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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1 / 1)

又不识字,有的只有一把子力气,和柳成涵怎么能说到一块去。柳成涵提着东西上门时廖小豆吓了一跳,等柳成涵说了喜讯,廖小豆才拍一下大腿恍然大悟说,“难怪,我说他怎么最近喜欢吃酸坛菜原来是有了,我都没往那方面想过,只以为他在你们家吃清淡了。”“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这不好在你舅舅家安胎吧”廖小豆问。“再过三天就回来。”柳成涵说。“怎么查出来的”廖小豆问,“这也太突然了。”“这不是最近累着了,请大夫一看才知道是有了。”柳成涵说。“呀,那孩子没事吧”廖小豆焦急说,“条儿这孩子死心眼,做事从来不知道休息,大郎以后可以帮他看着点,这怀第一胎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是。”“我会的。”柳成涵说,“船家还在等我,那我就先走了。”“行行行,”廖小豆忙不迭的说,“等你们回自己家了,我再和他爹上门看他去。”“好的,你不用送了。”柳成涵说。船家撑着船,见船舱里坐着的柳成涵很沉默,就好奇的问,“你不是去你岳家说你夫郞的好消息,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去的路上柳成涵因为兴奋和船家聊了会天,所以船家知道他是去干嘛。“没有不高兴,只是有一点淡淡的疑惑。”柳成涵说,“这岳伢和我上次见他时不一样。上次他还当我是个贵宾一样招待,今天就像正常的子侄辈说话,这前后也不过才一个月。”“哈哈,你还是新君郎吧”船家爽朗的笑说,“这有什么好疑惑的,他家的哥儿才嫁给你,双方都不了解,他为了你对他哥儿好一点,自然要把你当贵宾一样对待。你这会儿告诉他哥儿怀孕了,他的心就踏实了,这哥儿要生了孩子就算在夫家站稳脚跟了。这下他就能平常心对于你了,你要是对他哥儿不好,他也能端起架子教训你几句。”“不过岳家本就是长辈,他待你随意了,也是表示亲近。”船家说。“还有这样的”柳成涵失笑,原以为这样的心理只是有女人才会有的苛刻,以生孩子论女性的成就。这里的男人虽然也生子,但在他看来,这里的哥儿也是家里的经济来源之一,应该不会被简单当成生育机器才是。果然还是他想的太简单了。那柳条儿呢他会不会有什么变化比如那些揣上孩子就傲娇的女人。柳成涵看着江面陷入沉思,夕阳卧在江面上,江水金光凌凌。、深夜进行谈心柳成涵回到舅舅家,舅舅又下厨做了一桌好菜,说要庆贺。一直拍着柳成涵夸他是个好小子,一次中的不浪费,柳成涵被夸的不好意思,举着杯子和舅舅喝了两杯。有点熏熏然的回屋,柳条儿包成一个大包面朝墙壁躺在。柳成涵以为他睡着了,就没叫他,自己打水洗漱。等坐到床边准备睡觉时才察觉柳条儿并没有睡,“还没睡”柳成涵问。柳条儿沉默的点点头,柳成涵见他反应不对劲,就把他身子扳过来,柳条儿面色惨白,泪痕斑斑,丝绸的枕巾都晕染成深色,显然哭了不少时间。“你怎么哭了”柳成涵问,“为什么哭了。”柳条儿不去直视他的眼睛,闭着嘴不说话。“不准备和我说吗”柳成涵说,心里没来由升起一股郁躁。他最烦人扭扭捏捏,唧唧歪歪有什么事也不直说,自怨自艾的冷战。“准备以后都不和我说话了”柳成涵问。柳条儿不说话,柳成涵用手指夹住他的下巴问,“我问你是不是打算以后都不和我说话了”柳条儿摇头。“那你这是怎么了谁给你委屈受了”柳成涵说,逼着柳条儿看着自己,“好好的怀孕了怎么会哭的这么伤心”柳条儿又沉默了。柳成涵拧着眉看他,柳条儿的眼眶又渐渐的湿润起来,只一眨眼,成串的泪珠就争先恐后的滚下来,“我会好好伺候你和阿伢,家里的事我也都会做。我也可以吃的很少,你别不要我。你不要休我。”“我为什么要休你”柳成涵问,用手指按住他眼角的泪珠。“你之前说的不喜欢我。”柳条儿断断续续的说,“我是没什么值得人喜欢的地方,你别赶我走,我可以住到别的地方去,我就当个伺候你的人就好。”“我没说不喜欢你。”柳成涵诧异的问,随即又哭笑不得的说,“我让你想想,你就想出这么个玩意了”柳条儿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因为太激动,一个鼻涕泡吹了出来。