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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1 / 1)

男子立马哭了。“这位姑娘,犬子可是得罪了你,你要下此狠手”献没理对方,径自走到我身边,想再抱走我走。那黑衣也不是好惹的,见献没有理会意思,上来就出手。献起初毫无防备,被黑衣占了上风。过了一会儿,正当两人打得旗鼓相当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白影也加入了进去,奇怪的是白影是帮着献衣的。“你什么意思,联手外人对付我”黑衣挡下白衣的招式,未等听见回应,献就出招了。“说你不解风情吧,你还不信。居然对这么美厶姑娘下手,啧啧”白衣说。“小姐别怕,我帮你”没等白衣讲完,献冲着他眼晴就是一拳。白衣蹲下捂着眼睛,献与黑衣继续交手。、少女四白衣起身立马换了阵营,加入黑衣那边。“这人搞什么啊”我有些不解。“不听话的美女那就调教到听话为止”白衣边出手边说。献为对付两人,双手全用上了,虽说这样,但对方似乎全是高手,献有些招架不住了。我瞅了瞅刚才的小孩,他正起劲地替那黑白加油呢我悄悄靠近他,从他身后一把搂紧,“快让他们停手”小孩看了我一眼,一脸不屑。“快喊”我催促道。“爹,骞叔停手”他轻轻喊了句。“大声点”“爹,救我”他大声喊起来,没想到这小子跟我玩这手。黑衣听到孩子的叫声立马停手朝我冲过来。正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停手”我顺声望去,从不远处走来一位妇人打扮的女人,身旁还跟着位抱女娃的妇人。“娘”那孩子挣开我,屁颠颠地跑向了她。黑衣也停下走过去。最奇葩的是那白衣,见到抱女娃的妇人立刻换了副表情,欠揍地粘了上去。哈这群人耍宝呢献喘了会气,我跑过去扶住她,这群人打不起还躲不起吗刚想走,身后又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寻儿与翊郎冒犯在先,望两位见谅。”“娘,干嘛道歉是那女的先扔我的”小孩有些不服气。“娘还不了解你。”女人的一句话让孩子哑口无言,只好嘟囔着嘴。“见谅。”黑衣道歉。“你也赔礼”抱女娃的妇人踹了脚白衣,白衣立刻乖乖道歉。“好了好了,往事就不咎了,管好孩子与丈夫,别再让他们乱来”我只说了一句话,转身扶着献往杨府走去。其实献体力早恢复了,她就是故意装弱要我扶着。回到杨府,众人都出来迎公主,安顿好献后我来到大门口,回忆起刚才那女人称孩子“寻儿”,那一刹,我真有种错觉,怀疑是在叫四姐四姐与三姐同时喜欢上了一个人,这个人自称是“南羽”,最后南羽喜欢的却是四姐,三姐因此好几天都不与四姐讲话。有一天我陪着四姐外出散心,五姐非得跟着,于是我们三人便上了街,没想到当时盗匪如此猖獗,光天化日就敢抢人,我与三位姐姐们便被抓上了山。原来那群盗匪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抓我是为了要挟爹,让他以户部侍郎的职位替他们办事,至于两位姐姐听盗匪们自己讲,是为了要挟武林中的南宫世家。我从未接触过武林,所以他们聊什么我一点也不懂,只是零散地记着:南宫家的少主看上了杨家的一个女儿,但是是哪个女儿他们也不知道。就这样,我们在匪窝里呆了三天,除了饭差点,手脚被绑外其余还好,要如厕他们也会让你去。两位姐姐那些人也没敢碰,毕竟其中一位可能会是未来的少主夫人,没有人会愿意与南宫家的人结梁子。第三天盗匪写了封信,要爹答应他们的要求,否则就把我杀了。提心吊胆过了一天,爹终于回信了,可信的内容却令我失望,爹为了坚守本份,拒绝了盗匪的要求。我这儿子,算是为国捐躯了。正在我担忧我的生命会在何时结束时,喽啰来报,山下集结了很多官兵。那匪首有四人,留下一人迎战,其余三人一人一个将我们转移到了后山一处荒屋内。为保险起见,他们还用了迷药,但我留了个心眼,憋了口长气。正当匪首以为安全,欲下毒手时,门突然被踹开了。背着光门口出现了两道人影,一个黑,一个白。他俩脚还抬在半空,估计是刚才一起踹门了。三个匪首气急败坏,举起砍刀冲过去。