶你一个,明日就有两个三个冒出来,过不了几年这王府还不翻了天安平,你是王府总管,府里有哪些规矩你最知道,自己说说应该怎么罚”“玩忽职守,做事敷衍为首者应罚俸半年,禁闭一周,断食三日”,安平一字一字顿,好似丁点就会大难临头说错:“其余人等罚俸一月,断食一日。”“禁闭就算了”,韩辛辰摆摆手,笑得阴晴不明:“王府事多,把你关了禁闭,杂七杂八的事情要本王亲自处理吗以后把关禁闭改成打板子,关一日打一下。安总管,只七下板子应该没事吧”韩辛辰是个什么主,安平心里知晓,他要来警告苏莞烟,打自然不会含糊。王府的大板子苏公子是没见过,可身为总管的他比谁都了解。七下,听着不多,真要是打起来也不是说笑的。一板子肿,两板子破,七下到不了血肉模糊,也一定是皮开肉绽。看着安平的脸惨白一片,苏莞烟动了心思,现在卖给他个人情,将来一定会有好处,敛敛衣袖刚要张口,低头正对上韩辛辰的眼睛。深色的眸子里满含着狡诈、残忍,嘴角微微上翘带着道不清的算计,明明是一张俊脸却看得人心惊肉跳。端坐着的男人冷冷一笑,阴森得像是地府里逃出来的罗刹鬼:“本王记得王府里有一条规矩谁求情,谁就陪着受刑不要提什么圣人明鉴,苏公子要记得,这里最大的规矩是本王”作者有话要说:、第九章 有意思的游戏夕阳像是被泼了血,红艳艳的挂在天边,周围的云彩一层一层地衬在后面,让人觉得是包着血块的纱布。“楚文”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苏莞烟惊惶地转过身四处打量。他不在王府,也不在锦阳,而是最最熟悉的潞州十八巷子还是那条老街,高高的门槛、朱红色的大门也一点不曾变,可张嘴刚要回应就觉得脸上有些湿润,伸手一抹却不是久别归家的热泪。双手上的血顺着指缝往下淌,起初还是一滴一滴,到了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多,最后竟成了一小股的血流,逐渐湿了鞋面,湿了长袍苏莞烟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摸摸后背发现冷汗浸透了亵衣。外面还是蒙蒙亮,对于早期干活的人已经到了时辰,可对于“男宠”实在是太早了。把被子卷成一团抱在怀里,苏莞烟闷闷地骂道:“龟孙儿软蛋”骂完了,又说不清到底是骂谁。苏莞烟心里更加堵得慌索性一脚踹开被子,再次缩回床上。没了困意,脑子就开始不停地转起来:“昨天韩辛辰到底是什么意思要警告他那也不至于拿安管家开刀可不是这个原因还能有别的难不成是安平自己触了这罗刹鬼的霉头要不然又是蒋崇琴耍了什么鬼把戏总之,他不会真的是为了我的伙食问题”苏莞烟绷着脸,翻了个身,从床头下取出一个翠色的玉佩,放在手里反复摩挲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地放了回去:“以前的账以后算,不管你们怎么怨恨,现在都要保佑我要是我死了,咱们楚家就真的没希望了”被打得惨兮兮,安大总管难得的被放了一天的休假,趴着睡终究是不舒服,恍恍惚惚、醒醒睡睡等到真正缓过神儿已经是日上三竿。等瞪眼看清桌子旁坐的人,安平一个轱辘从床上滚了下来,抬着屁股叩首道:“王爷到访,是老奴怠慢。该罚”韩辛辰挑起眼睛,看着缠满纱布的肥臀别过脸:“打成这样了还罚什么罚今日本王来是问你件事。”