柳成涵噗嗤笑了出来,柳条儿的表情却趋于绝望,柳成涵下床去拧了帕子来给柳条儿擦脸,“你还怀着我孩子呢,我怎么可能要休你平时看着也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这么不会想。”柳条儿用帕子蒙着脸,他能厚颜无耻的说出他还是希望柳成涵能像之前一样和他说话吗,温柔的对他笑,晚上睡觉把手臂搭在他的腰上。“我让你想想哪里让我不高兴了,你就得出我要休你的结论吗”柳成涵笑说,“还自己傻子一样的躲在房里哭,不准备向我问个明白。”“你是天上的云,我是地上的泥,我不知道要做什么才能让你喜欢,而你不喜欢我,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柳条儿哽咽着说。“我今天说的不喜欢的地方是我说了要回去报喜,而你总是说不要。如果我做了什么决定,你要是有不同的意见可以在私底下和我说,但是我在别人面前做出的决定,我希望你只要听着就好,不用多说什么。”柳成涵说,“我是有一点大男子主义,喜欢听话一点的人,但大部分时候我还是讲理的。”“我配不上你我知道,我会乖乖听话,我不会让家里烦扰到你。”柳条儿抽抽搭搭的说。“哭就哭,说话就好好说话。”柳条儿本就说的小声,又边哭边说,柳成涵完全听不清楚,只能无奈的说。“除了这一点,我还是挺喜欢你的。”“你何苦骗我。”柳条儿突然大声说,“就算你现在要休我,我也说不出来一个不字,旁人也不会说一个不字,说到底我们成亲就是错了。”“嗯,觉得嫁给我嫁错了”柳成涵问。“你嫌弃我又有什么办法我知道你想娶的不是我,我们成亲只是机缘巧合,阴差阳错。”柳成涵说。“谁说的我嫌弃你啊。”柳成涵说,“我以为我一直表现的都还挺喜欢你的。”车轱辘的话来回说,柳成涵解释自己其实挺喜欢柳条儿的,只是不喜欢柳条儿在别人在场的时候质疑他的决定,而柳条儿就像钻进了死胡同出不来,怎么说他偶读应好然后说柳成涵不喜欢他,嫌弃他,随时会休了他,他会好好的做,求柳成涵不要休掉他。真是苍天可鉴,他什么时候说要休他了就连之前对他挺好的都被柳条儿理解成他为了孝心,宽阿伢的心才特意装出来了,他现在是装不下去了。柳成涵看看油灯,真是过去不长时间了,见柳条儿怎么也说不通,柳成涵突然坐正,“柳条儿,我是谁”柳条儿不解的看他。柳成涵严肃的问他,“我是你的谁”“你是夫君。”柳条儿说。哭的太久,嗓音不可避免的哑了,加上红通通的眼角和鼻尖,说不出的可怜。“夫君说的活,你该不该听”柳成涵说。柳条儿点点头,柳成涵非要听他说出来,“该不该听”“该听。”柳条儿说。“那行,现在,把衣服脱了。”柳成涵说。柳条儿不解的看着他,“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我现在让你把衣服脱掉。”柳成涵神情和声音都很平静。柳条儿像是赌气样,真的站起来把外衣外裤都脱了,只留中衣中裤。“这些也脱了。”柳成涵不容置疑的说。甚至去把桌上的油灯端来放到床边的条凳上,“一件衣服也不要穿的站在我面前。”夏天的晚上不穿衣服其实不会冷,但柳条儿却忍不住轻轻颤抖,柳成涵这是什么意思他从来没有赤身裸体的站在谁面前过,柳条儿无助的看着柳成涵,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撞邪了,刚才为什么不依不饶的抱怨。明明柳成涵已经给了台阶下了,不管他说的喜欢自己是不是开玩笑,至少他说了这样的话,说明他并不想和自己闹翻,他在哄着自己呢。巨大的羞窘之下,理智稍稍回笼,柳条儿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胡搅蛮缠,他一直说柳成涵不喜欢他,不就是想让他喜欢自己一点,一直说一直说,就算之前没生气,柳成涵这会肯定也生气了。柳条儿怯生生的看柳成涵,柳成涵面上看不出表情,“脱啊,还是你说听我的话只是一句假话。”柳条儿是咬着牙把衣服脱了,赤条条的站在柳成涵面前,手无所适从的摆在身边,他想挡,但又拿不住柳成涵准不准让他挡,只能尴尬的垂在两侧,柳条儿偏过头,不去看柳成涵。所以就错过了柳成涵眼中的火光。柳条儿脱掉上衣时,柳成涵就维持不了淡定的神情,等他真光光的站在自己面前,柳成涵觉得自己随时有喷笔血的冲动。真是让人羡慕的rou体,线条优美的肩胛骨,胸部附有薄薄的肌肉,平坦的小腹,结实修长的大腿,还有安静垂着的那物,附近淡淡稀疏卷曲的毛发。