来人不慌不忙,摆好架式迎战,让我惊讶的不是他们解决掉匪首的速度,也是赤手空拳对战三把大砍刀,而是他们那套动作,居然是一样的,两人在一起,就像照镜子似的。“呵,听闻南宫家的少主与药师素来不合,今日看来,传闻不可信。”其中一人还剩口气说。“暂时的。”白衣似是不满,用抱怨的口气说。黑衣理都没理,一脚踹在匪首胸前,他当场气绝。“要不要一上来就这么血腥啊,本座的白衣都被你弄脏了。”不理会白衣讲什么,黑衣走过来见四姐只是昏迷,舒了口气,抱起四姐回过头说了一句:“总比被你用药折磨至死痛快。”白衣叹了口气,背起五姐也想离开,但又停了停,走过来把我夹在胳膊下也顺道带走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装昏了,被这么一夹,感觉整副骨架都散了。白衣带我与五姐回了杨府,家人都喜极而泣。只是四姐当天没回来,回来也是很多天后的事了。作者有话要说:诶不记得有没有介绍过户部侍郎了户部侍郎 唐代户部一般设有侍郎二人,正四品下掌管稽核版籍、赋役征收征等会计、统计工作。就是这样,回忆兼番外又来了、团圆咦刚才怎么走神回忆起七年前的事了我站在门口拍了拍脸,刚想转身回去,却见远处走来一群人,很眼熟的样子走近后才认出是刚才那群人。“真是阴魂不散,都找上门了。”“诶又见面了丑八怪。”那小孩一见我站在门口,就跑过来说,“原来你也要来这里,你是杨家的亲戚吗”“寻儿,不得无礼。”女人制止了他,小孩瞥了我一眼,又跑到娘身边。“弄得好像我们很熟似的。”我小声说了句,一摆手正经地说:“喜事明天才办,你们来早了。”说完做了个“请回”的动作。“我们走了你不走吗我们可是杨府的内亲。”小孩不满地叫道。“这是我家”我的话想必惊到他们了,过了良久,那女人才吐出一句话:“祖恩”我一听,怔住了,以前只有四姐不喊我六弟而直唤我名。“你”“诶那是六弟弟”另一个女人惊讶地喊。“五姐”我们三人默默对视,真的太久没见,已认不出她们。“哦,原来你就是娘常提到的废物六弟啊。”那小孩恍然大悟地讲。“废小孩,你说话用辞真让人讨厌啊”“啧啧,娘和姨母这么美,为什么会有你这样丑的弟弟”那孩子继续说。“擦,今天不把你打一顿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尊长”我开始追着那孩子满街跑。四姐微微一笑,想进门却又一阵迟疑,最后还是没有进门,出来找我们俩了。“哈哈,废物丑八怪,抓不到我”那小孩边跑边喊,我在后面累得快不行了,这猴子还生龙活虎的。“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娶公主那会儿,娘他们收到请柬本打算来的,可我生病了,骞叔要给我看病,所以因为我,他们都没来呢”这是在暗示我没他重要吗太可恨了“啊”那孩子只顾跟我讲话,脚被石子滑了,“啪唧”摔在地上。“哈哈这么对长辈说话遭报应了吧”我走过去想拎起他,一只手拎不动,我用了两只手。“呜呜”孩子额头磕破了皮,泪眼迷迷地看着我。“唉。”我叹着气,将孩子背了回去。到杨府后,只有五姐一家人在,和爹娘他们有说有笑。五姐见我回来了,便告诉我四姐夫陪四姐出去找我们了。我把小孩交给他所谓的骞叔,看样子这白衣还是个大夫,不一会儿就熟练地处理好了伤口,不过令他压力山大的是爹娘见到外孙伤了,都凑过来关心,太热心以至于让他有些不自然。“四姐。”过了一会儿,他们也回来了,那孩子见了四姐,一个劲儿地往白衣那躲。四姐见了爹娘,说不出一句话。“肯回来就好。”爹轻声说了一句,起身往里屋走。“六弟我这次化好妆了,你再帮我看看。”正当娘想跟四姐说说话时,三姐换好了喜服,一副新嫁娘的模样出现在我们面前。她一见到四姐就静了下来。气氛,尴尬。“啊,三姐,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我立刻把僵在那的三姐推回了房里。我刚出来,四姐就赶过来了,只是她没进去,仅仅站在门口跟三姐道歉。这是她们的事,我也没去听,只是晚上时三姐与四姐依旧没说一句话。气氛好凝重好不容易熬过吃饭,因为考虑到三姐与四姐尴尬的关系,我毅然将自己的房间让给四姐,我则去了四姐原来的房间。虽然四姐已经七年未回家,娘总是会派人时常打扫,就是担心四姐突然回来没有地方住。献从进门那刻起就一言不发,只是打量着房间。我承认,比起我的房间来,四姐的房间更整洁,更有书香气息,而且还有琴。