安平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屁股上的伤疼得他一头汗水:“王爷请讲”“你趴到床上去吧看着你这样子,本王也不舒服”,韩辛辰指指床铺:“安平,你说说看昨日我为何要罚你”安平踮着脚,一点一点的挪上床,看看周围没有其他人,压低声音道:“王爷,是要借老奴警告苏公子”“他还不够那个格”,韩辛辰撇撇嘴,扬起下巴道:“安平,本王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要罚也不会以为一个男宠罚你有些事你好好想想”安平动了动身子,轻轻地擦了把头上的汗:“难不成昨天凌大人的事,王爷怪老奴多嘴了”“你说的又没有错,本王为何罚你”,韩辛辰剑眉蹙起,摇头道:“其实也不怪你本王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直到昨天那个苏公子唱曲的时候,才忽然想起了件事十年前,在潞州酒楼里,本王的确点过人唱曲子,但当时打赏唱曲爷孙的可不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疼的,安平的脸抽成了一团:“王爷还记得是谁”韩辛辰的脸色阴沉下去了不少,口气也咬得冷硬:“是个姓楚的,后来还发生了点别的事情,我把他们一家都”提起楚门惨案,安平记得清清楚楚,不过一句戏言却要了二十六条人命多荒唐多荒唐当时来喊冤的人挤满了几条街,潞州的知府也因为这件事辞官归乡,满城的呼喊声叫得人心颤,安总管这辈子想忘恐怕都忘不掉,说出口的话不自觉地带了颤音:“王爷,难不成那个苏莞烟是来为楚家寻仇的”韩辛辰浑身冷得能结出冰霜,皱着眉头一直没有舒开,黑着脸坐了良久道:“安平,这就是你引狼入室,所以该罚”“不管他是不是,只要有威胁就不该留着”,安平整理了下情绪,眼睛里透出狠辣:“明日老奴就叫苏莞烟消失”长久的沉默后,韩辛辰“嚯”地站起来,一身的冰霜被怒火烤干:“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怎么又是潞州的事皇上、秦王、齐王他们一年杀的人少吗二十六条命不过是个零头,怎么人人都喜欢抓着这件事不放父皇因为这件事埋怨我良久,朝臣也不断指责本王凶残,到手的皇位白白便宜了韩辛戌现在现在现在一个伶人都敢为了楚家潜进王府来寻仇我不甘心不甘心”杀人又不是宰牲口,那是想杀就能杀的吗别人杀人总有个借口,楚王爷你可是金口一开就无端端要了一家人的性命。心里明白归明白,可这些话就是烂进了肚子里也绝对不能说,安平无奈地叹了口气:“王爷,老奴晓得当时你是气糊涂了但是事情发生了就挽回不得,留着苏莞烟总归不是个事”“他要杀我,早动手了”,韩辛辰深吸口气,好歹压住了往外喷的怒火,踱着步坐回椅子上:“他一定另有目的本王就不信了,一件旧事还能困我一辈子他苏莞烟要玩,本王就陪着他玩,玩到他自己放弃玩到他跪着求本王放过他十年前他们无计可施,十年后也是一样”看着长大的孩子又怎么会摸不准他的性子,聪明是绝顶的聪明,脾气也真是坏到了极致,安平声音尽量放柔,生怕这时候再激到他:“王爷,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既然知道苏莞烟心怀叵测就应该早早除去他,这么放任就是养虎为患”“谁说不管了”,韩辛辰嘴角一勾,带起了百般算计:“本王亲自看着他潞州的活人、死鬼,一个都跑不了”再劝就是找抽,安平及其知趣地闭上了嘴,心里却另打起了算盘。韩辛辰可以一步步盘算好和苏莞烟慢慢斗,但安大总管不愿放任这颗“毒苗”。也许在王爷眼里,安平只是一个侍奉他的下人,可安平对韩辛辰,却多了一份老牛舐犊的情意。作者有话要说:、第十章 游湖解梦的人总说梦见鲜血是好兆头,这预示着有好事情要发生了。只是有时候好事来得太快,也让人心里有点没底。苏莞烟把用过的餐盘收拾到篮子里,心里反复琢磨着近来的事儿。