柳成涵贪婪的用眼睛记录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柳条儿见他久时间不说话,就转过来看他,一看就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大郎”柳条儿喊道,柳成涵怎么像是饿久了狼似的盯着自己,莫不是气狠了,魔障了柳成涵走近柳条儿,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柳条儿的喉结上,然后一直划到胸口,哑着嗓子对柳条儿说,“看出我对你的喜爱了吗”柳成涵的眼神定定的,柳条儿突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大郎”柳成涵手指改为手掌,从胸前摩挲而下直到覆住腹部,“这儿一点都不凸,不像怀孕了。”“还早呢,要五个月了才会出怀。”柳条儿小声说。“你身材真好,是我最喜欢的类型。”柳成涵喃喃道,手掌像是在欣赏某件艺术品,爱不释手的把玩。有点痒,有点麻,还有点酥,柳条儿无法形容现在这种感觉,他也不能说出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种身体的碰触。但是两人挨的这么近,柳成涵的手心的温度这么明显,甚至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湿润。大约他说喜欢自己还是有几分真心的吧。那他今天一天到底在干嘛老人们常说生了孩子后会变笨,记忆也不好,还总是疑神疑鬼。可是他现在还没生啊,怎么脑筋就不清楚了、打包东西回家那晚上到底什么也没做,柳成涵觉得自己已经心热的可以了,但下身那物还是毫无动静,好吧,也不是毫无动静,好歹还是半硬了,稍微证实了一下他的存在感,可惜离上阵杀敌还有一段距离。看来身体没调理好之前,那事就想都不要想了。柳成涵不无遗憾的想。不知是羞赧还是什么的,之后的柳条儿老老实实,就像是柳成涵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样子。不过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两人偶尔对视后分开,柳条儿会有一点娇羞,而不会像之前那样偶尔对眼就会很惊吓的感觉。柳成涵见柳条儿不钻牛角尖了也就放他去穿衣服睡觉,觉得自己也是挺奇怪的,这样的举动也做的出来,不是喝醉了吧。困意上头,也难得再去想那么多,等柳条儿在他身边躺好,把手往他腰上这么一放,睡觉。舅舅虽然嘴上不说什么的,但是对于外甥夫郎怀孕了还这么帮忙以至于累到晕倒这事颇感歉疚,所以忙进忙出的添置了很多东西给柳条儿,柳成涵笑着说,“舅舅要再这么买下去,到时候得包个大船才能回去了。”“大船就大船。”周春光说,“舅舅给钱你又不要,我不就只能买东西。这些东西都能用的上的,你夫郎帮舅舅这么大忙,这些都是给他的。”“意思意思就够了。”柳成涵说,“这山参你都买了五根,哪能吃那么多。”“十年左右的山参也就当个配菜吃,隔两个月炖一根,你夫郎也补上了,你和你阿伢也能补补身子。”周春光说,“你舅伢这两月山参炖鸡都吃了四回了。”柳成涵见说服不过只能作罢,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大夫来复诊,说柳条儿的身体已经好了,以后只要不再过度劳累就能平安到生产,而且他本身身子骨好,也不用大补,免得胎儿过大,到时候不好生产。等全都安排妥当,辞别舅舅舅伢,一行三个人才大包小包的上船回家。到了柳叶乡的小码头上,还得请船家帮忙,把东西给送回去。等送走了船家,三人坐在大堂上不约而同长吁一口气,总算是安妥到家了,人都感觉轻松了不少。三人互相相视一笑,也觉得这样的巧合好笑。“阿伢,舅伢今天出门前非塞给我这一盒东西。”柳条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匣子。周红梅拿过来一看,盒子里装的是一对银钗,样子精致的镂空花,周红梅看了后把盒子盖上还给柳条儿,“舅伢给你的,你就收着带。不带留着以后送人也可以。”然后起身回房里拿出一个小方匣子,“条儿,你这才进门就给柳家开枝散叶,是柳家的大工程,这是阿伢谢你的。”柳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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