“献,你一日未回公主府,府上的人会担心吧”其实我是特指小怿,但太直白不好。“无碍,已留书。”我暗自笑自己多管闲事,当事人都没担心,我一外人操什么心啊。可为什么,我心里有份不甘为了掩饰异常,我打算先睡觉再说。识相地在地上铺好被子,脱了外衣打算往地上一躺,献却朝我砸了个纸团,我转过身,一脸迷惑。献没写字,只是用手一比划,做了个“躺床上”的手势。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晴。“那我睡床上了,你怎么办”我抱起被子问。也许是嫌我话太多,献的眉头不由锁紧。“别皱眉,别皱。”我说着立刻躺到了床上。献在梳妆台前取下发饰,轻轻地朝床走来,将我往里挪了挪,我还纳闷怎么回事呢,她已经合衣躺在了我旁边。“xixi献”我结巴了好久说不出话,只好侧过身,背对着她。“不不熄灯吗”我背对着她问,过了一会见没动静,我轻轻地翻过身,正好与献面对面。虽然我早就承认献很好看,但每见她一次,就不自禁觉得她比上次美了一分。她的呼吸声极轻,我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她的鼻尖。正当我看得出神,献的嘴角忽然向上一扬,原来她根本没睡着正当我又羞又愧,想侧过身去时,献取下头发上仅留的银簪,手一弹,银簪打灭了烛火,落到了地上,房间顿时暗了下来。作者有话要说:、梳妆我这一夜可算是不能寐,一想到献就躺在离我这么近的地方而且一转身就可以碰到她,您说我还睡得着吗或许过度紧张后就会产生困感,清醒了好一阵后我终于睡着了。我还做了个梦,我梦见自己被困在一个盒子里,无论我怎么挣扎,这盒子就是打不开,一生气,我踹了脚盒子,然后惊悚地听到献“呲”了一声,我踢的是盒子又不是她,果然想什么就会梦什么。很久以后,我在床上摆了个“大”字,舒适地伸了个懒腰,猛地惊醒:献呢床上就我一人,献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穿好衣服,拖了双低口的布鞋就出了门,一出门就看到献靠在回廊的栏杆上,不知在想些什么。“献。”我喊了喊她。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打量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走过来,拉起我的手,把我牵到梳妆台前。“你要我帮你梳髻”刚说完就发现她的头发已经梳好了,倒是我自己,刚醒,头发乱得东一缕西一簇的。她见我发呆,一把将我摁下坐到梳妆凳前,细细地替我梳顺头发。“该不会以前都自己梳的吧”见她梳得这么熟练,我甚是好奇,在公主府的日子里也没见有侍女进过献的房间啊。她摇摇头,用手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墨竹图,我顿时明白了。“是他”我的脑海里不由地浮现了这样一副画面:古朴刻花的梳妆台前坐着位倾世佳人,散下的青丝被一双手轻轻绾起,时光就在这一刻停止了待我回过神来,镜中出现了一个梳着垂鬟分肖髻的女子。等反映过来这是我时,我又惊又喜。“献”我转过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忽然想看看你变女人是什么样。”我拿着纸,心里有些失落,为什么失落,我也不知道,或许对献有过期待吧。见我露出这么复杂的表情,献没给我递纸,只是静静地站着。过了很久我听到了外面的响动,这才猛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啊今天可是三姐喜的日子,我还在干什么”说完开始动手解散头发,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献先一笑,然后帮我校直头发,梳起平日里常用的发型,惟一不同的是我今天换了条镶着红玉的冠带。来到门口一看,景岩已经到了。我见他今日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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