自打王爷发火责罚了一众下人,他的伙食变化得翻天覆地尚在其次,真正令他不安的是韩辛辰的到访。西苑本来收留的就是那些不得宠的人,一年甚至几年不见得能看到韩辛辰一面也是正常,如今他来得太过频繁。“苏公子想什么呢”韩辛辰看着那人有些走神,适宜地敲敲桌面,声音微微上扬带了浅浅的笑意。“想你”,苏莞烟说得一点也不含糊,像是早就酝酿好了答案,就等着他开口问:“想王爷的心思,想王爷怎么忽然来了兴致要到这偏僻地方用膳。”双唇勾起一道弧线,韩辛辰低低的笑出声:“怎么不欢迎我来难不成担心我要谋害你不成”“王爷在笑话莞烟”苏宛如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脸正露出一双弯弯的桃花眼,水色的唇瓣伴了午后的阳光,像一只得了便宜的小花猫:“莞烟只是怕,怕王爷的好都是一时兴起,过了这段日子就再也不回来了”韩辛辰摇摇头:“不会的,莞烟。你和这府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你有的心思他们没有,你比他们有意思本王最喜欢有意思的人”苏莞烟不由一抖,怎么都觉得韩辛辰这是话里有话,心思什么心思面子上依旧是笑得盈盈,心里却不敢再想,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露出了怯象。“不过话说回来,你这里也的确是冷清”,韩辛辰打量着陈旧的摆设,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苏莞烟的脸色变化,指着候在屋外的婢女、内侍道:“赏你个下人如何自己挑看上了就留下来。”他与蒋崇琴、白无瑕都有交集,再多加一个人难免不出什么乱子,苏莞烟装模做样的出了门,环着手在一伙人面前走了一圈。回来时,面带愧色道:“莞烟生在乡里,还从没被人伺候过,本想找个老妈子什么的,也好打交道,却不料王爷身边的人都是粉妆玉砌的,让他们来伺候我,实在是委屈人家了”韩辛辰眼睑下垂,沉默到苏莞烟开始发毛,才幽幽开口:“既然你不喜欢也就算了,这种事哪有强迫别人的道理不过另一件事,你可推不得”这些日子韩辛辰的态度转变得奇怪,毫无理由的好总让苏莞烟觉得不安,生怕他在提出什么古怪要求,觉得自己有点底气不足,声音软得打弯:“王爷有什么吩咐讲就是了,莞烟哪敢一再推却。”“其实也没什么”,韩辛辰无所谓地笑笑,食指曲起慢慢划过苏莞烟的鼻梁,微湿的指腹停在他的唇部:“明日本王请了些当地名人一同到千景湖湖边踏青,莞烟,你随我去”“好”,苏莞烟点点头,轻轻吐出一个字。温热的气息喷在掌心,韩辛辰迅速收回手,斜眼瞟了一眼,抽出帕子攥在手里,声音比刚才冷了不少:“那明天早些时候安平来接你”就是这种忽冷忽热最吓人,韩辛辰前脚出了大门,苏莞烟的脸立马垮了下来。这春天都要过完了,还踏什么青明知道前面是个大坑,但苏莞烟就是觉得比之前每日里的提心吊胆要轻松些,至少知道明天是个劫千景湖在锦阳府的东侧,算起来应是不远,但安平来敲门的时候天才泛出鱼肚白。匆匆洗漱、匆匆更衣,甚至连被塞进马车都是匆匆的。马车跑的东摇西晃,胃里攒了几天的好东西几乎要全甩出来,苏莞烟勉强扶住窗棱,顾不得形象冲着外面喊道:“慢点慢点骨头都被颠散了”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回应,车里的光线也愈发的暗,里面的人只觉一阵心慌,急忙伸手去揭帘子。可等看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